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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的严严实实的这三人,自然便是萧春秋,魏无璨,以及慕容秋雪了,他们这身黑衣打扮,想必换作谁来也不难看出,他们接下来要做的是什么勾当。
自从白日眼睁睁看着,那青洲首富韩家的韩三公子,要将叶宣的尸身,以及那名剑飘零带走,萧春秋就一直在想办法,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不与对方硬来。
因为他深知,既然这韩三公子是韩家最疼惜的一位少爷,那么出行就不可能少了高手的暗中保护,而且这里是极尽混乱的无声沙漠,如此一来,那么他身边的高手便只会多,不会少。
更何况青洲七大掌柜,他却一下子带来了三人,要知道,他们每个人皆是能搅动一方腥风血雨的人物,都是很难对付的主,届时也就不要谈什么,那些明里的暗里的高手了。
当然,这些只是萧春秋单方面的猜测,但即便是这样,他也不敢去冒这个险,因为他有两大顾虑,一是,他们不能暴露行踪,这要是一旦暴露了,可就不止这些人想要取他们性命了。至于这第二,其实跟第一点也差不多,白沙城到狼月之地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若是一路被人追杀的话,这能不能到底达冰原那都是两说,更何况是狼月之地。
所以,那韩三公子韩修竹,将人与物带走的那一刻,萧春秋便派魏无璨跟踪了上去,目的便是打探好位置,之后深夜前来,做些偷鸡摸狗的可耻行当。
对于慕容秋雪的夸赞,魏无璨只笑着挠了挠头,随后问向萧春秋,道:“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是直接进去吗?”
“不!”萧春秋警惕的扫视院中,声音干净利落,“再等一下。”
“额?”魏无璨一脸疑惑,问道:“等...什么?”
萧春秋顿时翻了一个白眼,苦口婆心般说道:“傻子,我们可是现在是贼,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喜欢管闲事的大侠啊,不谨慎一些,难不成要自己送上门吗?”
被萧春秋一顿数落,魏无璨却也不恼,只是挠头笑了笑,“都这么晚了,他们应该...都睡了吧!”
魏无璨说得有些不自信,语气中更是充满的不确定,毕竟当时他也只是看韩三公子,将那两样事物放了进去为止。
“我看这院子里也没人啊,灯都是灭的!”另一边的慕容秋雪仔细观察了一下院中,随后看向萧春秋,道:“要不,我们直接进去速战速决,拿了东西很快就会出来的。”
人们都说前有狼后有虎,可萧春秋怎么觉得,是前有傻子后有白痴呢,这两个人做事的时候,怎么就一点也不动动脑子,不过,也不能完全怪他们,毕竟像这种偷鸡摸狗的可耻勾当,都未曾做过,心中没个谨慎也再不过正常的一件事了。
最后,萧春秋也就释然了,他抬手指了指院中说道:“灯灭了才说明问题,大户人家与江湖门世家不同,即便这间院子无人居住,也要点上一到两盏灯火,目的是谨防那些偷盗之人。”
魏无璨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你是的意思,这处院落有些可疑?”
萧春秋眼神中满是慵懒,“而且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巡夜人,我们在等一等,若是没问题,我们便进去。”
皓月当空,凉风瑟瑟。
他们三人就那么目不转睛地,在那棵大树旁的墙头之上静静观望了许久,可眼前院落却依旧是寂静一片,哪有萧春秋口中说的什么巡夜人,或许只是他们瞎猜忌了。
慕容秋雪打了一个寒蝉,她本就是一个急性子,终于还是按捺不住站了起来,“还等什么啊,有没有问题,我们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完,慕容秋雪便欲一个纵身跃下了院墙。
“哎不可!”一旁的萧春秋急忙伸手阻拦,但还是晚了一步,慕容秋雪几个蜻蜓点水,便一个翻身落在了院中的空地之上。
萧春秋只能叹了一口气,没有多说什么。
魏无璨一时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他看向萧春秋,问道:“萧春秋,那我们....”
可不等他的话说完,萧春秋便长呼出一口气,无奈道:“我早就说过不要带这个大小姐,我们也下去。”
说着,他一个轻身便径直落了下去,一旁的魏无璨见状,也紧跟其后地跟上,两个人身形起落间,眨眼的功夫便也来到了院中的空地之上。
此时,院中依旧寂静无比,似乎一切都很正常。
没有背着巨大剑匣,却只提了一柄青芊剑的慕容秋雪带巨大,得意甩动着双臂走了过来,“萧春秋,还得是我吧!要不是本小姐,不知要在那树下等到什么时候。”
萧春秋却是没有理会她的话,出声提醒道:“不要掉以轻心!”。
“萧春秋你....”慕容秋雪刚想反驳什么,但也明白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她强压下心中的那份不快,转身朝着正房走去,“本小姐,倒要看看这其实到底有什么名....”
然而,正当慕容秋雪那最后一个“堂”字,还未说出口之时,只听“嘎吱吱”的一声,那正房的门忽然被拉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身穿锦衣华服的公子,身后还跟着一个提着灯笼,管家模样的灰衫中年人,他们就在慕容秋雪惊讶的神情中迈出了房门,走到了台阶前停了下来。
而就着灯笼那昏暗火光,也不难看出,那两人正是白日才见过的,韩家韩三公子韩修竹,以及七大掌柜之首的田会之。
慕容秋雪有些尴尬的退了回来,笑道:“我们好像暴露了....”
慕容秋雪的声音变得忽然柔和,显然眼前的一幕,是她始料未及的。
萧春秋也懒的搭理这个总是拖他后退的大小姐了,倒是一旁的魏无璨小声纠正了一句,道:“师姐,我们这不是好像暴露了,就是暴露了啊!”
话音刚落。
台阶之上,正的望着他们的韩三公子韩修竹,忽然开口说道:“三位,大晚上的不睡觉,穿成这副模样,跑来我这里做什么?”
韩修竹说的很云淡风轻,倒不像是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反倒是在明知故问。
而他的话,就如果那摔杯为号一般,一声过后,动静可谓是相当的之大。
只见,十几名轻功好手,以及二十几名的持刀护从,宛如早就埋伏好一般,听见韩三公子的第一句话,便从四面八方赶来,有的翻跃房顶直落而下,有的破窗而身手矫健,甚至还有的则是从后门冲入,杀个措手不及。总之转瞬之间,就将萧春秋,魏无璨,以及慕容秋雪一行三人团团围住。
原本还一片漆黑的院落,也在那一刻,被护从手中的火把照个通亮,他们三人瞬间便无处遁形。
这一幕发生的很快,最先韩三公子和掌柜田会之,突然自正房中走出,就已经令他们始料未及,然而眼前又被这么多人围个水泄不通,便更是意料之外的事了。
属实是没有想到,他们会隐藏这么深,这么的不留一丝痕迹。
魏无璨和慕容秋雪眼中多少有些慌张,立马架起了防御姿势。
不过,相比他们而言,萧春秋倒是镇定自若,虽然看不见他脸上的神情,但身上的那股子从容不迫,却是无法掩饰的,他微微抬头,看向站于台阶之上的韩修竹,反问道:“那你这么晚了不睡觉,却专门在这等着我们落网吗?”
韩修竹脸上微微一惊,显然是没有预料到那名黑衣人的淡定,但很快他便笑了笑,缓缓走了下来,道:“其实早在昨日台基上之时,我便注意到台下有三名头带黑纱斗笠之人,能看得出,当时他们也对台基上的叶宣前辈的尸身,和名剑飘零有着极大的兴趣,如果我猜得没猜错的话,那三个带黑纱斗笠的人便是你们吧!”
韩修竹止了步,看向萧春秋,“你说得不错!我是在等着你们自投罗网。”
“那白日我跟踪你时,你也发现我了?”魏无璨忽然问道。
“哦!”韩修竹轻疑了一声,倒是提起了兴趣看了他一眼,笑道:“原来那个一身红衣的人就是你啊,跟得那么紧,真的很难让人发现不了啊!”
虽然韩修竹话中满是笑意,但多少有些讥讽的意味在其中。
魏无璨面露尴尬,竟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不过,一旁的萧春秋似乎看穿了一切,“所以,你是故意要引他起来这里,让他看清位置,然后再回来将我们也引来这里,一网打尽吗?”
“这位兄弟,说得不错!”韩修竹转过头,“我确实要将你们一网打尽,只是,你们来得有些晚啊,刚刚我差点我就等睡着了。”
“卑鄙!”慕容秋雪不由开口破骂。
“卑鄙?”韩修竹轻疑了一声,随后看向他,问道:“这位姑娘,那你倒要说说,我怎么卑鄙了?”
韩修说到最后一句之时,他脸上的神情忽然变了,变得有些可怕。
慕容秋雪却一副义正辞严,“你叫人埋伏,又怎不卑鄙?”
韩修竹忽然笑了,是被慕容秋雪那有些愚蠢的话,逗笑的,“难不成,你们要从我这里偷东西,我还要光明正大站在一旁,等你们偷完在去埋伏你们吗?这位姑娘的笑话,可以点也不好笑。”
说话间,韩修竹已然从一旁管家手中,接过了一柄剑,一柄通体银白的精美长剑,他拔出长剑便剑指下方三人,厉声道:“说吧!你们是什么人?”
那柄剑在月光之下闪着耀眼的寒光,萧春秋似乎认出了这柄剑,淡淡说道:“长剑轻吕,名剑谱中排名第七。”
“名剑谱中的剑?”魏无璨微微一惊,想不到他竟然有名剑谱中的剑。
韩修竹神情不变,冷笑一声,“倒是有几分的眼力,你们应该也不是无名之辈,可却干一些偷鸡摸狗上不得台面的勾当,实属令人唏嘘!”
场中忽然就陷入了平静,仿佛只剩下那火把在熊熊燃烧的声音。
萧春秋却拂了拂衣袖,打破了那份宁静,声音依旧是懒洋洋的,“话说得不要太难听,你不也干了抢剑的行当,我们半斤八两!”
“哦?”韩修竹轻疑了一声,“这位兄台,你莫不是认为我从白沙城手中抢走那柄剑,只是为贪图名剑?”
“那不然是什么?”慕容秋雪回了她。
韩修竹忽然又笑了,这次,多半还是被慕容秋雪的话逗笑的。
慕容秋雪有些恼怒,“你笑什么?”
韩修竹收起长剑,摆了摆手,说道:“我笑你们也太小看我韩修竹了,太小看我青洲韩家了,不怕几位笑话,我抢这柄剑,而是为了今后能有朝一日,借还剑的名义,结识结识那冠绝榜上常年位居首甲的,天眼大眼主慕剑仙前辈,当然也想认识认识前辈那些个弟子,据说可都是很有名的少年英才,诸位可不要误会了。”
关于眼前这位青洲首富韩平志的儿子,在青洲生活了将近二十年的魏无璨,了解的也是只言片语,更别提萧春秋和慕容秋雪这个完全不了解的了。
所以,对于韩修竹口中的话,他们也很难甄别出是真还是假,不过,看见他脸上的真挚神情,和眼中的那份真诚,多半不是骗人的。
如果真如话中之意那般,只是因为自己的私心想结识一下天眼大眼主,和认识认识眼中的弟子,而不是为了贪图名剑,那岂不是,不是敌人?
心中这样想着,魏无璨和慕容秋雪像是约定好一般,渐渐放松了警惕,缓缓收了剑立起身,而萧春秋更是将脸上那层黑布拿了下来,随意扔在了地上,随后,抬起头看向韩修竹,懒洋洋道:“原来是这样,那我们便没必要拔剑相向了。”
韩修竹微微眯了眯眼睛,看着那副懒洋洋的面孔,似乎不太理解他话中的意思。
“没错!其实我们是....”魏无璨猛地点了点头,也摘去了脸上的黑布。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慕容秋雪瞪了一眼,他立马意识过来,他们不能暴露身份,虽然至今那位韩三公子还没有表露出太大的恶意,但他也明白一个道理,那便是在没有完全确认是敌是友之前,绝对不能随意相信别人。
见那一脸憨笑之人不说话,韩修竹出声问道,“你们是什么?”
“我们也是跟你一样!”萧春秋淡淡地回了他。
“哦?”韩修竹轻疑了一声,再次问道:“如何证明?”
萧春秋挑了挑眉,反问道:“那你又怎么证明?”
一语中的。
韩修竹也未曾想到,自己倒是被反将了一军,他确实无法,也不知去怎么证明自己说的全是真的,就好比一个人,越苦口婆心地奋力去解释一件事,那么结果就会越描越黑,这个其中的浅显道理,他还是懂得。
所以,不需要证明什么,你信就信,不信也可以不信。
而韩修竹的选择,明显是选择了相信。
他挥手将十几名高手和二十几名护从退散去后,走上近前,笑道:“既然是同道中人,那的确不用拔剑相向,我这个人没什么大志向,就是喜欢交朋友,不知三位可有兴趣进来一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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