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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白驹过隙,似乎只是转眼之间,隆冬便已来到。
仅是一夜之间,长城内外一片银装素裹。
杨承应率领亲卫们,迎着风雪,抵达金州城。
他没先回总兵府,而是风尘仆仆的前往公主府。
来到公主府内院的荣恩堂前,杨承应取下披在身上的蓑衣和戴头上的斗笠。
春娥和春韵为他掸去身上的残雪。
“公主在正堂,驸马请进去吧。”春娥道。
杨承应道了一声谢,径直走进正屋。
朱徽娴端坐在主位上,尽管心里对驸马的回来非常欣喜,脸上却不动声色。
“臣杨承应,拜见公主殿下,公主万福金安。”
杨承应进屋后,对着朱徽娴行跪拜礼。
“平身。”
朱徽娴沉声说完,又让侍女搬来小凳子,给驸马坐:还有火盆,供驸马取暖。
杨承应谢过,在小凳子上坐下,向炭火伸手,只觉烤得微微发疼。
“驸马出去这段日子,听说非常忙碌。”朱徽娴关心的说道。
“沿途深入百姓,了解具体情况。还有,看了当地守备的情况,外加了解归服堡等地粮食存储情况。”杨承应简要的汇报了一遍。
这些事,其实不用他说,随行的王永都会一五一十的禀报。
朱徽娴微微点头,话锋一转:“我怎么听说驸马要创办水师学堂?求知学堂,我还能理解,水师学堂是怎么回事?”
“为了训练一支战力强悍的水师,创建专门的学堂,培养专业的人才都是必须要做的事。”
杨承应知道肯定是王永禀报给公主的,因此不算隐瞒。
“读书自然以四书五经为主,将来参加科举,为官一任,造福一方才算没有辜负驸马的栽培。”
朱徽娴对这些事不理解:“听闻下南洋都是穷苦子弟走投无路才做的事,驸马却鼓励他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妥当。”
“时代在变化,公主不知道有多少害人之徒从海上而来。如果我们不走出去,迟早有一天要吃大亏。”
每次回顾那段屈辱的岁月,杨承应总是有太多的话想说,却只有一声叹息。
朱徽娴似乎听出了驸马话中的遗憾,觉得有些奇怪。
正要再问,杨承应却起身道:“公主,臣有要事需回总兵府处理,告辞。”
说罢,面朝着公主退下。
这种一回来没有家的感觉,反而被问东问西的感觉,让人非常的不爽。
何况还不是一般的事,都是军国大事。
朱徽娴蒙了:“他这是怎么啦?好像很不耐烦似的,我又说一句责备他的话。”
春桃上前,委婉地说道:“驸马太疲惫了,可能不愿意讨论这些事。”
“也许。”朱徽娴瞥她一眼,“驸马这么累,身边肯定需要人伺候,你去吧。”
这话意思很清楚,就是让她给驸马侍寝。
春桃吓到了,慌忙跪地。
还没开口,只听公主沉声道:“本宫一向对自己人不苛刻,你放心去。以后,本宫不会亏待你。”
春桃知道再说什么都无用,谢恩后起身,收拾一下,便动身去总兵府。
她刚出屋,朱徽娴道:“传王永。”
王永战战兢兢地进了屋。
不用公主问话,他便哭道:“公主殿下,奴才真不是有意和驸马同桌吃饭,而是驸马爷强迫的。他……他说,有事他担着。”
朱徽娴冷声道:“这事,本宫都知道了,本宫要问的不是这个。”
王永松了一口气,忙道:“请公主问,只要是奴才知道的一定不瞒着。”
“那好,本宫问你,驸马在这途中有没有和其他女人接触过。”朱徽娴问道。
“有,多得很,什么工地的野妇,挖野菜的村姑,还没出阁的姑娘……”
王永确实被吓到了,搜肠刮肚的把杨承应路上交谈的女人都说了出来。
“本宫问的不是这个!”朱徽娴有些不耐烦了。
春娥上前,低声提醒道:“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王永这才回过神,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他忙答道:“回公主的话,没有。”
“没有?”朱徽娴心里一喜,嘴上却问的很严厉。
“真的没有。”王永战战兢兢地答道,“驸马军务繁忙,每天事情排得满满的,就连洗衣服都是自己上。”
朱徽娴放心了,一抬手,王永乖乖地退下。
如此一来,她竟不知自己该系还是该忧。
那边,春桃到的时候,杨承应刚在床上躺下。
不想和公主继续扯公事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自己是真的累了。
“驸马爷……”
床帘外传来春桃的声音。
杨承应拨开床帘一角,裹紧被子,望向外面。
只见春桃一脸娇羞的走了过来,低着头不敢看他。
“你有事?”杨承应问道。
“驸马爷,婢子奉公主的命令过来,伺……伺候驸马爷就寝。”
最后一句话,声音低得连春桃自己都听不清楚。
杨承应却听清楚了,不过他不好驳斥春桃,毕竟是公主派她来的。
“哦,我特别的累。请你回去告诉公主,我这边不用人伺候。”杨承应道。
春桃一听,心里遏制不住的失望,抬头看向杨承应。
这把杨承应给弄蒙了:“我这里真不需要人伺候,你回去吧。”
为了不伤春桃的自尊心,杨承应尽量让自己的话温和一些。
但疲惫的双目,让春桃确信他的话是真的。
“是,婢子告退。”春桃起身,飞快地离开。
杨承应把床帘合上,眼睛只合上,就沉沉的睡去。
春桃回来时,朱徽娴正在指点侍女做手工,看她回来大为吃惊。
“公主,驸马爷说,他那边不需要任何人伺候。”春桃淡淡地说道。
作为奴婢,她可不敢有任何情绪波动。
朱徽娴心头一喜,脸上却有些遗憾:“本宫本想抬举你,看来你是没这个福分,下去休息吧。”
“是,公主。”春桃退下。
朱徽娴起身,在房中来回踱步,若有所思。
春韵道:“公主,驸马爷并非好色之徒,您多心了。”
“我是多心吗?”朱徽娴苦笑着摇了摇头,“他这么拼命总有所求,可是他一不贪财二不好色三不计较名位,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是无上的权力!”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连朱徽娴自己都吓了一跳,赶紧摇头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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