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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这法诀是要断情绝爱吗?”柏穗安扒着饭,哭丧着脸说。
玉竹仙人目光放在手中竹笛上,漫不经心道“这法诀只能靠你自己参悟,本仙帮不上忙。”
她长长吐出一口气,碗中饭都不香了,心不在焉地想着法诀的事。
玉竹仙人神色和缓,视线却瞥向她胸前挂着的平安锁,旋即道“你这锁可别弄坏了,金贵得很。”
她一头雾水“前辈,你多番暗示,到底想表达什么?”
玉竹仙人无奈一笑“还真有人这么傻,竟连锁中奥妙都未曾告诉过你。”
她低眉瞧去,白皙手指捏住平安锁,像是要把它望穿了,也没发现有哪处异常。
柏穗安我一个菜鸟真看不出啊!
她十分识趣地凑近玉竹仙人,谄媚一笑“前辈,我好奇心重,你就告诉我吧,求你了。”
玉竹仙人一本正经“也不是不行,但你得答应我,锁归我。”
!?
这不明摆抢劫嘛!
“前辈,我说过这锁不能给您,”她顿了顿,“还有,前辈你应该什么都不缺,这么想要这锁,让晚辈觉得奇怪。”
玉竹仙人露出个温润如玉的笑“既你不愿,此事就此揭过。”
……
前辈挺会吊胃口哈!
她闷头干饭,被他这么一弄,气得筷子哐哐响。
“不过我提醒你,这锁坏了的话,修界就要变天了。”玉竹仙人冷不丁说了句。
她拿筷子的手一顿,错愕道“这……这么严重啊。”
玉竹仙人已然起身,一言不发地朝小松居外走去。
“不过我提醒你,这锁坏了的话,修界就要变天了。”
她筷子在碗中戳来戳去,脑海中这句话回荡不断。
前辈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这平安锁不寻常。
而后想到司无渊,可他的反应就像送她一个小礼物一样啊。
苦思冥想不得解,她越发担心和紧张,这其中到底有何她不知道的。
罢了罢了,想破脑袋她也想不通,还不如去多磨磨玉竹仙人。
对,她灵机一动!
说干就干,她又多扒了好几口饭,麻溜地抹了抹嘴巴,屁颠屁颠地去寻玉竹仙人了。
“前辈前辈,平安锁到底有何玄机啊?你就告诉我呗。”
少女声音甜腻,焉头耸脑地跟在玉竹仙人身后。
玉竹仙人不疾不徐,双手背在身后,所过之处如沐春风,银发飘扬。
“你有这心思,还不如多去钻研钻研法诀。”他慢悠悠道。
柏穗安嘀咕“还不是您非得开这个头,害我好奇。”
他脚步一顿,旋即道“等时机成熟了本仙自会如实相告。”
又来了又来了!这句话搪塞她好几次了。
“行吧,前辈这可是您说的,等时机成熟了我再来问你。”
柏穗安没再追问,默默走在玉竹仙人身旁,并肩而行。
云破月出,夜幕划破长空,云端之上星河漫布,一青一白行至夜色中。
“前辈,您一直待在着这儿吗?”她无聊得紧,开始没话找话。
玉竹仙人“不是,我之前不住这儿。”
她听到答案,略惊讶了一瞬,而后小心翼翼开口“那前辈也和我一样,身上有禁制吗?”
她问完连忙瞥一眼他,生怕这话戳到他的逆鳞。
他若有所思“我是因为太厉害了才来这的。”
柏穗安“……”这话谁接得了?
她假笑道“前辈您当真有趣,不过您是怎么个厉害法呢?”
他云淡风轻地看向她,修长的手扼住她后脖颈,“比方说我现在就能掐死你。”
她猛地一抖,连忙往后退,离开他的桎梏,讪笑道“我不问了前辈,不问了。”
柏穗安怂就一个字。
玉竹仙人眉宇间有一丝捉弄成功的笑意,缓缓道“你这么关心本仙的事,倒不如关心关心你自己,每天拖着个病殃殃的身体,也不知道怎么开心地起来?”
……
我不笑难道哭吗?
“时辰不早了,本仙说过晚上戌时到亥时这段时间内,不得踏入星辰池,你早些歇息。”他留下这么一句话后便离开了。
“我知道了。”她弱弱反抗。
她躺在榻上,出神地盯着天花板,辗转反侧,俗话说得好,好奇心害死猫,她现在完全就是一个极度想知道平安锁秘密的猫。
她柔软的手掌拿起平安锁,她仔细端详这锁,冷不丁道“喂,你到底有什么秘密?”
一片寂静。
“猜不到猜不到,好烦。”她嘟囔着,把脸一下埋进枕头里,软枕立马有了凹陷。
“穗穗,不要不开心。”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倏地抬起头来,低眉对着平安锁小声道“司无渊,是你吗?”
鸦雀无声。
好叭,真的是她出现幻觉了。
她精神紧绷着,蓦然觉得困了,眼睑下垂,慢慢阖上了。
东方露白,云层缓慢移动,黎明的曙光展开,洋洋洒洒照进小松居内。
柏穗安伸了个懒腰,打开窗棂往外看,顿觉清新怡人。
她还得去星辰池,草草地吃过早饭就往寒泉而去,这玉竹仙人神龙见首不见尾地,想套话都找不着人儿。
她如今业务已然很熟练了。
手法娴熟地解开衣带,往自己手心哈了两口气,直直地没入寒泉,这次她也不怕冷了,默默承受起刺骨冷意。
身体虚脱,她咬紧牙关,额头冒出冷汗,却隐约能感觉到体内淤堵的灵脉在缓缓移动了,杂质也跟着汗流出了一些。
苦尽甘来,或许这就是法诀的其中之一理解。
流转与体,万相虚无。
她始终琢磨不透这句话。
时间转瞬即逝,在她专注运功疗伤时,已浑然不觉过去了六个时辰。
她睁开双眼,有气无力地起身,拿起衣裳穿好,还得去找玉竹仙人。
她步伐加快,朝着小松居走,边走边想,奇怪,今日怎么一直不见玉竹仙人的身影,不应该啊,这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不至于迷路吧。
小松居静谧文雅,她走过门槛,大喊道“前辈我回来了!”
只风吹草动回答了她。
大堂内没人,她又转身去了静室,里面空无一人,她心下觉得玉竹仙人会在书房,踱步到木门前,轻轻叩门。
“咚咚咚……”
无人应答。
她手掌一推,门蓦地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正中央的一四方书案,文房四宝皆俱全,宣纸散落在桌面,研磨的墨还未干。
白底绣花鞋踏过门槛,东南角挂着一幅烟雨图,一旁歇息的桌子上燃着香,香炉中檀香四溢。
西北角则是一个书柜,她走过去瞧了瞧,里面都是些心经之类的藏书,没见着玉竹仙人,她也不欲逗留。
“夭夭夭……夭……”
等等,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她面露疑惑,低头去看脚下,左右转动脑袋,空荡荡的一片,只檀木地板熠熠生辉。
奇怪,难道自己耳朵真的不行了?
她耸肩表示无奈,半只脚已然踏出门槛。
“夭……夭……夭……”
脚步倏然停在半空中,她猛地转身回头,这回她是真听清了,是东南角传来的动静。
她蹑手蹑脚地踏着小碎步行走,一下大气不敢出,把东南角探查了个遍,无一活物。
见鬼了,明明有动静啊!
她观察发现东南角好像是只有一幅烟雨图吧。
她手指点着下巴,苦恼注视着烟雨图,也没啥特别的啊?
“夭夭夭——!!!”
巨大的声响要把她耳朵要震聋了,她捂住耳朵往后退,烟雨图中底下的那块大石头突然冲出画面,直扑向她。
她跌落在地,避无可避,下意识地用手去接,意外的痛苦没袭来,取而代之的是细软的绒毛。
她连忙低头查看,一头玉蓝灵兽正趴在她怀中,脑袋圆圆的,眉心有一印记,似是某种符文,小爪子软软的,眼睛亮晶晶地望向她。
她思绪混乱,怔怔地回望它。
小兽有些不高兴,委屈地叫唤“夭夭夭……”
她起身,把它抱在怀中,试图同它交流“小家伙,你怎么从画中飞出来了?”
“夭夭夭夭——”
柏穗安能说人话嘛……
她摸了摸它的小脑袋,轻声细语道“小家伙,姐姐有事情要忙,你自己好好待着啊。”
把它慢慢放到地面,她正欲提脚离开,脚下被什么扯住,害她差点踉跄跌倒,低头一看,罪魁祸首可怜巴巴地抬头望着她。
她忍住脾气,缓缓蹲下身来,耐心道“小家伙,怎么了?你是饿了吗?”
它用力叼着她裙摆,将她往里带,她没办法,只得跟着它的方向前进。
小兽卖力地爬过门槛,模样还有点滑稽。
沿着曲折蜿蜒的走廊,来到两间耳房前,有一间是她的,一间是玉竹仙人的。
她之前来过这儿啊,没看见玉竹仙人的身影。
“夭夭夭!!”
它的叫声有些急切,头时不时地探向木门前。
好吧,看你这么急我就再进去看一次。
她推开那扇门,抱起它踏入了自己的寝房,里面一四方梨花桌,右侧是梳妆台,再里面隔着珠帘,是她日常歇息的美人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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