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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的众人统一战线,在共同的目标和利益面前,以往的矛盾和冲突都可以被抵消。
他们现在在现实世界,而蛇妖和长安的众人还在梦里。
如果直接把蛇妖杀了,那么长安的所有人都会在梦里永远无法醒来。
只能破阵,方得一线生机。
天空中降下紫色的雷,宛如婴儿手臂般粗,落在地上炸出一个个黑坑来。
他们各自站在不同的方向,司徒凝,河洛书,鬼谷溪,月影站在一边,寻川和檀渊站在一边,时七,顾拾秋,季寒月,黑龙,时七,顾冬至站在一边。
“主人,在二维世界的简单图形中,最稳固的图形,就是三角形,而且我们的人是最多的。”
“我们也是最弱的。”时七淡淡地看了眼司徒凝和寻川。
中世纪教皇vs师父情敌,无论是那个看起来都很有王者气概,他们几个只有被使唤的命。
时七顺手走到了月影的旁边,悄声问道:“月影姐姐,你还有小鱼干吗?”
她明明答应带着黑龙出来逃狱吃小鱼干的,结果带着黑龙跑来跑去,只在那油布下的馄饨摊子上喝了碗热水。
月影的头发间露出了两只黑色的猫耳朵,抖了抖,随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荷包。
时七抿着唇笑了笑,低声说:“谢谢你,月影姐姐。”
月影看了眼时七,明明还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怪小孩的模样。
她的样貌也并非是顶好看的那种,只是乖乖笑的时候,让猫忍不住抱在怀里揉一揉。
时七把月影给的那一包小鱼干,给卜算宗的人一人发了一条之后,剩下的全部都递给了黑龙。
“祖宗,你尝尝好吃不好吃,你如果喜欢吃鱼的话,以后我还可以带你去吃遍大江南北的鱼。”
黑龙的眼睛里,瞳孔立起,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
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把小鱼干一条条地往嘴巴里塞,细细地咀嚼着,神情认真的仿佛是在做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季寒月看向了顾拾秋,目光中带着问询,只是顾拾秋此时只顾着同顾冬至说话。
季寒月满腹狐疑,他们这才多久没见面,小师妹怎么给自己找了个妖怪当祖宗?
而且这黑龙看起来可不是什么好妖怪,身上缠绕着的肃杀之气,一看就是暴虐的妖。
可是小师妹明明就是个人,北国丞相家的嫡小姐,年幼时因为天赋异禀,被师父带到了卜算宗,这不就是小师妹的全部身世吗?
然而一旦开始细想,季寒月却觉得自己关于时七的记忆有些模糊。
她一直是一个天赋异禀的符师,所有的书籍过目不忘,即便是再难画的符,试个三四次,便能画的分毫不差。
只是她现在却想不起来自己和时七过去都经历过些什么?
所有的记忆仿佛隔着云雾在看远方的山与海……
真正清晰的记忆,是从小师妹进入早读的课堂开始。
她满脸不情愿的样子,仿佛如果不是大师兄按着,她马上就会拔腿就跑离开。
小师妹,到底是什么人?
她怎么会喊一个妖龙叫做祖宗。
怀疑的种子在季寒月的心中种下,假以时日便可勘破真相。
一旁的月影看着时七拿着她送的小鱼干,给卜算宗的众人分发,猫猫不乐,猫猫震惊。
这可是她给人类小孩的小鱼干,怎么进到了黑龙的嘴里?
黑龙这家伙胆子还真大,从司天监跳出来还不赶紧逃出生天,再也不要回长安,还要来到国师大人的面前。
这世界上没有比他更傻的龙了。
“乾三连坤六段,这明月台就是按照长安城的城市布局,取了八个地方,明月台便是最后一卦的所在方位,这是将祈福阵改成了生死阵,再叠加了一层北斗阵,偷天换日,生死相移。”
河洛书指尖为笔,在地上写写画画。
众人围了上去,看河洛书在地面上写出了长安的八个地理位置,并画了些简单的地标。
“如果要破解此阵,需要八个道士,天眼为祭,招诸神领命。”
“司徒凝,河洛书,鬼谷溪,寻川,檀渊,顾拾秋,季寒月。”
时七悄悄地在脑海里数了一遍,这才一共七个人啊。
都这时候了,去哪找第八个道士?
系统:“主人,你可是卜算宗的,虽然你的道术很拉,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你现在也是个道士。”
此时的司徒凝却缓缓地走到了时七的面前,“都说修仙之人慈悲为怀,小道姑,你不是也有天眼吗?我这徒儿本来也没几年好活了,不如把你的天眼用来献祭,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时七睁大了眼睛,靠(一个动词),这古代世界竟然也有道德绑架?
拜托,你徒儿没几年好活,可我还没活几年呢。
时七摇了摇头,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
紫衣金冠的司徒凝陡然间伸手,掐住了时七的脖子。
时七也没想到司徒凝竟然会突然发难,一时不查,被掐的不得动弹。
空气渐渐地从身体流逝,仿佛溺水的人一般,无力地动了动腿,最终归于平静。
“师父,住手,天命如此,不可忤逆。”河洛书伸出手拽住了司徒凝的袖子,之后又直接伸出手去掰司徒凝的手指。
司徒凝面若冰霜,“如果你不答应,今天就让大家一起死在这阵内,你师兄师姐,还有黑龙妖怪,都一起死。”
时七很想点点头,只是她连点头的力气都快没了,眼睛就差翻白眼。
“放开我师妹!”季寒月伸手去抱时七的腰,黑龙见状也去扯时七的胳膊。
顾拾秋去拉时七的另一个胳膊。
“师父,够了,你非得逼得徒儿现在死在你面前吗?”河洛书冷声道。
司徒凝脸色一黑,松开了手,气呼呼地拂袖转身,离时七远了几步。
时七缓了口气,身体上下起伏,可算是重新活过来了。
黑峻峻的眼睛里带着点泪光,主要是疼地。
她的声音有些哑:“国师,不就是天眼为祭吗?反正这天眼我也不想要,有天眼老是流鼻血,听说还不能修成大道。我替你徒弟献祭。”
“天命如此,不可忤逆。反正我也不想在这世界继续待了,这狗屁的天命,我不伺候了。”
这两句话嚣张至极,只是在场的都是有点离经叛道,一身反骨,所以倒也没觉得时七说的多过分。
在场最懂阵法的,就是鬼谷溪和顾拾秋,一个是鬼谷家后人,一个是卜算宗大师兄。
他们摆了一堆的青铜法器,还让寻川搬了个巨大的祭祀的鼎放在中间。
而时七就被放在鼎内。
偏偏系统还不知好歹地喊了句:“开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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