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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出来时,却被丁默湛一把拉到了角落。
“什么情况,什么事情?”
“我有两船的货物要运输,又没办法上岸。”
张冬冷哼一声:“别人上岸的东西是都有违禁品我不知道,你运输的东西都是新政府严查的东西,当然不会让你靠岸。”
“所以你这是又打算出几成利让我帮你提货?”
丁默湛听到这话心里不是滋味,当初怎么没察觉这小子这么黑?
他想着只要尽快提货就好,只能胡乱地比着两根手指头。
“我要三成……”张冬又将他的手指头掰出一根。
“你也太黑了吧,我这赚的利益可不只是为了我自己,我还有很多兄弟要养呢。”他回过神来,发现那人一脸奸商的坏笑。
“那我就走了……”
张冬作势要走,丁默湛快速将人拦着:“好吧,三成就三成,今天晚上我就要……”
“成交……”他得逞了,上楼时一脸坏笑。
抵达刘长官的办公室,看着李秘书冲泡的咖啡,一把端过:“你先忙去吧,我有事情要跟刘长官汇报。”
“是。”
“这是又有什么好事了?”
“丁默湛这个人除了杀人如麻以外,还做走私贪污。这不,又让我逮着狠狠敲了一笔。”
刘黎茂点了点头:用点手段是好,只是要适量。
他将刚才写下的两个命令字条摆在桌面上,“去下发新的任务吧,敌人可是不会让我们喘气的。”
“是。”张冬将咖啡放在桌面,结果两张字条,又跑了出去。
破坏日伪军需库地址——这是周从凝破译后得到的新的任务。
是的,赤色组织这边的电台就放在学校里。
因为学校平日里就会利用电台做一些事情,正所谓灯下黑,唐乐那边一直也差不到这个电台的所在。
中午,她利用空闲时间去了一所学校。
此时的操场上,体育老师正在教他们扎马步。
那个体育老师走了过来:“是有新任务了?”
体育老师正是李榭,他茶楼里的工作已经辞掉了。
毕竟林祖昌死了,唐乐很快就会怀疑经常出入的那个茶楼。
他要是在那里待着,就是找死了。
后面听说,唐乐派人去过茶楼,据说是盘问了一番,但是并没有查到什么关于他的线索。
周从凝从包里拿出一张刚才自己翻译过的电文:“这个军需库是由一个日伪军需处长长官,同时那份军需文件上还有日军藏匿的军火地点。”
“如果说要炸掉军火库,仅仅凭借我们几人,恐怕很吃力。”
“没事,我们的上级手里掌管着一支游击小分队,只要掌握地点,就能完成任务。”李榭将电文撕得粉碎,散落在垃圾桶里。
晚上,李榭将周从凝,还有另一所学校教书的李正文一起来看会。
“这个军需处长是个什么情况,我们需要怎样才能拿到那份文件?”
“据我所知,这个军需处长十分的好色。一般喜欢出入舞会,马场这种三流场所。”李正文分析。
“这个任务既然在此时提起,那我们只能尽力去做。”李榭了解这个人的习性,打算让周从凝伪装成服务员迷倒那家伙拿取文件。
“行,具体行动在那一天通知我,我学校那天有课要提前调整。”周从凝点了点头:“不知道这一次那边的人是否与我们仍旧是同一个任务。”
“应该不会,炸掉他们补给的这种事情,按照那边上级的脑子,应该想不出这种事情来。”李榭连忙打断,这丫头莫不是思春了?
“看来您很明白我们的上级是什么脑子了,到时候见面的时候,很期待你与他剑拔弩张的样子。”李正文想想就觉得兴奋。
他在这三人小组的行动中,虽然是负责探听任务情报,但是这个情报来源是不受他的掌控的。
为了防止他们三人各自背叛,刘黎茂将情报方面的信息控制得死死的。
“等我这两天看看看有没有什么消息传过来,到时候再制定一下行动计划。”
张冬帮丁默湛提货回来,就累得瘫在了沙发上。
“这人真是,要不是你说要打好交道,我都想揍死他了。”
“怎么了?”刘黎茂合上书本:“又有什么新的发现?”
“安插在唐乐那边的人说,丁默湛将电台转移到了另一个方向去了。”
“所以还是被揪出来了?”刘黎茂抬抬眼皮:“这个家伙真是,既贪婪,又嗜杀成性。”
他冷哼一声:“你还是提醒一下他,继续卖好,我们还要从他的手上打听到落网的同志们的消息。”
“这是自然。”张冬笑了笑:“申城站点的原负责人黄芪材被换下来了,换成了一个叫王季同的,你熟悉吗?”
“黄芪材不是做得很好吗?为什么会换?”
“据说是上面嫌他凡事不能亲力亲为了,于是就换了个年轻有经验的,让黄芪材打辅助了。”
王季同这个人刘黎茂前世倒是没接触过,临阵换将,恐怕不是什么好预感。
而且按照前世的经历,黄芪材这个人好像是死了。
只是不知道这一世会出现什么的情况,还是看看后续发展,静观其变。
“既然是那边的人事变动,我们管不了。”刘黎茂短期桌面的一杯牛奶:“人事变动,可能就是为了其他的事情做准备,你与他们接触的时候小心点。毕竟不是一路人,如果坑了我们,什么事情都找补不回来。”
“我每天被你叮嘱这么多回,这要是还记不住,那我就是蠢了。”张冬伸了个懒腰:“晚上还有吃的没,我饿——”
“你家小姐为你做的牛排在厨房里盖着呢,本来还想问你喜欢几分熟,结果现在被热成了全熟的。”
“哇哦,小姐真做了?”张冬喜不自胜:“以前大少爷还念叨,什么时候能吃上小姐亲手做的饭呢?结果被我给吃上了。”
他原本想着发泄自己开心动静就闹得大一点,结果脑子里就出来了湘姨的画面:还是不要了,自己偷偷乐吧。
他以前有说过这样的话吗?
刘黎茂摇了摇头:似乎没印象了——
沐馥以前哪里会做饭呀,还不是被生活所逼迫的?
在德国,她就和采儿轮流做饭,现在在家里时不时地也做一顿。
如果大少爷还在时,恐怕也不会是这样一副光景。
四处提防,小心谨慎。
张冬很快地就在厨房里解决掉了他的晚餐,出来后:“我回房休息去了,还是说你要聊一聊。”
“我原本想着等你回来喝一杯的,算了,我也准备睡了。”刘黎茂起身,准备上楼。
“我来陪你喝呀……”沐馥的声音似乎是在走廊里,他朝着上面跑去,发现了穿着睡衣从房里出来的人。
“怎么了?睡不着吗?”
沐馥摇了摇头:“你忘了吗?今天是沐家失火,大哥失去未婚妻的那一天日子。”
“这种日子哪里能忘,你白天工作也累了,还是早点休息。”刘黎茂有些心疼。
“哪里是我想睡又能睡得着的,这么多年我一个人也挺过来了。”她缓缓下楼:“湘姨被你的药迷倒了吧。”
“对,免得她晚上到处跑动,让我们演戏头疼。”
“也挺好。”
到一楼后,沐馥转身便去了厨房,从藏酒的地方拿出一支之前开过的红酒,再拿了两个吊脚杯,就慢悠悠地走悠悠地走了出来。
“陪我喝一杯吧,冬子回房休息去吧,你跑了一天也累了。”
“也好,冬子,回去吧。”刘黎茂点了点头。
他接过沐馥手里的东西,与她坐在客厅。
刘黎茂在两人的杯中各自倒了一杯红酒:“你这个一杯倒的丫头,小心明天起不来。”
“任何时候,都不要小瞧我……”沐馥端起酒杯准备一口闷,但是没门下去,直接呛了出来。
“你慢点……”
她又准备往酒杯里倒酒,刘黎茂去夺掉红酒瓶,结果两人直接摔在地上,红酒也洒了一地。
沐馥微醺的模样看着让刘黎茂十分眼馋,但是她嘴里是不是念叨一个人名:跃安。
这让他起身坐了起来,沐馥靠在他的怀里,说不出的难受。
“跃安,我好像要变心了。”
恍惚间,刘黎茂听到这样的一句话。
声音有些小,言语有些模糊,他也听不太真切。
“还说你不是一杯倒,喝个红酒都能醉成这样……”刘黎茂无奈:还喝吗?这地毯明天恐怕湘姨要特意清洗下了。
怀抱里的人没有应答,只是听见那人自顾自地说道:
“黎哥,你为什么骗我,明明说是回来娶我的,为什么等到的消息确实天人永隔。”
刘黎茂彻底坐不住了,自己前世的惨状,她是怎么会知道的?
之前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她怎么突然会念叨这样的话来。
他颤颤巍巍地将巍巍地将沐馥摇醒:“醒醒,我有话问你,醒醒。”
可是,刘黎茂高估了她的酒量,现在的沐馥已经是醉醺醺的,说着梦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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