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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渐已耗尽,而浓烟越发浓烈。
置身其中的魏尘呼吸不畅心脏狂跳不止,知道已经到了分秒必争的危急时刻。
快速跳落地面,魏尘用匕首小心翼翼割下花瓣,干脆将之含在口中,沿着木梯快速爬了上去。
一直站到梯子顶端,再加上自己身高尴尴够到了树洞顶端。
魏尘沿着树洞用手指四处轻扣起来,一边叩击一边凝神细听响声,以期寻到一薄弱之处。
虽然上面的响声较之树根沉闷了许多,但是却并无现成的缺口和明显薄弱之处。
手持匕首朝着大树躯干横向划出一个大圆,仔细察看划痕的枝干颜色,亦是清新湿润。
显然从大树侧面突破的难道极大。
魏尘便将目光瞄响了头顶,伸出匕首用力划出一道刻痕,那颜色明显黯淡了许多,而且枝干稍显干枯。
便是这里了……
魏尘试着左掌发力朝着顶部冲击,虽然纹丝不动,但旋刻之后,上面竟然传出翅膀扑棱的声响和厉嘹一声鸟鸣!
有戏!
魏尘顿时心神大震,强忍着身体的疲软和不适,暗暗将元阳之力积蓄于左掌,一招火云掌猛然击出。
只闻得砰的一声巨响,
顶上薄弱干枯的枝干竟然被他生生震开,露出形状不规则拳头大小的窟窿来,烟雾袅袅而出……
就在他仰头奋力发掌之际,下意识呐喊出声,含在口中的子夜月影莲花瓣随之滑入咽喉。
迫不得已之下,魏尘强行咽下一口水,将之勉强吞入腹中。继而,手抚胸口朝着顶上缺口大口大口吸起气来。
与此同时,变故忽生,由于冲击之力过猛,本来并不牢固的木梯在反冲之力下顿时散架,枯藤和竹片散落一地……
魏尘也不可幸免地径直跌落地面之上,还好中途抱住了其中一根木棍,否则只怕又要伤得不轻。
落地之后,望着沿着缺口纷涌而出的黑烟,魏尘感知很快便会来人前来查探究竟,
于是急忙将枯藤、竹片和两根木棍扔入炭火之中,又将油灯砸碎扔入一起焚烧,彻底清理了痕迹。
又伸手抓起几把冷却的炭灰,朝着身上胡乱一阵涂抹……
这才手脚并用,沿着倾斜的树洞慢慢朝上爬去。
果然,还未等到他爬上一半,上面就倏忽飞来一人。
“浓烟正是从这里冒出来的……”
那人朝着夜空大声呼喊道。
“上面何人?救命啊,救我!”
魏尘假装惊慌失措大喊起来。
“我快坚持不住了,快救命啊!”
“下面有人!
可是那潘继宗?”
树冠上面之人用力扳开破损的树冠,顶着浓烟俯身朝里面大喊起来。
“正是继宗,救我!”
“好的,我这便破开树冠,你再坚持片刻,注意顶上木屑。”
刚劲有力的声音说着,倏忽拔出腰间宝剑朝着树冠垂直刺入,竟是刹那穿透!
那人手势流转,那剑锋竟然随之游走,如切豆腐般很快切出一个圆形切口,
唯恐树冠跌落砸伤魏尘,却是预留了一小块,继而那人将手伸手窟窿之中猛然朝上一提,口中暴喝一声——起,整个圆形的树冠便被他生生拉起,现出一个木桶粗细的圆形出口来。
那人扔掉手中的木块,将缠绕腰间的绳索朝着魏尘掷出,口中大喊一声:
“抓牢了,缠在腰间,我这便拉你上来!”
“好的,谢谢救命之恩。”
魏尘闻言顿时依计而行,继而就在一股强大的拉力之下慢慢爬出了树冠。
“回禀李长老,潘继宗已经成功救出,我这便送他下来。”
长相英武的青年朝着下面一人大喊道,便一把将魏尘抱起飞速落向地面。
彼时,皎洁如白昼的月色下,木屋四周已经围拢着许多人。
除了神色张皇的陈执事、管事师兄等人,还有一位长相威严两鬓微白的老者,负手而立却是脸沉似水,教人望而生畏。
除此之外,便是两个长相英武的青年人,其中一个便是救下自己的那位。
“魏尘感谢长老、陈执事、各位师兄的救命之恩。
此次继宗差一点葬身火海,还请您们为我做主,查出幕后元凶,还我一个公道!”
魏尘义愤填膺说道。
“幕后元凶?
莫非小子知晓一些内情,还请速速讲明,老夫既已来此,一定为你主持公道就是!”
“就是,此乃执法堂首席李长老,有他老人家在,你有任何委屈但讲无妨。”
适才将他救出的英武青年急忙介绍道。
“是啊,老长老在此,若有真凭实据但讲无妨。这木屋乃是我们杂役处的精神图腾,而今毁于一旦,本执…陈某惭愧啊……”
陈执事也急急插话道,径直上前替魏尘拍起身上的烟尘来。
“咳咳咳。
所幸你逃了出来,否则的话,一月之后测试,我如何向上级交代?!
真是老天有眼啊。”
“不是,陈执事,你刚才可是言之凿凿地说,此次应该是意外失火……”
另外一个身穿黑白相间服饰的英武青年冷漠说道:
“其实李长老早就开始怀疑了,若真如你所说的是因为气候干燥意外失火,那么这些破碎的酒瓶子又该如何解释?”
他指着散落一地的酒瓶碎片,继续毫不客气反问道:
“而且若我所料不错这些应该均是尚未启封的新酒,它们原本应该封藏在地底,不知为何出现在了此处?”
“这,这个……陈某适才并未详查就妄下断言,还请,李长老责罚!”
陈隆越发慌乱起来,顷刻间汗出如雨。
“请崔管事跑一趟酿酒处,务必查清楚这些酒坛的来源!”
陈执事急急转身,面朝崔管事说道。
“不必了!执法堂李三早已领命前去,相信不久就有消息传回。”
说话的却是李长老,冷冷的话锋如刀。
“而且,眼前的这位弟子应该知晓一些实情,又何须舍近求远。”
“是是,李长老高明,早已部署好了一切。陈隆自惭形秽。
继宗啊,你如果知道什么,就请速速道来,以免贼人遁逃夜长梦多。
对了,当时情势危急你究竟如何逃出来的?”
“起火前,我依约听到摔打酒瓶之声,正准备出门查看,就有人扔进火把,瞬息点燃了烈酒和木屋。
火势先从木门开始很快就蔓延四方,将我牢牢困死在里面。危急之际只好四处寻找逃生通道,没想到床底巨石之下竟然有个通道,一直延伸到那大树底下。
这才被这位师兄所救侥幸逃过一劫。
木屋倒塌之时就听到有人在喊——
小残废,跟爷爷斗你还差得远呢,安心受死吧!下辈子投胎的话,记得离爷爷我远点!”
一口气说完,魏尘静静望着身前冷峻而立的李长老,继续说道:
“此话当时仅我耳闻,并无其他证人,但继宗以性命担保,绝无半句虚言!”
“此话属实。此贼子已经全部交代!”
夜空之下,蓦然闻得远处有人接话道。
继而,就见着两道黑影飞速而至,其中一人赫然与英武青年一般穿着黑白相间的特制衣服,而被他狠狠扔在地上的那人,正是面如死灰的余顿。
“果…原来是你!
好个枯恶不俊不知悔改的蠢货!”
陈执事见状不由得勃然大怒,猛然上前将之高高拎起,破口大骂起来:
“你来此所为何来?难道不是为了修炼,而是专为暗算潘继宗而来?
你倒是说说,这到底是什么逻辑?你又与他有何深仇大恨?”
“都是那个小残废害咒我进了你这破杂役处,既然来此还如何修炼?
老子就是要杀了他,杀了这个残废!
哈哈哈……”
“愚顽不灵之徒,当初就不该给你悔过机会,致你变本加厉,终致木屋被焚,本执事这便……”
“怎么,陈隆你这是要狗急跳墙了是吗?
老子反正豁出去了,谁都可以惩罚我,唯独你,不行……”
余顿正意态疯狂说着,突然就戛然而止。
只见得陈隆手指蓦然上移奋力掐住余顿的咽喉,继而左手用力一扳,余顿的颈部随之断裂,刹那间咽了气。
“大胆陈隆,竟敢当众杀人灭口!速速给我拿下!”
李长老怒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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