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若羌巴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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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虽然有动漫的影子，但完全不是一码事。即使后面会陆续搭上某些动漫的剧情，比如原·诚所在的《school/days》等等，但人物完形崩坏的说。这就是我自己的长篇叙事……还有，叙事啊！节奏本就出奇慢的说……话说回来，喜欢看日常嬉闹篇的比基地那糟事篇的人多啊……继续两天一章。）

按季节推算，即使是坐在一跃而出、疾驰的四驱吉普之上，拂面吹来的……也应是午后温煦的二月春风才对——那种带着一种不可捉摸的醉意和适意，绝对能使人感受到。但事实却并不如想象当中，这样的美好，截然相反——漫天的黑云像妖魔一般在空中奔跑，一阵阵的冷风像一种恐怖的音乐，毫不停歇地奏着，足以让任何人透不过气来。

而某人显然就是例外。仅仅这点程度，对于他来说，自然是丝毫不在意的……

——权力这种东西……真好啊！越是深入，就越是令人着迷……不过啊……（伊腾诚）

现在的他就是无事可做。躺在后驾驶坐上，开始任凭自己浪费这属于他自己的、难得的自由时间；任凭思想如脱缰的野马，漫无边际地奔跑着。然而，“刚刚所发生的”也根本不是什么值得称赞的好事，只能增人惆怅罢了。

仅仅源自……一张……一张承载着“炎黄联邦——技术中校——伊腾诚”（初级专业技术）这几个大字，作为转呈“礼物”的军籍卡。

也正因为有这种只有正职首长才能批准授予的“东西”，作为前提下，在达成“预期效果”的同时，把例如：身份曝光问题等“某些不良影响”还降到了最低。说到底……那个“便宜叔叔”的唠叨可真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只不过……只不过……

“喂！我说……经理先生！还是把这个带上吧！带上这个可能好受些……”

“……？！”

仍在把玩着手上这张不起眼的军籍卡，诚突然被耳边传来的一阵搭话声吓了一跳。先是望了一眼，并接过那人递来的东西——防风眼镜以及防风皮帽，接着望了一眼对方——是位于右侧副驾驶座的叶斯波勒准尉，相比他的同乡——阿克勒少尉，从态度上看，他的为人就显得和善的多。

“离若羌还有一定距离，再忍耐一下吧……”

驾驶座上的人就是阿克勒少尉。

诚还很清楚——就是眼前这位显得异常冷静的家伙，令他不得不花这么大把大把的时间在“这种事情”上。但，某诚却全然没了那时才生出的怒气，态度似乎转变了、开始有些理解了。

没错！“老张头”的一番话，突然让他恨不起来了……

“法不责众”……这“众”有两层解释。第一，当然是炎黄联邦这私底下约束好的“一众”；第二，看似作为被害者的志愿军一方，也是这“一众”！（即使是圣人，也会在尘世间腐化。）

不知是第几次的“可气”还是“可笑”了。

正是从“老张头”那里，诚知道了——那些志愿军们会进行一种“外捞（ギンバイ）”的干活！

这里说到的“外捞”，听说是霓虹帝**自古以来传下来的用语，写成炎黄字就是“银蝇”。简单说来，就是从后勤处主计科的仓库里坑骗过来，或是趁外出、作战等，在不知名地方，用某些手段找来的“战利品”。

追溯一下，从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前，这种事情其实在军队里任何地方都有，是下级官兵世界的传统。而且基本上，上级军官都会对这种“外捞”行为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值得注意的是——只要不大声张“外捞货”来源的行为，那么……这就能成为双方共同的秘密。

“抱歉！抱歉！阿克勒就是这种性子……经理先生别见怪啊！”

叶斯波勒准尉一边不自觉做着“calm/down”（平静下来）的动作，捅了捅身边的好友，一边又由于风阻断声音的缘故，所以不断重复强调着，用以缓和气氛。

“没什么！你也不需要一直用‘经理先生’、‘经理先生’的称呼……叫我‘诚’就行了！”

诚也有意想掩饰气氛的尴尬，以便了解些东西，于是索性努力保持起了微笑。当然，这种尝试是否会对俩位万金油般的后勤处军人有效，着实很难说。

“咳咳……若羌巴扎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诚的问题似乎是提到了点子上，一下子就揪起了叶斯波勒准尉的兴趣。

“若羌巴扎啊……若羌是个地名，说起巴扎啊……”

情不自禁地哼出维吾尔小调，神色和动作的节奏都表现出心里的自得。

“一切只要到了巴扎，什么都不会愁？”

语言的障碍一点都难不倒某诚，于是乎，在对方的歌声中，诚喃喃地念出紧凑的大意。

“嗯！‘巴扎’就集市的意思，但‘巴扎’这一词……呃！？诚先生您竟然懂维吾尔语以及《古兰经》？难道你是……”

叶斯波勒准尉哪会不知道——他所哼的小曲是源自《古兰经》里的谚语，可眼前这位外乡人竟能准确地翻出大意……想到这里，他的脑子才猛然浮现出同胞这两字。

“只是略懂……略懂而已！我可还兼职着翻译人员！是专业的！绝对专业的！呵呵……”

拍胸脯的同时，暗自给了自己“一下”，诚然后努力用笑容来予以“回击”。

“是吗？”

叶斯波勒准尉见此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并叹气继续道。

“‘巴扎’这一词对我们来说，也已不可考，或许是因为我们维吾尔民族具有重商、崇商、经商的传统，要知道——喀什噶尔原来就是丝绸之路重要的一个节点……”

说到这里，他陡然哽咽得顿住了，眼神不住地往外流露出“悲伤”和“愤怒”……

很是识趣，诚也没有一再催促追问，他同样选择了沉默。这毕竟众所周知的，现在的喀什葛尔，也就是喀什，已经成了外星异种生物的大本营。而且，对于维吾尔族来说，它们还是夺去生养自己的土地、残杀自己的父母以及友人的“伊卜里斯”。（中国穆斯林所称谓的撒旦）

“给我安静一下！他们来了……”

久久不语的阿克勒不鸣则已，一鸣便很是惊人！就在他话音未落之时，只见数辆战斗吉普车从四周高跌起伏的雪丘上一跃而出。

接着，这队意图与势力不明的吉普车队把他们的车子包围了——这些车上车下的男子们，看来都像是维吾尔族人。但有的穿著传统民族服饰，有的前却身穿迷彩服，落差很大的年龄以及清一色狂放不羁而顽强的神情，很显然……他们不是正规军。

“愿真主的平安，慈悯和吉庆在你上！”

令车座上的俩名维吾尔族军人惊恐万分，连对方是谁也不清楚，尤其自己这方也没报上身份和目的，这位处长的客人——“经理先生”竟直接不按常理来出牌。

他跳下车，张开了双手，并朗朗地以维吾尔语道出了“赛俩目”。（伊斯兰教的见面礼仪）

而且……

“也愿真主的平安，慈悯和吉庆在你上！”

虽然这一群来路不明的男人依然用带着警戒的眼神看着他们。但当中有个身材壮硕、已逾半百的男子阔步走到了“经理先生”面前——他可能是这个战斗车队的首领。

同样，也就是这个蓄着大胡子的男人，他以惊人的嗓音回应道。

但还算理智，他并没有上前拥抱诚，而是以锐利眼神来回打量着他。显然，他迷惑了……对于眼前这名上班族着装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