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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骄阳似火。
一艘三桅帆船孤零零飘荡在云海海面,木质船身被砸出个大洞,破损边缘参差不齐。船舷处刀痕密布密布,零星弹孔直穿船舷,鲜血散落四周。桅杆歪倒在一旁,原本洁白的帆布此刻被血液染红。
不多时,一艘无帆小船到达,激战后的战场。
陈仞抬头仰望此刻已经被炮火摧残不成样子的帆船,鼻翼微动,刺鼻的血腥无比浓郁,就连海风一时间都没有将其吹散。
“上去看看吧,没准还有幸存者。”脚掌用力一踏甲板,身体高高跃起,稳稳落在三桅帆船的船舷上。
一眼望去,木质甲板此刻已经染成血红,血腥气比刚刚更加浓郁了。
“还有活着的吗?我是猎人。”他沉声呼喊,可回答他的只有一片寂静。
“啪嗒,啪嗒。”行走在甲板上,还未浓稠结块的血液粘在鞋底发出声响。
“看样子云盗们离开时间不久。”陈仞单手摩挲下巴,来回在甲板上扫视,期望得到更多线索。
“嘎”老实蹲在肩膀上的煤球突然出声,翅膀指向桅杆断裂的方向。
顺着煤球指的方向看去,似乎没什么特别,硬要说有什么不同寻常,那就是足有一人环抱粗的桅杆,断开的裂口竟十分平整。
不过煤球可是南海异种三眼宝鸦,不可能看错。
他还是走到桅杆处仔细观察起来,桅杆用一整条原木削切而成,没有什么特殊。
“嗯?”他眼睛盯着桅杆底部,一个眼熟的印记赫然出现。
“雷恩商会?又是他们。”印记整体是深红色,就像是吸满了鲜血。拔出仿?乌梅刀尖划过印记,整体平滑,是画上去的。
转头看了眼蹲在肩膀上的煤球,三只眼睛死死盯着桅杆底部。
“梆”刀锋砍在印记上入木半尺深,他现在不敢用力,毕竟他也不知道里面藏着什么。
“梆,梆,梆。”空旷的帆船上,砍击木头的声音不断回响。
不多时桅杆底部就被破开一个大口,一抹乌色出现在桅杆中部,看到有东西,陈仞眼前一亮,挥刀的速度加快了。
一块乌黑的矿石被他从桅杆里挖了出来,矿石只有拳头大,表面凹凸不平,在阳光下变换角度看,还能看到星星点点的银色亮点。一看就知道这东西不是凡物。
“好煤球,一会给你加餐。”满脸欣喜,伸手抚摸它的羽毛。
“嘎”它眼睛眯起,显然很享受饲主的抚摸。
“煤球,再看看还有宝气吗?”
它额前的黑目扫视船身后,摇晃脑袋。
“看样子,没有了。煤球我们兵分两路,那伙云盗离开还没多长时间,你四处看看找到他们。我在去船舱里寻找活口。”
煤球振翅而起,腾空飞翔。
目送它消失在天际,陈仞把矿石收起,迈步走进昏暗的船舱。
照明用的灯泡已经熄灭,脚步踏踏作响在狭窄的过道里不断回荡。看样子啊这艘船比上次遇见的那艘货轮要高级不少,心中暗自想着。眼睛却在四周来回扫视,昏暗的环境在他眼睛中亮如白昼。
那块矿石也不知道叫什么,等到了岸上去海军那边鉴定一下。思绪纷杂,丝毫没有影响到他对船舱的探索,一路上打开过不少房门,可映入眼帘的除了尸体就是血迹。
“哎,看来是没有活口了。”走到尽头后,他叹息了一声,往回走去,这样的事在云海上时时刻刻都在发生,不必为他们感到悲伤,既然选择出海,那就是来到了厮杀的战场,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帆船已经经过一波洗劫,除了那块矿石什么都没有剩下。
摇了摇头,他纵身一跃跳回自己小船,等待煤球的归来。
煤球飞在高空,远处传来稀薄却异常庞大的宝气,一艘云盗船只停在海面,上面传来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极为热闹。其中一道黑熊似的身影极为明显,一股不弱的白光宝气正从他身上散发而出。
停靠在桅杆顶部,三只鸦眼冰冷地盯着下方,它不喜欢云盗,一想到云盗们极其相似的行事方式,就让它回想起当初被控制后沦为工具的悲惨遭遇。
确认了,他们的聚会一时半会不会结束,煤球从天而起,飞向来时的方向。翅膀煽动的声音,引起了霍华德的注意。抬起带着船长帽的脑袋,看向半空的黑点,没有丝毫在意。
傍晚时,煤球乘着夕阳返还饲主身边。
不等陈仞开口,第三只眼睛已经贴在他的手掌上。云盗们聚会的画面出现在视线里。
“走吧,我们去讨伐云盗。”他驾驶冒险号直奔煤球翅膀指的方向而去。
一段不短的路途,从金乌西坠开到玉兔东升,一人一鸦终于靠近了云盗,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注意,陈仞已经把船上的灯光部熄灭。
不远处云盗船上,漆黑一片没有一点声息,云盗们横七竖八趴在甲板上,就连瞭望台上负责警备的瞭望手,此刻也抱着酒瓶呼呼大睡。
视线再次恢复,从煤球观察的情况来说,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
先了结喽啰的性命,再和船长一对一。心里思量着计划,人数多还是会对他照成一定威胁,所以先杀喽啰。至于船长,他的剑术不错,值得陈仞比试一番。
喷水贝档位被调到最小,几乎没有什么声音,冒险号近乎悄无声息的靠近了云盗船。
悄声一跃,身体落在船舷处还是发出了一点声响,他警觉地四处环视,确认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可他不知道的是刚刚的落地声远在使得在船长室的霍华德睁开了,紧闭的双眼。
两柄乌梅悄声出鞘,利落的收割甲板上云盗的生命。
刀锋划过,只有点点血滴流淌,没有丝毫声响。
不多时,大半个甲板被血液染红。
只听“嘭”的一声船上的寂静立马被打破,一道壮硕的躯体直接撞破木门,出现在甲板上,扫视了眼已经死了大半班底,双目中立马被血丝爬满,额头上青筋暴起,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去死”利刃出鞘,刀锋裹挟着巨力,直奔陈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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