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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皇宫中派了好几个御医去到溟王府,美名其曰听说近些日子溟王的身子不太利索,要为溟王请平安脉!
楚君默也配合的演上一副病入膏肓的大戏,至于脉象,他只是略施了点伎俩,便将那些所谓的御医哄得一愣一愣的。
不出几日,溟王病入膏肓,将不久撒手人寰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
接下来的两个月里,月清然一直是忙碌着给楚君默针灸,按摩,药浴,私底下她也还在不停地忙碌着她的美颜霜之事。
至于暗庒的生意,因为现在天气寒冷,邪老头去得也少了,再加上现在也不缺钱,干脆就一月去上一趟给那些需要药的老顾客送一趟药。
而小狐狸先前发现的那座金矿,只是一条脉状金带而已,挖深了几十米之后也就没了,具体挖到多少金子月清然也不是很清楚,单从溟王府送来的银票少说也有好几十万两。
她对于拿到手中的数量已经很是满意,所以对于具体数额她从来没有深究过。
曾经她还担忧过怕楚君默看上了小狐狸吸金的能力,想占为己有,但是这么久了见楚君默没有动作,倒是将她的疑虑打消了大半。
看着已经收集了满满两大罐的黏液,月清然将手套摘下,露出她那满是烧伤痕迹的小手,她用一个木棍,小心的剜了些黏液均匀的涂抹在整只手上。
没多大一会儿,手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再过一会儿,又传来钻心蚀骨的疼痛。
她拿起一旁的手帕咬在嘴里,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门外的梓茵听到动静跑进屋来查看,当看到月清然手上血肉模糊的一片时,整个人愣在了原地,“小——小姐!”
不远处的阮水儿正在树下与臻强交谈着什么,听到这边的动静,二人立即朝屋里跑了过来。
当看到梓茵想要去触碰月清然时,阮水儿连忙拦住,“别动!”
“可是小姐她——”
“小姐她正在试药,能不能有效果就看这接下来的了!”
月清然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地往下滴落,臻强见状迟疑片刻,立即离开将军府往吴府走去。
待从吴府离开后,立即又赶往溟王府!
此时杵着拐杖正由着穆童搀扶着在院中一步一个脚印往前走着的楚君默,看到风风火火走来的臻强时冷冷地训斥一声,“遇事要淡定!”
“是,主子!”臻强重重的喘了口气。
“说吧,何事?”
“月姑娘出事了!”
楚君默闻言立即扔掉手中的拐杖,大步上前,一屁股坐在轮椅之上,“去将军府!”
穆童愣愣的看着楚君默方才迈的那两步,他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那两步是王爷走出来的吗?
楚君默不悦的回头看向穆童,“还愣着做什么?”
“是!”穆童一下回过神来,连忙推着轮椅走了出去。
臻强一脸不可置信,方才不是还在教育他遇事要淡定吗?
当吴老和楚君默赶到将军府时,满头大汗的月清然已经逐渐恢复正常。
她看着自己手上那如同刚剥了壳的鸡蛋般的娇嫩肌肤,有些愣神,再对比一下两只手,一只十分粗糙,另一只却嫩得想让人咬上一口。
她皱着眉看向吴老,“师傅,这倒是有效果,但这对比未免也太大了些,这样也见不了人呀!”
吴老沉思片刻,“这对比是有些明显哈!”
不远处的邪老头一脸无所谓地道“这有什么?要么把另一只手也涂抹上,要么把这只手养糙一点不就行了?”
月清然想起方才的痛苦,果断的选择了后者。
确定此物有用之后,她估计着灌中的黏液的量涂抹全身不成问题,一咬牙,干脆将人都赶了出去,服下几粒止疼药后,直接选择在今日将这一身的疤彻底祛除!
知道梓茵胆子小不敢下手,月清然毫不迟疑的让更加胆大心细的阮水儿上手。
她将衣裳尽数脱下,侧躺着身子,将烧伤的半截身子暴露出来。
因为她平日力无论是洗澡还是换里衣,都是亲力亲为,别说是阮水儿了,就连梓茵都未完整的看过她身上的伤疤。
阮水儿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小姐,你——”
月清然顿觉有些不自在,“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少废话,动手吧。”
看着月清然这‘英勇赴死’的模样,阮水儿一下没忍住笑出了声,“那你忍着点,奴婢开始了!”
月清然紧闭双眼,“来吧!”
没多大一会儿,房间传来压抑的痛呼声。
门外的众人焦急的来回踱步。
让这不知情的外人看了,还以为这些人是在等里面的人生产呢?
听着屋内的惨叫声,楚君默拳头捏得咯吱作响,他一脸阴郁的看向邪老头,“你先前怎的不告知她会如此之痛?”
邪老头摊开手,“我与她说她就会放弃吗?再说了,对于噬血虫的认知,就与玉脉雪蚕一般,都是来源于先祖留下的医书,对于准确的功效或者是说有没有后遗症,那都是未可知的。”
一旁的小铃铛牵着梓茵颤抖的手,一脸担忧的看向紧闭的房门,“梓茵姐姐,然姐姐她会死吗?”
梓茵闻言连忙‘呸呸’两口,“胡说什么呢?小姐她可是大富大贵之人,怎么会死?而且只是治个伤疤而已,定不会有事的。”
小铃铛懵懂的点头,“可是听声音,然姐姐好像很痛苦!”
邪老头一巴掌拍在两丫头的后脑勺,“不就是声音大了点吗?你俩这是在咒月丫头死吗?”
小铃铛和梓茵连忙捂住嘴,“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邪老头白了二人一眼,“放心吧,她死不了,要是真因为此事死了,老夫连夜抛开她的坟包指着她的尸体嘲笑她!”
“臭老头!”小铃铛气鼓鼓的瞪向邪老头,“然姐姐还在里面受苦,你怎么可以这样说然姐姐?”
“行行行!我不说,我不说,你们慢慢等,老夫就不奉陪了!”邪老头晃着脑袋背着手走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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