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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所有的有志于天帝之位的神圣,都频频往来于周山遗址,以求能够得到正在周山遗址当中讲道的太真道君支持的时候,另一个有志于天帝之位的神圣,却在无数的故纸堆当中翻找着。

昊天,乃是巫妖大劫之后,才在新纪元当中所出现的神圣,因为其名讳的原因,一直都有神圣认为,这位昊天道人,和古天庭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于这位昊天道人,就是古天庭崩落之后,那无数神圣们的念头所话——当然,虽然其出现的较晚,但其修为,却是丝毫不差于旁人,至如今,已经是一位生之境的强者,甚至于触摸到了缘之境的边缘,无论是放在什么时候,昊天道君都能称得上是天资卓绝,也都能称得上是一位强者。

“昊天,你到底在找什么?”一个好听的声音在昊天道人的耳边响起,光是那声音当中,便似乎是令人的脑海当中,亮起了无数星辰的光芒。

一个喘着明黄色的道衣,形如少女的道人,蹦蹦跳跳的从宫殿的另一侧走了进来。

“太真姐姐现身于昆仑,要不要我去找太真姐姐讨个人情……”这形如少女的道人,其名为瑶池。

作为昊天的道侣,瑶池对于昊天的志向,再清楚不过,要登临天帝之位,在整个天地当中留下自己的痕迹,那就避不开建立起了古天庭的神圣,太真道君。

因为乃是一位坤道的原因,故而其与太真道君的关系,相当的融洽——准确来说,太真道君和天地之间所有的坤道,关系都是非常的融洽,毕竟,除了西昆仑之主,以及金母这两个权柄以外,太真道君还有另外的一个权柄,女神之首。

“太真道君。呵……”昊天道人将手中的典籍合上,转过身认真的看着面前的瑶池,“瑶池,你真的认为,在那天帝之位的争夺当中,太真道君的意见,能有什么决定性的作用吗?天地之间的神圣,皆是如此认为,但偏偏我不这么看。”

“连太真道君都无力干扰那天帝之位的争夺吗?她可以现存的唯一一位古天庭的神圣。”瑶池的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谁说古天庭的神圣,就只得太真道君一人了?”昊天冷静无比的道。

“昊天你说的,莫非是北海的那一位?”瑶池的目光往北海一扫,然后飞快的扫了回来,脸上隐有不屑之意。

“可北海的那位,在古天庭的时候所掌控的权柄,固然是远超太真道君,可其人声名狼藉,人人皆是不屑与之为伍,昊天你找他的话,只怕适得其反。”瑶池一脸的劝诫之色。

她说的那人,自然便是师北海,若是没有在那最后一战的时候,师北海起了异心,然后谋算天帝太一的东皇钟,那有着东皇钟护体,天帝太一还不会那么快的败亡,天庭也不会为此而倾覆。

“我说的怎么会是他?”昊天摇了摇头,目光当中的却非是不屑,而是思索之意。

“我找的,乃是天庭的另外一尊神圣,那位似乎是被人刻意抹去了记载的天河之君。”

“天河之君?他不是已经陨落了么啊?”瑶池越发的疑惑起来——在而今的记载当中,那天河倾泻的时候,作为天河之主的云中君,便已经是因为那天河的反噬而陨落,不留痕迹。

“这样一位算无遗策,往来不败的神圣,真的会那么轻易的陨落吗?”昊天的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意,“若他真的陨落,那巫妖大劫之后,那些大神通者们为什么还一直都在暗中查探他的踪迹?”

“昊天你的意思是?”瑶池的脸上,露出了震撼无比的神色来,“对于那巫妖大劫,这天地的传说当中还有另外一种说法,太一天庭的那些神圣们之所以不曾被尽数清算,非是因为这些大神通者们心怀善念,而是在那大劫的终末,那位天河之君以天河之势相逼凌,一众大神通者们不得已,这才留下了天庭那些神圣们的性命。”

“虽然没有什么根据,但在我看来,这种传说,或许更加的符合现实才是——若是一众大神通者们真的对古天庭的那些妖神们毫无恶意的话,那他们绝对不会到现在都还有人死死的看守着古天庭的封印,而他们既然对古天庭的那些妖神们如此忌惮,又有如此的恶意,他们又怎么可能在那一次大劫当中,留下那些妖神的性命?唯一的可能,便是真的如同传说当中那般,在这些大神通者们要击杀古天庭的那些妖神之时,那位天河道君以天河之势相逼,这才换取了古天庭那些妖神们的性命。”昊天的脸上,同样是露出了思考的神色,片刻之后,这神色又化作遗憾,“可惜我辈太乙难以回溯时空,尽窥过往,若不然的话,那无穷历史,又怎么会有如此多的迷雾。”

“那些历史乃是被人刻意隐藏,若真的窥测到了那真实,对你我而言,未必就是一桩好事,反而会有莫测之祸。”瑶池劝说着,然后往前两步,揉了揉昊天道人的头颅,为他缓解几分疲惫。

“这倒也是。”昊天道君点了点头,长叹了一口气。

在时空两位祖巫,烛九阴以及帝江陨落之后,权柄散落,从那个时候起,天地之间的大神通者们,便已经是有了回溯时空之能,不过,在六位圣人先后登天之后,他们的气机,便是充斥于时空当中,任何一位妄图回溯时空追寻过往的神圣,都得细细的掂量一番,自己的实力,经不经得起那时空长河当中,六位圣人的一击。

也正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那古老的过去,便被彻底的掩埋于迷雾当中。

“可若真的是如出言所说的那般,那位天河之主,在挟势逼凌一众大神通者们之后,那些大神通者们,又怎么可能任他安然无恙的存活于世?这些大神通者们,必然会不计代价的将这位天河之主被扑杀。”

“是以,无论是哪一种真相,也无论是于情于理,那位天河之主,都不可能有幸免的可能才是。”

“是啊,于情于理,那位天河之主,都不可能存活下来才是——可翻阅史书记载的时候,那位天河之主的战绩,有什么时候能够用情理来衡量了。”

“瑶池,我有一种感觉——那位天河之主,必然还活在这洪荒天地之间,在绸缪者要如何卷土重来。”

“可越是这样,你就越不可能找到他。”瑶池继续劝道,“昊天,十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天帝之位贵重,与其去寻觅那虚无缥缈的天河之主的踪迹,还不如去争取太真姐姐的支持——太真姐姐对我们这些速来关照有加,你乃是我的道侣,我若是去求太真姐姐,那你或许真的有机会在太真姐姐的面前一展才华,从而获得太真姐姐的支持,在这一场天地之争当中占据先机。”

“太真道君……”昊天沉下心神,细细的思索着,他总觉得自己在恍惚之间,找到了什么灵感,但当他想要抓住这一线灵感的时候,这灵感却又在倏忽之间消散于无形。

“太真道君……”

“太真道君……”

“西昆仑……我想到了!”良久之后,昊天道君的瞳孔当中,终于是有灿烂无比的光芒绽放出来。

“瑶池,我想到那位天河之主若是活下来的话,会藏在什么地方了!”

“西昆仑,他定然是藏在西昆仑!”前所未有的情绪动荡之下,昊天道君的声音显得仓促无比,甚至于有些没头没脑,不成体系。

“昊天,慎言。”瑶池跳了起来,一把捂住昊天道君的嘴,四下望了一眼,才是带着些许后怕之意,“西昆仑乃是太真姐姐的道场,那位天河之主就算是在古天庭的时候和太真姐姐交好,也不可能无数万年躲藏于那西昆仑当中,此话若是传了出去,至太真姐姐于何地?”

“瑶池,你还记得太真道君是因何而得名的吗?”昊天从容无比的拍了拍瑶池的后背,安抚一番,令其冷静下来。

“当然是面对共工的那一战,面对太乙道君的时候,太真姐姐非但是不曾有任何的惧让避退,反而是迎敌而上,借西昆仑地势,以不朽之身横击共工,最后将共工逼退。”

说到这里,瑶池的脸上也是露出了无限的神往且有与有荣焉的神色。

自开天辟地以来,能够以不朽之身直面太乙道君而不败者,仅此一人而已,纵然是强如上古天帝太一,纵然是惊艳如那天河之主,也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的战绩。

“但事实上,那一战当中,其实还有一个人。”

“弱水之神!”

“瑶池,你可还记得那弱水的来历?”昊天顿了顿,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

“弱水环绕西昆仑而过,乃是洪荒天地当中的一大绝地,飞鸟不过,鸿羽不浮,便是不朽金仙陷入其中,也难以脱身,只能在那弱水的冲刷之下,化为乌有——当然,这弱水最玄奇的,还不止于此。”瑶池如数自珍一般的说着。

“纵观洪荒天地,其他的死地绝地,亦或是什么玄奇之地,都是天地造化而成,独独这弱水河,非是开天辟地所生,而是太真姐姐尚还是不朽金仙的时候,便以无量之伟力开辟而出——昊天你想想,还只是不朽金仙的时候,太真姐姐所开辟而来的弱水河,便能够埋葬这天地之间所有的不朽金仙,若是太真姐姐开辟这弱水河的时候,乃是太乙道君,那岂不是连太乙道君也都要被这弱水河所吞没?”

“飞鸟不过,鸿羽不浮——瑶池,你不觉得弱水河的这玄妙,实在是令人过于的熟悉吗?”

“环绕于天庭之外的那浩渺天河,亦是如此,飞鸟不过,鸿羽不浮,纵使不朽金仙落于其中,也绝无幸免——和那弱水,几乎是一般无二!”

“说那弱水河与天河,没有丝毫关系的话,谁信?”

“若那弱水河,便是天河的显化,那么弱水河神,岂不就是那位天河之主的化身?”

“而太真道君名传于世的那一战,其实便是太真道君和天河之主联手而战——在那之后,太真道君名传于世,弱水河神却就此沉寂,随后,天河之主声名鹊起,瑶池你看,就连时间,也都对上了!”

“而且后来太真道君在没有丝毫关联的情况下,就加入了天帝太一麾下的那一个谜题,也有了解释——世人以为他们之前毫无交集,但实际上,他们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是有了联系。”昊天道人兴奋无比的说着,情绪激动无比,这种抽丝剥茧一般,将过往的迷雾给逐层逐层揭开的成就感,实在是令人沉迷,无法自拔。

“可这也只是你的猜测而已——若那天河之主真的藏在西昆仑的话,你点破此事,只会令局面更加的不可收拾,也会令你的处境,更加的危险。”相较于昊天脸上的得意,瑶池的脸上,非但没有丝毫的兴奋,反而是越发的担心。

“所以啊,接下来的难题,便是要如何在不被任何人察觉到的情况下,去求证此事,要如何在没有任何人察觉到的情况下,出现在西昆仑!”

“以那位天河之主在史书当中所展露出来的智慧,不可能预见不到天庭的重建,也不可能无法预见这因天帝之位而起的争端,更不会想不到,像他那样的存在,对那第二任天帝之位的话语权,有多么的重!”

“我想,他的存在与否,定然便是他为第二任天帝所留下的一个谜题,唯有解开了这个谜题的人,才有资格去角逐那第二任的天帝之位!”

……

“什么人!”日月潭中,云中君还在思索着,那些神圣们打算如何赢得太真道君支持的时候,弱水河中,陡然间一阵涟漪浮现出来——赫然是有人在这个时候,闯进了弱水河中。

云中君循着那动静望去,来的人,却是一个模样苍老无比的道人,而对于这个道人,云中君没有丝毫的印象。

当然了,最令云中君觉得惊愕的,还是这道人身上的气机,以及这道人身上浮动的气运。

这道人身上,隐隐的有水光浮动,显然也是一位水神之属。

但这道人藏在弱水河的波涛当中行进的时候,却并不曾用自身的法力抵抗这弱水河的侵蚀和冲刷,只是任由那弱水河冲刷着他身上的血肉——而每当他的气机,他的法力,以及他身上的血肉,背着弱水河冲刷掉一分的时候,立刻便是有更加玄妙的力量在这道人身上涌动起来,令那道人恢复如初。

这种情况甚至是令云中君有一种感觉,若是没有这弱水河冲刷和压制,这道人身上的气机,甚至是会超过他自己的掌控一般——就好像是那道人,故意来到了这弱水河,借用这弱水河的玄异,来压制他身上的异变一般。

此外,真正的令云中君感兴趣的,却是这人身上的气运——这人头顶上,气运天柱早已溃散,无穷之气运,都化作笼盖于此人身上的死气,照常理而言,这道人此时,应该是早已陨落才对,但偏偏,那死气的正中间,又有功德的金光闪耀,将那无穷的死气都聚拢来,化作那如同气运天柱一般的东西,将这道人最后的那一口气给镇住,令其处于一种似生非生,将死未死的状态——这是云中君从未见过的情况。

若不是此时情况特殊,天地之间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目光都关注着西昆仑,以及在周山之墟讲道的太真道人的话,云中君说不得便是要鼓荡修为,将这道人给拿下来研究观察一番。

虽然认不出来人的身份,但云中君也丝毫不以为怪,毕竟,自巫妖大劫之后,他就一直在这西昆仑当中沉眠,一直到女娲登临大罗之前,才苏醒过来,而在苏醒过来之后,他也从未踏出过这弱水河,是以,他对于这天地之间新生的神圣们,本就不甚了解。

“太真陛下远在昆仑讲道,若是道友有意那天帝之位,也当是往昆仑一行才是,来这西昆仑,只怕是徒然。”见那苍老的道人一副要依仗自身的玄异,硬生生的淌过弱水踏进西昆仑的模样,云中君便是出声劝道。

“垂死之辈,又岂会惦记那天帝的尊荣?”云中君的言语当中,那苍老道人的脚步,并不曾停下,而是继续在那弱水河中逆流而上,“老朽此来,非是寻太真道君,而是为了寻你,天河之主,云道君!”

听着这话,云中君的心头一惊,那弱水河中,也不由得涌现出几个旋涡出来,水面上,属于西昆仑的权柄席卷而过,将这弱水河当中的一切,尽皆遮掩起来。

“哦?我倒不记得我与道友有过什么纠缠,道友寻我,又所为何事?”看着来人,云中君也并不曾否认自己的身份——毕竟,来人一路沿着弱水而上,直接叫破了自己的身份,又刻意选了这太真道君远离西昆仑的时候前来,显然,其对着西昆仑,必然是关注已久,对自己的身份,更是有了十足的笃定和把握,再这样的情况下,云中君否认自己的身份,除了平白的拉低自己身份,惹人发笑以外,没有任何的意义。

“为讨债而来。”那苍老的道人抬起头,直面着云中君的目光——而云中君,也便是在这刹那之间,明悟了这苍老道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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