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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后院喝茶读书的白尽山听到跑进来报告的衙役这么说,手中的书直接被他丢到地上。
“可有死人?”白尽山赶紧问道。
“尚不得知!”衙役挠了一下头,他听到这个消息就跑进来报告了,根本就没有去问具体情况。
白尽山气的伸手指向他,随后大怒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的,点起人马,本老爷随后就到。”
“大人,您也去?没这个必要吧?”衙役一听府尹要亲自去现场,顿时就有些傻眼。
泥腿子因为水源发生械斗,又不是没有过,从来都是铺头带着三班衙役过去提人,什么时候需要府尹大人亲自前往了?
即便是死了几人,以往也没见有府尹大人过去的?
除非是那种械斗场面彻底控制不住,需要府尹大人领兵前往镇压的!不然府尹大人这种千金之躯,去那种地方不是徒增危险吗?
更何况现在尚不知晓有没有死人!
“狗东西!让你去就去,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白尽山怒骂道。
说真的,他其实也不想去,可是现在是什么时候?
前头刚有河南府旱灾闹灾民,河南府府尹昏了头的举措,简直丧尽天良,后有各地官员纷纷上奏折,哭喊着自己所辖区域‘民不聊生’,就差让陛下下罪己诏了!
陛下如今心情正是愤懑之时,眼皮子底下还闹出一遭村民因为争水而闹出人命官司来,他作为临安城的府尹,能有好果子吃?
其他地方的官员,陛下可能有点鞭长莫及,但眼巴前的他,陛下能饶了他?
这种事情,放在以往时期,真不叫个事,大不了双方赔偿一下银子,谁都不会再去追究,非要追究的话,无非就是把水源分给吃亏的那方,这事也就结了!
现如今,白尽山宁可多些点腿脚,多磨点功夫,也好过陛下亲自来处理他!
衙役见白尽山去意已决,自然不敢耽搁,连忙跑去前方点齐人马。
一大队浩浩荡荡的人群从府衙出发,不明真相的百姓看着,当然是能避赶紧避,眼中却尽是好奇。
坐在轿内的白尽山屁股如同坐不住,掀开轿帘,快速催促道:“快些!快些!”
轿夫一听这话,只能加快脚步,哪里还能顾得上轿内人员是否坐的舒服。
白尽山在轿子里颠的快要吐了的时候,前头的衙役终于有人来报,称就在前方不远了。
终于感觉能松口气的白尽山,吩咐道:“去打探一下,到底是谁家跟谁家发生的械斗。”
“大人,前头就有人在,应该是一方苦主。”衙役把看到的情况跟白尽山说道。
白尽山掀开轿帘,果然有看到几人在前方的河岸边,能在这种时候还站在那里的,肯定是苦主无疑了。
“那便快快上前吧!”
河岸边,秦羽看着地上残留且已经凝结的血迹,眼神十分不善。
他收到消息说,庄子里的人跟十里外一个村子的人发生了械斗,伤了十来个,其中还有好几个妇人,问其原因,竟然是因为水源的问题。
当时听到这话的时候,秦羽都有点发傻!
先不说现在两个庄子的人,都是用水车从河里抽水来浇地,根本就不会跟其他村子庄子的人,发生什么冲突!
单是庄子里人报告的距离,就让秦羽觉得不太可能!
他们制造的这台水车,又不是那种超大型的水车,能够汲水的量是有限的,供应他们两个庄子的水源,可能还看着不错,但你要说把水引到十里之外去,这就不亚于‘南水北调’了!
为此,秦羽还特意询问了一下前去报信之人,是不是说错距离了?
报信之人却称没有报错,对方就是十里外一个村子的人!
起因也很简单,那个村子的人无意间看到河里有水车,接出去的竹管只是引向旁边一个空池塘,以为是无主之物,且看中水车的汲水能力,想着弄回去,第二天就叫了几个人来,准备把水车弄回去。
秦羽庄子里的人第二天也在,因为庄子里的地不需要每时每刻都浇灌,多余的水也用不了,便会在不用的时候,把水引到旁边,为此还专门简单的弄了一个池塘,每日只需早上的时候把竹管接回去就行。
双方一碰面,秦羽庄子里的人自然要问对方要去干什么,知晓对方打算把自己庄子里的水车弄回去,庄子里的人自然不干,而且村里人骂人嘴又毒,骂着骂着自然就开打了,第一天自然是秦羽庄子里的人占了便宜,对方被打的灰头土脸。
被打之人怎么肯罢休,回去之后肯定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说动整个村子过来,而秦羽这边庄子里的不少青壮,已经被秦羽安排进入造纸作坊和刊印作坊,充当学徒,去赚钱贴补家用去了,自然没有对方整个村子的青壮人多,双方仇人见面,自然分外眼红,对方村子的人觉得自己这方人多势众,还怕对面的老弱病残吗?
可惜他们错估了秦羽庄子的底蕴,老弱病残多是多,可那都是从沙场上下来的老卒!
一交手,谁也没讨到好!
双方伤了一大堆!
秦羽听庄子报信的人说伤了,当时真没有什么太大的概念,但是亲自到现场一看,他才知道当时的惨烈程度!
没有死人,可谓是万幸了!
“二牛,把所有青壮都叫回来!这笔账,我们得跟对方好好算算!”
“少爷,动刀子不?”刘二牛红着眼问道。
钟满子一巴掌拍到他脑袋上,直接让刘二牛踉跄了一下,可见下手是真的没有留情。
“滚远点!你爹是伤了,可没伤到要死!别给少爷惹麻烦!”钟满子大声呵斥道。
其实,钟满子的三伯母也伤着了,但他没有刘二牛这么冲动!
哪怕不是两人亲人伤着了,就庄子里的人,不是看着他们长大,就是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虽不是血脉至亲,却也相差无几!
自己人被外人伤了,要是没个脾气,没点血性,那还是人吗?
“带着家伙”
秦羽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人打断。
“前面那些人,你们是上午械斗一方的吗?”
秦羽回身望去,一大队衙役朝着他们走来,秦羽对钟满子使了一个眼色,让他管好刘二牛,省的这家伙犯浑。
“我是秦羽!我们庄子的人被人给打了,不知各位来此有何贵干?”
一大队衙役听秦羽自报家门,纷纷慢下脚步来。
貌似现在这事,也不是他们能够掺和的了!
他们可以没见过秦羽,但绝对不能没有听过秦羽的名号!
况且秦羽跟郑国公家的刘彻少爷玩的十分要好,他们能拿人家如何?
“秦羽?”白尽山坐在轿子里也听到了秦羽的自报家门,他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秦羽,他要说熟,那还真不熟,要说不熟,人家被押在天牢的时候,他还是参与审问人之一!
你要说秦羽身后没有背景,没有靠山,白尽山是打死都不信的!
单凭人家能够从天牢里几乎是完好无损的走出来,你就不能小瞧了!
前段时间,似乎还受过皇后娘娘的赏赐,凭这点,白尽山也不敢真在秦羽面前端架子。
只是往日多少有点‘恩怨’,此刻却要相见,白尽山还需稍微准备一下。
轿子在秦羽跟前不远处落下,秦羽有些疑惑的看着这顶轿子,眼神更是朝着那群衙役望去。
没理由这一大群衙役会带着一顶轿子来这种械斗的现场,也不可能未卜先知的知道他在这里,而特意为他准备一顶轿子的?
“秦老弟,多日不见,过的如何啊?”在秦羽有几分疑惑的时候,轿帘被掀开,白尽山弯腰走出,嘴里热烈的招呼道。
秦羽看着白尽山,他微微愣了一下。
没想到临安府尹会亲自到场!
对于白尽山,秦羽说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当初三堂会审的时候,白尽山就是个打酱油的角色,秦羽自然是记得他的。
“不知白府尹亲临,秦羽惶恐!”秦羽嘴上这般说着,神态和神色上,哪有半点惶恐的样子。
白尽山见秦羽并未顺着他递过去的台阶往上走,心中微微不喜,但瞧见秦羽腰间悬挂的那枚玉佩后,他也无需表露出来。
“秦老弟,刚听你说你庄子的人被打了,这是怎么一桩事情啊?你放心,有我在,自然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秦羽不明白白尽山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他明显偏向于他的话语,多少也是让秦羽对他有些许好感的。
即便事实,就是他所说的样子!
“十里外一个村子的人,图谋我制造出来的水车,被我庄子的人制止后,蓄意报复,今日打伤我庄子里十余人!府尹大人若是真要为我做主,现在就带人把人给锁了,秦某在此感激不尽!”
秦羽这种‘求人办事’的态度,不止是让白尽山感觉有些不爽,哪怕是跟着过来的衙役们听着也十分的不舒服。
“秦老弟,事情还没明了,你这么说,我也很难办的!而且你要相信我们嘛!你们解决问题的方法,太粗糙了!”白尽山自然是听出秦羽话外的意思,对于这点,他还是要敲打一下的。
不然,他来这里,颠的快死了,图个什么?
秦羽呵呵一笑,这话,怎么听的这么耳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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