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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锐站在自家的房屋门前,看着眼前的一处大院子,心里感慨不已。要是千年后自己有这么一处大宅院,哪怕在通海乡下,要知道,这个地方未来是中国最富有的乡村,这么大面积,就是亿万富翁也没有这个福份啊!自己何苦在一线城市累死累活,最后无辜冤死。
袁家祖宅位于通海县城西南方向二十八里的季家庄,这里有一条季河直通大江,向上可以直通扬州,坐船二天时间,只是船只很少。袁家在季家庄属于三大家之一,季家庄是没有姓季的,整个庄子南边及东南居住的大部分是袁家人,北边和西北住的大部分是李家,而东面及东北居住的大部分是孙家,整个季家庄有近二千人,在通海算是数一数二的大庄。
袁家从宋末开始就定居此处,本朝祖上已经出过多位官员,到现在已经差不多百年了,历经七世,在季家庄人口最多。孙家和李家也都有多人中举过,大部分在府里县里任官吏,与袁家稍微有些差距,但也有一些实力,不过几大家这么多年下来,相处的还算不错。
这么多年下来,袁家不停的分家分支,到了袁睿(袁锐从现在起正式变成了袁睿的身份)曾祖辈,能算到房下的就只有三家,虽说大祖父和二祖父都已经分开单过了,但还在小宗内。
祖父行三,只有一子两女,父亲虽说只有自己,但堂兄弟不少,小宗内算排行有七人。在外的有三人,父亲排行老四,是唯一中进士,做到五品官职的,也是七兄弟中去世最早的。
三伯伯十年前中举后经推荐去了幽州为官,家人大部分跟了过去,只有几个家人留在季家庄看护宅院。最小的叔叔去了蜀州做生意,不过留了家人在家,听说过几年回来。
在季家庄的兄弟四人,最大的伯伯二年前在家因病去世,二伯伯年纪大了,六叔在家务农,他们一般都不管事,家中大小事情主要是大房大哥袁暮和五叔袁庭在应对处理,五叔对外,大哥对内。
袁睿祖父幼年进学,一直无成,成为毕生遗憾,在家里务农后,也是心里挂念着科考,所以对儿子非常严厉,省吃俭用供儿子读书。
幸好袁睿父亲袁度也是争气,在绍宁二十三年也就是自己二十七岁时终于考中进士,被朝堂委派到潭州华阳县任知县,五年后也就是熙宁元年因考评优异升任岳州府通判,又四年后病死在任上,时年袁睿13岁。
父亲去世的时候,自己还小,再加上父亲一直外任,在家待的时间有限,他确实也不知道父亲有哪些故交。至于自己家的那些亲戚,更不用说了,父亲去世后,很多亲戚都断了往来,袁朗是自幼丧母,外祖那边这么多年更是没有了往来。
袁睿家最早住在曾祖留下的一处大院里右边二进院中,也是祖父一直住着的地方。在袁父中进士后三年,祖父把原来的院子转给了二伯,又加上父祖多年积蓄,在靠近季河边上的一块空地上起了一个三进大开间的院子,这里离老宅也就三十多丈,原来是自家的菜地。
大院正屋门头上有了金晃晃的四个字,进士及第,算是袁家近年来最风光的时候。院子占地差不多五亩多,还不包括院后近一亩的小菜园。
袁睿在门前刚站一会,房门从里面打开,袁家的老家人从里面出来,应该是听到声响了。
“王伯,你身体还好吧,”袁睿打了一声招呼。
“少爷,好着呢,我就想着是您回来了,”王伯连声应答,“大山,赶紧来把少爷行李拿进去,小河,快给少爷打水,老婆子,赶紧准备饭,多做几个菜。”
话音刚落,屋里跑出两个人来,前面的是一个少女,年纪正当时,长相清秀甜美,两条辫子空中乱舞。后面是一个看着憨憨的壮小伙,一脸的笑容,看着妹妹跑,好像生怕她摔跤了。看来王伯的最后一句话没有起到作用,小河这个姑娘根本没有想着去打水。
小河蹦蹦跳跳的跑到跟前,“少爷,少爷,你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扬州热闹吗。”
袁睿到是蛮喜欢她这个性格的,以前的少爷虽然读死书,但是为人善良,从来没有把这兄妹二人当作外人,一直非常宽容。
“放心吧,小丫头,别打听了,我专门给你带了礼物,等会来拿。大山,你这个头又见长啊,壮实多了,”说完还捶了一下大山的肩膀。
几人说说笑笑的回到屋里,这边王婶把小河的事做了,打水,准备洗漱用品。袁睿又问了王婶好,拿出带着的一些小礼物给他们分了。
随着袁睿回来,家里气氛都不一样了,毕竟王伯一家作为仆人,就是看家而已,只有袁睿回来,家里才有了主心骨。要说王伯一家,说是纯仆人,还是不准确的。
王伯是个孤儿,四十多年前,大夏恢复没多久,有很多地方官府顾不到,一遇到灾年,很多人家拖家带口逃难。当时王伯一家就是因为水灾从江城顺水东逃,到了季家庄附近,家人先后病重离世,成为孤儿,后来被袁睿祖父收留,作为儿子的玩伴书童。
到了袁度外任,因为父亲年老,小儿年幼,家里需要一个贴心人,王伯是从小看着长大的,为人厚道,就把王伯留下了,照顾家里,处理对外事务,还在本地给他找了一个老婆也就是王婶。袁睿祖父、父亲先后过世,王伯一家尽心尽力帮着袁睿,包括家里田产,房产,这些日常事情都是王伯办的,在袁睿心里,王伯就像自己的亲叔叔一样。
王伯安排吃饭,又把近段时间的收入以及详细情况说了一下,袁睿很放心,以前是根本不管,只想着读书,现在是更放心,知道根本不用管。
“王伯,这次因为身体不适,耽误了府试,至少要隔二年才会开考,所以我至少还有两年时间读书准备,我呢也不准备去官学了,这两年都会在家里,所以家里的事情还是要靠你,要是这中间你有什么为难之处,提前跟我说就好,其他我也不管,一心一意的准备读书。”
袁睿感觉两年时间正好,自己对现在的考试很清楚,以前的记忆也大都还在,要是发挥好了,就能直接过,但现在最重要的是查出真相,再决定怎么办。
“少爷,你放心,老爷他们留下的田产足够生活了,这两年我还把收到的一些银子找机会换了一些田产回来,现在有二百多亩了,大部分是一等水田,每年能有三百两收成。”
其实不用王伯说,袁睿也大约了解一些现在的农村经济情况,就算是个小地主,按照现在的产量,也就图个温饱。自己家比小地主好些,有十多户佃农,除去上缴的赋税,每年都能落下不少,王伯一家也很节俭,几年过去家境也越来越好。
“王伯,我对田产的管理也不懂,怎么管理还是你做主,你知道我也没有什么大的花销,田产呢,买就买了,你做主就好,继续放佃还是怎么处理都行。”
“但你也知道,我们家对佃户一直都是很宽容的,按照家族规定收佃租就好了。家父在世每到年底的时候,对于家庭稍微困难的佃户会多放一成回去,我也不想改,不过到时可以多准备一点物资发给他们,这个你要记得。”袁睿想了一下,可以尝试后世一些激励措施,鼓励百姓多打粮,给与额外奖励。
王伯听到愣了一下,刚想说什么,看到袁睿对着自己笑吟吟的脸,知道少爷一定有自己的想法,他是轻易不管的,一旦说了就是想好了,也就马上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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