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之巅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96章 魔法分会,圣歌德魔导学院,九州之巅,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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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这次终于勉强看见了。
那到仿佛剑气般的波纹在空气中画出一道明显的痕迹,锐利强硬的刺破坚挺的元素防护墙——即便是灵阶的元素墙,有如薄纸般轻易被划开。
最终被这道看似剑气的攻势震碎。
正因为更加猛烈的攻势,引起的余波堪比小型台风尾狠狠的扫荡在场所有人!
在场除了奎勇与提前预料到的格罗萨尔之外,无一人能稳稳地站在原地。
“太……太惊人了!您的力气简直大得惊人!竟然能够强硬的操使笨重的长戟划出拟剑气的攻势,也难怪您不需要依靠近身的刺击攻破防护墙!”
马克甚至连起身都忘记,只记得聊表敬畏的态度称赞著奎勇的表现。
淡然的奎勇只是以点头表示谢意,没多说什么。
当然——只有格罗萨尔明白,那并非是依靠蛮力引起的剑气,而是纯粹的风。
“看来只能再继续往上增加强度了!”
“请稍等!”
奎勇突然阻止了马克的指令,口吻貌似很疲倦。
“刚刚那一击已倾尽我全身所有的力量,恐怕已经是极限了。”
“极限了……吗?真是可惜。”
“非常抱歉。”
“没关系!很厉害了!这程度都已经不需要其他项测试,能够保送王宫护卫军队长的职位了!您说是吧——将军大人。”
“确实是。”
还再深思著刚刚那不可思议的攻势,格罗萨尔回复的心不在焉。
马可没注意到格罗萨尔的沉默,仿佛挖到宝似的,开心地继续对奎勇的测试。
“接下来,也是对于剑士技术最重要的测验——‘肉搏实战’环节。奎勇先生必须要依序与三名测试人员单挑,以胜败数与战斗表现来评断。话虽如此,在场应该没有测试人员是您的对手,此项环节恐怕只能作罢了。”
“不!我可以担任奎勇的对手。”
突然间,格罗萨尔摩拳擦掌的自告奋勇。
“不不不不!您可是王国里的最重要将兵,若是在测验中发生什么三长两短,我们魔法分会可是无力赔偿相关的责任的啊!”
“你这么说是认为我会败给奎勇先生吗?”
“当……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但战斗中难免有几处擦伤,这样属实不佳吧?”
“身为军人还怕什么擦伤?测验必须继续!就让我当他的对手吧。不过,鉴于测试的人力短缺,奎勇先生的测验结果只需要依靠这场切磋判断,可以吧?”
“没问题!两位都是难能可见的强者,光是这点就足以作为最终结果了。”
“既然马可先生没问题的话——奎勇先生应该没意见吧?”
“既然这次的测验是由格罗萨尔规划并引导的话,我自然没有意见。”
“太好了!那就先做个简单的暖身,半小时后开始进行单挑环节!”
战意盎然的格罗萨尔是如此精神饱满的决定着。
奎勇战败。
不到五分钟的切磋,奎勇气喘如牛的跪坐在地上,手中的长戟被弹飞到远处。
不过作为赢家的格罗萨尔也并非赢得很轻松——平时主要使用的普通大剑因为承受不起剧烈战斗而断裂成两半,恐怕只有气定神闲的模样胜过奎勇吧。
在双方武器尽失的情况下,格罗萨尔以体力战胜了奎勇。
马克及余几名测试人员纷纷坐在观众席上观看着,那一张张如痴如醉的表情,完美诉说了刚刚的切磋是多么的精彩且震撼。
如雷贯耳的掌声。
“太精采了!两位的交手堪称史诗级的巅峰对决!”
“过奖了!马克先生。”
格罗萨尔轻描淡写的回应着。同时向累得跪坐在地上的奎勇走去,伸出右手。
“还站得起来吗?”
“可……可以。”
奎勇伸出左手握向格罗萨尔的右手,在其拉拔下艰难地站起身。
“真是可惜了!因为体力透支而导致战斗未能继续,不过,您的武技确实非常精湛,若是没有刚刚的力量测试,恐怕我们还能战个好几回呢。”
“您太抬举我了,我只是一名没没无闻的剑士,有幸与贵国大将军交手,已是非常值得高兴的荣誉,更何况还能受到您的好评,实在令在下抬不起头。”
“好说好说。不过我想问——你这些武技是从何学来的?此般技艺可不是单单自学或是随意向三流师傅学习而成的,肯定是出自某大名门吧?”
“并不是。这样说可能让您感觉自卖自夸,不过我所操使的武技并非当今流行的门派或武术,甚至从未在这世界中流传过,因为是属于自己开发的武技。”
“也就是说……是自学吗?还是受到其他武技或门派的启发?”
“算是天赋上的延伸吧。”
“原来是天才吗?”
对于这番看似吹嘘的解释,格罗萨尔毫无厌恶或是怀疑的嘴脸,而是摆出一副“原来如此”的释怀表情,对于奎勇的解释不疑有他。
十足的信任就好像奎勇与格罗萨尔是相识已久的故友。
“您不怀疑我的话吗?换是其他人类恐怕难以相信吧?”
“因为那些人没有参悟或是与你交战——你操使武器的手法非常独特,应战时的姿态与步伐并没有丝毫的犹豫,力量的拿捏与施放时机抓得非常稳实。如此细腻且自信的战斗意志,我不相信是来自于满口谎言的斗士。”
“……您真的太抬举我了。”
“并非是抬举!而是我身为剑士多年以来,久违体会值得与对方深交的感触!相信你作为一名实力强劲的斗士,你肯定也在追求着这份难能可贵的感动。”
“……您果然是位实力与信念强大的人。”
“哈哈哈哈!你这才是抬举我!”
双方相谈甚欢,已经忘去激烈切磋时带来的疲倦。
此时,从远处传送门里跑出一道匆忙的身影,那道身影正快步跑向格罗萨尔。
“将军大人!有急事要与您汇报!”
是来自王国戒备军的传令兵。
“奎勇先生,我有些事情要与部下交谈,暂且回避。”
“请便。”
“多谢。”
格罗萨尔简单的致谢并主动走向正在朝自己跑来的传令兵。
传令兵的表情非常恐慌,看来是件非常严重的事情。
“怎么回事?看你的服装应该是来自戒备军的传令兵,我作为宫廷的大将军,不应该会收到来自戒备军的指令吧?难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非……非常紧急!”
传令兵喘得已经快挤不出半个字,但紧急的压迫感正逼迫着传令兵努力说出。
“在……在三个小时前,有人……有人向戒备军密报,在住宅区的第三与第五区发生大量孩童失踪的案件!本以为是恶意谣言故意捣乱节日氛围,没……没想到!在戒备军的介入调查后,发现真相远比汇报的内容还要严重!”
“孩童大量失踪!?”
格罗萨尔震惊的都忘记压低音量,反而讶异地不禁意喊了出来。
“然后呢?现况多严重?”
“不……不只第三与第五区!失踪的情况已经延伸到全部二十五区,每区平均都有五到六名孩童失去踪影,且总人数随着调查进度的继续而直线上升中!”
“你说什么!?”
“现在戒备军的长官正以不影响节日氛围的前提下,向宫廷大臣与五大家族的代表密报此事,而此案件的调查权限也提升到将军等级!特此向您汇报!”
“……这确实是非常严重的大事。孩童的身分有来自于他国吗?”
“目前都是来自艾恩克国内的孩童,并无传出来自他国的孩童丢失的消息。”
“有发现孩童遗体出现在城内吗?”
“暂且没有!所有失踪的孩童名单都还处在生死未卜的情况。”
“很好!我现在火速回去整装并加入搜查的行列!你们也要注意消息的隐蔽,不得风声走漏导致国内陷入恐慌。这是大将军的命令,务必牢牢记住!”
“遵旨!”
简单的抬手敬礼,传令兵便迅速转身离开。
格罗萨尔的表情完美诠释事态的严重性,马克担忧的走近格罗萨尔身边。
“发生突发情况了吗?”
“……恩。非常抱歉,本让你大费周章的准备检测内容,结果却被迫中止。”
“毕竟还是国家重要呢!您就放心的执行任务吧。”
“奎勇先生!我有事缠身必须先离开,您就先待在这里吧。”
格罗萨尔的准备告别令奎勇顿时忆起——诡异胖男子的最后忠告。
——要保护好格罗萨尔,若其发生危险势必得拔刀相助。
虽然不理解这男人对于自己的利益何在,也不清楚那名男子为何会这么叮嘱,但隐隐觉得,这句并不是叮嘱或忠告,比较像是为预言所作的铺陈。
那男子仿佛牢牢抓稳自己与夜阁的所有弱点,透析我们的身分与背景,猜测到我们接下来的行动或举止,语意神秘的暗示甚至直接明示自己未来该做的事。
俨然就像一名“预言家”所说的话。
难道现今国内面临的孩童失踪案正是所有机缘的导引线?
因为自己绝对不能跟丢格罗萨尔,他是唯一认识“芜.艾恩克”的人类,饕餮大人想要的所有线索都在他的身上,为此!是自己绝对不能丢失的线索。
此次格罗萨尔前去援助,自己势必得要同行。
这次的事件正有可能导致格罗萨尔发生危险,自己便有可能营救。为什么自己会选择营救格罗萨尔?并非因为疑似预言的叮嘱,而是为了保护唯一的线索。
而男子口中所谓的“格罗萨尔会为自己带来利益”——不正就是线索吗?
所以说,这不是预言又会是什么?
所有走向仿佛都在那名男子的掌心中,令自己寒蝉。自己也无法跳脱其预言,因为任务的需要而被迫束缚在预言的枷锁中。
又或者说——这次的事情是由那名男子操控的?
但为何要这么做?
还有,他曾说过,我与他之间若有机缘的话,很有可能与对方再次重逢。虽然其包含的词语尽是不确定的空话,但语气却相当把握,毫无揣测的意味。
宛如刻意包装事实般的修饰词语。
太诡异了!恐怕要找到答案,只能遵照着那名男子的叮嘱所走。
“奎勇先生?您怎么不发一语?是身体不适吗?”
盯着沉思不语的奎勇,格罗萨尔担心的询问著。将奎勇深思中的情境中抽离。
“不……我想说的是,这次的侦查行动是否能让我参与?”
“请恕我拒绝。这是属于王国内部的高机密任务,身为外人的您是无权参与。虽然这么说显得见外,但我认为还是得以公私分明的角度去解决这次危机。”
“请您放心,我这次参与并不会泄漏,也会以极隐蔽的侦查。”
“不管您怎么保证,我都无权接受。说到底,这并非我能决定的事情,况且您现在的体力已经无法支撑接下来高密度的调查行动,说难听点,您的参与恐怕只是帮倒忙而已。我很赏识您的武技与品格,但公事并非儿事,敬请谅解。”
“难道无论如何都不能祝您一臂之力吗?”
“很遗憾。就请您先在此处待着吧,现在城内势必会乱成一团,对于初来乍到不熟悉地势的您而言,建议还是别乱走动为妙。”
狠话坚定且干脆的丢下,格罗萨尔便转身,快步冲向传送门,离开了武斗场。
马克担心着奎勇误会了格罗萨尔的刀子嘴豆腐心,特意前来关怀。
“请您别太在意将军大人的话,其实他很担心您在繁杂的城内迷路,再加上您现在的体力与状况也无法参与任务,为了让您死心也只好烙下狠话。”
“我明白的。”
“能够明白就好!那我先带您去休息室坐会吧!”
“不了。”
“啥?”
奎勇无视了马克的引导,执意的将视线定格在传送门。
“我这么做恐怕会造成几位的麻烦,在下就先道歉。不过我并未答应格罗萨尔先生的请求,我还是执意前去援助格罗萨尔先生的。”
“无论如何都执意要离开吗?”
“是的。”
“……见您心意已决,但我们不能让您这么做的,若您执意要离开的话……”
陡然间,马克的眼神从和蔼变得严肃,身旁瞬出十名精锐卫兵,包围着奎勇。
“若能突破我们的防线的话,您就能独自离开武斗场——不过您的体力耗尽,即便您的实力拔粹,也未必能以寡敌众,请您斟酌现况再做决定吧。”
“很遗憾的……”
奎勇的喘息声戛然而止,原先因喘气而颤抖的铠甲迅速恢复平静。
挺起驼背的胸膛,环视包围自己的马克与十名卫兵。
平静的地面突然不安分的震动,冷冽的空气开始窜动着焦躁的热流,如同一件无法看见的战袍,紧紧覆蓋奎勇的铠甲,仿佛正在为著接下来的爆发做准备。
马克神情剧变,见证不可思议的画面——奎勇从头至尾根本没耗费半点力量。
“您……难道您……?”
“正如您所猜想的——刚刚与格罗萨尔先生的交战中,我并未拿出实力,故意表现体力耗尽的模样,甚至先前谎称自己无法以更强大的力量突破元素墙。”
“您……究竟是……何方神圣?”
“非常抱歉……我的身分并不是常人能够知道的,为此,我才特意隐藏实力。我会尽可能的减轻力道,还请各位尽快展开防御姿态——我准备要出击了。”
一句贴切的提醒,成为马克与其他十名精锐卫兵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句话。
《西元1927年7月17日,下午1点35分》
在蛇人族的营地内,充斥大批穿着黑白铠甲的重甲骑兵,每张脸孔紧包著类似颚骨外貌的骇人面罩,只露出凶恶的双眼,瞪视著蛇人族的居民们。
被称为“棺木军队”的精锐部队——是费洛马尔亲手培育的精锐部队。
军队总人数接近五千人,各个都是超越高阶的魔导师,武技方面也有出类拔萃的表现,是九大席次中实力与势力最为强劲的部队。
想当然尔,骇人的威压让蛇人族的村民们全身颤抖地躲在蛇窟内,不敢出来。
连探头这种小动作都算是近乎玩命的危险举止。
蛇人族的居住环境异于天蛇族。相较于湿地的潮湿环境,这里较干燥且平坦,没有窟窿或高山,只有蛇人族居民手动挖掘的地下蛇窟,也经常活动于地底。
不过蛇人族本就是大蛇,柔软与纤细的身材让其也能攀爬高处。林立的树顶上也建有几栋树屋,也有居民在树屋行动,但大多是用来存放物品的储物间。
少数是用来密谈的会议室。
费洛马尔与乌尔芬正双双在某间树屋交谈著。
这是属于两方首领的重要会谈,蛇人族居民不敢肆意乱入。因为树屋位置过高的缘故,站在地面待命的精兵们也无法看见树屋内的情况。
树屋内只有两个种族与外型都相差悬殊的身影。
简单的空间里只有摆放简陋的木圆桌,桌边倚靠着比乌尔芬体型还大的棺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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