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远征军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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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给爱丽丝交的一系列的费用？暂时借住而已的话不用这个样子的吧。”博丽巫女被云飞塞了一袋金币在手中，对于云飞给出的理由博丽巫女觉得有些不能接受。

“嘛，爱丽丝毕竟是魔界的公主啊，日用品什么的也不能少了啊，反正妖怪是不需要这些金钱的啦，你就收着吧。”云飞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就算是给我处理这些金属一点途径吧。”

“你……”博丽巫女看着那开始训练起爱丽丝的云飞，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云飞的意思她怎么看不出来，就连借口都找的这么烂。

但是他，实实在在地是在为自己考虑，关心自己啊。博丽巫女的心中暖流淌过，其实云飞肯定有更好的地方来安排爱丽丝的教学，但是他偏偏来占用自己这个地方，除了找借口帮助自己外，还能有什么理由？

抱着钱袋，博丽巫女悄悄地揩去了眼角的泪花。多少年了，自己一直是孤独地陪伴着这个空荡荡的神社。因为自己的力量，人类畏惧自己而疏远自己；因为自己的力量退治着妖怪，妖怪们同样也在远离着自己……

寂寞空虚的时候，博丽巫女也希望自己有一个家人，能够来关心自己。哪怕是有一个能够听自己说说闲话，抱怨一下的朋友也成了奢求。

直到现在，自己不仅有了关心自己的人，就连朋友也多了不少。博丽巫女的视线放在了在一边要求和云飞来一发却被云飞用精神力给吊在空中荡秋千的魔梨莎和偷听云飞教学的魅魔身上，虽然曾经是对立的，但是她们同样和别人不同，也是接纳了自己的人。

这也是为何博丽巫女并没有为难两人的缘故，同样的也就等于是变相的同意了两人前来博丽神社的自由。

日子，好像很开心了啊。博丽巫女心情大好，清扫神社时的动作也欢快了不少。

这一切都被偷偷注意博丽巫女的云飞看在了眼里，对于博丽巫女的性格云飞同样大有好感，只可惜自己本是为了博丽巫女身上的那股精纯力量而来，所以心里难免有点疙瘩。

与博丽巫女的关系越是亲，云飞心中的疙瘩也就越大。云飞总觉得，自己似乎是在欺骗博丽巫女一样……

“来，爱丽丝，今天我们来帮博丽做清扫。”这一天，云飞笑吟吟地提着扫帚对爱丽丝道，“必须用你的精神感知来发现那些细微的灰尘，做完后我会检查。如果超过三处污迹的话~哼~哼~”

云飞虽然笑的非常漂亮，但是一股可怕的气氛却是依托着这个笑容产生。

“在神社里侍奉一整个星期，不允许其他事情。”侍奉一整个星期，也就是说爱丽丝如果没有做到云飞的要求，那么她就要在神社里静坐整整七天不得动弹……

“喂，这是不是太严厉了。”一旁的博丽巫女听后有些不放心，“神社这么大有点小角落有隐晦的污迹是很正常的吧，你这一开口就是不高于三处。是不是对爱丽丝太难了？”

“不会，爱丽丝现在已经初步拥有了精神力，她需要更多地去运用，去了解这个力量。别小看这清扫，不管爱丽丝有没有做到我的要求她的精神力都将得到巨大的飞跃。爱丽丝的天赋很好，赶上我非常快的。”

“那她什么时候能到你现在的水准呢？”

“大概再一千年吧。”

“……”

爱丽丝换上了博丽巫女给她准备的工作服，便接过了扫帚开始在神社中忙碌起来。云飞那实践出真知的教条让爱丽丝同样非常注重实际运用，这样的测试对她来说正是检验自己成果的最好机会。

云飞等人在博丽神社悠闲度日的时候，八云紫这边却是一次比起一次的气氛凝重……

“既然你们不想蜷缩在这个结界里憋屈着，那不如用扩张来满足我们的生存需求。”八云紫折扇轻摇，完全是一副儒雅的谋士形象。这让曾经感受过她那铁血残暴手段的妖怪们不由觉得心中忐忑，这个时候八云紫居然是这个样子，真不清楚心中打的是怎样的算盘。

“这是我能够想出来的最好的中间路线了，除非你们想去和数百万神明、仙人全方面开战，否则就只能选择远征或者龟缩。”八云紫也不去说远征的利益，直接摊开了选择。

“可是，月球那个地方我们该怎么上去？而月面人的实力又是如何？这我们都不知道。”中立派们一如既往的小心谨慎，他们的疑问往往都是能够确定自身安全的问题。

“我会用我的境界之力，在满月的时候以湖面的满月倒影为依托进行远征。至于月面人的实力我不觉得应该评价，他们完全是依靠外物的种族，就像是我们所知的人类一样。”

“那种武器，对我们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威胁可言。而且，他们没有神明。人口基数也不像人类远远超过妖怪。”八云紫的回答让不少期望扩张的激进派纷纷意动，的确他们不甘心自己被人类给限制，既然八云紫说出了这样一个方法，那么他们自然应该去考虑。

“你说的可以确定吗？”中立派们的小心过头让两方都有不少妖怪投来嘲笑的目光。

“当然，并且这一次由我们结界派作为先锋前往月面。”八云紫的一句话顿时让所有妖怪为之侧目，结界派都是八云紫的人这是众所周知的，而今八云紫居然在远征上直接把她自己的力量放到了最前沿……

“我看不妥吧。”激进派之中一人缓缓睁开了眼睛，一身黑色衣装，少见的黑色头发。这妖怪便是激进派中的领头人物，渊虚！

同云飞一样，渊虚也是从人类堕落妖化后成为的妖怪。但是渊虚没有云飞那样的逆天能力，他是一步一步厮杀才登上了如今的高位。可以说，妖怪里血腥气的比较里，渊虚是唯一一个可以和八云紫媲美的。

所以激进派选择了他作为代表。

“有什么地方不妥呢？”八云紫望向了渊虚，目光森寒的渊虚同样望向了八云紫。

“把你的结界派推到最首位那么你不就完全可以在结界派进入月球后关闭境界，把我们其余的人留在地面吗？”渊虚再次地合上了眼睛，“虽然不怎么想要承认但是结界若是没有了你来维护那么我们只能在地面等死。”

“那你想怎么样？”八云紫的语气也变得冷淡下来，渊虚虽然说的都是自己的猜测但是也未必没有道理不去相信。

“很简单，这次的前锋必须你我一起带头。而远征军由我的属下和中立派的各位组成。”渊虚的语气一直是强势的，不容许别人反驳。

“这个……”中立派的妖怪似乎想要反对。

“难道说你们想坐看我们两派流血被削弱然后你们中立派偷偷做大么？”渊虚的目光让中立派的妖怪们皆是心中一寒，比起八云紫来这个渊虚才是真正的一尊煞星。

“哼，不要太自大了。”中立派的首领咬牙道，却不想渊虚连理都不理会自己。

“如何？八云贤者？”渊虚很直接地要求八云紫给出自己的答案，这样的态度让结界派也是一阵不爽。

“随意，你就不怕前锋没有结界派我会坑害你们么？”八云紫倒是看不出气愤的模样。

“只要你跟来了，我就不怕你耍什么花招。”渊虚的冷笑为这次的远征会议画上了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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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猜猜渊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