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水残荷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五十四章 身份玉牌,风起于微末,浮水残荷,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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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映天平视前方,眼神非常淡定。他静静地走了过去,端正的站在宫主面前。
冷钰苒欣喜地大声宣布:“现在,唐映天正式加入天寒宫,成为我冷钰苒的真传弟子!”
“轰”的一声,大厅内登时炸开了锅,人们叽叽喳喳地谈论开来。
冷璇羽又气又急,差点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如果这样的话,在第二代天寒宫成员里,自己的首席位置将不保;而且从长远看,意味着自己无缘宫主之位。
这时,冷钰苒妙言即出:“虽然映天目前只是挂名真传弟子,但我们会一视同仁,殊无二致。”
宫主的这番话对冷璇羽来说,就如同莺声燕语的妙音。挂名弟子?哈哈,仅此而已!
不少人惊讶宫主收一位挂名弟子咋搞得这么正式,要知道,以往的挂名弟子师父都没有,而且只在宗门登记造册就算了事,哪会让大家集合敬观,重礼相待。
但是,有一些人还是看出了其中的深意,从刚才五人同出“迎宾阁”和现在他们的满意神情,以及宫主“一视同仁,殊无二致”的说法,这位唐映天绝不简单,不能小觑。
接着,映天接过太上长老亲自递过来的茶水,半跪在地,毕恭毕敬地向宫主敬茶一杯,还亲热地叫了一声:“师父。”
冷钰苒老怀大慰,欣喜地接过茶水,满脸笑意地一饮而尽。末了,她亲切道:“徒儿,起来吧。”
这样,拜师仪式结束。过程纵然如此简单,远远无法和真传弟子正式的拜师仪式相比,但这样的操作对于一位挂名弟子而言,已是破天荒的事了。
此刻,唐映天正式成为天寒宫宫主冷钰苒的唯一弟子,虽属挂名,但也是绝无仅有的挂名真传。
第二天一早,冷钰苒带着映天来到一间装修精致的小屋,塞给他一块饼干大小的和田黄玉。
映天知道,和田玉中有“一黄二红三羊脂”的说法,这种黄玉是那种产量极少的原生色玉石,也是极为罕见和珍贵的。
冷钰苒慈爱地说:“映天,这是代表宫主真传弟子的身份玉牌,上面有为师给你取的宗门名号。在任何地方遇到天寒宫成员,你都可以出示此玉牌。你要牢记,见玉牌如见宫主。”
说完,她转过头,看了看房里的陈设,双眼红红地说道:“你师姐璇玉……以前也有同样一块玉牌。而且,那一部你想看的秘籍原本就在她身上。”
映天知道师父说的冷璇玉就是以前的真传弟子,这间房屋应该是她的卧室。按照师父的言外之意,师姐冷璇玉和秘籍原本一起香消迹灭了。
怪不得师父之前伤心自责,她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徒儿,导致人殒物毁吧。
映天又想,师父既要送我身份玉牌,怎么会带自己到这里来,难道……。他不好开口询问,生怕触及师父内心那一处伤痛。
吃过午饭,映天和芷菡相伴而行,来到天寒宫外的古道前。走了一会儿后,他们并肩坐在一块凸起的大石头上。
“芷菡,没想到雪山深处还有这么一处长满荒草的古道。”映天感叹道。
看着道路两边绿黄相间的荒草地,感觉自己就像那里的一棵小草,在冷风冰雨中摇曳挣扎,却不惧雪霜,茁壮成长。
叶芷菡微笑道:“风起于微末,浪成于微澜。我们都很渺小,但嫩苗虽娇,水滴虽小,也能连成一片,合成一体,最终会聚风击起千层浪,淘尽黄沙始见金。”
映天深情地看着她,赞赏道:“芷菡,你成长得很快啊!平时在坚持学习吧?”
芷菡点了点头,声如蝇蚊道:“我现在也喜欢看文学方面的书了。”
接着,她抬起头来,含情脉脉地看着映天,鼓了鼓香腮,不服气道:“我虽然是艺体生,以前在知识上落下太多,但我会追上来的,总有一天会赶上你。”说完,还捂嘴娇笑起来。
羞涩红袖掩,遮却娇笑靥。映天看着她白净的脸蛋泛起淡淡红晕,长长的睫毛如漂亮的蝴蝶翅膀扑闪飘逸,顿时心驰神往,迷离醉熏。
芷菡咯咯的笑着,抬眼一看,发现映天正痴痴地盯着自己,脸颊顿时通红起来,轻轻地扯了扯他的衣袖,又羞涩地低下了头。
映天一下子清醒过来,尴尬地伸了伸懒腰,故意打着哈欠道:“芷菡,大雪山真漂亮啊!”
接着,他关心地问道:“你查明叶家的情况了吗?”
芷菡神色渐黯,摇头道:“没有……不过,一定和谢周两人有关。另外,不仅有南宫家,还有省城周家插手。而且,我总觉得他们不只是图谋家族财产,可能还有其它的阴谋。”
映天点头道:“你说的对,他们所图之事不少,目标之一还看上了你呢。”
他在锦城芙兰河边的茶馆里听刘震宇说过人之精血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芷菡奇怪的冷寒毛病。在问过师父冷钰苒后,他越发肯定问题出在芷菡的身上。
现在,他不说芷菡是那些人的主要目标,担心她由此产生对叶家事件的愧疚感,反而淡化她本人的原因,尽量说得轻松些。
“我吗?!那……是周墨辰了。”芷菡以为又是说婚的事情,气愤道:“他怎么还贼心不死?”
映天又点了点头,淡然道:“大家族的人当真霸道,这和强抢民女有什么区别。”他见芷菡平静下来,接着说:“听说叶家有祖传的一滴血液,你了解吗?”
“嗯?”芷菡看着映天,好像在努力地回忆什么。
突然,她双眼发亮,有些激动地说道:“我想起来了,在上小学时……这件事和你有关呢!”
映天惊讶道:“小学的时候,我们都害羞,好像没有打过多少交道,更没有怎么交流吧?”
芷菡嫣然一笑,又说:“那时候大家都很幼稚,你应该忘了。就在一次上美术课时,你和方豆豆在后面说悄悄话,还被老师丢了一个红色粉笔头。”
映天笑道:“我记起了,是不是我说在床下可以找到宝贝。你就……”
芷菡欢喜道:“是啊!我听了你们的话,就信以为真。那个周末,我在爷爷……呃,就是原叶家主的床下找到一个小木盒,里面有一个玉瓶。”
在上学时,映天和方豆豆两个二货经常会被老师丢粉笔头。只不过,芷菡说得这么明确,特别是那个稀罕的红色粉笔头,让他一下子想到当时的情形。
这时,芷菡情绪低落下来。看样子,她现在还对爷爷和父亲心存芥蒂,责怪他们把自己嫁给周墨辰。
接着,她又说:“玉瓶里有一颗血红的小糖丸,我当时就打开瓶盖吃了它。哦,应该是吞了。你说的莫不是……它居然是血液?!”她越说越惊诧,以至于声音都变得嘶哑起来。
映天身一激灵,仿佛这是冥冥之中安排好了的一样,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湾柳坝上空的七彩祥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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