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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唐临摆摆手,语气中有些不争气的口吻:“武尧安给你们撑伞撑太久了是吧?找你们来自然是让你们暗中查,又没说让你们把他抓回来。”
唐临看着几人离去的背影有些惆怅,只希望这几个能快点找到杜勒,那时他便可以真的回家颐养天年。
这李唐王朝谁说的算他不管,如今天下太平,也算是圆了他入仕的抱负。
贵妃看完探子的密信后放入炉中烧毁。
心中感叹着,这唐临的动作倒是快的很,看来是真的厌倦了在朝堂上的日子,那不如以后让武尧安来做?算了!还是换一个更容易控制的吧。
那堂妹倒是能撑起大理寺,可却不能在朝堂周旋,还是换一个更合适的人才行。
“今日不当值?”尉迟打了个哈气,微微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走进来的武尧安,这个时辰对方还穿着常服,显然是没有去上朝。
尉迟一大早本想着借着腿伤睡个懒觉,可没想到睡得正迷糊的时候被赵箩从床上拽了起来。
也不知道这小丫头在哪里找到的蹴鞠用的球,非要让自己陪她玩。
尉迟不能动,便坐在暖炉旁,拿着捕鸟用的网防守,就这么无趣的玩了两个时辰,赵箩这孩子还在乐此不疲的传球。
武尧安一进前厅便看到尉迟耷拉着眼睛,一手支着脑袋,坐在那里一副要睡着的模样,另一只手拿着捕鸟网,配合着那条好腿回击着提过来的球。
“你要是不想习武就去上学。”武尧安看了一眼调皮的赵箩。
“刚好我哥哥家的孩子与你一般大,家里给他请了教书先生,交一个是教,教两个也是教。”
听到这话尉迟坐直了身子,眼睛一亮,可算有人能把这位祖宗请走让自己清净清净,就差拍手叫好了。
“甚好甚好。”还未等赵箩同意,尉迟点头应着。
武尧安弯腰将赵箩踢来的球捡起来,用力扔了出去。
“去找你满月姐姐,让她给你准备些私塾的用品。我和你尉迟师父有事情要说。”
见赵箩走远,尉迟歪着头看向武尧安,精神头比刚刚倒是提高许多。
“有什么事情?是反贼吗?还是杜勒?”
“没事,她太吵了。你身上的伤还没好,我怕她不小心碰到,一会晴雪把药拿过来后我给你换药。”
武尧安说着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秋白露喝了起来,看样子确实没什么事情,尉迟才没在追问。
可安静还没一会,尉迟怕出什么事情又问了一遍:“今日不是你当值吗?”
“放心好了,圣上念在我平叛有功,这杜勒的事情已经翻篇了。又知道你在我府上静养,特许我休假几日。案子都交给大吴他们去查了,剩下的退回给刑部处理。”
难得休息,武尧安开心的晃动着双腿,时不时的看向尉迟。
“你这几日不能随便走动,不然我们可以去城郊山上,山上有座亭子,那里的落雪还有云海是府上不能比的。”
“看过。”
尉迟想起年幼时自己淘气,拿着哥哥的鱼符爬山去看雪,结果吓得老国公特请圣上派兵去搜山才找到贪玩的循融。
“但是跟大人再去看一次应该也不错。”见武尧安有些失落,尉迟安慰道。
“大小姐,寺正的药已经拿过来了。”
“进来吧。”见到晴雪后武尧安又指了指桌子上已经空掉的托盘“再拿点吃食过来。”
见武尧安小心翼翼地模样,尉迟有些无奈的将自己的裤腿挽起。
“它都结痂了,你看周围都有粉红色,再过几天结痂就会脱落,太医署的没告诉过你这种情况不用换药吗?”
“我这是买多了,你再涂涂,免得浪费。”越是这么想武尧安就越紧张,那换药的手也跟着有些微微颤抖起来。
“诶呀,都结痂了,你看着我怎么换的。”说完尉迟从武尧安手中抢过缠在腿上的麻布,一圈一圈的撕了下来。
可能时太过于紧张出现了幻觉,这过程武尧安甚至还能听到肉撕开的声音,不由得汗毛一倒,已经开始替尉迟肉疼起来。
见武尧安那邹成一团的脸,尉迟提高了声音:“愣着干嘛?那边的药拿给我。”
“啊?啊!”武尧安毛手毛脚的将药递到尉迟手中。
死人倒是没什么,可这也是自己第一次看到活人这么对自己,除了倾慕,还是有些敬佩之情。
见尉迟在擦药,武尧安将拜帖放到尉迟面前说道:
“国公府来帖说是你父母已经回来了,让你回家吃个团圆饭,要我送你回去吗?”
武尧安闲着无聊趴在桌子上看着对方,左看右看尉迟最近好像有些圆润了。
“恩,不去。”尉迟简短的回了一句,将裤子放下后又开始拿起刻刀,打磨桌子上那武尧安形容不上来的器具。
武尧安用帖子拍打了两下掌心,无奈的摇摇头。反正眼下尉迟在身边就行,其他的事情或许都不是那么重要。
又过了一会武尧安将晴雪端来的烤红薯放在了尉迟面前,看着对方手里的四不相,武尧安终究还是没有忍住问了出来。
“你这是弄什么呢?”
“研究一个新兵器,感觉很适合你这种武学废物。”尉迟说着微微侧身靠近烤红薯,那焦香的味道瞬间迎面而来。
靠近烤红薯后,尉迟不动声色的吞了下口水,漫不经心的问道:“这么多天你都在府上,唐大人不会找你吗?”
“他有意培养新的人来接替职位,现在大理寺的人多得很,不差我这一个,什么时候有破不了的案子什么时候自然会来找我。”
武尧安悠闲的将红薯掰开,金黄的冒着热腾腾的香气,尉迟毫不客气的咬了一口。
“你自己拿着。”
武尧安将手中的红薯又向着尉迟的方向凑了凑,她现在不光感觉对方胖了,好像自己也跟着圆了一些。
最近自己一直跟着尉迟喝大补汤,总感觉再吃下去能当选长安第一美人了。
“我手脏。”尉迟说完又咬了一口
眼下在武尧安府上呆着舒服,对眼前这人的戒心也少了很多,甚至还发现对方只要不办案,还是很受人喜欢的。
“杜勒的事情你不追查了吗?”
“想,可没有人手,现在能查案的就我一个人,其他人都在想着夺权。”
武尧安听着外面扫雪的声音,又将脚靠近了暖炉,舒服的仰着脸。
“而杜勒,他能几次都逃走,证明他的背后不仅只有一股势力,除非他想找我,不然我自己怕是找不到他。”
“恩。”尉迟一个用力,将手中的木头刻花了一道,假装若无其事的看向武尧安。
“其实杜勒找与不着意义不大,毕竟公主一行人的将来早已经被盖棺定论。不过你那日给高阳的并不是毒药?”
“圣人开恩,知道她想要拉着房氏一族。若她先死,那便不好再论房氏一族的罪。那确实是不是毒药,是致幻的东西,不然光靠那香没用。”
尉迟低下头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要不要提醒武尧安守住本心,不要在那些人争夺权力的漩涡中溺亡。
“你做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这兵器书上没见过。”
武尧安将自己手中的红薯放回了托盘中,指了指身后那架子上的书,收回手托住下巴专心投喂尉迟。
“我也不知道做的什么。”尉迟尴尬的笑了起来“白吃白住这么久了,只是想做点东西送给你。”
这般直白的话传入武尧安的耳朵中惹得她面红耳赤,磕磕巴巴的回答着:
“倒倒也不必,不必这么客气。说起来我官职比你大,照顾下属应该的。”
见尉迟将红薯吃完,武尧安拍拍手上的灰尘,说道礼物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
因为大雪,连着几天武尧安和尉迟都在书房吃吃喝喝,着实有些无聊。
连续刻了几天,尉迟手中的那块木头倒是变得越来越小,但是还是看不出来刻的是什么东西。
“循月大婚,你这个当堂姐的可想好送她些什么东西?”
“我这腿能动了。”
尉迟说着将那只腿抬了起来,眼下是不裹着麻布,也不用换药,就是冬天天气冷,新肉不容易长,结痂的周围看着还有些吓人
“过两天我就辞官,快马加鞭南下去买点东西,再回来应该来得及。”
武尧安瞬间无语,难道江湖人的想法都这么简单?伸手将蠢蠢欲动的尉迟按住反问道:
“你真当循月喜欢你拿回来的那些?”
武尧安打赌,以她这么多年审犯人的经验,循月是喜欢的,不过不是对礼物的喜欢,而是因为这礼物是循融送给她的,所以喜欢。
不久人家就大婚了,眼前这人怎么还想着送那些寒酸的东西。
“可这长安城里的东西她都见怪不怪了,没什么新奇的。”
尉迟放下手中的东西抓破脑壳都想不出要送什么,干脆说道:
“要不我把这一年的俸禄都给她?也能让她在夫家撑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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