82 初试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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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精神修为和真气肉身修为后，赵渊对自己的境界有了初步的认知。如今的修为，在大明世界肯定是无敌了。在这个时候，即便是张三丰复生都不会是赵渊的对手，这点把握，赵渊还是有的。强大精神和真气力量给了赵渊足够的自信。

赵渊抬头一看，此时金乌西垂，已经是酉时了。看见倦鸟归林，赵渊心中一动，自己现在这个境界，能不能飞天。

想到便开始行动起来。

首先，赵渊控制罡气从足三阳经流出，从脚上脉络喷涌而出。罡气从脚上向下喷出，给赵渊一个向上的冲力。不过这个冲力不是很大，并不能让赵渊离地飞起。

赵渊想着，便加大罡气输出的量。好在赵渊身体已经达到了金肌玉骨的境界，脉络也非常强劲，能够支撑的起快速的罡气流转。

很快，大量的罡气从脚下喷涌出来，把赵渊带着往上提了一大截。然后，赵渊便一头歪向左侧，如同火箭一般栽倒在地。

有了这个不算成功的经验，赵渊心下便确定多了。小心控制罡气的流量，使得赵渊更好能够浮空漂浮着。同时，赵渊还控制这肩膀附近的罡气保持自身的平衡，让自己能够直立地悬浮在空中。

大量的青色罡气从赵渊脚上喷涌，在地面卷起烟云，如同青色云雾一般。古人描述仙人腾云驾雾，莫不是罡气的效果吧。

感受了一下罡气的损耗程度，赵渊发现，不过悬浮在空中这三四十秒，罡气便损耗了近一层。也就是说，赵渊身上的罡气总量，也不过能够让赵渊在空中悬浮飞行六七分钟的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如果控制身体加速减速，对于罡气的消耗就更多，连半炷香时间也不会有。

可惜赵渊目前不能随心所欲从次元空间汲取灵气。否则的话，以赵渊罡气运转的速度，罡气的量几乎可以说是无穷无尽的。

赵渊一旦沉浸心神去次元空间汲取灵气，对于罡气就控制不好，便一头栽倒。

什么时候能够做到随心所欲汲取次元灵气，或者什么时候能够一心两用，赵渊便能控制罡气随心所欲的腾云驾雾飞行了。

想到这里，赵渊心中一动，既然喷射罡气对于罡气损耗太大了，那自己能不能用罡气模拟出一对翅膀，模仿鸟儿飞行呢。

想到就开始实践起来。

赵渊控制罡气，在背后模拟出一对青色巨翅，单只便有一丈多长，一对翅膀展开，赵渊便有两丈接近三丈的宽度，接近十米的宽度了。

赵渊控制心神，扇动罡气翅膀，赵渊确实能够离地腾空。

小心控制这翅膀的扇动，赵渊也慢慢越飞越高。这罡气翅膀，因为比较大，对于罡气的消耗还是不小的，在翅膀边缘的罡气不断散开，翅膀里面的罡气不断补充，形成了一副类似青色烟雾蒸腾的场面，确实非常壮观。

相比于罡气喷射，这罡气翅膀的消耗就不足道了。以赵渊如今的罡气总量，可以控制翅膀连续飞上数个时辰，才会把罡气消耗光。如此一来，赵渊要是想去哪里，有了这个翅膀，那真是方便了许多。只是这罡气翅膀发出青色光芒，着实太耀眼了，让人看见，肯定会被误认为妖怪或者鸟人，形象着实不好，远没有腾云驾雾那么仙气飘飘高大上。

不过这些都是小问题，能飞比什么都好。

随后，赵渊便练习了一下翅膀的飞行技巧。在飞行中，赵渊想到，既然神识力量能够带动随心剑和其他物品飞行，能不能带动自己。想着，赵渊控制罡气翅膀将自己放下，然后便施展神识力量将自己举起。果然，利用神识力量同样能够将自己举起，而且消耗也不是很大，依靠赵渊如今的神识力量，也能轻松让自己飞行三四个时辰。不过，神识操控自己毕竟不像操控物品那么方便。与其这样，还不如操控物品或者随心剑，让自己御剑飞行。

于是，赵渊控制随心剑悬浮在自己眼前，赵渊轻身一跳，脚尖踩在随心剑剑身上。只见随心剑微微下沉一截，又慢慢悬浮起来。赵渊一遍控制随心剑向前飞行，另一边，用罡气控制身体，紧紧贴在随心剑上。慢慢，两者很快协调起来。赵渊越飞越快，很快便向天空高层飞去。

越飞越高，赵渊已经能够再度看见已经下山的夕阳，看着远处天地一线，赵渊的心神都澎湃了起来。再往上飞，氧气都稀疏了许多。好在赵渊也可以不用呼吸，倒不用顾忌这个，不过，在这个高度，温度已经很低了。为了抵御低温和平流层的气流，赵渊放出罡气，在身体外撑出一个罡气罩保护自己。果然效果很好，低温和呼啸的气流，没有了丝毫的影响。

赵渊呼啸一声，在高空中自由御剑飞行，无拘无束，自由自在，无挂无碍。什么功名利禄，什么荣华富贵，一切皆是浮云！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种忘我的状态，又如同道经中所描绘：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

庄子云：堕肢体，黜聪明，离形去知，同于大通，此谓坐忘。忘却自己的形体，抛弃自己的聪明，摆脱形体和智慧的束缚，与大道融通为一体，这就是坐忘。这一瞬间，赵渊立刻就领悟到了坐忘的境界。所谓坐忘，精神高度升华，与星球的运转结合到一起，天人合一，物我两忘。

赵渊神识力量借着天人合一的关头，高度扩张。原本晋升剑胎境界时，神识的范围就能达到四公里多，后面晋升剑晶境，神识范围长了两倍，能够达到十三公里多。也就是，赵渊坐在朝阳峰思过崖上，神识能够将整个华阴县城给笼罩下来。天人合一之后，赵渊的神识竟然扩大了十倍，达到一百多公里。也就是说，现在的赵渊，已经能够把西安府笼罩在自己的神识范围内了。不过，这个只能在天人合一状态下达成，一旦退出天人合一，神识的范围就只有十几公里了。

之所以能够那么容易实现天人合一和坐忘境界。这主要是因为赵渊的精神境界已经达到了剑晶境。坐忘是因，境界是果。原来是打算通过坐忘突破境界。如今，境界已经突破了，坐忘自然就容易实现，尤其在这样的环境下，心胸一开阔，便实现了天人合一，进而达到了坐忘境界。

做到这一点，赵渊也并没有太过欣喜，只是略微激动一下，便感觉到习以为常了许久一般。

思过崖上，华山派宗主岳不群和宁中则抱着一个小男孩，封不平协同妻子也抱着一个小男孩，陈不争则与许不月抱着一个小女孩，在赵渊的小院中寻找着赵渊的人影。

这一年来，宁中则、朱敏（封不平之妻，西安府忠靖侯之女）、许不月先后生下孩子。

岳不群和宁中则之子，当时还是请赵渊给取的名字，取名为岳华承，为华山派华字辈外门弟子。封不平和朱敏之子也是赵渊的取的名字：封华延。陈不争和许不月所生之女，自然是由陈清笃肖清仪两人取名，取为陈灵慧，也是华山派华字辈外门弟子。

岳不群几人怕赵渊在山上显的孤单，便经常邀约一起带着孩子上思过崖陪陪赵渊。几人也劝过赵渊，要赵渊到门中与大家一起，只是让赵渊拒绝了。

封不平寻找了一番，奇怪道：“奇怪了，师叔平日都在小院中打坐，雷打不动，今日竟然连人影也不见。”

陈不争说道：“也许有什么事下山去了，师叔游戏人间，自在惯了，向来都是闲云野鹤的性子。以师叔的修为，这天下谁人能敌。”

此刻，夕阳下山，小院中，只有晚霞遥挂在天边，给思过崖这个小院带来最后一点余晖。小院子里撒满橙红之色，暖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