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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帝皇!”
泰拉历42k0002—泰拉保卫战第7天/莫斯科巢都“颂歌喷泉”阵地
伴随着咆哮的呼喊声醒目的重机枪炮口咆哮了起来,耀眼的火光伴随着手指扣下扳机而带动着击发装置快速运作,拴在弹链中的一串串粗大被抖动着从弹药箱中拖入枪膛,在宛如帝皇本人怒吼般的枪炮声中射向远处。
戴着独特黑色钢盔的忠嗣学院战士坐在沙袋后,他的胸口非常帅气的,如同帝国战争电影中那些牛逼且帅气的星界军英雄那样在胸口左右各挂着一条弹链,那用金铜色的子弹插在弹链上,互相交叉着从他胸口挂下。
忠嗣学院的忠诚子嗣双手握在面前的重机枪扳机上,他一边狂吼着一边死死地压着扳机扫射,咆哮的枪身伴随着每一次开火而将巨大的后坐力冲击到他双臂上,那手臂则将枪炮的威力传导到全身,让那挂在胸口的交叉弹链也随之来回摆动着。
机枪手的眼睛透过位于机枪前方的瞄准镜反复移动着,伴随着他的每一次转向都会带动着一整条火线射过去,那明亮的炮火红线呼啸着从已经变成废墟的城市街道上射过,那些飞射而去的子弹瞬间便将一个非人的怪物射翻在地。
那个有着类似公羊脑袋,但却又有着手脚直立行走的怪物被咆哮的重型机枪子弹瞬间撕碎,那覆盖着毛皮的身体被如暴雨般射来的子弹洞穿出了无数窟窿,进而如一块破布那样被瞬间撕碎了。
那怪物轰然倒地,但在其身后则有迅速跳出了另一只长着牛首的直立怪物,他双手拎着一把伐木机枪站在街道的废墟上用类似动物与人混合那般的声音嘶吼着,“死吧!人类杂种!跟着你们的伪帝去死吧!”
它张开自己的大嘴将其下的牛舌甩动出来,红润的舌头伴随着手中的伐木枪后坐力而左右甩动,在那飞溅得恶心唾液中,一连串的炮火从伐木枪口爆射而出,一连串的炮火呼啸着射向了街道尽头的广场。
无数的枪弹轰击在沙袋与防弹盾墙上,构筑在广场喷泉雕像周围的防御阵地被猛烈的火力打的尘土横飞,在那牛首怪物身后更多的非人,但也不是恶魔的非人野兽冲上来街道,他们用手中的各种或好,或破烂的武器对准帝国的阵地猛烈开火。
那些东西是变种人,隐藏在每一座巢都地下深处的变异人类子嗣,他们或是因为亚空间污染的影响,抑或者是因帝国工厂排向下巢的有害辐射物发生了不同程度的畸变,由此变成了现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
虽然他们并非是恶魔,但却并不受信任,他们不可控的突变基因甚至无法被视为亚人,其思想也更加容易遭到混沌的腐化与蛊惑,更别提下巢本就是一個法外之地,充斥着暴力的帮派与异端的邪教。
所以大多数的变种人好一点是非法之徒,为帮派打手卖命,坏一点的直接就是混沌邪教的成员,事实上大多数的帝国混沌邪教内部主要成员都是这样的变种人,他们一生都被帝国排斥,一经发现就会被处决,为了生存,大多数的变种人都别无选择的投靠了混沌,这也使得邪教在每一座城市下方不断壮大,就如同肿瘤一样。
而这些变种人就是癌细胞的一个个扩散部分,他们不断地在繁衍生息,与其他的下巢居民结合并生下堕落与的子嗣,他们就如同一群永远杀不干净的害虫,无论你怎么清剿这些变种人都会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重新出现。
所以最终的,大多数的星球政府与居民都适应了他们,他们默许了这些杀不干净的杂种躲藏在下巢的垃圾堆与污染街道中,只要他们不上来打扰帝国的居民们即可,而这最终将酿成大祸。
当变种人越来越多时,邪教也会不断壮大,最终他们便会召唤来自己的混沌主子,当混沌的恶魔踏上星球地表的时刻,这些被帝国压迫与追杀多年的变种人们,便会拿起武器从下巢的黑暗中如潮水一般涌出,将愤怒与残暴施加到那些压迫了自己一生的帝国人身上。
疯狂的变种人们咆哮着向广场上的帝国阵地开火,猛烈的弹幕打在盾墙上叮当作响,躲藏在其后的库伦院长端着一把激光枪透过射击孔向外窥探,无数的炮火打击在他的面前的盾墙上,火花四溅中,那些变种人也正在从街道上蜂拥而来。
“站起来!开火!拦住那些狗杂种!”库伦朝身边战壕中的忠嗣学院,以及本地防卫军的战士们大吼道,他随即率先站起身来端起手中的激光枪连续开火射击,醒目的红光照射在他的脸上,而呼啸而去的光弹也将冲入广场边缘的变种人一枪射翻。
库伦随即调转枪口,他端着手中的激光枪瞄准远处站在废墟上,无遮无挡的变种人机枪手,他以自己的狂热的邪教信仰与满腔怒火向着帝国宣泄着火力,但其却完全忽略了一点,或者说这些变种人都往往缺乏正经的军事训练,比如,他既然明知道自己是一个会被优先打击的重火力单位,但却连掩体都没找。
他因此付出了代价,那牛首变种人脑袋被一枪打碎,呼啸而过的光弹将其面孔洞穿撕碎,碎裂的头骨伴随着瘫软的尸体轰然倒在了街道上的废墟中。
“开火!干死他们!”库伦端着枪咆哮道继续射击,他立刻就又将几个变种人打翻在地,很快的在他周围的帝国卫士们都纷纷爬起来,他们站在战壕与沙袋后面端起手中的长短枪械猛烈开火。
那些冲向广场的变种人立刻就被成片的射倒,呼啸着的光弹如秋季收割麦田的镰刀那样扫过人群,一个个变种人随即被收割杀死,暴雨一般的扑去的弹幕犁过废墟的街道与广场外围,无数的尸体倒在那落满碎石与混凝土块的路面上。
库伦抬起一只腿站在沙袋上,他的身体钻出站好短暂着手中的激光枪连续开火,周围也全都是与其一同向前方射击的忠嗣学院还有本地防卫军的战士们,他们或匍匐,或半蹲的在沙袋与防弹盾牌的射击口后宣泄着火力。
库伦端着枪,用激光枪的瞄具一枪射翻了一个握着手雷冲上来的变种人,那公羊脑袋长着犄角的怪物被打翻在地,手中的手雷也因此摔落在地上,随后炸死了追随在他身后的另外几个变种人。
“重爆弹!我们需要重火力支援!”库伦看着从街道上蜂拥而来的海量变种人扭头大吼,很快便又转过头去继续开枪,一个个扑上来的变种人被射杀倒地,长着鬃毛的身体上留下了焦黑的弹孔。
变种人们依靠着庞大的数量,以及由此组成的密集火力冲入了广场,这些数量无边无际的杂碎就如同蚂蚁群一样杀不干净,帝国卫士们每杀死一个变种人,就会跳出十个来填补他们的位置。
无边无际的野兽狂潮在吼叫中冲向了广场上的阵地,库伦看着处在最前方的战壕被那兽巢压垮了,站在战壕中的帝国战士向外不断射击,虽然杀死了成片的变种人,但其依旧依靠着庞大的数量冲了上来。
那些嘶吼着的野兽端着枪冲上战壕边缘,用手中的破烂枪械对准战壕中一通扫射,帝国的战士们在那密集的火力中被打的一阵抽搐后倒在地上,没有死去的人也立刻被跳入战壕中,挥舞着砍刀的弱小变种人炮灰吼叫着砍死了。
他们的砍刀不断在空中挥舞着出现,伴随着鲜血四处泼洒,库伦端起激光枪一枪打死了站在战壕上的一名变种人,他的胸口被一枪打穿,站在那怪物周围的其他变种人立刻注意到了库伦,他们端起枪正欲对库伦开火的前一刻就被一阵密集的炮火打成了碎肉。
库伦院长端着枪向后地咆哮火力方向看去,那是一辆黎曼鲁斯主战坦克,那辆银灰色的机械之躯迈动着自己粗大的履带轰隆着碾上了广场,高大的战车停在了库伦身后的喷泉边,其背上的车长正端着炮塔上的同轴爆弹机枪对准前方激烈开火。
呼啸着的爆弹火网从库伦头顶扫过,那片新组成的弹幕迅速杀死了远处战壕上的所有变种人,他们的身体在爆弹的轰击下碎裂崩塌,飞溅的血肉伴随着血雾四处泼洒,很快车长便转过了枪口,他对着另一侧冲入广场的变种人又是一梭子。
库伦看着探出身子,坐在炮塔边缘的车长,在他身下的黎曼鲁斯缓缓地抬起炮口,那粗大的炮口瞬间打出一炮,转动着钻出炮口的炮弹一炮打在了冲锋的变种人之间,巨大的爆炸瞬间就杀死了一大群变种人。
那些冲锋的变种人被压制住了,库伦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的举起手中的枪,“所有人继续开火!把他们打回去”
院长的话还没说完,他身后的黎曼鲁斯便在刹那间爆炸了,它的炮塔瞬间被炸飞了出去,高高抛起的炮塔在空中旋转着飞舞了好几圈砸在了地上,燃烧的坦克残骸在库伦眼前熊熊燃烧着。
库伦惊讶之中扭过头看向身后,他瞪大眼睛看见了那个站在街道废墟上的叛徒阿斯塔特,那身穿着黑色动力甲的叛徒肩上扛着一门火箭筒,他在摧毁了黎曼鲁斯之后直接扔掉了那粗大的火箭筒。
在他起身冲刺之前,在其身侧另一名身穿深红色战甲的叛徒便已经冲了上来,他一只手的手臂上拴着铁链,手掌中持握着一把咆哮的链锯斧,另一只手握着一把爆弹手枪怒吼着冲了上来。
库伦看着那快步冲上来的叛徒,院长端起枪对准他连续开火射击,连同这周围的其他战士也全力开火试图拦住他,但所有的光弹与实体枪弹打在他身上都和刮痧一样,在叮当作响的轰击中中那红色的巨人冲过了广场。
他甚至完全无视了沿途的变种人们,那些倒霉的变种人被他撞翻踩碎,在哀嚎中被其的“天使”踩死,那深红色的鲜血巨人冲入广场,他举起手中的爆弹枪连开两枪,每一枪都可以瞬间杀死库伦身边的每一个战士。
他们的身体在冲刺中开火的阿斯塔特枪口火力下碎裂爆炸,库伦看着几乎冲到面前的巨人端起了手中的激光枪,他指向那一个大步冲到面前,高高举起链锯斧的红色巨人。
“为了帝皇!”库伦吼叫着直视着眼前的巨人,他也在怒吼着将自己的无名怒火注入链锯斧之中,他呼啸着将自己的战斧砍向了眼前的库伦。
但在那战斧看中库伦的前一刻,一把突刺而来的链锯剑便挡在了他的头顶,那链锯剑挡住了劈砍而来的链锯斧,两把武器的锯齿撞击在一起喷射出耀眼的火花。
库伦抬头看向身侧出现的黄甲战士,他持握着链锯剑挡在库伦面前救了他一名,库伦看向那高大巨人的肩甲,看见了他肩上的标志,“帝国之拳!”
帝国之拳反手一推将面前的叛徒向后击退,他抽回手中的链锯剑后以迅雷之势一剑刺出,那如金色闪电般打出的链锯剑赶在那名叛徒做出任何反击之前刺穿了他的胸口,高大的红色巨人一下子跪倒在地。
帝国之拳战士抽出自己的剑,在那叛徒扑倒在地的前一刻就已经踏步冲了出去,他手持着链锯剑大步冲向广场前方的废墟,冲向了那些出现在街道上的叛徒阿斯塔特。
库伦看着他冲过变种人的兽群,高大的巨人如同一辆压路机一般从其中冲过,他一个回身斩出一剑便将一整排的变种人砍成了碎尸,他持握着手中的链锯剑势不可挡的杀向了街道上也迎面冲来的红色叛徒们。
库伦看着那方向,突然间他身旁又踏上了一名星际战士,他在沉重的踏步声中扭头看向身侧的一名极限战士,他端着手中的爆弹枪抬腿踩在战壕上对外连续开火射击,咆哮的爆弹随着他的射击而呼啸着飞出枪口。
极限战士站在库伦身边猛烈开火,他低下头看向身边的库伦点了点头,“继续战斗,勇士,我们将一起击退他们!”
那名高大的蓝色巨人的话语如同注入灯塔火盆中的烈火,在刹那间点燃了库伦内心的斗志,院长猛地点头后看向身后的其他卫军们,“你们听见了大人的话!干死他们!”
库伦大吼着转身向前方猛烈开火,在他身后其他同样在忠诚的天使话语下重燃斗志的战士们蜂拥着冲上战壕,他们从广场的各个角落冲了出来,所有战士都端起枪支对准战场上猛烈开火射击。
在冲入阵地的战士们之中,十几名卫军与忠嗣学院的成员协力将一门从瘫痪的自行火炮背上卸下来,装在移动拖车上的多管自动炮也拖了上来,他们背着枪,无论所属单位与军种的共同团结一心的将那本只有装甲车才拖得动的重型自动炮送上了阵地。
装甲地盘猛地撞在地上,周围的步兵战士们立刻端起枪冲离了周围加入到战壕的兄弟们之中,而那些与他们共同把自动炮推上来的炮兵们则立刻翻上炮身,迅速的开始操作起自动炮,在他们的协力下那炮口缓缓地降了下来,随后多管自动炮瞬间开始了第一声咆哮。
呼啸着的速射炮弹轰击在爱森斯坦的两侧,那些炮弹炸的周围尘土横飞,大量的碎石与土块被炸飞起来抛向空中,但同时炸死的还有那些变种人,他们在爱森斯坦周围成片被炸碎,飞溅的尸体在空中四处舞动着。
爱森斯坦在炮火纷飞的战场上挥舞着链锯剑冲刺前进,他迎击着从面前杀来的好几名吞世者,闪展腾挪,突刺劈砍,一个个身穿着红甲的吞世者在连长的链锯之下被砍杀倒地,他们的动力甲在链锯的咆哮下碎裂成了钢铁的碎屑。
连长侧身回旋挡住了从身侧斩来的链锯斧,他看着面前那咆哮的吞世者,他似乎所有的理智都已经在永恒的恐虐之怒中被燃烧殆尽了,所剩下的只有最存粹的杀戮,对鲜血与死亡的渴望而已。
简单来说,就是脑子已经气疯了,他与他的兄弟们都是如此,爱森斯坦看着眼前这个恐虐愤怒的化身,他单手握住眼前的链锯剑,随后用巨大的肩甲猛靠上去撞在他的面部,那名吞世者向后退了好记步,当他站稳脚跟时抬起头看见的却是一把刺来的链锯剑。
咆哮的链锯一剑刺穿了他的脑袋,那链锯剑直接插在了他脑袋上,已经死去但却因为动力甲支撑力还站着的吞世者让那剑继续插在他脑袋上,如武器架一样悬在半空中。
爱森斯坦从他身边走过,他向前走了几步后微微眯眼看着街道的尽头,从那街道另一端的烟雾之中也浮现出了一个身影,那个身影朝着爱森斯坦急速冲来而迅速扩大着。
爱森斯坦连长看着那阴影猛地抽出链锯剑踏步冲去,他身后的吞世者也终于因抽动力而失去平衡,终于瘫倒在了地上。
沉重的铁足瞬间踩碎了脚下的砖石地面,爱森斯坦一个箭步冲去,那是又一名吞世者狂战士,他手持着链锯斧咆哮着冲来,其战盔的正面中央位置烙印着恐虐的印记,那是意味着他是一名冠军,一名被恐虐宠信的冠军勇士。
他吼叫着,以狂热的热情冲向爱森斯坦,而且看起来相当兴奋,就好像一个绿皮看见了有好架可以打的那种,冠军吼叫着扬起链锯斧砍向了急速接近
但爱森斯坦则一个猛靠撞在那名吞世者身上,他被一下子撞得后退了好几步,当抬起头时爱森斯坦已经快速冲上前来,链锯剑呼啸着随着他的转身而斩落。
吞世者扬起自己手中的链锯斧迎面格挡那呼啸着落下的链锯,咆哮的链锯斧与链锯剑互相碰撞在一起,锯齿与锯齿互相啃咬在一起,吞世者看着面前的帝国之拳展示的头盔,他从飞溅的火花中看着眼前战士的面孔。
吞世者猛地一脚踹在爱森斯坦的腹部,帝国之拳的连长被他踹的向后退了好几步,爱森斯坦的铁足踩在地面上在撞击与摩擦中将自己脚下的地面所碾碎了,喷射的碎石从他脚下的四周扩散开来。
连长转过头看见了从烟雾之中纵身跃来的吞世者,他咆哮着从浓烟之中跃出,血红色的战甲撞破了烟雾从爱森斯坦的头顶落来,连长看着那落下的万年叛徒老兵从地上抓起自己的链锯剑迎面刺了上去。
链锯剑与斧互相擦肩而过,恐虐的冠军勇士手中的链锯斧从爱森斯坦连长的头盔一侧呼啸着落了下去,那咆哮的切片击碎了战盔一侧的绿色橄榄桂冠头饰,那碎裂的绿色水晶与金色丝线从爱森斯坦的红色战盔显示窗面前绽放开来。
链锯斧一下子砍中了爱森斯坦的肩膀,那动力战甲肩侧靠内的部分被斧刃整齐的砍断,咆哮的链锯击中了爱森斯坦的肩部,鲜血随着钢铁的碎片一同喷溅了出来,那红色的血液喷在了爱森斯坦的金色战盔一侧,但连长却并未因此而有任何停下来的打算。
多恩之子咆哮着一剑刺出,链锯剑瞬间搅起烟雾一剑刺穿了吞世者的胸口,那血神的冠军战士也因为腹部的痛楚而怒吼起来,他狠狠的将自己手中的链锯压了下去,咆哮的切片进一步撕裂着爱森斯坦连长的肩膀,但那却只会让连长更加强大。
在痛苦之中多恩的子嗣没有任何的痛苦悲鸣,他猛地握住链锯剑的剑柄,随后猛地将其在吞世者的腹部向一侧猛转,他的腹部在插在其血肉中快速转动的链锯撕扯下裂开了一个大洞,鲜血从那洞窟之中喷了出来。
猩红的血液从洞口喷出的刹那,刚好全部喷射在了爱森斯坦的战盔上,那红色的镜片被吞世者的鲜血所染得更红了,连长咆哮着忍受着肩部的剧痛大步向前冲刺,他用自己被链锯砍中的肩膀将跃来的吞世者顶在肩膀上,随后大步冲向前方。
吞世者冠军被爱森斯坦顶在肩甲上,其腹部则因为被链锯剑刺穿而被死死的钉住,吞世者愤怒的咆哮着,而爱森斯坦也同样怒吼着大步冲向前方重重的撞吞世者一下子顶飞了出去,他的身体因为惯性而从链锯剑上滑了出去,随后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吞世者倒在地上,他捂着自己被撕裂开大洞的腹部抬起头,然后就看见了同样踏步而其纵身跃起的爱森斯坦,他双手握住链锯剑从半空中落下,咆哮的链锯如炮弹般击穿了吞世者的战盔,那烙印着恐虐恩赐黄铜颅骨的战盔被瞬间击碎,其上的黄铜骷髅头也在链锯的撞击下碎裂成了无数金色的残渣。
爱森斯坦连长一剑刺穿了吞世者的面孔,链锯从其后脑勺处瞬间刺出,脑浆混合着黏稠的血液沾黏在链锯的切片上而拉扯出长长地黏液丝线,吞世者轰隆着倒在了地上,爱森斯坦则站在他身上,一只手摁在剑柄上,另一只手则摁着自己血流成河的肩膀。
连长抬起头看向前方的浓烟,那弥漫战场的烟雾就似乎大幕升起一般的消散开来了,在那浓雾之后是一群吞世者与黑色军团的叛徒,他们端着爆弹枪与链锯剑站在全是大小不一建筑残骸的街道上。
有的站在高大的建筑碎石上,有的则跨在两块堆砌在街道上的砖瓦与碎片上,另一些更多的人则站在道路的中央,所有的叛徒都看着爱森斯坦。
爱森斯坦看着面前的一众叛乱军团们,他单手握紧面前的链锯剑将其从吞世者的脑袋上拔了出来,那倒地的战士头颅因此抬起了一下,随后又因为剑刃的拔出而立刻撞回在了地上。
爱森斯坦紧握着手中的链锯剑,他缓缓地将那剑刃举了起来对准面前的叛徒们,在那街道上的站着的一众叛徒中的一名吞世者拔出了自己的链锯斧,他迈步准备在走上前去挑战爱森斯坦,这将是一场荣耀的对决,一对一,没有任何人可以插手。
吞世者从自己的兄弟们中走出,但他刚刚走出几步就被猛地拍在胸口的一把战斧拦住了,他停下身来扭头看向身侧那握着战斧拦住自己的战士,那也是一名吞世者,但他却着一只强壮的胳膊,那胳膊上没有任何的甲胄与保护,皮肤与血肉直接暴露在眼前。
强壮的手臂上握着那把链锯斧,他用那战斧拍在了前进的吞世者胸口,按理来说被夺走荣耀战斗的吞世者该极端暴怒才对,甚至会当场对这位拦住自己的兄弟发出生死挑战,将荣耀重新夺回来才对。
但他没有,他看着身旁走过的战士立刻将铁拳放在胸口垂首致意,吞世者向后倒退回了自己兄弟们之中,那名着胳膊的吞世者则提着那把巨大的链锯斧走向了广场上的爱森斯坦,他头上戴着的巨大战盔上隆起一对钢铁犄角,那东西刚好的构成了恐虐本人的标志符号。
他缓步走向爱森斯坦,伴随着脚步战盔两侧独特的毛绒耳饰挂坠随之摆动着,爱森斯坦看着那名沉默不语,但全身上下透露着难以言说威压感的吞世者,他从自己的一众兄弟中走上了广场。
那名恐虐宠信的吞世者武士走到了爱森斯坦几步远的地方,他突然将一把注射器扔给了爱森斯坦,连长一下子就接住了那药剂,他低下头看着手中静静躺着的绿色药剂,他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曼德拉细胞药剂,星际战士们用来注入后快速愈合伤口,止血与恢复肌肉结构的紧急治愈剂。
而且似乎为了让他可以放心用,这药剂还是不知道从哪个帝国忠诚战团的阿斯塔特身上扒下来的,注射器的一侧烙印着帝国的天鹰标志与双螺旋蛇的标志。
连长抬起头看向面前的那名吞世者,那着手臂,小臂上拴着粗大铁链的吞世者站在他几步远的地方垂落着自己的战斧,他微微昂首示意爱森斯坦那试剂。
“注入它,我不和伤者打。”那名吞世者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连长当然知道他的意思,爱森斯坦微微撇头看了眼他身后的叛徒们,在他身后的一众叛徒们都在广场外沉默的凝视着他们,没人插手,没有介入,所有人都默默的等着,等待着这荣耀的对决时刻。
爱森斯坦看了眼自己肩膀上的伤口,然后猛地将药剂扎了进去,伴随着注射针的插入,那绿色的曼德拉治愈液瞬间注入了他体内,在药剂的高效修复下他肩部的骇人伤口也迅速止血与结疤了。
帝国之拳的连长将注空的药剂拔出后随手扔在地上,他站稳脚步后从地上的吞世者尸体身上跨过,他走到开阔的的位置举起了手中的链锯剑对准那面前的吞世者。
“我是爱森斯坦巴塔洛夫,帝国之拳第四连连长,我在与谁战斗?”
“卡恩。”
吞世者短促的说道,随后便举起了自己手中的链锯斧指向了爱森斯坦连长,他血红的战盔下,那双眼睛紧盯着爱森斯坦连长,随后他迈出了自己的脚步猛地扬起了战斧斩向爱森斯坦。
链锯与链锯再次碰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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