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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要我过去吗?”宫荻低头对着放在桌面上的手机说道,她的两只手正在晾着刚刚涂好的指甲油。
“是的,我的姑奶奶,你快来吧。”电话那头的男人听起来有些急躁,但是语气又很恳切。
“那你把位置发给我,我尽量。”宫荻一边说着,一边朝自己的指甲上吹了吹气,说完她端详了一下手指,没等对方话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将桌面上几个看起来十分精致的指甲油瓶子放到了抽屉里。
每当宫荻静坐在那里的时候,美得就像是一幅浑然天成的油画,与她房间里的复古摆设相得益彰。
她细腻光滑的皮肤如同上好的绸缎一般,没有任何瑕疵和毛孔,细长灵动的眸子上面是浓密纤长的睫毛,阳光撒下来的时候,睫毛还会在脸颊上投下小小的阴影。
笔直的鼻梁从立体的山根延伸到精巧的鼻头,与她高挺的鼻子形成不同风格的,是她柔软偏厚的嘴唇,看起来肉嘟嘟的,像是清晨的花瓣一样,微微张开嘴唇的样子总是那样娇憨,可是一旦涂上口红又看起来魅惑动人。
无论在什么光源下都散发着柔亮光泽的头发,看起来总是一丝不乱,长度刚好落在十分骨感的锁骨上。
与她看起来纤瘦的下巴与锁骨不同,她的身材没有一刻不散发着强烈的危险信号,贴身的真丝睡衣勾勒着她美好的曲线和身形,像是文艺复兴时期画家笔下的女人一样慵懒又性感得要命。
她身后是大大的落地窗,窗前飘着一层薄薄的雾一样的窗帘,她的桌子就摆在窗户前面,屋子里所有的家具都是欧式复古的设计,她最近十分中意欧式的风格。
桌前的椅子看起来就像是维多利亚时期女王的宝座一样华丽,金灿灿的扶手和椅子腿,椅子背和座位上包着的布料是上好的绒布,布面上还有暗红色的花朵一样的暗纹。
椅子背上用闪着光泽的金线绣着一个大大的王冠,王冠的边缘还缝了一圈小小的珍珠,不过她不嫌这个珍珠硌人,她说这样正好能够按摩一下她时常酸痛的后背。
椅子底座下面还垂着一层短短的流苏,同样也是看起来金光闪闪的,这个椅子无论怎么看都风格过于浮夸,也不像是宫荻平时会用的东西,不过就这么华而不实的椅子,还是宫荻找人专门定制的。
椅子前面是一张巨大的深色木桌子,上面摞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不仅图书的种类非常多元化,语种也从亚洲横跨到欧洲,读书对她来说已经从一种爱好,变成了工作需求。
摞得高高的书籍旁边,是一盏看起来像是民国时期用的有着绿色灯罩的台灯,这盏灯宫荻非常喜欢,是从旧货市场淘来的,买来的时候灯是坏的,灯泡不亮,宫荻专门找人修理换了灯泡,现在用起来跟新的一样。
虽然周围的家具被换了几次,这盏灯倒是用了很久都没有换,宫荻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其实家里有其他质量更好更漂亮的台灯,或许是因为她觉得在这盏台灯下面读书看东西会格外的有效率。
台灯旁边立着两支造型和做工都非常别致的钢笔,一个像是权杖,一个像是羽毛,钢笔的末端都刻着宫荻名字的缩写gd,或许是因为使用得比较频繁,或者时间比较久,钢笔外表的花纹有些地方已经被磨得有些光滑,这两支钢笔是一个对于宫荻来说有着特殊意义的人送的,宫荻十分喜欢也十分爱惜。
钢笔的后面摆着几瓶不同颜色的墨水,墨水瓶身上的标签已经被弄脏有些看不清了,但也依稀可以辨认出来是英文,宫荻平时会给这两支钢笔分别吸上两种不同颜色的墨水,她平时不管是写东西还是做标记都喜欢用不同的颜色,她觉得这样好区分。
她有时候看书也会用两种不同颜色的笔在书上写写画画,一种颜色代表自己的主观想法,一种颜色代表客观依据;或者一种颜色表示反对意见,一种颜色表示赞同意见。
有时候她还会用不同的颜色代表书中不同的人物,那样的话两支钢笔可能有些不太够,但是无奈之下,用她的话说,只好用着市面能买来的、连普通老百姓也唾手可得的钢笔凑合一下。
台灯下面经常摆着几个摊开或者合上的笔记本,有大的小的,有厚的薄的,封面材质看起来也不太一样,宫荻最喜欢的几个笔记本是小羊皮封皮的,手感摸起来十分的柔软,像是婴儿的肌肤一样,笔记本的纸张摸起来也是十分光滑舒适,在上面写东西,不管是多么枯燥的内容,都会变得享受起来。
宫荻平时存放笔记本,有时会和加了香薰的扩香石放在一起,笔记本拿出来就有一股淡淡的香味,经久不散,但是一点也不刺鼻,拿着本子在鼻子面前快速地翻页,纸张的味道,混合着扩香石上面的香味,化作一股细细的气流,轻轻地飘进人的鼻孔里。
宫荻平时喜欢用香,对各种香料也很有研究,市面上能买到的香水,哪怕是全球限量的,对于她来说似乎也显得有些乏味,她比较喜欢独一无二的东西,或者说专属于她,为她专门定制打造的东西,这样的东西总能让她欢心满满。
笔记本的旁边,放着她喝水的杯子,杯子看起来颜色十分漂亮,是淡淡的蓝色,越往杯子底部颜色越有些渐变,杯壁也越往下越厚,杯子底座像是五彩斑斓的星河一般璀璨。
这杯子是她在印度买香薰的时候,从一个街边的小店里偶然看到的,要不是不方便携带和托运,她还想把店里一个泛着金光的巨型大象摆件也买回来放在客厅里,但是被同行的人给制止了。
宫荻端起桌面上的杯子,小口喝了一点里面的水,她看了一下手机上,点开刚才打电话的男人发来的定位,准备动身前往那个地方。
与宫荻的外表看起来大相径庭的是宫荻的身份——侦探,这个身份让每个新认识她的人都大跌眼镜。
她喜欢将自己居住的这个地方称之为的她的侦探事务所,刚才给她打电话的男人,名叫毛可,是她的儿时的一位好友,也是警察局的一位刑警。
毛可长得高高大大的,做事有点毛躁,从小时候就是一个笑起来憨憨的又很阳光的人,现在长大了,笑起来不如小时候那么阳光,倒是憨憨的气质多了不少,宫荻总觉得他这憨憨的笑容背后是因为脑子不太灵光。
毛可平时一遇到棘手案子就会第一时间给宫荻打电话求助,虽然有时也会被宫荻无情地放鸽子,有那么几次,宫荻嘴上说着马上过来帮他,但是一个飞机落到了大阪,一边在街头逛得起劲,一边告诉毛可实在走不开了,总体来说宫荻帮他的次数大于放他鸽子的次数。
而且说来也巧,宫荻放鸽子的时候,碰上的都是毛可能够独立解决的案子。
不过对于毛可来说,离了宫荻,怕是自己就要被迫下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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