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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谢卯有些讶异,在他眼中岩佐休几乎与死宅划等号,一般人还真没法把他从家里叫出来。
石垣薰居然能叫上他一起来医院探望?他们的关系比谢卯想得要更好些。
“看来是还记得我啊,小朋友。”岩佐休懒散的说道,半长的褐色头发相当凌乱。
“你在的话,我就不绕路送了。”谢卯说道。
“等等,我陪小薰一起,不单单是想探望你。”
岩佐休的神情正经严肃了些,他郑重说道:“我希望,拜托你一件事情。”
“嗯?”谢卯先看了眼一旁的石垣薰,然后再看向岩佐休,“什么事?”
“小薰跟我说了你占卜的事情,我请求你,帮我拿回我父亲的护额。”
岩佐休低沉的说道,他其实很介意向比自己年幼的人求助,显得年长的他有些没用,但为了拿回父亲的护额,岩佐休愿意低头。
谢卯微抬起眉:“你们的父亲,是队友?”
“是,他们一起死在了和岩隐村的战斗中,唯一幸存活下来的,就是一木魁。”岩佐休说着,有意地给了谢卯一个眼神。
什么意思,他怀疑一木魁有问题吗?谢卯说道:“边走边说。”
三人脚步不停,朝着石垣薰的家走去,谢卯顺便和另外两人分享了手上的糕点,吃起来发现意外的还不错,甜度很符合他的口味。
石垣薰边吃边左右看看,最后视线停留在谢卯身上:“蝎君,拜托了,上次我回去后跟其他人说,他们都不信,只有岩佐哥相信我。”
“你为什么相信我?”谢卯看了眼岩佐休。
“因为小薰她描述的很详细,不像编造的,而且到时候我也可以亲眼见证。”岩佐休一把将糕点塞进嘴里,然后双手揣在衣兜里,有些佝偻地回答道,看着没有一点朝气。
“我并不介意帮你,但是我不打算无偿帮助你。”谢卯说道,他与岩佐休并不熟悉,只是打了一架,而且与没有经济能力,还是小孩的石垣薰不同,岩佐休已经是正经的下忍,自然不能白嫖占卜。
“……我明白了,你需要什么?”岩佐休并不太意外。
“还没想好,但会在你的接受范围内。”谢卯不缺金钱,所以暂时没想到岩佐休该给什么报酬。
谢卯是肯定不会拒绝占卜这种事情,这有利于他的消化,即便是无偿帮忙占卜谢卯也可以收获扮演完成度和消化进度,就像是对石垣薰那样。
不过别人又不知道他的消化需求,自然可以额外捞点好处,只要别把别人吓走就行,所以谢卯才补了后半句话。
岩佐休思索了下,没有拒绝,在他看来,父亲的护额大于许多事情。
见谢卯和岩佐休差不多谈好占卜的事情,石垣薰开口问道:“蝎君,你今天是因为什么受了伤?”
“一木魁没有跟你说吗?”谢卯反问道。
“没有呢,一木叔叔只说了你受伤住院。”石垣薰嗓音清脆地回道。
嗯,我原本还奇怪怎么是个忍者就知道我受伤的事情,叶仓有上忍地位还说得过去,一木魁只是中忍居然也能知道,现在看来,他知道得并不详细,可能只是道听途说……谢卯想到这暂时打消了多余的想法,开始回答石垣薰的问题:“因为我被间谍袭击了。”
“间谍?”石垣薰惊讶地睁大眼,“那是什么?”
“……简单说,就是其他地方隐藏在我们村子里的坏人。”谢卯顿了下,粗略解释道。
“你被其他村子的忍者刺杀了?”岩佐休听得一愣,心里和石垣薰一样震惊,已经和大多数忍者脱离联系的他并没有合适的渠道获知消息。
不过,能被其他村子的忍者刺杀,这代表着谢卯的身份或实力肯定不一般,绝对不仅仅是一个会占卜的忍者学校学生。
蝎这个名字我是有点耳熟,但实在不知道究竟代表着什么……岩佐休微微皱眉。
“对。”
如果以谢卯自己的性格,他或许会吹嘘一下自己的反杀,但一来他现在顶着“蝎”的人设,二来,森叔死在了这场刺杀中,所以他并没有多说的,只是轻轻颔首。
“被其他村子的忍者刺杀……”石垣薰并不清楚这具体意味着什么,只是下意识害怕和恐惧,觉得非常非常危险。
“不用担心,事情已经解决了。”谢卯打量下周围,“你的家应该就在前面了。”
“诶!已经回家了吗?”女孩意识到要在这里和谢卯,岩佐休分开了。
“已经很晚了,早点回去休息吧。”岩佐休在旁附和道。
“那……晚安,岩佐大哥,蝎君。”石垣薰有些不舍地做着道别。
“晚安。”谢卯平静说道,目送着石垣薰回到自己的家中。
“我的家离这里还有点路。”岩佐休侧头说道。
怎么,你也要我送你回家?谢卯轻轻颔首,跟在了岩佐休身旁问道:“你有什么事情想跟我单独说。”
“是,就像我之前暗示的那样,我怀疑……一木魁背叛了村子。”岩佐休有些痛苦地道。
谢卯若有所思:“因为他一个人从战场上生还?可如果是那么明显的异常,村子里的高层不会没有察觉。”
“那场和岩隐村的战争里只有一木魁一个人重伤活下来,他恢复后重回战场也杀死了不少岩隐忍者,自然打消了怀疑。”岩佐休缓缓说道。
“嗯,这说明他应该不是岩隐的叛徒。”
“但我还是怀疑他。”岩佐休的神情痛苦地扭曲了一下。
“为什么?”谢卯奇怪问道,既然对方不是叛徒,为什么还怀疑。
“因为……他曾经怂恿我,仇恨我们村子,还有岩隐。”岩佐休有些咬牙切齿又有些害怕地道,“我肯定他不对劲,他生还的背后一定藏着秘密,你要小心他,远离他。”
怂恿?对,当时我陪石垣薰一起去他家的时候,他也有单独和我聊天,本来还打算花时间弄明白,但之后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我都没空余去处理一木魁的事情了……谢卯心思电转间,他看向了一旁的岩佐休说道:
“我想到我需要的报酬了。”
岩佐休轻吸口气平复心情:“你说。”
谢卯平静说道:“我也担心一木魁的问题,所以我希望你去多打探打探相关的情报。”
“这同样是我想做的,但……”岩佐休不齿又痛苦地揉着自己的额角,“我说了,远离他吧,我……不敢去打探。”
“嗯?”谢卯愣了下。
“……那年我刚从忍者学校毕业成为下忍,还没等到我上战场,就得到了父亲的死讯,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是一木魁带着我,我也曾在战场上打下手,做辅助工作,而且试着打探一木魁背后的秘密。”
岩佐休长叹道:“但在受了一次重伤,差点死掉后,我真的害怕了。”
“害怕死亡?”谢卯没有嘲笑岩佐休的怯弱,他只是简单地递话。
“不单是害怕死亡,我还害怕我死后,我的弟弟,小薰,还有其他孩子,他们的家庭多是有我救济,即便如此都活的很苦,要是我死了,他们该怎么办。”
岩佐休的眼眶红了少许:“我之后就不敢再上战场了,也不敢再探究一木魁的秘密,我现在唯一的念想,就是拿回父亲的护额。”
谢卯安静地听完,沉默着没有回话。
岩佐休自嘲一笑道:“很胆小,对吧,我也厌恶这样的自己,痛恨没有力量没有资质的自己。”
他痛苦地抓住头发,嗫嚅着道:“我已经放弃了。”
他也曾朝气蓬勃,他也曾年少轻狂,他也曾热血热情,但这些“不够成熟”的情绪,都被残酷的战争撕裂摧毁了。
就是因为被保护在后面的他不自量力地想去参入陷入劣势的上忍战场,所以才会遭受重创,还扰乱了己方上忍们的战斗节奏。
在那次差点死亡的重伤中,躺在病床上的岩佐休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他似乎能听到那些被他当做弟弟妹妹的小家伙们的哭声,能听到上忍对他的斥责,能感受到自己不断在黑暗中沉沦,比溺水还要痛苦百倍的窒息与绝望让岩佐休明白,他不是没有畏惧,不是孑然一身,不是凭一腔热血就能脱颖而出。
在死门关前艰难走了一遭,侥幸活下来的岩佐休懂得了珍惜自己的性命,懂得不去掺和远超自己层次的争斗中,所以他畏惧了,忽视了一木魁可能的问题。
他说出这些,就是要告诉谢卯,他不敢再去打探一木魁的事情。
谢卯听完后既没有瞧不起岩佐休,也没有鼓舞他,只是缓缓开口问道:“假如,你不会死呢?”
“什么?”岩佐休愣了下,没理解谢卯的话语,“人怎么可能不会死?”
见引起了岩佐休的注意,谢卯以一种高深莫测的语气说道:“没有足够的危险,你怎么会死呢?”
岩佐休下意识皱眉反问道:“我怎么知道有没有危险?”
谢卯明明仰视着身高更高的岩佐休,却像是俯视一般,声音变得缥缈:“很简单,为什么不试试神奇的占卜呢?”
他的模样像极了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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