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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秦清章胸有成竹的样子,晷澈决定先沉默听听他有什么底牌。同时心想他大概脑补太多了,出现在药田是百分之百的巧合。但对跌入谷中的说法会抱持疑问,说明这人脑子有点深度,不愧是能完善规划出一谷子药田当家之主。

下一秒,秦清章便完美说出晷澈一开始心里的想法:“天下之大,从山崖意外坠谷还能像天恭姑娘这样毫发无伤、活蹦乱跳的女子,老夫相信是有的。但若加上养生谷周围山坡陡峭程度,要像天恭姑娘这样的例子,恐怕得万中选一啊。”

秦清章开始在晷澈身旁缓慢踱步,像只看着猎物的猛虎一般,专注、蓄势待发,他双手背在身后,继续说道:“老夫是个踏实的农夫、药商,只相信我所能掌控、亲眼所见之事。这种如神迹般凤毛麟角的例子……对老夫而言,压根儿不可能发生。这话~骗骗沐天那傻小子还行,但可过不了老夫这关啊。”

晷澈心口堵了一下,秦清章算是充分破解了她的谎言,果然人的心智商在任何时空都不能小觑,她觉得自己接下来的处境会越来越不妙。

晷澈不挣扎狡辩,将落在锁骨的如瀑长发往后一拨,气势十足道:“我想,这说明了姜还是老的辣啊。”

秦清章眼底笑意更深了。

“虽然谷中栽种的并非什么名贵药材,但养生谷的药材质量、产量有口皆碑。谷内种植秘法自然被许多不肖人士所觊觎着,所以养生谷并非像你这种来路不明人士可随意来去之地。”秦清章最后驻足于晷澈面前。

秦沐天的身高遗传至他老爸,秦清章粗估有190公分,站在她身前难免有些压迫感,他弯下腰与晷澈平视:“老夫不清楚你有何过人之处,是过目不忘、亦或飞天遁地。既然沐天带你游了谷,老夫只能当你已得知谷内栽种秘法,如此一来,便不能轻易放你走了。”

“宁可错杀好人,也不让商业机密有机会外流。很正确的处理方式。”晷澈不急不徐说道:“那你想怎么样?关我一辈子?”

“沐天想娶你为妾,正好可将你软禁于谷中,老夫也乐见其成。”秦清章说到此,摇了下头:“但阙家那丫头说的没错,现在还不是能跟她娘家撕破脸的时候。若将你留下,阙珑薇那成天争风吃醋的笨女人肯定三天两头闹得秦家鸡犬不宁。”

晷澈认知到,在她面前的秦清章,并非厅堂上那位明理大义的当家谷主,而是一名狡猾商人,他一定在她身上看到了可图之利。

但晷澈听他绕来绕去,已经有点厌烦了,双手抱胸,脸色更冷:“有话直说吧,谷主。”

晷澈识实务的模样让秦清章开怀大笑,声音厚实得晷澈耳膜都震痛了。

“天恭姑娘,果然如沐天所讲一般,冰雪聪明。老夫起个头,你就知道结尾了。”

晷澈一张死鱼脸面无表情盯着眼前老家伙,秦清章的夸奖简直侮辱她智商,她只在意他想做什么交易。

“今年气候异常,我们谷内药花严重歉收,这样下去,秦家明年恐会收掉几间药铺子。正好绿神平原的战王府十几年来一直广招神医,医治九王爷的怪病。”秦清章说及此,双眼都亮了起来:“看诊费黄金500两,这数字能够秦家撑过这段非常时期。这笔金额老夫注视已久,无奈一直没有适合的人选送过去……”说到句尾,他看着晷澈的眼神满是拿着一手如意算盘的精光。

“我不会治病,不怕反倒害了你们?”晷澈直截了当说了。

秦清章此时又闷声一笑,眼底闪着残酷笑意:“这黄金500两,是诚意款。就算没治好也不会被回收,只不过……”

晷澈抬高下巴,等着他说下去,秦清章微笑,落腮胡随之扭动:“没治好,大夫也就出不了战王府了,会以欺骗皇族之罪被处以私刑。也因如此,重赏一直摆在那儿,报名的人数却稀少。”

啪!啪!啪!

晷澈不禁替他拍手,冷笑道:“假他人之手除掉养生谷入侵者,还能拿一大笔钱财……谷主这笔生意谈得妙啊,百利无一害。”

秦清章暧昧笑了笑,开始拿出商人的三寸不烂之舌:“唷,天恭姑娘此言差矣。你若留在养生谷,要是最后弄得谷里内外是伤,对谁都没好处。老夫这是给你一个逃出生天的机会啊。”

晷澈相当清楚个中利害关系,秦清章虽黑心恶质,但说的也非全无道理,与其在这个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深谷内做困兽之斗,不如到外界赌个机会来得实在许多。

晷澈轻吐了口气,跟秦清章周旋,比开Buff还累!冷声说道:“不用嘴砲了,既然如此,越快送我出谷越好,免得夜长梦多。”

谁知道秦沐天这位有严重分离焦虑症的精神病患者会在期间做出什么事?

秦清章对晷澈某些用词并不很理解,但也拉不下脸询问,便不予理会:“只是战王府仅收名门之后的大夫,所以请天恭姑娘扮成我秦清章的义女前往。我会命人给你安排一个丫鬟、一个管家,还有些衣物、首饰、零花钱。”

秦清章抓住晷澈的双肩,就像在跟女儿说话一般:“演也得演的像一点,我的义女,总不能太寒酸,你说对吗?”

一想到能够不脏自己手,除去可能已经盗得秦家种植秘法的小偷,同时又立马有钜额财富入袋,他心情便大好。

晷澈毫不留情地拍掉他双手,冷声道:“何时走?”

“夜晚8时,这时间正好他们兄妹俩会陪着我妻子泡茶。”秦清章呵呵笑,满意地走向大门,开门离去。

晷澈看着紧掩的大门,叹了口气道:“至少能离开这里了。”

虽然前路凶多吉少。

夜晚,夜语阁书房通亮,白色琉石板做成的案桌上,摆着出产于南煦国的小巧灰石制轨钟以及一个手摇铃,时间指着7时50分。木制轮椅上一名身型修长的年轻男子正看着一叠由自己经营的情报机构送来的晴京最新情报。

霄星天工雕琢般的脸庞散发出生人勿近的专注,其中几行字让他剑眉拢起。

〝天机寺向帝尊上报,异星降世国境之南〞

〝帝尊已派人前往南部侦察异星动向〞

“异星……”霄星抓起该张纸,揉成团丢进竹篓:“无稽之谈。”

自从母妃死于天机寺的神喻下,他再也不信奉神祇,只相信自己。十几年来暗中观察,天机寺那帮人时常假神喻之名,行图利之实,说是独孤王朝最腐败的机构也不为过。

无奈天机寺直接隶属帝尊,而当今帝尊信奉祭祀占卜已到近乎疯狂的程度,想扳倒帝尊视如珍宝的天机寺只能说难如登天。眼下,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就在霄星静默思考之时,厅堂的门被开启,又快速地阖上,听脚步声就知晓来人。

破军在书房口鬼头鬼脑的探头,似乎不确定现在是不是打扰的好时机,通常接近夜晚8时,主子的心情都非常差。

霄星冷声道:“有话进来说。”

破军小心翼翼移动到霄星桌前,又忍不住一脸八卦,小声道:“九爷,听说有新的大夫要来帮你治病了,是个女孩儿啊。”

霄星视线仍投射在手上纸张上,头也没抬的冷声回道:“所以呢?”

燕妃是前任帝尊,也就是他父王的妃子,入宫许久未得先帝青睐,没有子嗣,先帝死后,她自愿争取照顾九王爷一事,免于被殉葬。

她曾多次派人打探霄星腿疾真伪,确定后大为放心。明地把霄星当祖宗一样对待,实际上十分轻视他是个失能者。

在战王府里自诩九王爷的继母妃,为了对外为建立“战王府燕氏”为救治一个由出身卑微、没名没分的庶女所生的九王爷,克尽己力广邀人才的宅心仁厚、雍容大度的形象。来到绿神平原不久后,便开始对全国各地背景显赫的药庄、医馆、医术世家放出消息,只要肯来,立刻赏黄金500两的诚意款,不需返还,治好了再赏黄金千两。

但若九王爷身体没有起色,则需背上欺世骂名,医者会由九王府赐下毒酒,为民除害。而现任帝尊,也就是霄星同父异母的哥哥,异常重视九王爷,为了期盼一个奇迹,也默许燕妃如此胡作非为。

“九爷,你不兴奋吗?这都间隔多久了,终于又有人进来替你治病呢!”破军倒是一个人默默的很兴奋。

霄星抬眼冷漠瞥了他一眼:“来几个死几个,兴奋什么?还不都是些只见钱财,不见棺材的愚蠢之徒。”

外界没人知道霄星只有每天晚上8点~凌晨3点会发病。这十几年来他一直都是战王府那个又瘸又哑的废物九王爷,谁都不会对一个废物皇族感兴趣。这替他打了不少掩护、挡去不少注意力,才让他这些年能够默默在情报界及商界稳扎稳打的布局。

但最困扰他的问题一直无法解决,那便是自己的怪病。目前他仍须保持低调,以致对于燕妃打着他的名号为自己累积声望,或是在府内狐假虎威、作威作福,他向来睁只眼闭只眼。

他九王爷是燕妃一生锦衣玉食的长期饭票,是不争的事实。燕妃也是个聪明人,不可能做杀鸡取卵之事。战王府这块招牌,应当能再使用一段很长的时间。

“话不是这样说啊,九爷!”破军右手插起腰,左手竖起食指摇了摇,一副军师上身的样子,神秘兮兮地娓娓道来:“自从燕妃广招医才、又滥杀几条珍贵大夫的小命后,自愿来替你治病的人越来越少,这三年间半个人影都没见着,这代表什么?”

霄星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继续看下一张秘信。

破军自High道:“代表敢来的人医术越强啊!否则谁会来赴这必死不活的邀约?九爷你说是吧?”

霄星感到双腿一阵麻痺感,一瞥石制轨钟已来到8时,要开口要破军退下,已然发不出声音。

霄星放下手中信函,颈项后仰,将背靠满轮椅椅背,深深吐了一口气。

破军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他收起玩笑的一面,静静的走出书房,并在告退前贴心说道:“九爷,有需要我的话就摇铃吧。”

霄星闭起眼,他每天都得经历这长达7个小时的恶梦,由一个健全的男子,转变为残废之人。一次次、一遍遍,永无止尽,直到他生命终结。

霄星紫眸微睁,看向窗外乌黑的夜空及满天银星,让他想起晷澈那双黑而透亮的双眸。

真是可笑,与她偶遇短短几个小时,竟是他无数恶梦中唯一不那么难熬的一次。她亲笔写下名字的纸张,还安躺在衣服暗袋中,不知何故,她将纸张交予他手中时,他有一种,接下她卖身契的错觉。

破天荒的一次,霄星在这段病发的时间里,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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