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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遂跟着晋南晔一起去开门,她想不到会是谁来敲门。
门打开后,是一位工作人员,手里端着蛋糕,晋南晔等工作人员把蛋糕稳稳放在桌子上离开后,关上了门。
晋南晔从裤兜里摸出打火机,这一次,不是点烟,是给杭遂点蜡烛。
等蜡烛被点亮,杭遂才反应过来,她顺着晋南晔的手,坐到了蜡烛前。
晋南晔说:“许愿吧。”
杭遂一时间竟然没有愿望可以许,她在蜡烛前做了好久,才举起手,闭上了眼睛,心里默念:“希望晋南晔对我的好可以再久一点。”
等杭遂许完愿,睁开眼睛,看到晋南晔正在看着她笑,她说:“愿望是不能说出来的,说出来就不灵了。”
杭遂生日完之后,天气也慢慢变暖了,路边的树都抽了芽,是新绿的模样。
晋南晔送的生日礼物,杭遂很喜欢,闲来无事的时候都会拿起来写会儿字。
书房从此成了杭遂的专属,桌子上铺着宣纸,一旁是毛笔,另一旁摆着砚台,晋南晔很喜欢在杭遂写字的时候跟在她身旁看。
偶尔有兴致,晋南晔也会拿起笔写一写,晋南晔的字也称得上好了,他绝没有像杭遂一样经常练着,可他腕上的力足,写出来的字遒劲有力。
杭遂也总是不吝赞美的称赞晋南晔:“晋南晔,你真的是太棒了。”
之后的一天,晋南晔告诉杭遂自己去一趟澳门。晋南晔不管去哪里,杭遂都不会问要去做什么,可这次是去“澳门”,提到“澳门”二字,杭遂不禁想到电影里,贵胄子弟视钱如纸,玩的不亦乐乎,如果是电影里,那一定还会有许多漂亮的女郎,那个老板一高兴,就会把赢得钱转头给了身旁的女郎……
想到这儿,杭遂愣了神,晋南晔偏过头问杭遂在想什么。
杭遂笑着说:“你看过澳门风云吗?”
晋南晔立马反应到杭遂刚才在想什么,然后捧住她的脸,说:“别瞎想。”
晋南晔下午的飞机,杭遂要上班,没有去送他,不过晋南晔似乎真的想让杭遂安心,上飞机,下飞机都给杭遂发了微信。
杭遂照常上班下班,没了晋南晔,倒是多了很多和徐漫桢相处的时间。
晋南晔走后第三天是周末,徐漫桢喊她回徐家吃饭,杭遂没有推脱,一下班就看到平常晋南晔来接她停车的那里有辆车,她不假思索走过去,是徐漫桢。
徐漫桢高兴地和杭遂嘚瑟:“你干爸给我新买的,上午刚到手,来接你下班够不够拉风?”眼里是很期待的眼神。
“拉风拉风。”杭遂无奈地回答着。
等杭遂上车,徐漫桢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哎呀”一声,又说:“我都忘了,平时都是晋南晔来接你的吧,那我这也不算拉风了。”
徐漫桢又接着问:“晋南晔去哪了?他肯定出去了吧,他要是在都约不上你。”
“澳门。”
此话一出,徐漫桢有些震惊,但也不算震惊,在她眼里,晋南晔就是那样的人,徐漫桢接着又说:“他们那种人都那样。”
杭遂一开始也不说话,后来突然问徐漫桢:“你说他会不会输得特别惨,变成穷光蛋啊?”
徐漫桢被杭遂的话逗得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遂遂,你可真是什么都敢想,穷光蛋,哈哈哈哈,我估计晋南晔知道你这么说他,肯定连夜坐私人飞机回来,然后把账户余额甩你眼前。”
杭遂也知道自己说的这句话有多愚蠢,跟着徐漫桢笑了起来。
徐漫桢随即又说:“你放心吧,遂遂,晋南晔是商人,不是毛头小子了,而且他家底厚着呢,几千万都不算事儿,不会变成穷光蛋的。”说完又笑了好久。
到了徐家,杭遂发现徐妈竟然做了小吊梨汤,味道很不错。
饭桌上,徐爸说:“遂遂,我已经看完你送我的你导师的著作了,那本书真是用心了。”
徐妈也附和:“是啊,我看上面还有遂遂的署名呢,遂遂真是太棒了。”
徐漫桢嗦完手里的排骨,问着:“什么书啊?”
徐妈敲了徐漫桢一下:“遂遂送给咱们三个人一人一本,你一天天就不知道看点有用的?”
杭遂忙帮徐漫桢解围:“干妈,这也不怪漫桢,学术类的作品她一概不感兴趣的。”
那天晚上,杭遂留宿在了徐家。晋南晔打来视频的时候,杭遂刚洗完脸,头上还带着发箍。
晋南晔看着陌生的背景,问杭遂:“这是去哪儿了?”
杭遂一手摘下发箍,说到:“在漫桢家,今晚住这儿。”
晋南晔说:“给你买了个小玩意儿,你应该喜欢。”
“好啊,那我就期待了。”
说是小玩意儿,不知道是多贵重的东西呢。
晋南晔说:“明天下午我就回去了,这边没什么事儿了。”
“好啊,那我去接你。”
“不用,你在酒店等我就行。”
想到自己也不会开车,杭遂说:“行。”
知道晋南晔下午要回来,第二天在徐家吃完午饭,杭遂就回酒店去了,回酒店之前,她回家看了看,跟走之前没什么变化,她也就放心了。
路上路过了一家花店,花店门口的雪柳开的特别好,杭遂进去,买了一束雪柳,因为酒店里她从来没有见摆过雪柳。
她向晋南晔要航班信息,晋南晔没给她,说怕她等。
杭遂以为晋南晔说的下午是两三点,可她在六点才收到晋南晔的微信,说要登机了,让自己别等他,困了就睡。
杭遂在酒店餐厅一个人吃了晚饭,回到房间后,找了一个花瓶,插上了醒好的雪柳枝,拿到了书房。
她坐在书房里写字,她写“晋南晔”三个字,可总感觉自己写的不够好,于是一直在写,想要写的更完美一点,不知不觉,写了三页。
天已经黑了,杭遂前一晚和徐漫桢在一块儿,睡得很晚,到了现在有些困,她就想先睡一会儿。
就在她想要关灯回房间时,想到晋南晔一会儿肯定会回来,那时候肯定特别黑,他进来会什么都看不见,想到这儿,她就没关灯。
晚上九点半,晋南晔下飞机,直奔酒店而来。
他轻轻地开了门,怕吵醒杭遂,然而当他推开门,却发现,灯竟然是亮着的,无数次,他晚上到酒店,打开的都是一片漆黑,这是第一次,有一盏灯留给他。
他进去后,发现书房的灯也是亮着的,他以为杭遂在书房,走了进去,不过没有杭遂。
他注意到了桌子上多出来的花,小小的,淡淡的,一定是杭遂放的。
他又走到书桌旁,看到的一张写满他名字的纸,拿起来,下一张也是,再拿起来,下一张还是,整整三张,写满他名字的纸。
他坐在书房的椅子上,面色有些沉重。
这时,穿着睡衣,还在揉眼睛的杭遂进来了,杭遂笑着朝他走过来,说:“你回来了。”
晋南晔伸手把杭遂揽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轻声问她:“被吵醒了?”
“不是,我看了看那个时间段的航班,然后定了一个闹钟。”
“不是告诉你不用等我吗?困不困?回去睡觉?”
杭遂点点头,说:“你抱我。”
晋南晔很高兴地抱起杭遂,回了杭遂住的房间。
杭遂还是困得,躺倒床上没多久就又睡过去了,晋南晔把给杭遂带的“小玩意儿”放到了旁边。
晋南晔看着杭遂熟睡的面孔,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她如果不是这么好该有多好。
第二天一早,杭遂起来看到了那个“小玩意”,是个胸针,海棠花的形状。
又过了一段时间,路两旁的树已经有些茂盛,花儿也已经在枝头闹腾。
杭遂想起来去年晋南晔应该就是在四月,邀请自己去看了书画展,杭遂已经做好了晋南晔要出去的准备。
果不其然,三月下旬,晋南晔说自己要出去一段时间,还不知道要多久。
杭遂说正好自己这段时间也有点忙,等晋南晔回来,她应该也就过去最忙的这段时间了。
晋南晔其实是不干预杭遂的生活的,他支持杭遂的工作,就算杭遂忙,他也不说什么,自从见了万琳琅之后,杭遂发现她和晋南晔的身份似乎反过来了。
杭遂也从来不去问晋南晔一些不该问的问题,他的家庭,朋友,一系列的情况,杭遂一概不知。虽然杭遂第一次踏入这个圈子,可她好像无师自通,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以往晋南晔出去,哪怕不告诉自己去干什么,也总会时不时和杭遂打个电话,打个视频,可这次,却一次都没有,杭遂不免有些多心。
四月,是晋南晔祖父的生日,这一年是老爷子八十大寿,晋南晔身为长孙,是一定要出席的。
晋南晔的二叔,把这次寿宴办的声势浩大,老爷子后来身体一直欠佳,今年开春之后,身子倒是好了起来,所以这次寿宴,一定要大办特办。请帖不知道送出去多少,国内国外的,凡是他认为有头有脸的都送去了请帖。
晋南晔一到M国,就开始了无休止的应酬,这也是他不愿来M国的原因,都是家族里的人,或者家族里的人引荐的,不好驳了谁的面子。
外头的人还好,晋南晔不想应对时便敷衍过去,可家里的人总归是有亲缘在身上,不好敷衍了事,晋南晔二叔,三叔家总与晋南晔的想法不同,每每都是不得善终。
晋南晔鲜少出国,逢年过节去M国的也少,除了每年例行的家族会议,也只有老爷子做寿,晋南晔才会在M国住一段时间,因此所有想见晋南晔的人都在这个时候想办法,想和晋南晔见上一面。
祖母在世时对自己最好,晋南晔还是要同祖母家的亲戚们也走动走动的。可以说,这一个月来,是晋南晔今年最忙的一个月。
晋南晔今年29,虽然他是晋南晔,可他总归要找一个人结婚,于是有女儿的也都对晋夫人的位置动了心思。
每每晋南晔出去应酬,对方都会带上自己的女儿,侄女之类。晋南晔的母亲这段时间也总是找一些名门之女到家里去,晋南晔实在是烦的很。
等晋南晔闲下来,想给杭遂打个电话,却又总发现因为时差的缘故,时间不合适,于是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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