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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袁睿是踏踏实实地睡了一天,连饭都没吃。
天黑的时候,他醒了过来,总算是回神了。小河早就准备好了他最爱吃的几样小菜,一边看着他吃,一边跟他闲聊考试的情况。
“小河,你都听到什么,说来听听!”听小河说着传言,袁睿也有点好奇。
“少爷,你不知道,头一天还行,比较正常,到了第二天直接抬出了二十多个。要说这个也算正常,听说以前差不了多少,但是第三天,听说里面晕了上百个,人实在太多了,都不让往外抬了。”
贡院的学子参考一般是不到结束不允许出来的,当然也有例外,比如突然发病的怎么办,出来是可以的,但是说回家,去医馆都是不可以的。
只能在户部指定的地方医治休养,什么时候会试结束了,这些人就可以被接回家了。
“少爷,还有更可怕的呢,听说贡院放门,哭声一片,出了贡院门晕倒的有几百个,哭天抹泪,昏天黑地的更多,你没有看到那个惨啊!”
“胡说,我怎么没看到,你这都从哪里听来的。”
袁睿笑着骂了一声,晕倒的有,哭的确实也不少,但是说出了贡院门晕倒的有几百,那一定是夸张了,总共考试的也就三千多人。
“少爷,你不知道,我还听说,这次的试题是圣上亲自出的!”
“哎,小河,我说你这都是哪里听来的,怎么这么邪乎,什么都知道。”
“少爷,这几天你在贡院里考试,我在店里帮忙,你不知道,来的人都在议论呢,今天更是,人多,传出来的消息也是各种各样。”
“都是一些道听途说,好了,没事,明天少爷我带你玩去。”
小河高兴地答应了一声,收拾碗筷出去了。
可惜第二天,小河还是白白高兴了,郡主直接杀到了。
现在郡主到袁睿家就像到自己家,完全不论时候,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我说袁大少爷,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
看着袁睿准备和小河出门,郡主没好气地来了一句,看着样子,又是准备去哪里游荡。
“哎呦,你看我这记性,都被考试考的,昨天是睡着了,睡着了。”
听到郡主一说,袁睿才想起来,确实忘记了,会试前答应郡主考完了就去找她的。
看着郡主,袁睿总感觉现在的郡主跟以前确实不太一样的,总感觉郡主慢慢的有点小女人的那种脾气了,有点作,有点任性,还有点莫名其妙。
“你是不是真想不起来了,不是跟夏国公府约好了,这个清明给你母亲扫墓。”
郡主确实无语了,这个家伙估计真忘了,这都是提前说好的,会试完抓紧时间回季家庄给母亲上坟。
月初的时候,袁睿去了夏国公府认亲,当时他非常感动,因为夏国公一家人确确实实地把自己当作了亲人。
夏国公七十多岁的人了,亲自站在大门口迎接他,作为一个长辈,一个大夏德高望重的国公爷,大概也只有圣上和皇子这种身份的能让他出门迎接了。
后来的情况就不用说了,国公府的亲人都来了,都介绍了一遍。
夏国公拉着袁睿的手就不放了,他没有任何的怀疑,不管是郡主还是圣上,怎么可能会欺骗他。
再说,袁锐跟母亲很像,所以才有三辈子不离舅舅门这样的说法。
开始的时候,他们确实不知道胡家还有一个女儿在外嫁人生子,也没想到胡清薇竟然能死里逃生。
那天胡洪海急匆匆地回来,没去找父亲,先去找了爷爷,这么多年,也许爷爷最清楚。
等他把情况简单说了,正在闭目养神的夏国公一下子精神起来,坐起身拉着孙子的手,非常激动,连声追问是不是真的。
弟弟战死沙场,本来就很悲伤,留下的唯一一个女儿又在几年后死于匪徒之手,当时他得到消息,难过了好久,不知在弟弟的灵牌前悔恨了多少次。
现在终于看到了,自己的弟弟竟然有后,他怎么不高兴!
要说还是离得近有好处,趁着空档,袁睿,胡洪海抓紧时间回了一次季家庄。
顺着水路日夜兼程,也就两天时间,赶在清明前一天,四月初三,他们赶到了季家庄。
袁睿这么多年也就因为考试,耽误了一两次,其他每年清明他都会在家,虽然对于母亲印象原来还有点模糊,但是这次不一样了,他已经完全记起来当初的事情。
胡洪海非常庄重地在姑姑、姑父的坟前磕了头,并且拿来了姑姑在家最喜欢吃的糕点,这是老爷子特意让他带来的。
本来老爷子想亲自来的,可是年岁不饶人了,再加上路途还是远了一点,考虑老爷子的身体,都不同意他来。
但来之前,胡清华也特意嘱咐了,给姑姑多磕几个头,他过段时间忙完朝堂的事情,再单独到季家庄探望。
时间比较紧,会试完中间只有几天的空档,按说袁睿无所谓,回不回去也就那样了。
可是临来前,不但夏国公让他早点回去,就连魏国公都叮嘱他快去快回,说京城有事。
四月初八,袁睿和胡洪海回到了京城,胡洪海不顾袁睿的反对,直接带着他回到了夏国公府。
看到袁睿回来,最高兴的是夏国公,老爷子自从袁睿进屋,就抓着他的手不放。
“你母亲从小就是一个要强的人,我们两弟兄经常闲聊,要是他是个男孩子就好了你看我家那几个姑娘唉,要是早点来信告诉我们,总能帮上点忙不”
老爷子啰里啰唆,一会东,一会西,说着过往,有时激动起来,还会落下眼泪。
“外祖,我们这么多年都很好,父亲对母亲也很好,母亲可能有她的想法吧。”
自从上次来认亲,老爷子就让袁睿喊自己外祖,就当自己亲外孙。
袁睿知道老爷子是性情中人,年轻时也是从战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也没有再去纠结。
“要不是你外祖战死了,你母亲也不会进宫去,她从小母亲就死了,一心想做花木兰,圣上是强硬的北进派,你母亲就想着以后有一天能领兵杀花刺为父亲报仇。可是谁知道怎么听清华说,徐家丫头跟你很近,说是上面有意思赐婚!”
“这事,也就是一说,我就是做生意认识她的,”现在都没定,袁睿也不敢保证。
“有什么难办的,明天我就进宫,我去问问圣上,我孙子难道还配不上他魏国公府吗!”
老爷子年纪大了,火气也不小,这个时候不替孙子做主怎么行。
坐在宫里正在批阅奏章的圣上连打了几个喷嚏,把边上伺候的太监紧张得不行,赶紧拿着衣服过来,又马上吩咐让人关窗。
“好了,好了,紧张什么,关得死死的,没病死都被闷死了,不碍的。这些人,是看不得我清闲,估计又是谁在背后骂我呢。”圣上笑着说,这些太监太敏感。
“外面不管是谁,让他进来吧。”
看着走进来的礼部尚书,圣上知道应该是结果出来了,“是不是会试考卷批完了。”
新任礼部尚书黄彦民,出自荆州黄家,绍宁十五年进士,做过翰林院学士,礼部郎中,礼部侍郎,这次圣上新任命的几个重臣中就有他一个。
“启禀陛下,这次会试合格的三千零二十七份考卷,已经全部阅完,这是本届选出的二百七十三人名单。”黄彦民将手里捧着的奏章举过头顶。
“这次科举如何啊?”圣上没有先去看奏章,直接问着黄尚书。
“启禀陛下,本次会试虽说试题难度高了,但是学子非常优异,好多学子在策论中提出了非常好的建议,思路也很好,臣和各房主考都非常惊喜。”
“这前十的人选之中,你觉得哪几个是栋梁之才。”
“启禀陛下,臣跟主副考和众房主考经过多次商议才推出的这十人,其中,臣比较看好扬州的杜良才,李伯昭,这两人对于商业和贸易非常有见地,学问也很扎实,诗赋做得极好。其他还有荆州的江西明,潭州的岳湘林,这几个会试中表现得非常出色。”
“扬州这次取了不少人啊,是不是多了。”圣上边听黄尚书说,一边看着手里的名单。
“启禀陛下,扬州籍学子本次参加会试共有三百八十五人,取了三十二人,是比较合适的,原因就是扬州学子太优秀了。”
黄尚书只能按照规则解释,大夏内部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一州学子,所取比例不能超过大夏总额的十分之一,这也是为了防止地域差异。
“嗯,我记得扬州有个学子,袁睿,这科参加了没有,名单上也没有名字。”
圣上看得很快,他快速地把户籍扬州的人看了两遍,竟然没有发现袁睿的名字。
“袁睿,启禀陛下,我记不清了,应该没有入选。”
黄尚书是听说过袁睿,但是会试确实人太多了,他也不可能盯着一个人,要不,就变成徇私了。
“来人,去礼部将袁睿的考卷拿过来,顺便让吴大人和蒋大人也来一下。”
圣上吩咐了一声,又转头跟黄尚书说,“没事,你接着说,我就是想看看。”
黄尚书没有多想,又跟圣上接着禀告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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