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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真是没想到,辞别了老者之后,上了平坦的大道,居然会遇到一辆马车,而且成功攀上关系,坐了上去。
马车摆脱了路面上的坑洼之地,秦川坐了上去,马车夫在前面赶着马车,秦川就坐在后面车里,一路向南而去。
路面上虽然有积雪,可已经出了太阳,积雪正在慢慢融化,什么时候能化完不好说,因为这要看太阳的热度,不过秦川可以肯定,这一路往前,肯定是路况要越来越好。
路况好,那马车行走的肯定就要快了,而特别是有冰雪的路面,为了安全,那肯定就会走的十分慢。
最主要的是,现在已经出了太阳,积雪正在慢慢融化,而且越离开这个地方,就会越离开积雪。
在赶路的过程当中,秦川和马车夫攀谈,秦川得知马车夫叫方刚,家就住在之前那个小镇上,目前也只有三十来岁。
秦川一听方刚说他家就住在后面的那个小镇上,心里立马虚了一下,抿了抿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因为秦川昨晚在那里住店,夜里的时候可是做了一桩案子,将一个喝醉酒的人打中了。
现在这个方刚说自己就住在那里,秦川就暗暗说,那个被他打的人,和这个方刚之间可别有什么联系,别是什么亲戚朋友的关系,要是不然,那还真是有点尴尬。
不过这也只是秦川的担心罢了,哪里会有那么巧的事,恰巧秦川打中的人,就是方刚认识的人呢。
秦川这么想,马上就又打消了这个顾虑,觉得没有什么了,不必疑神疑鬼。
而同样的,马车夫方刚也是知道了秦川的一些基本信息,两个人算是初步认识了。
秦川是要去南方凉州闯荡谋生,而方刚则是要去凉州做生意,方刚在凉州开了一家自己的粮店,做米行生意,不过店很小,只是一家小店,没有什么规模,也就是勉强糊口的生意。
“如果老弟不嫌弃的话,到了凉州,倒是可以去我的米铺帮忙,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了老弟的。”方刚一面驾车一面说。
但秦川却是个倔脾气,一根筋,他认定的事情,天皇老子来了,都说不动他改变过来,就是一心要找一家收学徒的打铁铺,要跟人家学打铁。
“方哥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还是决定要去跟人家学打铁,将来也开一家自己的打铁铺,这可是我的理想。”秦川一说到自己的理想,就满脸的喜悦。
“那我就只有祝福老弟成功了。”方刚不再说什么。
马车赶过了伏牛村所在的州县,一路往南,进入下一个州县地界,路面上已经没有积雪了,都是平坦的大道,这样走的就快的多了。
一路上,他二人除了午饭的点数,和晚上睡觉的点数,停下来找个地方吃饭睡觉休息之外,都是马不停蹄的赶路,况且马儿跑了一天,晚上也需要休息整顿。
这样只用了三天的时间,就到了凉州。
这是秦川没有想到的,马车赶路,居然会这么快,而他预计,最快也得五六天,结果三天。
终于到了凉州,那个夏国最大的一个州县,刚到凉州,秦川就要下来了,不再麻烦方刚。
而方刚也确实需要去运一批米粮,所以也就不再客气,把秦川给放到了凉州城边界之处。
一路上吃喝住店,多是秦川出钱,开始方刚执意不肯,但秦川这人有志气,就是不愿白乘人家的车,说怎么也得出点住店费,方刚这才不再推辞,让秦川出了。
所以这也就算是秦川出了乘车费了,下了车之后,二人各自离去,方刚就跟秦川告辞道:“老弟,记住了,要是遇到困难,就去’方记米铺’找我,离这里不远,一打听就找到了。”
“多谢方哥好意,我先心领了。”秦川谢道。
这凉州果然不同凡响,秦川只看见到处是川流不息的车马和人流,各种高大气派的建筑物,一条商铺都延伸出去十多里远,形形色色的人,各种花花绿绿的颜色,真的是像村子里的人说的那样,是车水马龙,是光怪陆离的一个大世界。
但这些跟秦川都没有关系,或者说关系不大,秦川只是想找到一家愿意收留自己的打铁铺,跟着人家学打铁,学个一技之长,才能好在此立足,不然就无法生存。
这么大的地方,秦川想,打铁的应该会有不少吧,总有要收学徒的吧。
所以一个上午,秦川都在街上到处寻找打铁铺,找到了就问人家要不要徒弟?
“不要不要,快滚!”多半都是这种赶人的声音。
打铁铺倒是找到了好几家,但都是粗俗的让秦川快滚,再不滚就要打人了。
秦川心想,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一个破打铁的,真把自己当根葱了,我问你是给你面子,不然我早掀你门面了,你以为老子三年拳脚功夫是白练的?
说是这么说,可这也只是气话了,秦川怎么会去掀人家门面呢?那样是没有道理的,搞不好还要进官府里吃牢饭啊。
好不容易,总算找到了一家,那是秦川看见店铺门口挂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收学徒”三个字,秦川一看,眼前一亮,就进去询问了。
这么一问,果然,人家要学徒,看见秦川这五大三粗的身段,而且面相也是端端正正的,像是块打铁的料子,当然就要了。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秦川总算是名草有主了,有人要了,心里不禁有点小开心。
打铁铺的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酒糟鼻老头,他有一个夫人和一个女儿,女儿跟秦川也差不多大,十八九岁。
不过长的可真是难以言表,怎么说呢?就这么说吧,长的有点模糊,看不清,脸上有东西。
有什么东西?打铁铺老板女儿的脸上长有胎记,很大一片,半边脸都被胎记遮住了,所以才说模糊看不清。
这也就算了,胎记不就是红色的吗,也不难看,只要人长的好看,有胎记也有人要的。
可是麻烦的地方就在于,她人长得还丑,歪瓜裂枣,这就没办法了,估计这辈子是嫁不出去了。
“你叫什么名字?”打铁铺老板问。
“秦川。”
“我家的活,有点辛苦,”老板摸着他的酒糟鼻说:“不过呢,看你这五大三粗的,干我家的活,应该不成问题,况且想学打铁,不想出力,肯定是学不成的。”
秦川说:“我愿意出力。”
“那就好,从明天开始,你就跟我学打铁吧。不过学徒的规矩,你要知道,头三年没有月钱,只管吃住,过了三年,你能出师了,才有月钱拿。”
“没问题。”
就这样,秦川在这家打铁铺待了下来,晚上就睡在老板家后院的一间柴房里,白天跟着酒糟鼻老头学打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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