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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迅速跑上了二楼,来到了教室门外。这时候的她背对着我,站在课桌前。“找到了!和泉说的真准,你果然在这—”这么说着的千寻走到她背后,松了口气说。
“接力跑就要开始了,你不打算参加吗?”面对我的疑问,萝拉始终没有回答。这时候我注意到了,—她拿着抹布,正使劲儿在课桌上擦着什么。“怎么了?”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这才察觉到她抖得很厉害。“难道......?”
瞬间我心里略过一阵不祥的预感,视线越过她肩头的那个瞬间,疑问变成了确信。—她的课桌及椅子上都被人写上了很难听的话,那些字眼仅仅只是看着就让人不由得感到怒火中烧。“谁做的!?”
千寻绕到她面前,毫不留情地表达了自己的愤怒。“难不成又是之前三年级的那几个人吗?”想到这里,他做了某个决定,“你等着,我去找他们!绝对要让那些家伙对你道歉!”
说完就往教室外走去,然而在穿过讲台的瞬间,被从后面追上来的萝拉用力拽住了,“不要!”她拼命摇着头,带着快要哭出来似的表情。即使不说,我也明白了她想表达的意思。
“为什么?被这么对待你难道不生气吗?”可是虽然明白了,但却无法接受。“不是的,我当然生气。但是,更不想看见你因为我的事受到伤害。”萝拉用很快的速度在笔记本上写下这番话。
这时我才察觉到她的胳膊上也有许多被烫伤的痕迹—“这伤是?”我忍不住拉过她的胳膊问。看得出来那是被烟蒂烫伤的痕迹。“这是在之前的学校留下的,不要在意。”
她用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摇摇头,又在刚才的话下面写下了这番解释。接着,并没有停下笔,“能帮帮我吗?要擦掉那些字迹,好像有些难。”千寻叹了口气,答应了。
“你也这么认为吗?”途中,萝拉向仍旧有些愤愤不平的我提了这么一个看起来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你指什么?”面对我的疑问她将笔记本悄悄翻过一页,在上面写起来。
“你也认为我不该呆在这儿吗?”
然后展示给我看。“我从没这么想过—”于是,我借了她的笔记本,也在上面认真又仔细地写下这番话。“那—”原本萝拉遍布着悲伤表情的脸,那之中忽然有了一些期待,“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吗?”
然后,她有些不知所措地在笔记本上写下这行字。然后,再次将它递给我。“如果,你觉得我可以的话,就行。”千寻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毕竟在这节骨眼上,拒绝她实在是下下策。
刚想把笔记本还回去的我,瞬间瞥见了萝拉那笑得连眼睛都眯起来了的表情。“赶快把这里收拾完吧!”像是被传染一样,险些也笑出来的我为了掩饰心底那些许的害羞,催促她说。
之后,尽管仍旧看得见些残留的痕迹,但也最大限度的祛除了那些字迹。回到操场的我经不住和泉的追问,最后只好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啊?!”
不出所料,她听了之后表现得比我还要气愤,“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他们难道不觉得惭愧吗?!”和泉一边毫不留情地瞪着我;一边大声地说着。“然后千寻你就这么放弃了?难道不觉得该让他们尝点儿苦头吗!”
“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可萝拉好像不愿意我们再把事情闹大,毕竟之前不论是你还是我可都被训得不轻。不是吗?”我立刻解释说。“可这是两码事吧?不对的又不是我们,而是对方啊!”
“我知道。”
“你根本不知道!”和泉理所当然似的指着我说,“越是这种时候,作为朋友的我们更要帮帮她才是,难道不对吗?”话音刚落,她又叹了口气。“如果你有顾虑的话,这次就我一个人去吧—”
“去哪?你准备做什么?”
“当然是去篮球社和那几个家伙理论啊—”和泉话音刚落,便听见一声哨响—“各自找到自己的搭档准备!”在老师的呵斥下,我和和泉只好放弃继续争论,转而寻找自己的搭档。
她很快就找到了,那是一个个子高高的,笑起来有些腼腆的男孩子,平常戴着眼镜。座位就在靠窗第二排,正巧离和泉非常近。“果然是这样啊—”
那两人好像关系挺好,然而我在脑海中搜索了半天也想不起来他的名字。“算了吧。等会结束了问问和泉吧。”我一边为自己的健忘哀叹着;一边这么想着。“说起来,她也—”
“才怪!”然后,就在我打算重新振作起来的瞬间,就看到了在人群里感到无所适从的萝拉。“怎么办?!”她那着急又不知道该怎么做的表情让我差点儿就笑出声来了。
“我们一组怎么样?”
这之后,我走过去对她说。“谢谢!”在明白了我的意思后,她也松了口气。“那就走吧!”然后,我轻轻拉过她的手,向各自的起跑线走去。
我在最左边,而和泉在最右边—“别输啊!”这时候,她悄悄探出头来,带着有些俏皮又认真的表情给我鼓劲儿。同时,也给自己打气。不过也许是对自己的体力太过自信了,跑着跑着,我就渐渐忘记了自己今年已经30岁了。而周围,正在与自己竞争的这帮家伙是货真价实的高中生的事实。
结果在飞奔出大概20米之后,脚踝忽然传来了非常难受的感觉。身体渐渐失去平衡变得有些摇摇晃晃,“千寻!?”最后在与萝拉完成了交接后,便瞬间倒地!
“为什么要忍着啊!”
和泉跑到我身边,责怪说。—这时候,左脚脚踝已经肿得像个馒头那么大了。我艰难地坐起来,“对不起,拖你后腿了。”对她道歉说。“重点根本不在这儿吧!”
和泉不由分说地打断了我的话,“我的确想赢这没错,可更不想看见因为我的原因害你受伤啊!这样根本是本末倒置不是吗?”接着,她转向了想要扶我起来的萝拉—
“萝拉,能拜托你带他去医务室吗?”
萝拉想都没想就点了点头。尽管我还有些抗拒,“太大惊小怪了吧?”不过就连这份抗拒也马上被和泉那恼火的视线给瞪回来了。“我稍微去个地方,这家伙就拜托你了。”
“你要去哪儿?”
这时候,我把身体小心翼翼地靠在了萝拉的肩膀上问。不过,和泉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乖乖去医务室就行了,只是些私事而已。”被她用这样的说法搪塞过去了。
来到医务室的我们,发现老师正巧不在。不过萝拉告诉我说,或许她就可以处理。—“交给我吧!”她信心满满地让我坐在椅子上,又去身后的柜子里拿了些药。然后,慢慢蹲了下来—
她的动作熟练又仔细,虽然有时疼得我不禁冷汗直冒。但她可没打算手下留情的意思,丝毫不理会我的感受。“好了!”最后,经过了大概5分钟的包扎处理,她总算告诉我说已经做完了。
然后,自己也很自然的站了起来。就在这时候,视线理所当然地就对上了,“萝拉,我可以问个问题吗?”她虽然有些困惑,但还是点了点头。“你难道也回复了那天的短信吗?”
听完后的她,有瞬间的犹豫,但还是从包里取出笔记本,若有所思地写着回答。“是的,如果我这么说。你怎么想?”然而最后她的回答却有些模棱两可。
之后,合上笔记本的她背对着我收拾着刚才为了给我做应急处理而从柜子里拿出来的药。
直到把这些都整理好后她才再次面向我,露出了些许安心的微笑。然而就在我们俩准备出去的时候,医务室的门却抢先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来的人是刚才和和泉组队的男生—“不好了,千寻!和泉她为了你们的事,和篮球社那帮人吵得很厉害啊!看起来有可能随时都会......”接下来他要说什么,我已经能猜得到了。
“总之能不能拜托你去看看——!”
“我明白了——”
最后,在他的带领下,我们往体育馆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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