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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诚的开头汇报:各位尊敬的泰拉至高读者议会大人们,以不朽的帝皇之名我在此通报各位,我,神圣的帝皇亲自选择的更新之人遭到了纳垢的无耻,偷袭!(马式口音)身体上有了点小问题,我今天下午要去医院做个小手术,问题不大应该也不用住院(也没床位给我躺),所以很快就能恢复更新的,但今天暂时只有一更了,但也是大单章了(7k以上)恭请各位大人们谅解,如果各位看得不尽兴,那都是纳垢的锅!所以大人们,求月票,求推荐,求订阅,助我把纳垢花园在抄家(物理意义上的抄家)后明天就恢复双更,祝大家今天看得愉快,赞美帝皇之光!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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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帝国权力中心在什么地方,那肯定是泰拉,这个问题没什么争议,但如要说在泰拉上权力中心的中心,那地方不是在皇宫,毕竟帝皇爷已经坐上王座一万年从未在对他的子民说出过一句话了,而负责传达帝皇旨意的禁军们也极少离开皇宫。
所以事实上帝国的政治与一切权利的最核心,便是在这里,这座位于皇宫内廷边缘宏伟高墙内,被无数的坚固防线与华美宫殿众星拱月般围绕着的宏伟议事厅中,泰拉高领主议会大厅,这里才是帝国真正的权力中枢。
它是帝国的最高行政管理机构,无数的命令从这里发出,关系帝国与全人类生死存亡的关键议题也在这里进行讨论,行政,立法,军队与国教信仰的一切权力被掌控在这里,由那议会厅中端坐着的十二名帝国最强大组织的领导人进行领导。
他们每一個人,都统辖着帝国最为强大的机构之一,数百万,乃至千万,上亿的仆从与下属辅佐与遵从着他们的命令,他们在帝国是绝对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些强大的高领主以帝皇之名统治着帝国。
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极少与外界见面,甚至彼此都很少会会面,除了在这里的例行会议外,这些帝国拥有最高权力与弹指间就可以决定千万人生死的帝国高官领袖们,都会隐藏在阴影中,就如同十二个藏匿在帝国庞大身躯后阴影中的影子领袖那样。
但也有例外的时候,比如现在,高领主议会的例行会议时绝大多数人都会出席,他们会进入这间庞大穹顶下的圆形巨桌周围,坐在那对应着每一位高领主的椅子上,十二位高领主,十二把椅子,其中位于圆桌中轴线最前方的椅子始终是空着的,那是留给帝皇的象征性席位,但考虑到帝皇那老人家不太可能从王座上站起来,然后坐在这里参与会议,所以那位置实际上是留给帝皇任命的帝国摄政王的。
但上一次有摄政王坐在上面,也就是极限战士的原体,帝皇的十三子罗伯特基离曼大人上次参与会议,还是在一万年前了,那早就是一个久远到无从考证的传说了。
安格瓦坐在庞大圆桌的一角,他的双手肘靠放在两侧的黑色木椅两侧扶手上,在他的头顶上方,在椅子上侧位置烙印与雕刻着象征着审判庭的字母标志。
审判庭的最高大审判官,高领主议会成员安格瓦扫视着圆桌的四周,他的眼睛从那些老迈的高领主身上扫视过去,他们每一个人的面孔都相当苍老了,褶皱的皮肤与粗大明显的纹路散布在他们脸上,就算延寿技术再怎么先进,这些统治帝国接近千年的老人们,也无法在掩盖其衰老的事实了。
在这里安格瓦反而是最为年轻的人之一,他低声哼了一声,他看着这些老迈的领主们,千百年来他们花费了巨量的资源,财富来购置最先进的延寿技术,全力的延长自己的生命,延长自己继续控制帝国最高权力的时间,其中有些人甚至在延寿技术走到尽头,几近枯竭失效时还将自己的身体植入了大量的先进植入体,密密麻麻暴露在外的营养管线,还有设备电缆让他们看起来就像是铸造将军的同僚们那样。
一个人对于权力到底能有多渴望呢?为了权力他们甚至不惜将自己改造的几乎完全看不出人类的模样,就好像他们都是从关于那些糟糕寓言故事中走出的怪物,浑身扭曲变形,被无数的钢铁与难以形容的衍生物覆盖着,你几乎已经难以看清他们的样子了,难以相信坐在那儿的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可怕的异形。
“看起来,我们的一些同僚并未出席会议。”坐在帝皇席位左手边第一位的领主议员,用那几乎难以相信是属于人类的声音的低沉地说道,他那张脸几乎只剩下一半属于人类了,剩下的一部分都被延续他那久到荒谬生命的机械所覆盖着。
“是的,汉弗莱政务部长,我们的同僚火星铸造将军摩根斯和法务部首席大判官戈登,以及刺客庭大师伊娃并未出席会议。”
坐在圆桌另一端的行商浪人代表领主如此说道,他看起来比其他人都要年轻许多,这也不奇怪,毕竟干行商浪人这行的人普遍都不能岁数太大,他们不同于其他的高领主,可以蜗居在泰拉的高墙与阴影中操纵一切,他们需要航行于星海去获得权力,任何离开星空与商船的人都会被迅速取代,行商浪人的高领主代表也是如此,所以他很少会出席高领主议会的会议,这次运气不错,他刚好也在泰拉上。
虽然准确来说,他是来避难的,在疯狂的亚空间风暴与汹涌四起的战火中赶来泰拉避难的,但安格瓦知道,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是来躲避灾祸的,他们之间没什么区别,只有无耻程度的区别而已。
“他们可否告知过原因?领主会议可不是我们各自部门无足轻重的小会议。”汉弗莱部长继续用嘶哑的嗓音问道,他那只右眼上的机械眼球转动着看向了桌边的与会者们,当开口的人说出第一个词时他的机械眼球就立刻转了过去。
安格瓦清了清嗓子,他靠在自己的椅子上看着对面的汉弗莱部长,“戈登大判官正在忙于全泰拉范围的暴乱问题,他和他的法务部成员们忙得焦头烂额,无暇顾及会议了,而伊娃大师则忙着安排刺杀暴乱分子的领袖们,以及其他的一些事。”
“其他的一些事?”汉弗莱转动着机械眼球问道,他的声音就仿佛是在一张砂纸上用小刀刮擦一样。
安格瓦无奈地耸了耸肩,显得相当担心,不得不说如果他不干审判官这行一定是个好演员,而他的这一天赋也相当适合他的工作,他无愧于审判庭领袖的这一职责。
“您明白的,刺客庭从来不会告诉我们他们在干什么,这是老惯例了,而我们的朋友铸造将军也是如此,火星人就算说了我们也听不懂,我猜他现在正在自己的机械教神殿里弄什么东西,如果您想知道,可以会议后派人去询问。”
汉弗莱部长看着安格瓦沉默了片刻,他随后缓缓地转向了另一张空着的椅子,那是禁军统帅的位置,当然了,毫不意外的那是空着的,禁军的领袖以及数千年没有参与过高领主的会议了,所有人都习惯那椅子空着了,就如同帝皇的位置空着一样。
“也许我会的,但现在让我们开始今天的议题吧,娜塔萨女士,星语院是否可以联系上外围的舰队了?尤其是牛头人战团,阿斯特吕翁·摩洛克战团长是否收到了议会召唤他返回泰拉的星语?”
“不,汉弗莱部长,暂时还不能,根据您的要求,我们与牛头人战团进行了通讯,传达您的召还命令,但亚空间风暴混乱中我无法确定星语是否被扭曲,我所能唯一确定的只有摩洛克战团长收到了消息,他最后的回馈消息说他将率领全团即刻返回泰拉,随后便因为风暴而与我们失联了。”
“导航院与我们相信,摩洛克战团长与他的牛头人战团,应该与外围也同样接到回防消息的帝国舰队一样,正被太阳系外的混沌大军阻拦,艰难地向泰拉迈进中,但我们不知道他们多久才能冲破风暴与无尽的敌人抵达,风暴阻碍了帝皇赐予我们的全知之眼。”
盲眼的星语院长女士轻声说道,声音如同漂浮在空中的轻浮羽毛那样,她的银色头发编织在脑后,穿着一件素朴的灰白色星语者长袍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风暴依旧是那般强大,可以吞噬一切灵魂与意志,我麾下的好几名试着穿透风暴联系牛头人战团与外围舰队的星语者都被吞噬了灵魂,我命令在他们失控前将他们处决了,莪们必须感谢帝皇,感谢他在那王座上庇佑着我们才能使得泰拉一切安好。”
她身边的国教教宗举起了自己苍老的,几乎已经干枯的手臂嘶哑的叫起来,“赞美帝皇之光!我们必须向他祈祷,在如今唯有他能拯救我们于水火!我们必须留在他身边,在皇宫身边,唯有如此才能得到救赎!我会得到他的宠信的,我才是他的选民!他的神选!神皇啊!”
安格瓦看着衰老的教宗,他的身体几乎已经老的如同枯木,消瘦的面庞也将他的精神消磨殆尽了,他的精神已经极度错乱,时常会呼喊出一些毫无逻辑的话语,就像所有的老人那样,但就算如此教宗也拒绝放弃自己的权利,他占据着国教教宗的位置已经几乎千年了,为了保住那位置他可以,也的确做过许多只有异端与叛徒才能做出的事。
每当他做了那些可耻的事,比如作为国教的教宗,既然密集的联合躲藏在泰拉巢都深处的基因窃取者教派,在自己教会竞争对手在中巢布道演讲时制造大屠杀,将那名神父与周围的聆听者全部屠杀殆尽,只为保住自己的位置。
而每当他做了这种事,他便会把自己锁在自己的教堂中向帝皇疯狂的祈祷,安格瓦听那些路过的修士提到,教宗的话语几乎和疯子无疑,在无数毫无逻辑和原由的问题间不断跳跃,他依旧疯了,毫无疑问。
“是的,教宗阁下,我们的确应该留在帝皇的身边,留在皇宫的高墙内,但我们也更加需要食物与所有的物资,这样我们与其他的“帝皇选民”们才能等待到风暴消散,帝皇救赎降临的那一刻。”
汉弗莱说着举起自己干枯的手臂,那手上的骨头间插着密密麻麻的软管,他用那消瘦的手指伸向了坐在对桌的星界军元帅领主,他也已经相当衰老了,身上也连接着无数的软管与外接设备,如果不是那身宽大的军服,你都认不出那是个人。
“德斯蒙元帅,你的士兵们收集到了多少食物了?是否足够我们的使用了?”
“我命令我的士兵收集了很多的物资,目前统计已经足够我们使用八十年了,但考虑到以往的经验来说,亚空间风暴的持续时间可能长达百年,而目前泰拉的人口消耗量来看,我们的储备物资依旧远远不足。”
如用机械野兽般的戴斯蒙沉闷地说道,他手边几个席位远的国教教宗则举起手臂呼喊起来,他将双手伸向了头顶的壁画,那帝皇的壁画。
“帝皇会拯救他们的灵魂!我们这是将他们送上救赎之路,那纯净的死亡啊!他们将前往他的身边,在王座旁化为永恒!我是多么羡慕他们,他们即将得到救赎!”
“但很遗憾,教宗,我们的救赎尚不到时候,所以元帅继续命令你的士兵们收集物资,将物资储备存储到足够皇宫内使用数百年为止。”汉弗莱指向戴斯蒙嘶哑地说道,后者则微微点了点头,已经插满无数管线与电缆的脑袋随着摆动而摇晃起来。
“但汉弗莱部长,这会导致更多的叛乱,目前泰拉已经暴乱四起,法务部与防卫军恐怕无法阻挡彻底失去所有食物与水的民众,他们会在生存的绝境下围攻皇宫,甚至许多法务部的判官与卫军士兵也会加入他们的。”
坐在军务部大元帅身边的海军领主上将博纳说道,他与安格瓦的年龄看起来差不多,非常年轻且正值当打之年,他是一位新人,一位刚刚加入高领主议会,尚未丢掉良心的成员,所以他从始至终都反对那样掠夺物资,也拒绝让自己的海军陆战队加入镇压暴乱,而是全力投入到了保卫泰拉的工作上。
汉弗莱部长看着博纳海军领主沉默了片刻,他的机械眼转动着看向了他身边的德斯蒙元帅,“元帅,你是否有可以应对海军上将所担忧的困境方法?”
“是的,我建议由海军舰队对目前泰拉上暴乱分子集中的巢都区域进行轨道轰炸,将暴乱分子全部消灭在诸个巢都区域中,如果最终轰炸结果不如预期,则命令舰队进行全球轰炸,将皇宫以外的区域进行地毯式轨道轰炸,消灭所有叛军。”
安格瓦听了戴斯蒙的疯狂计划后立刻皱起了眉头,海军上将则直接震惊的站了起来,他猛地拍在桌子上看着身边的戴斯蒙,“帝皇在上!你疯了吗?!轰炸全泰拉?你知道会死多少没有参与暴乱的无辜民众吗?还有你自己的士兵!法务部和防卫军还在外面呢!”
“我们必须牺牲他们,这样才不会让暴乱分子发现我们的计划,当你的舰队轰炸完毕后,泰拉就会安全的,而剩余的食物也可以供给给你的一部分舰队。”戴斯蒙用冰冷的声音说道,看起来完全没有因为自己那疯狂到极致的计划有任何的不适感,他也许都没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那其余的舰队呢?你要我把他们怎么办?命令海军舰队互相开火击沉杀光“多余”出来的舰队?你们脑子抽了吗?!这样我们会无法保卫泰拉的!”博纳海军上将站了起来一拳砸在桌子上,他看着身边的塞斯蒙完全难以相信他刚刚说的话。
“我们可以依靠皇宫的虚空盾与轨道防御系统坚守下去,一万年前的泰拉保卫战时皇宫拯救了高墙内的选民们,这一次也会如此地上将,为了保卫帝皇,我们必须这么做。”
戴斯蒙冷冷地说道,他经过机械改造的音节一字一句地说着,这让一边的博纳几乎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星界军元帅,他难以想象他到底是如何说出那疯狂的计划的,而与此同时,他身边的国教教宗则继续用那疯癫的话语呼喊起来。
教宗挥舞着自己干枯如柴的手臂叫喊起来,“这一切都是帝皇的旨意!我们必须献祭掉羔羊!是的是的,这样真正的选民才能活下去!就像圣言录中记述的那样!牺牲!只有牺牲才能换来救赎,我们的救赎!”
“你疯了教宗!你彻底疯了!汉弗莱部长,你不会要采用他们的方案吧?”博纳愤怒中看向了汉弗莱部长,后者转动着自己的机械眼看着眼前的博纳,他沉默了片刻后将双手轻轻地放到了桌上。
“这是唯一的办法,上将,我们必须那么做,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这样会导致我们放弃与失去所有的轨道防御,还有地面的防空武器阵地!只能龟缩在皇宫听天由命等死!尤其是我们这样根本无法阻止黑色舰队将行星杀手,或者类似的歼星武移动到泰拉的轨道,到时候我们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对泰拉下达灭绝令了!这样根本保护不了帝皇,只能延长那注定到来的毁灭时间而已!这毫无意义!”
博纳一拳砸在桌上,他扭头环顾着四周的其他议会成员,“你们呢?别告诉我你们也同意这计划,这是异端行为!这是对帝国的裸背叛!”
“我们的第一职责是保卫帝皇,上将,所以我想也许这就是我们唯一的选择,我也对牺牲皇宫外的人感到遗憾,但现在的情况我们别无选择。”行商浪人的领袖靠在自己的位置上摊手说道。
博纳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们,海军领主站在自己的位置前环顾四周的人,这些帝国权力的顶点们都沉默不语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有的人甚至点着头表示了认可。
博纳看向了安格瓦,他看着沉默地坐在一边皱起眉头的安格瓦,审判庭的领主以极小的幅度轻轻摇头,博纳上将看着那动作愣了一下后,但在他做出任何思考和反应前汉弗莱站了起来,已经几乎完全变成机械的汉弗莱站起身来,他浑身的延寿机械部分在震动着咔咔作响起来。
“我想这就是全体议会的意见了,去执行命令吧上将,请记住,如果你拒绝执行命令,海军部里有很多人都会非常乐意执行议会的命令,以尽作为海军领主的职责。”
汉弗莱看着桌对面的博纳,用极度冰冷的声音威胁着他,他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了,如果博纳拒绝执行,那他们就会换掉博纳,然后在海军部里无数眼馋海军领主席位的将军们顶替博纳,然后由他们来执行命令,一切结果都不会改变,除了博纳自己可能到时候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之外。
那是裸的威胁,博纳看着那可耻的政务部长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汉弗莱则用那半张人脸,半张机械的脸看着桌对面的博纳,“你明白了吗?上将,你明白自己的职责了吗?”
博纳看着汉弗莱紧握着拳头,他恨不得现在就过去那把混球五马分尸,但他不能这么做,他知道如果自己现在当场就拒绝,大概率马上门外就会有忠于高领主议会的守卫冲进来一枪打爆自己的脑袋,然后他们在理所当然的换一个人坐上自己的位置。
“你是否明白了?上将。”
“我”
博纳还没开口突然身边的圆桌边闪烁着出现到了全息影像,那是议会大厅守卫指挥官的影像,他的半身像闪烁着出现在了桌面上,指挥官向在场的高领主们敬了个礼,“很抱歉打扰各位,但大人们你们必须立刻撤离,我们遭受了攻击。”
“攻击?谁的攻击?”汉弗莱看着面前的影像问道,影像上的指挥官立刻埋了下头,他身旁传来了一阵连续的爆炸声,闪烁的火光瞬间照亮了他的脸,闪耀的火焰也在投影上投射了出来照亮了周围领主们的脸。
他们都站了起来,看着面前的影像其中已经传来了密集的枪声,队长压低了下身子向一侧看去在影像的边缘出现了另一名军官,他跑上前来大声做着汇报。
“街垒被摧毁了,叛军正在攻入议会!”
那名军官的汇报震惊了所有的高领主,他们面面相觑起来,汉弗莱与一旁的戴斯蒙对视一眼后再次看向全息投影,“谁!谁是叛军?!”
“忠嗣学员,大人,是忠嗣学员,还有帝皇在上!是禁!”指挥官的话还没说完影像就突然闪烁着消失了,在场的高领主们互相面面相觑起来,但很快他们就反应了过来,虽然他们大多已经上了年纪,但思维却依旧敏捷,毕竟他们的身体可以衰老,但思维却不能,如果衰老了用不着叛军来干掉自己,自己部门里遍地眼红领主之位的内部反贼就会把他们干掉取而代之。
“纳西莫夫!一定是他!帝皇在上!这个白痴还是没明白我们的好意,他明明可以加入我们活到援军抵达的。”如同装甲野兽般的戴斯蒙站起身来说道,他身边的教宗也手舞足蹈地站了起来,他癫狂地呼喊着挥舞着手臂。
“异端!他们都是异端!叛徒!杀光他们!我们必须代替帝皇惩戒他们!”教宗呼喊起来,戴斯蒙则没有那么疯狂,而是立刻看向了帝皇席位一边的汉弗莱部长。
“刚刚信号被切断了,就意味着整个议会和外界的通讯都被掐断了,我们必须立刻撤离,趁着叛军还没攻进来撤离这里!”
“我同意,我们走吧。”汉弗莱说着离开了自己的位置,他拖拽着自己臃肿的身躯步履蹒跚的走向了那大门,身后那些高领主们都跟了上去,他们绕开圆桌跟随着汉弗莱走向了议会大厅的出口,但还没走到那门前就被挡住了。
安格瓦背着双手从一边走到了门前,他站在门前挡住了一众高领主的去路,戴斯蒙看着挡路的审判庭领主停下了脚步,他看着眼前的审判庭领袖沉默了片刻后猛地甩动胳膊,“让开!安格瓦领主,立刻让开!”
“恐怕不行,各位大人,你们得留在这里。”安格瓦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挡着出口,他背着双手平静的看着眼前的几人,戴斯蒙看着眼前的审判庭领袖猛地皱起了眉头。
“是你组织了叛乱对吗?安格瓦!你和外面的叛军是一伙的!”戴斯蒙指着眼前的大审判官厉声喝道,星界军元帅身边的教宗则更加疯狂了起来,他用那骨瘦如柴的手臂指向安格瓦尖叫起来。
“异端!叛徒!杀了他!杀了他!守卫!杀了这个异端!”教宗癫狂地吼道,安格瓦则露出了一抹微笑,他看着眼前的疯狂的教宗甚至有那么一点点同情。
“不,他们不会进来的,因为它们会妨碍那个要来见见你们的人,而你们,也都要留在这里等待他的接见。”
大审判官话音刚落,领主们便互相对视,随后汉弗莱微微昂起自己半机械化的脸看着安格瓦。
“谁?谁要来这里见我们?”
“一个神。”
“撒谎!”教宗叫嚷起来,他杵着金色的华美拐杖走上前来,他挥舞着干枯的手指指着门前的安格瓦,“这世上只有一个神!那就是帝皇!除了他,只有他能接见我们!”
“哦,相信我亲爱的教宗大人,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安格瓦微笑着站在大门前缓缓举起了双臂,他身后的大门也在此时打开了。
“他就是帝皇之声,无上意志的代表,现在,受到他的接见吧。”安格瓦说着在打开时向一边退后了几步,在他身后打开的大门外走入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一个脑后燃烧着金色光环的巨人踏入了议会厅内。
他的身后走入了数十名禁军,身披白色雄狮毛皮的禁军统帅图拉真率领着数十名金甲禁卫站立于他身后,禁军们手持闪耀的耀晶长戟簇拥在那光芒万丈的巨人身后,那金色的巨人站在高领主们面前,无言的俯瞰着他们。
安格瓦站在他身边高声说道,站立于禁军们面前举起了手臂如宣告神寓的使者那般大声的宣告着,“下跪吧,向帝皇的至高元帅下跪吧,因为各位大人,你们的审判之日已经降临。”。
高领主们看向那伟岸的金色男人,他正凝视着他们,用那金色的眼睛凝视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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