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咪嗅柠檬提示您:看后求收藏(二百零六 神树4,双生星火,猫咪嗅柠檬,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好在周培毅并不需要真的把维尔京这种畜生请到卡里斯马来。
瓦赫兰承担了跑腿的工作,从卡里斯马的皇室宝库中取到了周培毅需要的东西,“波耶”侯爵的杰作,那具被伪造为卡里斯马皇室后裔的人偶。
它曾经看上去完全是一位美丽的女士,一举一动都展示着优雅。但现在,那些发丝一般纤细的藤蔓从它的创口上散落,血肉与金属构成的身体已经开始腐烂与锈蚀,而作为核心的,这一具人偶逼真的神经系统,也已经死去。
“这就是维尔京的技术,也是他毕生的心血,人造生命。”瓦卢瓦轻声说,“血肉的比例,比起我上一次看到相似的造物,还要高。”
周培毅看着瘫在地面上的这一坨,上面的皮肤已经被撕裂,用来作为“电池”的血肉已经完全死去,不过是腐烂的臭肉,看上去最有价值的,还是其中用以传递能量的合金溶液。
这些溶液,和青铜巨树的树脂非常相似。
“在那一战之后,我委托了忠诚的卡里斯马科学家,对这具傀儡做了检查。”索菲亚陛下说,“作为核心部件的,这东西的骨骼,是人骨与合金的混合物。但是,其中的神经网络和骨髓、灰质,全部来自于活体。”
瓦赫兰皱起眉头:“这什么意思?那什么玩意?”
“她在说,这东西用了活人的神经系统。”
周培毅忍耐着自己对维尔京,以及他创造的一切的深恶痛绝,提起了那具人偶,把它放到了青铜巨树的王座前。
蛇头般的注射器,牵引着细长的藤蔓,从青铜巨树中伸长头颅,将它们尖锐的针头插入了这不曾活过的身体,也将它高高提起。
“嘭”“嘭”“嘭”!
清脆的响声,从傀儡人偶的胸膛响起,就像是......心跳一样?
“这东西不会还能活过来吧?好恶心!”瓦赫兰咧着嘴,几乎要呕吐出来。
“不会的,死物就是死物,活不过来。”周培毅轻声说。
哪怕他此时此刻正看着,这傀儡中的血肉,仿佛被青铜巨树的威能所滋养,腐烂的表皮沸腾了起来,死去的细胞被强行注入了能量,看上去仿佛新生。而在傀儡的血管中,那些合金溶液构成的血液,也开始了快速的流动,搬运着近乎于无限的能量。
这棵青铜巨树,卡里斯马大帝最伟大的造物,确实和雅各布老师的治疗舱有些类似。
它们都是使用某种溶液,作为能量和人体液的中间介质。无论是哪一种液体,都无法完整承载场能的巨大威力,只能作为中间介质搬运。
而被搬运的能量,会被定向地用来激活细胞的活性,作为细胞活化、分裂与重生的养分,就像胚胎中的孩子一样,在不同的环境、不同的位置分化出不同的器官与组织,完成对生命的治疗与重塑。
彼时的卡里斯马大帝,希望用这棵青铜巨树,代替他已经要死亡的肉体,完成一位能力者对于自身细胞的治疗。
卡里斯马大帝没有能够如愿,他和他的后裔同样死于了天妒。就像是这里的这具人偶,看上去拥有了生命,却永远无法真的活过来。
“那些神经细胞都死了,因为它们和维尔京拥有的那些缸中之脑失去了联系。”周培毅用万象流转观察,“所以就算这肉体能活过来,外接的意识也死了。”
瓦卢瓦轻声附和:“心脏不过是发动机与电池,大脑才是中枢核心,神经系统是将核心计算与接收而来的信号变成对场能的命令。而属于七等能力者的诅咒,天妒,是因为七等能力者的大脑与神经系统,无法像六等能力者那样用场能来维持住肉身的完整。动力系统,承载不了这么高功率的输出,自然会被自己压垮。”
周培毅长长叹了一口气。
没有人比这些神教骑士团的人更加了解能力者的肉身,为了长生不老,为了躲避天妒,几千年来他们发现了无数瞒天过海的法门。
当然,总结成一句话,便是从七等能力者的位置,用不同的手段,退化为六等甚至更低。
而想要抗争天妒的,比如卡里斯马大帝,希望用外来的场能来治疗自己的身体,想要修复千疮百孔的动力系统,最终却只能失败。
瓦卢瓦在周培毅的耳畔,继续轻声说道:“其实,卡里斯马大帝不是没有机会活下来呢。这套青铜树系统,如果电极翻转,反向运行,就会变成从他的体内抽走能量。说不定,他就会和我们一样,退化回去呢~”
“你是怎么退回六等的?”
瓦卢瓦把手指放到周培毅的唇边,微笑着说:“这是小女子的秘密,亲爱的。当然,如果您非要得到答案,小女子呢,在经过一番心理斗争之后,还是会告诉您的吧~”
周培毅把她的手拨开,说:“决战的时候,还需要你变回七等能力者。那个时候我自然会知道你是怎么苟且偷生的。”
“真没有情趣呢,大人!”
周培毅没有理会她,他上前,把青铜巨树连接着的那具人偶从无数针头中拆下,很快,这傀儡就又恢复了死气沉沉的模样。
擂鼓一般的心跳停止,如同河川一样流淌的金属也恢复死寂。
索菲亚在一边不知所谓地手舞足蹈着,俏皮的模样就像是普通的少女:“所以,这东西,和这棵树,它们能对你要做的事情有帮助吗?”
周培毅自己也不知道答案,他摇了摇头说:“总归是会有帮助的,但......可能不是现在吧。”
“大人,如果您想要借助这些助力,帮助斯维尔德的可怜人,那些被你庇护的人解开基因锁,小女子觉得,还为时尚早。”瓦卢瓦凑过来说,“基因工程是一杯毒酒,不过,它的毒性与更加可怕的命运相比,还可以接受。”
那更加可怕的命运,周培毅已经见过了,甚至治好了。周培毅瞄了一眼瓦赫兰,决定不将这些故事告知瓦卢瓦。
“回去吧,这些东西至少启发了我一些思路,老师的治疗舱还有不少改进的空间。”周培毅招呼说。
(/59473/59473494/788331772.html)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