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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摊开鱼网准备把鱼网晒一下忽然听到:卖鱼的,你家那丫头呢,快把你家丫头给我找出来
我放下手里的活,转身看了过去,见一个妇女带着个小孩怒气冲冲走了过来,她们走近了我才知道,来的人是谁,妇女是隔壁村的,叫伊茉莉,而她身边的那个小孩是伊茉莉的女儿泥莹-娜娜莉,我看着泥莹-娜娜莉脸上的伤:伊茉莉你找夜莺有什么事吗?
伊茉莉把泥莹-娜娜莉推到我面前怒声:你看看娜娜莉都被你家丫头打成什么样
我蹲下身看了看泥莹-娜娜莉脸上的伤,从身上翻了翻,翻出一个小瓶子,瓶子里装着治外伤的药粉,这种药粉能快速止血,让伤口快速结痂:伊茉莉,你看孩子伤口都还流血呢,你怎么都不处理一下,都不知你怎么当妈的,娜娜莉,这是止血药,别怕,一点都不痛的
伊茉莉:你、你、你、这是你丫头打的…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就先责怪我来,好呀!你不知道我怎么当妈,我还不知道你怎么了当爸的,竟教出个野丫头,也不怪你,毕竟那丫头是个有娘生没娘教的
我帮娜娜莉上好药,看见血已经止住,我把药收好,掏出500:这些你拿着,当我替孩子给娜娜莉赔个不是
伊茉莉接过钱数了数:这么少
我伸手:嫌少你可以不要
伊茉莉闻言立即把钱收了起来,拉着泥莹-娜娜莉走了
没过一会又有人带孩子过来问我讨要说法,我只好破财消灾了,毕竟这些都是我的顾客,又不好得罪。
可没过多久又来人了,这次来的人比较多,我看着那些孩子身上的伤,皱了皱眉头:你们这是干嘛,别说是我家夜莺打的,我可不信这一大帮孩子能被我家夜莺打成这样
几番说辞下我终于还是选择赔偿来息事宁人。
我捡了条鞭子到处去寻夜莺,最后我在一片靠河的竹林岸边找到了夜莺,我怒气冲冲的拿着鞭子走过去,当走近时看见夜莺正抱着膝盖哭,我停脚,看了看手里的鞭子、随手一扔,才走到夜莺身后,夜莺察觉有人靠近回头看了我一眼,转头用手背擦着脸颊
我附身伸手拍了拍夜莺的肩膀:怎么了,是不是那些小孩又欺负你了
夜莺转过头带着哭腔的说:我今天去看人家斗黄嘴鸟,看着看着她们就联合起来捉弄我,还说我身上都是鱼腥味,还有他们、他们都欺负我妈妈不在家,还丢石头砸我,说我是野种,还骂爸爸你是个臭卖鱼的
我伸手揉了揉夜莺的头,把她轻轻搂在怀里:好的,爸爸知道了
我把双手放在夜莺的脸颊上把她的头抬起看向我:那些孩子身上的伤,那都是你打的吗
夜莺在我的对视下眼睛转来转去:我、
我认真的说:我没有怪你,只是你知不知道,我刚才有多担心你吗,十几个孩子打你一个,我想想都害怕,但现在看见你一点事都没有,爸爸才放下心,爸爸想问你,你是怎么做到的,以前每次你打架回来都能把爸爸的心吓一跳
夜莺伸手隔开我的手,从挂在身上的布袋里,拿出一搭纸递给我:我照着上面写的东西试了试,发现自己变厉害了好多,所以我把欺负我的人都打了一顿,看谁今后还敢欺负我
我接过那些纸一看,原来是我当年手抄的那本簿册,我非常惊讶:你能炼上面写的东西
夜莺点点头
我开心的抓着夜莺的肩膀摇晃起来:女儿呀,你是不是已经开启了第一源
夜莺疑惑:什么是第一源
我:我没实质的体验过,所以我也不知道,书上不是说嘛,把外界的發戈雜能量粒子牵引到体内,用体内的發戈雜能量粒子同化从外界进来的發戈雜能量粒子,等体内积蓄满后,把發戈雜能量粒子融入血肉中增强体质,再牵引同化再融入,等身体的强度达到要求后,第一源就自然而然的开启了
夜莺:爸爸、爸爸發戈雜粒子和能量粒子有什么不同吗?
我:性质没有什么不同、不同的只有名字而已,發戈雜粒子是以前古人起的名字,能量粒子是现在的人用来简称發戈雜粒子的名字
夜莺:噢、原来是这样
我把副本塞回夜莺的小布袋里,双手抓着夜莺的手臂,把她举过头顶,让夜莺坐在我右肩头上:夜莺扶稳了,爸爸带你去买好吃的
夜莺今年六岁了、她的身高大约在一米二和一米三之间,体重大约在五十斤以内,几年前、我以为夜莺能跑会跳了我就能松口气,谁知道随着她的越长大,问题也随着越来越多,有几次夜莺感冒发烧,喂她吃药,她不吃,闭紧嘴巴硬是不开口,我又是气又是恼的轮起巴掌打在她的手上,可她还是紧紧闭着嘴巴使劲摇头流眼泪,
我实在没办法,只能用手掰开夜莺的嘴巴给她灌药,几次感冒几次都要灌药,后来夜莺学乖了,生病时终于肯自己吃药,不过没过多久新的问题又来了,夜莺四岁时我送她去认字,可才过两天夜莺再也不肯去了,夜莺哭着对我说:爸爸我不去学堂了
在我的询问下,夜莺说学堂里有很多小孩欺负她,之后无论我怎么劝说、她都坚持不去,无奈、我只能跟她讲起道理,我从书桌上抽出一张白纸:夜莺呀,你看这是什么
夜莺看了眼白纸、抬头看向我:白纸、一张白纸
我把纸放在桌子上,仔细盯着夜莺看了许久、我才收回目光,我拿起用兽毛制成的笔,照着记忆里的映像开始落笔,夜莺有些不明所以的凑过来看,直到看到轮廓她才知道我在画一个人,随着细节的深入,夜莺看得满脸都洋溢着欣喜,过了很久我停下了笔,看向正盯着画、眼睛一眨不眨的夜莺:你现在又看到了什么
夜莺欢喜的抱着我的手、指着桌子上的那张画:我、我看到了我自己
我又抽出一张白纸,放在桌子上与那副画并在一起:你看这是它原来的样子、上面什么都没有,而这张是爸爸赋予它灵魂而变成夜莺你的样子
夜莺看了看很疑惑:噢
我指着那张白纸认真的说:一张纸的贵贱价值、在于内容,现在你就是这张白纸、一片空白,如果你乱涂乱画,它就是一张没有任何价值、没有任何意义的一张纸,但是你认真写上有意义,有灵魂的东西,你就感觉它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价值的一张纸,现在你未必能懂爸爸说的这些,但爸爸还是要说给你听,你现在不认真好好学习,将来等你长大后,你就会发现自己变成了、曾经你乱涂乱画的那张纸,感觉活着没有任何价值,没有任何意义,只是一味的活着,最后变成具行尸走肉
夜莺听完我说的话,盯着白纸和那张跟镜子一样把自己拓印下来的纸,许久夜莺抬头看向我:爸爸,你能不能教我、画画
我闭上眼睛一拍额头长长叹了口气,我已知道,与夜莺说这么多道理、跟对牛弹琴似乎没有区别了,我沉思许久,决定自己教夜莺认字,再教些一些为人道理、处事方法,遇到事情,要保持冷静,先思考再动手,紧急情况下、又该怎么面对,我打过很多比喻来形容,可是没起什么效果,夜莺就是这样学三分忘七分的小孩,接着我让她认识自己,从分子开始讲到细胞,从单细胞讲到生物,然后再给她讲人,小孩子是怎么来的,人为什么会有男、有女,什么是染色体,受伤时血液为什么会凝固在伤口上,等她充分的了解后,麻烦来了,夜莺竟然把我教她的东西跟其他小孩卖弄,结果被别人当成异类排斥
突然有这么一天、夜莺问我头发和眉毛为什么都是黑色的,和其他人不一样,我笑了笑,跟夜莺解释的说:爸爸是外国人,所以长得跟其他人不一样
夜莺抓着自己的长头发放在眼前:那我也是外国人咯,怎么我的头发不是跟爸爸的、是一个颜色
我笑着摸了摸夜莺的头:那是因为你长得偏像你妈妈
夜莺抬头仰视着我的脸:妈妈?我也有妈妈吗?我一直以为是爸爸把我生出来的呢!
我收起笑容凝视了夜莺一会:你当然有妈妈了,你以为爸爸是个怪胎呀,一个人就能把你生下来,爸爸不是跟你讲过生物学吗,男人是生不出孩子的,只有女人才会生孩子
夜莺双手抓着我的手摇晃起来:爸爸、爸爸,妈妈呢?怎么我没见过妈妈?
我一时语结:妈妈她、……她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等你长大了,爸爸就告诉你妈妈在哪里
夜莺欢呼雀跃的在外面蹦跳起来大声喊着:我有妈妈,我也有妈妈了
又过了阵子,麻烦又开始不断地找上门来,周围的小孩不知怎么的都跟夜莺过意不去,时常和夜莺打架,有次我在卖鱼的归途中听见了孩子的惨叫声,走过去一看,我就怒声一吼的冲上去:你对我家孩子都做了什么
就在我怒得差点就要把那人打死时,夜莺和一个鼻青脸肿的男孩哭着来拉我的衣服。
夜莺拉着我的衣服:爸爸、别打了,别打了
男孩挥舞着拳头打在我身上,哭喊着:坏人…坏人
我深吸了口气,起身从那男人的身上离开,男孩趴在那男人身上使劲的摇晃呼唤起来,那男人艰难的用手摸了摸男孩的头,见此我低头看了看拳头上的沾染的血水,使劲甩了甩头、丢弃了那点怜悯的想法,我蹲下身询问夜莺:乖女儿,你身上都有哪里疼阿
夜莺抬起右手指着左手,又指了几处被擦破皮的地方: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我仔细检查了夜莺所指的地方,当我检查出夜莺的左手、手臂骨折,我咬牙切齿的骂那男人:这家伙简直不是人,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下得去手,幸好其他地方只是小伤
当我背起夜莺要走时,夜莺拉着我的手晃了晃,我转过头看向夜莺,夜莺伸手指着躺在地上的男孩:爸爸、你帮帮他们吧
看着鼻青脸肿的男孩趴在那男人身上哭,我叹了口气:你们等会,我去叫人来
我带夜莺去接骨时,顺带雇佣了两个人,让他们,把那被我打得躺在地上起不来的男人送来医馆,等夜莺接好骨头,我去看了那男人,见男人已经恢复少许,我留下一笔钱后,放出狠话:我不管小孩怎么打,你一个大人竟然跟小孩子计较,你可以骂我女儿,但你不能出手打我的女儿,你敢再动我女儿一根头发,我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话我就放这了,信不信由你
我向男人身边的男孩招招手沉声:喂、小孩,你过来
男孩不为所动,很畏惧的看着我
我威胁:再不过来,信不信我再打你爸爸一顿
男孩走到我面前、我沉声:你说说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要欺负我家夜莺
男孩委屈巴巴抽噎起来,一旁的男人挣扎的坐起来虚弱的开口:你家女娃是我打的,有事冲我来,别为难孩子
夜莺走过来拉了拉我:爸爸你别生气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我见门口已经围了些看热闹的人,又看看夜莺,最后决定还是不问原由了,我背起夜莺斥开围在医馆门口的人
我回了趟家,挖出藏在墙角的钱,背起夜莺就上万烟门,在去往医药阁的途中我遇到了秋蕾姆-哈佳,此时的秋蕾姆-哈佳是被人抬着进医药阁的,我放下夜莺,赶忙上前看了看,发现秋蕾姆-哈佳已经昏迷了,我停下来等了下夜莺,夜莺:爸爸你怎么了
我:刚才那个被抬进去的男人是你哈佳叔叔,走吧、我们先去登记
在大厅里等候的我,被人喊了名字,我寻声瞧去,看见秋蕾姆-哈佳站在不远处向我招手,我指了指夜莺、示意他过来。
秋蕾姆-哈佳:夜晓明、夜莺这是怎么了
秋蕾姆-哈佳俯下身向夜莺询问:疼吗?
夜莺:疼
我叹了口气:哎、不说这个先,你这次做的是什么任务,竟然给人抬着回来
秋蕾姆-哈佳:不关任务的事
我听到有人喊夜莺的名字,我急忙拉着夜莺走了过去:我带夜莺去一下药房,你等会
在药房里,给夜莺治伤时,女药医说了句令我奇怪的话,她说:这孩子这么早,这话实在令我摸不着头脑,也不明白女药医在说什么,我垫付药医费后,想问一下,这孩子这么早、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没等我说话,女药医就赶人走了。
出来后,秋蕾姆-哈佳就请我去他家做客,我想也好些时候没去过了,所以就带着夜莺过去,格雷-克雷雅看见夜莺来了,就放下怀里的女儿,伸手抱起夜莺,而格雷-克雷雅这个举动,顿时惹得她的一对儿女吃醋,纷纷带着哭腔伸手向格雷-克雷雅要抱抱,秋蕾姆-哈佳一手抱起一个,两个都发脾气的大哭挣扎起来,秋蕾姆-哈佳哈哈大笑的:不是要抱吗,妈妈抱也抱,爸爸抱就不是抱吗
那两孩子见始终脱离不了秋蕾姆-哈佳的怀抱,就眼巴巴的扭头看向格雷-克雷雅。
我笑着:瘦小个你看你这两孩子的小眼神
格雷-克雷雅:康奥、墨卡,你们看看姐姐有多乖啊,你们要是有姐姐一半这么乖,妈妈也不会感觉到那么累了!
秋蕾姆-哈佳抖抖怀里的两个孩子:你看夜叔叔都在笑你们,要乖一点,听妈妈的话哦,要不然妈妈就被夜莺姐姐抢走了哦
夜莺:克雷雅阿姨,康奥、墨卡是欠打的,你舍不得打,他们就不懂学乖,要不然你像我爸爸一样每天给他们讲道理,讲到他们受不了就会听话了
我:夜莺啊!你怎么可以这样怂恿你克雷雅阿姨呢,别忘了、你现在才四岁,小孩子家家的
在秋蕾姆-哈佳那吃过晚饭我就看天色已经不早了,就跟秋蕾姆-哈佳一家告辞了,临走时,我提醒夜莺:夜莺、爸爸教过你,和熟人分开时要怎么做
夜莺转过头大声喊:哈佳叔叔、克雷雅阿姨再见,康奥、墨卡再见
夜莺喊完转过头:爸爸是不是这样
就此往后,夜莺就时不时给我惹出些麻烦事,老是跟人打架,就算是大她七八岁,她都一点不怕,照样跟人打架,我常怕她出事,几乎都不怎么让她独自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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