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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多喝点儿!”夏景宸举着药要喂周染濯。
“将军,臣要是说臣只是不小心碰到了,您信吗……”
“不信。”夏景宸盛着药的勺子离周染濯更近了。
周染濯看了看那散着苦味的药,咽了咽,“将军,倒也不必为这事毒死臣吧……”
“没毒!”夏景宸直接把药灌进周染濯嘴里,“毒死你,给你松快的!我只想玩死你!”夏景宸咬着牙。
“怎……怎么玩啊……”
“啊?”
此刻就像一个霸道将军喂着他的缩在被窝里的“小娇夫”。
“你有毛病吧你……本将军是给你玷污的……”夏景宸别扭的转过身,什么鬼啊?周染濯的脑子里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
“总之你给我等着!”夏景宸狠狠瞪了周染濯一眼,不情不愿的把药灌给周染濯,转身气冲冲的走了。
等到夏景宸彻底走没影儿了,顾允才猫着腰进门,关紧了门,急匆匆的蹿到周染濯身边。
“陛下,你可算醒了!”顾允脸上带着喜悦,“这些日子将军昼夜不离的守着您,我都不好进来!”
顾允说的什么,其实周染濯已经不想听了,从顾允说的第一句起,周染濯就白了他一眼,别过脸不想听了。
“怎么了啊陛下?”顾允突然很懵,拽了拽周染濯的衣角。
“叫表哥。”周染濯满脸“傲娇”。
顾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轻拍了周染濯一下,“就这事儿啊!好了好了,表哥~”
“这还差不多……”周染濯嘟着嘴,才算消了点气,“前两天可真是冰冷啊,您是君,我是臣……”
“哎呀好了哥!”顾允笑着打断,凑在周染濯身边,“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了,自从进了夏王府,您老是这样。”顾允靠在周染濯身上。
“从……你叫我一声表哥开始,从我也有人真正关心开始吧……”
莫名的两句,顾允看了看周染濯,暖阳打在他身上,顾允突然觉得,平日里好像从没个正形的周染濯今日莫名的感伤。
“为什么,都十几年过去了,表哥还是不习惯吗?”顾允轻声说着。
周染濯叹了口气,“如果没有遇见景言,没有遇见你,如果我从未见过阳光,或许……我可以忍受黑暗……”周染濯看着窗外的景色,很累的样子。
房间里沉寂了好一会儿。
但这种对话对于两个过度乐观的人来说,实在是太腻歪了!没过多久,他们就意识到了这种氛围不对。
“我们提这些干什么?不符合我们的风格!”
“表哥,这是你提的啊……”
周染濯自己都嫌弃自己,别扭了好一阵儿。
“唉好了说正事,你刚刚说将军昼夜不离的守着我?”
“嗯。”
“但是……我其实吻了言儿……被他看到了,他居然没当场捅死我?”
顾允轻笑一声,摇了摇头,“表哥,你睡懵了吧!郡主是在大街上遇的袭,整个京城都知晓了,后来你和王爷联手救郡主的事也就瞒不住了,你都是众人心中郡主的救命恩人了,将军若此刻找您的麻烦,那不是亲手毁了夏王府重恩的名声了嘛!这您都想不通……”
“说的有理。”周染濯点了点头,又突然想到可以再生些事端,急忙问,“那传出的消息是怎么说的?”
“就说是你与郡主换血,舍命救郡主啊。”顾允思索一阵儿说到。
“没有至爱一说?”
“没有。
“把此事宣扬出去。”周染濯冲顾允笑笑,“再找人煽风点火,这是我们的一个机会。”
“哦对啊!”顾允一拍手,“好,我去先给下人们宣扬,再找机会传到府外去。”
“注意安全,切莫让人查到是咱们在捣乱。”周染濯躺回榻上。
这爱情有了,事业也不能落下不是?
顾允跑了出去,再往后,奉承的宾客真是要踏烂了王府的门,本想着还能休息休息,结果那乌泱泱的一群人齐聚在小院里,吵的周染濯不得安宁,又怕让人扣上傲气的帽子,周染濯也只能畅开大门见客,挨个回应一句:“我没事。”直到傍晚了,人才散去。
夏景言那边也是嘈杂了一整日,晚间了,夏景玄才遣散众客,告诫了阁中婢女好几句,才不安的,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夏景言才歇下来。
陆朝芽最后出阁一趟打点婢女们,回来时正见夏景言在翻看自己的伤口。
“主儿,夜深了,睡吧。”陆朝芽就要熄去烛火,夏景言赶紧打断。
“再等等,朝芽,过来。”
陆朝芽坐到夏景言身边,“怎么了?”
“今日王府落锁了吗?”夏景言的脸色难得的正经。
“王府近日多人来访,王爷下令这几日不落锁。”陆朝芽回应,搞不懂夏景言想干什么。
“那正好,省得我翻墙,给我更衣,我出去一趟。”夏景言一溜烟从榻上爬起来,手脚麻利的披了件墨蓝色的便服。
陆朝芽急了,伤势未好,她怎敢放夏景言出府?赶紧拦着。
“主儿,您要去哪儿啊?这月黑风高的……”陆朝芽小声说着,生怕外人听到。
“灯台上那一箭,明显是击向染濯的,染濯刚做门客,谁会针对他?肯定还有隐情,我不放心,我得去大牢里见见那几个刺客。”夏景言说着就要走,可陆朝芽仍拖着她,“哎呀朝芽!没事儿的,我伤已经好了!”
正闹着,窗口处传来一阵敲门的声音,夏景言立刻警觉,并把陆朝芽拉到身后.
“谁?”夏景言盯着窗口,问了一句。
“郡主,是臣。”赵且臣的声音传入,夏景言松了一口气。
“进来吧。”夏景言走上前去开了门,拉着赵且臣进屋。
“赵将军?!”陆朝芽更是惊奇,在她的印象里,赵且臣最懂礼数,若非天塌下来的大事,他断不会进夏景言的闺房。
“郡主,臣己摸清狱中情形,现在去狱中,不会叫王爷知晓。”赵且臣没理会陆朝芽,而是很急切的与夏景言说话。
陆朝芽瞪大了眼,完全不懂面前的两人到底要做什么,总之一定是大事。
“那就好。”夏景言点了点头,又转过身拉着陆朝芽坐到榻边,一本正经的交待着:“朝芽,你扮做我的样子宿在这里,万不可让旁人发现,你放心,我有且臣哥哥在身边呢,不会有事,我去去就回。”
陆朝芽还是满眼的担扰,但一想,此事事关周染濯,想必再怎么劝解,夏景言也不会收手,只得任由夏景言去了,等赵且臣与夏景言出了门,陆朝芽只得赶紧灭了灯装睡,巡夜婢女们才没起疑,匆匆走了。
王府虽未落锁,但守卫的人翻倍了,夏景言依旧无法从正门出去,赵且臣只好带看她绕开守卫溜到后院,带她翻墙出府,好巧不巧,这一幕正被顾允看到,顾允立刻回去给周染濯报信。
“言儿与赵且臣出去了?!”周染濯即刻起身。
顾允点了点头。
“走!跟上去看看。”周染濯立即换了夜行衣,带上黑色面纱同顾允出府,紧跟在赵且臣和夏景言的身后。
赵且臣担心夏景言着凉,提前备了一辆马车让夏景言避风,马车行起来不快,这才让周染濯和顾允得以跟上,不致跟丢,一路没有被发现。
行至袁氏牢狱,赵且臣扶着夏景言下车,夏景言才又看见这阴森森的大狱。
狱前场地空旷,平日里是让犯人们打石料的地方,夜间也就没人了,夏景言带好笠帽,让长纱遮住自己的脸,跟在赵且臣的身后,行走在这无人的大道上,感到莫名的压迫。
“什么人!”门口守夜的狱卒朝赵且臣与夏景言吼着。
“是我。”赵且臣举起银腰牌朝狱卒晃了晃,两个小狱卒赶紧闪到一边,狱长也赶紧出来迎着。
“将军,您请。”狱长点头哈腰的,请赵且臣进去,侧身一撇看见夏景言,顿时有些迟疑。
狱长是不识得夏景言的,只当她是跟在赵且臣身边的随从,可皇室明令禁止三品官以下的人进大牢,赵且臣自是可以进的,但这姑娘……狱长真是想拦又不敢拦。
注意到狱长的眼神,赵且臣一手伸出将夏景言揽到身边,给了狱长一个眼神示意。
“哦!懂懂懂……”狱长赔着笑,“将军夫人……”也只得放二人进去。
跟在后边的周染濯从一开始就冷着脸,看见赵且臣搂夏景言那一下更是直接暴怒,使劲晃着顾允,在顾允耳边低吼着:“等着,我要把他手剁了!”差点儿就被发现了,还好赵且臣在狱门前最后回头的那一下没有看见周染濯。
“走吧。“赵且臣环顾一圈没有异样,搂着夏景言进了狱门,一进去,赶紧松开夏景言,燥红着脸。
刚刚狱长那一句奉承的“将军夫人”也真是让赵且臣“虎躯一震”。
“言儿,事出紧急,我……我不是故意的……”赵且臣不住的解释,那害羞的样儿真是让夏景言忍不住发笑。
“好了且臣哥哥,言儿不在意的,我们还是赶紧去审讯刺客吧。”夏景言应道。
“好……”赵且臣抿了抿嘴,给夏景言带路去了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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