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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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初从镇上带着特别多的特产回来,还给宿舍的每个人都带了礼物。
送了梁笙面膜,还不忘了调侃她一番:“你的最爱。”
“送你瓶香水,让你每天都香香的,虽然你本来就很香。”接过礼物,赵晨微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还是爱不释手,道了声谢谢。
关淑羽眼巴巴的望着,迫不及待的问:“我的呢,我的呢。”
余初安抚道:“忘不了你,追剧狂魔。送你个小台灯,带遥控的,你可以躲在你的窝里放肆追了,也不怕伤了眼睛。”
关淑羽接过礼物,难得的真心实意道:“你怎么这么好。”余初看着她眉开眼笑,表示收到她的夸赞了。
关淑羽,双手抱胸,意味深长的欣赏着她道“看在你这么好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关淑羽突然的卖起关子来,好像手里攥着个天大的消息一般。余初很配合道:“什么消息。”
“你走的那天,沈舟鹤来找你了,是不是天大的好消息。”一脸求表扬。
余初倒是不慌不忙,势在必得一般的淡定,看着她俏笑道:“我知道啊。”
三张震惊脸:“啊,你怎么知道,你又不在。”
余初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得意洋扬道:“我猜的呗,她把我的微信删了,他肯定得自己找过来啊。而且他这个人一看就是超级负责的,一定要亲自把伞送到我手里他才安心。虽然只是一把伞,但是即便只是一块钱,他也会亲自送过来的,这就是人品问题了。而且他这个人特别的重视界线,我踏了进去,他一定会亲自把我送出来,然后把界线焊死。”
“那你怎么看起来还这么开心。”
余初无所畏惧道“因为我脸皮厚,就是不出来。”
…
不知道沈舟鹤哪里来的小道消息,早早就知道她今日回来了。
以至于一大早余初便守在了教室门口,手里拿着把伞。余初老远便看见了他,白色休闲衬衫,领口拉得很下,显得慵懒又放肆,露出的脖颈修长又白,整个人都在泛着光,让人看着出神。
关淑羽用胳膊肘撞了下余初:“又来了。”
这时余初才恍过神来,想着完蛋了,又要断绝往来了,正巧这时沈舟鹤,也朝着她的方向看过来,余初见大事不妙,撒腿就跑,沈舟鹤随即也追了过去。
留下一路诧异的眼神和呆若木鸡的关淑羽:“怎么回事。”这种场面估计只有在电视里债主追债的情节才有,真是贻笑大方。
余初还没想好怎么面对沈舟鹤,想着自己刚回来,笃定他肯定不知道,所以才肆无忌惮来上课,当看见他出现在,教室门口的时候委实是吓了一跳。
还好,还好,自己还记得跑。
没两下沈舟鹤便追上余初,抓住了她的手,又担心她慌乱之中会摔倒,提醒她:“小心。”
余初被制住,依然有要挣脱的气势,沈舟鹤牵制的力度却出奇的大,有些责怪:“你跑什么。”
余初不经大脑脱口而出:“关你屁事。”
余初明显的看到沈舟鹤眉眼跳动了一下,有些错愕,片刻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神情紧张撇开了头,掩饰自己当下想死的心。
她不会以为我是这样的人吧,满口脏话,脾气还不好。完了他刚才的表情明显是得瑟,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后来才悠悠的听见:“不关我的事。”余初觉得他果然生气了。
他说“我是来把伞还你的。”说完,便拽着余初的手,把伞,强硬的塞到余初手里。
余初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对,不敢在挣扎,也乖乖的顺从,接过了伞:“哦。”
送完便转身要离开,余初急得跺脚,觉得不能让他就这么走了,病急乱投医道:“喂~受了人恩惠连句谢谢都不会说吗就算是陌生人都会真诚的感谢一番,怎么我们也算是同~是校友吧。”
说着便委屈了起来:“而且那天回去,我还生病了,就是淋雨生的病,就是因为把伞给了你。”后面这段话讲得特别的铿锵有力,怕他听不见。余初用过来人的经验分析,沈舟鹤对她多少有点不一样的,不管这不一样是好的还是坏的,只要不一样,她就有办法。
其实没有生病,就是打了个喷嚏,但是余初就是想要他背这个锅,而且越多越好,让他推卸不掉。她自然知道这样很无理取闹,惹人生厌,但是对他有效,何乐而不为。余初甚至都猜得到他接下来会说什么,必定会说:关我什么事,我没让你这么做。然后余初可以顺势说:做都做了,你也受了,你得对我负责。
意想不到的是,沈舟鹤回头,但是并没有按照她的设想去发展,眉头紧锁,有些无措,好像还有些许害怕。这是怎么回事,她竟然从他身上看到了这样的表情,只一瞬,梦幻到像是错觉,余初自顾自的说服自己。
他反问道:“你想要我怎么样。”
余初也发现了一个问题,只要是沈舟鹤每一次的反问她,她就无力招架,变得很被动。这明明是把主动权奉上的一句话,也像是把所有的压力给到对方,权利给到你了,就要做好先锋的自觉。
但是余初偏偏又是一个,只想享受,不想承担的人,不想担负风险,不想承担责任。每次到这种情况,她都会变得很轻佻或者说轻浮,把事情悄无声息的揭过。
余初绕到沈舟鹤前方,以防他突然又跑了。半开玩笑道:“做我男朋友,给我些三千字的感谢信,你选一个。”
沈舟鹤明知道她不会有什么好话,但是还是不由自主的停下来,想听她把话说完,听完了又十分后悔,她果然没有人人失望,又是这样不当回事和轻浮,就觉得有些生气。明明现在是她在追自己,看起来却更像是无所谓,反而自己却更在意她的态度了。
余初看着他那变幻莫测的脸,觉得没有缓解气氛,感觉让事态更加严峻。
沈舟鹤慢慢靠近,盯着她的眼睛:“你这么随便吗”余初脑子像是被雷击中一般又或者说像是被踩住了尾巴。难道说他知道些什么,不对啊!他也不像是那么八卦的人,他自己不去打听,谁在他面前嚼舌根的。
余初呆住,忘记了阻拦他,就眼睁睁看着对方绕过自己离开了。
“你们说他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这么随便的吗我怎么他了我,怎么就随便了呢。他这是造扰和对我人格的侮辱,我可以告他的”。回到宿舍余初还没坐下就开始一通吐槽。
关淑羽看着一副躺尸,又气急败坏,又满脑抓狂的余初,并没有同情她。反而客观的分析道:“人家这是有先见之明,而且是客观评判,没有夸大其词,也没有颠倒黑白,更没有捏造事实。”
“大众给你的评判就是这样的,你管得了他一个,你也不可能堵住悠悠众口。”
“如果你觉得这不是事实,那就是你自己对自己自我认知的偏差问题。”关淑羽大气都不喘一下的教训了余初一通。
余初气急啦,急着反驳:“什么叫随便,我前对象哪个不是我精挑细选,他要是再差一点,我都不放在眼里,我随便,我随便能找上他。这话说出来都不知道是看低他自己,还是在贬低我的眼光。”
关淑羽无力:“你可真会为自己找台阶。”关淑羽不想再跟他纠结这个问题,因为彼此的世界观和生活观本身就是不一样的,辨不出想要的结果,最终也可能是鸡同鸭讲或者自说自话。
其实她从认识余初开始就知道余初不是什么良人,说白了就是烂情,因为这些都是经过证实的,也没有冤枉她。她也一度对她是有些偏见的,不止她,梁笙对她也不待见。刚认识她那会,也是尽量的疏远,她们能成为朋友也是有一些机缘。
其实刚到宿舍那会余初本就我行我素,独来独往惯了,只有赵晨微一直不知心疲的关心。但是在他们看来,赵晨微的所有举动,都是被压迫和威胁和使唤,余初就是那个施暴者,对她的印象一天比一天差。她总是不停的受各种锅,因为名声不好。余初也看出来她们不待见自己,自己也无所谓,懒得辩解。
她们的第一次破冰可能是关淑羽生理期,忘记带卫生巾了,困在了卫生间里,余初随手解围。其实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当时卫生间里没有别人了,那正好看见余初从卫生间里出去,就认为是她,关淑羽也不好意思去问,就不了了之了。
还有一次上选修课带错了课本,她好像看出来了,便把书让给了关淑羽,自己和旁边的同学看。关系更加进一步是因为,学校里许多的流浪猫,关淑羽有事没事都会去喂养。有一次正好碰上了也在喂养的余初,两人就聊上了。
关淑羽只是随便闲聊问了句:“你很喜欢猫吗”
余初却摇头,嘴角上扬却有些苦涩,她说:“它们很像我。”关淑羽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哪有人把自己比作流浪猫的,愣了半天。而后余初转而又笑逐颜开反问:“你很喜欢猫。”关淑羽明确的回答:“嗯,挺喜欢的,还觉得流浪猫有点可怜。”
余初继续喂着猫,应和道:“嗯,是挺可怜的。”g又好像在说给自己听
“不过我之前联系了一些南城的动物救助中心,看看能不能让它们有个家。”
流浪猫被送往机构后,她们便成为了朋友。
后来她们发现她除了烂情,也没有什么缺点,她既不凌弱也挺有正义,对朋友又仗义,又有爱心,也算是优秀吧。后来相处久了,关系也就变成现在这般,也多少有点察觉,她其实也没有表面这般的乐天派。
……
“不谈这个了,我们来谈谈你是怎么惹他生气的吧。”
余初愁的就是这个,无奈道:“我怎么知道他怎么生气的,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呵~你要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他得肠穿肚烂吧。”
关淑羽提醒她道:“你就没说什么话”
余初尽量的回忆着事情的发展变化,醍醐灌顶,她看着关淑羽道:“我说做我男朋友和给我写三千字感谢信,让他选一个,之后他表情就不太对了。”
关淑羽讥笑一声:“这就对了,他不生气才怪呢,你先说你这句话含有几分真心”
余初抿唇,她当时的确不真,只是为了缓解气氛,随便一说,难道他在意的是这个吗
关淑羽敲了下她的脑袋,教训道:“他说你随便冤枉你了”这是一个反问句,多少带点质问。“你怎么能拿这些事开完笑呢你当每个人都是你啊。你要喜欢就认真点吧,你再不认真点,他估计更加的讨厌你了,小妹妹好自为之吧,还阅尽千帆呢,连我个母胎单身都不如。”关淑羽得到机会就会狠批一通余初。
关淑羽重重的拍了拍余初的肩膀,悄然离去,留下了自我消化中的余初。关淑羽有时候会想,余初还是这副德行,作为她追求沈舟鹤路上的观察员,参谋官,不知道算不算间接害了他。
这件事之后她又开始了死缠烂打,悄无声息的就出现在沈舟鹤身边,让他触不及防,但是却没有过多的打扰,也没有再说奇奇怪怪的话。
余初后来有反省,现在要想办法挽回自己在沈舟鹤心里的形象,所以行为点到为止,具体这点到为止是个什么度,其实她也不知道,就先观察他两天。
比如说吃饭常常在他不远处,特地选了能让他能看得见她的地方。在图书馆也能悄无声息的坐在他身边或者对面,但是从来不搭讪。
她不知道每次她一出现,他就没办法,饭也吃不好,书也看不了。沈舟鹤打球她会去看,乖乖的坐在场外,但是又时刻关心着场上的动态,中场休息,她便会小跑过去给他递水,光朗朗,不加避讳。惹得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
【她不怕被拒绝吗脸皮太厚了吧】【沈舟鹤,不会要的,她死了这条心吧】
余初其实对这些言论已经免疫了,毕竟百炼成钢,更难听的话她也不是没听过,她后来想清楚了,只做自己像做的事。
其实沈舟鹤在场上,老远就看见她了,因为她也的确出挑,在人群中就像会发光,她一出现就能瞬间吸引他的注意力,所以他故意走到她的方向的场外休息。
沈舟鹤抬眸看了眼余初,笑容明朗,眉眼间不见任何的杂念,坦坦荡荡,大方的把手递给他。沈舟鹤,接过水,之后又觉得万分的后悔,内心里在斥责,一张惯会骗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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