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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女性的共情能力非常高。
当她们知晓小阿尔维的“悲惨”身世后,就不自主地自己放在与拉尔夫母亲或其他亲戚相等同的地位上了。
再加上拉尔夫长得也是十分可爱,小小年纪总是做出一副成熟脸,迷死那堆女巫们了。
但一设身处地去想,又会升起怜悯,若不是经历了那么多,又怎么会在这般年纪摆出这样的表情呢?
同时,出于八卦的天性,拉尔夫的故事开始变得“确切清晰”起来:
一个被抛弃的母亲,独自带着3个子女,在巫师界流浪,悉心教导子女,把自己每一份人生经验都揉碎、化作微粒交给孩子,并主动承受着母子分离的痛苦,执行着那个该死的男人家族的传统,让一個不满11岁的孩子的独自生存。
啊!这是一个多么悲伤且崇高的故事。
在拉尔夫不知情的情况下,他的“传奇人生”已经在每一个英国巫师家庭中流传。
在战争愈演愈烈的情况下,拉尔夫的故事宛若润滑剂一般,悄无声息地融入英国巫师界,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战争带来的焦虑。
毕竟,与家庭的和谐稳定相比较,当前战争强度所带来的焦虑似乎没那么强烈了。
同样,对于霍格莫德村来说,一个孩子的加入,给这个村子注入了活力,极大振奋了这里的居民,重新点燃了大家对美好生活的希望。
今晚,明月高照,星星在天幕上不断眨着眼,极力想要看清皑皑白雪下的欢快情景。
拉尔夫的升学宴正在三把扫帚酒吧热闹地进行着。
现在这个时期,很多霍格莫德村的居民为了躲避战乱而离开了英国,这也是当时拉尔夫能快速入手一栋屋子的缘故。
而留下来的,有的是因为他们生存的基础在这里,有的是因为这是他们的根,还有的是公司外派,来驻守当地店铺的。
温暖的灯光下,寥寥数人欢乐地交谈着,觥筹交错间,光影交织,新旧的交替在此承接。
拉尔夫脸上无奈羞涩的笑容,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他们眼中,有期盼未来的,有回忆过去的,也有享受当下的。
最后,拉尔夫被女巫们视为累赘,赶出了厨房,与看他笑话的男巫们打了声招呼后,带着礼物,哼哧哼哧地踏着积雪,走上了归家的路。
今夜的霍格莫德是美丽的,柔和温暖的黄光透过橱窗洒在积雪上,路边挂白的常青树挂满了各色闪亮的魔法蜡烛,天空在月光下飘扬着细雪,男孩在大人的拥簇下行走在积雪上,留下细密繁杂的足迹,又被遮盖,宛若回忆......
第二天一早,众人推举出的阿不福思早早来到了拉尔夫家,敲起了门,陪拉尔夫去对角巷买学习用品。
阿不福思是一个又高又瘦,长着一缕缕金属丝般的灰色头发和胡须的男人,他戴着眼镜,在脏兮兮的镜片后面,是一双蓝色的眼睛,明亮而锐利。
惊讶于阿不福思到来的时间,拉尔夫下楼给他开门。
得亏拉尔夫是只神奇动物,要不然他今天可能就起不来了,要知道,夜晚的禁林是最热闹的。
霍格莫德羞涩、尴尬,在回到禁林后完消失,巨大的身影在天空盘旋,乌云覆盖,闪电加身,百鸟齐鸣,他们的王,回来了。
回到巢穴后,拉尔夫装模作样地招来“猴头”军师——乌马鲁,例行询问了今天的领地情况后,口头嘉奖一番,就把自己收到了一些礼物,交给了他,让他和自己的臣民分一分。
‘我真是个仁慈的王!’拉尔夫想到,浑然没有察觉呆在那儿的乌马鲁。
‘零食有多少,你的臣民有多少,你自己没点数吗?我真是太难了!’乌马鲁迈着步子走了出去,竟被拉尔夫看出了些许,悲壮?
打开门,阿不福思高大的身影在浅阳下,格外温和,但前提是不注意他的外貌细节。
“阿不福思,早啊。吃了吗,进来坐坐?”拉尔夫侧开身子,示意他进来。
“没有,我们直接去对角巷,在破釜酒吧解决早餐,你请。早点结束,我还要回来开店呢。”阿不福思直接摆摆手拒绝了。
“行吧,不过你那店能有客人吗?”拉尔夫怀疑。
阿不福思则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好吧,祝你财源滚滚。”
“那可真是感谢。”
两人聊着,来到了猪头酒吧,他们要借助这里的壁炉前往对角巷,至于为什么拉尔夫家没有,是因为大家一致认为拉尔夫还太小了。
“看着我,记住,是对角巷,不要读错了,我可不想到处去找你。”阿不福思叮嘱道,随后抓起一把飞路粉,走到壁炉内,一扬,喊道:“对角巷。”
拉尔夫重复这个步骤,走到壁炉内,扬起飞路粉,道:“对角巷。”
火光把他包裹,消失在了原地。
一阵失重感传来,出于以往的经历,拉尔夫马上就适应了,安稳着地,除了那些烟尘让他感到不适外,一切都还不错。
破釜酒吧,看到拉尔夫出现后,阿不福思松了口气,赶紧招呼他跟上来,别挡了别人的道。
作为一个出名的地方,这里实在是太黑太脏了。酒吧里面显得十分昏暗简陋,有一个吧台,角落的阴影里摆有几张桌子。
两人在酒吧内落座,阿不福思上去和老板汤姆唠了两句,点了两份食物,一杯黄油啤酒和一杯白兰地。
两人吃完,休息了一会,阿不福思开口道:
“走吧,去对角巷。”
“还没付钱呢。”拉尔夫诧异道。
“哈哈哈,小阿尔维先生,阿不福思帮伱付了。”吧台的老汤姆笑着说道。
“你不会真以为我要你请吧。”阿不福思对着他“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走吧。”
“打扰一下,阿尔维先生,你还记得你父亲的样子吗?”老汤姆问道,同时,酒吧内巫师都安静了下来,仔细听着。
“不记得了,我出生后,就没见过他,我母亲也没怎么和我说起过他。”拉尔夫觉得有些莫名奇妙,但还是乖乖地回答了,“怎么了。”
“没事,先生,那名字呢?”老汤姆显得有些失望,又充满期盼地问了嘴,吧里的巫师也是竖起了耳朵。
“不知道,”拉尔夫挠挠头,“我是跟我母亲姓的,她说我爸的姓氏配不上我们几个。”
“好吧,真是一个坚强的母亲,祝您愉快。”老汤姆的失望溢于言表,酒吧内再次响起了细碎的交谈声。
“怎么回事?”拉尔夫看向阿不福思。
“我也不清楚。”阿不福思一脸“我也不知道”地摊了摊手,同时也不住惊叹那群女巫的宣传能力。
‘幸好我还单身。’阿不福思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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