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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欣感觉自己简直就是无妄之灾,“那个周荣和我半个铜子的关系都没有,我是被他抢回来的。”
“如此说来,你必然是恨透了他吧,奴家就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
妇人的话音刚落,唐欣就觉得自己的身子,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扯到了周荣的身边,手上还多了一把匕首,在烛光下反射着冷光。
“杀了他!”妇人冷冷地说道。
唐欣望向地上的周荣,此刻的他刚刚转醒,看到她手中的匕首,怒吼道,“你这贱婢,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敢谋杀亲夫?看我爹不把你全家给灭了,再把你卖到最低贱的窑子里去!”
唐欣本是懒得下手的,听他这么一说,反而手发痒了。不过她没用妇人给的匕首,而是直接用脚,狠狠地踹向了地上的周荣。
一开始,周荣梗着脖子,硬气得很,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唐欣,全是些污言秽语,难听得很。被唐欣踹了五六脚后,方才老实起来,转而向她讨起饶来。
对他这种欺软怕硬的家伙,唐欣可没法生出半分同情,权当他是在狼吼,直到将他踹了个鼻青脸肿方才收脚。
“既然恨他,为什么不杀了他?”妇人问道。
“你错了,我不恨他。就像是你被狗咬了,把它打一顿就好,用得着亲自咬回去吗?”唐欣理所当然地答道。
“可是奴家恨啊……”妇人喃喃道,身上的戾气突然暴涨,四周的烛火不住地跃动着,似在瑟瑟发抖,而她脚下的影子隐隐地露出了一个猫形。
喵了个去!想不到这个诡异的妇人,竟然是江宁城的猫妖分身!
唐欣忙跑到宋钦真的身边,抓住了他的手,想将他拉起来,可他的脚就像是黏在了地上似的,怎么拉都拉不动,没法子,只能转身挡在了他的身前。
宋钦真却不忍让她冒险,“小师妹,别管我,你先走!”
“呵呵,看来你喜欢的是身后那个小情人啊!”猫妖分身的目光落在了宋钦真的身上,眼中带着浓浓的怨毒,“如果他背叛了你,你会恨他吗?”
这都哪跟哪呀,宋钦真怎么就成了她的小情人了?
唐欣觉得,这个猫妖分身的眼神真的很成问题,刚想跟她辩驳几句,就见她的手隔空一抓,将自己抓到了她的身前,一双眼睛变成了幽蓝之色,像是有着一股可怕的吸力,能将她的灵魂吸出来一般。
唐欣陷入了昏迷,再次醒来之后,她变成了一个叫椿娘的女子。八岁失去了娘亲,爹爹是个账房先生,会算账,会写字,家境还算殷实,她的相貌又好,有很多小伙子向爹爹提亲。不过她一个都没瞧上,偏偏就瞧上了借住她家的赶考书生。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看上他,人呆呆的,连烧个火都不会,总是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的。
但是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觉得莫名的熟悉,像是在哪儿见过一般。
她想,这恐怕就是缘分吧,一眼入心,从此便再难以割舍了!
与书生熟络后,她总是在做饭菜的时候偷偷地多做一些,然后给他送去。
而他呢,则会给她念些诗。她听不懂说的是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他对她念诗的声音好听,他对她念诗的样子好看,就这么看着他、听着他念一辈子的诗,她都不会觉得腻。
两人一来二去的,便让爹爹给撞破了。
书生跪在了她爹的面前,诚恳地乞求道,“吴叔把椿娘许给我吧,小侄一定会好好对待椿娘的!”
爹爹抿着唇,皱着眉,本不想答应的,但在椿娘殷切的目光下,终于还是点头了。
就这样,书生成了她的夫君。
新婚之夜,他将两人的发丝剪下,用红绳绑住,代表永结同心。她觉得那一刻是她人生中最快乐的!
如胶似漆的甜蜜日子没过多久,府试的日子就到了,夫君要去赶考了。离别的前一晚,仿佛有着说不尽的甜言蜜语,日后再想起,都成了无尽的嘲讽,嘲笑着她的天真,嘲笑着她的幼稚。
夫君离开后,她等了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孩子都呱呱落地了,人却还未回来。爹爹想给孩子该取名字,她不让,她总觉得,孩子的名字该让夫君来取。
她托人去州府询问消息,传回话说,夫君高中了,又赶去京城考试了。邻里纷纷来道贺,她的心里也是欣喜的,但更多的是对夫君的浓浓思念。
她继续在家等着,盼着,春去秋来,寒来暑往,一年年的,孩子长大了,爹爹变老了,一次跟着东家去收债,遇到了盗匪,就这么抛下了她,去了。
她抱着孩子哭了整整七天,待爹爹下葬的时候,泪水都快哭干了。
没了依靠,断了生计,又经常被一些光棍骚扰,邻舍的闲言闲语越说越难听。她只能收拾了物什,带着孩子去找夫君,一路从家乡寻到京城,又从京城寻到江宁。
人虽然找到了,他却再也不是她一个人的了,他多了一个正妻,是个官家小姐,看着就很端庄高雅,和她完全不一样。
她扯了扯身上破旧的衣衫,心生了退意,想要离开。可爹爹都不在了,除了依靠夫君,她又能去哪儿呢?
好在那位小姐很是和善,大度地将她留了下来,给她安排了一个独立的院子,添置了很多她见都没见过的漂亮家什和衣物,还给她的儿子安排了大儒教授课业,她的内心是感激的。
她的儿子也终于有名字了,叫磐儿。夫君说,名字取自《孔雀东南飞》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她虽然听不懂,但这个名字是夫君起的,肯定是最好的。
她在府上好吃好喝地将养着,脸色日渐红润起来,夫君对她也越发体贴,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美得像个梦,但梦终究会醒的。
突然有一日,她的脸上莫名出了疹子,大夫说是恶疾,会传染,需要隔离。她就这么被迫与夫君和磐儿分开了,只身去了偏僻的佛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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