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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因为那两人差点连累了自己。
谢嬷嬷问道:“那你可是问了,白玉是为何回去那后面巷子里的?”
大林点头又摇头:“我问过了,可白玉姐姐没说。”
云苓与谢嬷嬷相视一眼,如此只能等白玉醒来再问了。
可她们是不会想到,白玉竟是因为荷包被偷,所以才追了上去的,谁能想到竟是越追越远,后来竟是连出来的路都找不到了。
谢嬷嬷压下心里的疑惑,既然是如此,那就更不能怪大林了。
白玉温声道:“你先起来吧。”
大林得了口令,从地上爬起来,安静地站着。
谢嬷嬷道:“此事,不是你的过错,但你没保护好白玉也是事实,那便去查清当时发生了何事,定是要仔细了。”
云苓也在一旁点头,那便是也是这个意思了。
大林郑重的应下,他定要查清楚了,不然怎么对得起他白玉姐姐受的苦。
看着大林的背影越走越远,气势汹汹的。
云苓竟是突然有些感慨了。
这大林倒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可惜身世凄惨,家中父母兄弟被屠杀殆尽,若不是他当时在因着妹妹生病,他作为长子去请大夫,许是也活不到今日了。
真是叫人有些惋惜,本该是一家圆满幸福的,竟是如今就这样孤身一人。
可云苓没有太多时间来同情大林,就见绿枝过来寻她们。
“夫人,嬷嬷,你们快去看看吧,白玉姐姐她有些不对劲。”
怎么会不对劲?
谢嬷嬷走得快,云苓顾忌着身子被绿枝扶着走在后面。
一进门,云苓就看到谢嬷嬷已是在床前摸着白玉的额头,面色凝重。
等云苓坐下,谢嬷嬷就叫了绿枝去叫个小厮赶紧去医馆请个大夫来,白玉的情况显然是有些不太好了。
云苓刚想走进,就被谢嬷嬷阻止了:“夫人还有身孕就不要过来了,若是染了病气可就不好了。”
但云苓依旧远远地看着白玉,本是惨白的脸色,此时因为高热有些红润,但很明显那是不正常的红。
谢嬷嬷又叫了红喜去厨房打了盆冰水来,给白玉敷着额头。
大夫来得快,前后也就那么一炷香的时间便到了。
大夫先是给白玉把了脉,又看了看她的眼睛,又是一番望闻问切。
“这姑娘可是受了惊,伤了神,我给她开上两幅药,等高热降下去就可以了,若是这高热没降下去,夫人还是有个心里准备,这人可不能这般一直高热,恐是治好了也会变成与傻子一般无二。”
什么!
这怎么行,谢嬷嬷拉着大夫的袖子:“大夫,你一定要帮我们治好她!麻烦您了!”
“不敢当不敢当,我这就去开药。”
见他刷刷几笔落下,就是一副良药,这上面写着的药材,府上倒是都有,但都是未炮制过的。
云苓忽而想要在府中设个府医,这府中人少,但也有生病的时候。
若是每次遇到急事,还得去外面医馆寻了大夫来,且又得再回去拿药,这一来一回,多费事。
也是秦府离医馆近些,大夫还叫他们用了酒来擦身,对于外人来说可是小贵的酒,竟是毫不犹豫地叫云苓从库房里搬了出来。
这府上唯独不缺的就是这些物什了。
因是云大夫人来时,那满满当当的箱子被搬进库房,竟是直接连库房都装不下了。
还是秦斥做主又开了几个院子来做库房的。
等谢嬷嬷用那香醇的酒将白玉的身子擦拭了一遍,果然这高热是退了些。
谢嬷嬷又给她擦了几遍,这高热是肉眼可见地消了不少,
云苓提起的心总算是落下一半了。
等着红喜熬好了药送来由着谢嬷嬷喂下,也算是暂时可以看看歇会了。
也不知谢巍是从哪里得知了消息,竟是送来个土方子,里面还写着些注意的忌讳,也是很用心了。
云苓看着那字,嚣张肆意的字风,不拘一格的写法,就知道这人定是身份不凡。
“嬷嬷可是见着了人?”
“见着了,是个不善言辞的。”谢嬷嬷对谢巍的印象也就是如此了。
不善言辞?
云苓倒是有了些兴致:“嬷嬷与我说说罢。”
谢嬷嬷就将谢巍说与她的话又跟云苓说了遍,云苓惊讶地问:“他真是这般说得?寻常人家怎么也会请个官媒来试探一二,他竟是直接就说出了口,那不善言辞二字可是有些对得上了。”
云苓听着谢嬷嬷的话,倒是对谢巍的感觉好了不少,这般的男子,大多应是没有接触过这些事的,才会对正式的流程不从下手。
正如前世的秦斥那般,在他们成亲时也是手忙脚乱的。
提到秦斥回来,他再来上门拜访,云苓就有些伤神:“也不知,夫君何时才能回来。”
谢嬷嬷拍着她的手:“放心吧,定然是快了。”
云苓不知道,秦斥此时正躲着人。
秦斥刚来昌平县便察觉到了就是这守城门的官兵都有异,拿着他们的路引那是看了又看,才确认他们真是商队来的。
也许是因着云家的关系,就是这商队也都查得严实。
这昌平县俨然是成了某个大势力的窝点了,甚至可以说是猖狂至极,竟然是光明正大的。
如此也说得通为何吕长史和周通判一去便没了消息,就是连昌平县的县令也没听说过什么消息传出来。
秦斥便猜测到了,这几人已是被那些人给控制了,甚至他们就是在等他来。
也在这昌平县买下了天罗地网。
但秦斥进来了,住在了一间民宅里,可他不知是哪里出了疏漏,竟是被人发现了点端倪。
那些人是宁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
秦斥不得已,只得先藏起来,他尚且来昌平县不久,在还没有弄清楚局势之前,不可轻举妄动。
在狭小的地道里躲着,外面是官兵的脚步声,只要差一点,说不准他们就会被逮住,到时候,就是插翅难逃。
万幸的是,那些官兵也是没有仔细看,这家人是秦斥手下的一个家中。
为了方便行事,秦斥扮作这夫妻俩的长子。
也是秦斥那个手下已是许多年未曾回来,周围的人也没有认出来。
此时秦斥手下在外面周旋,他才是这夫妻俩的长子。
“大人可是看出了什么?难不成是有什么歹人来了咱们昌平县不成?”
“山儿不许胡说,咱们这昌平县可是太平得很,哪里会有什么歹人,你这孩子可是在外面做生意做糊涂了不成?”胡婶嗔怪道。
官兵看了他们一眼只道:“最近可是有看见什么奇怪的人来?”
胡婶连连摇头,用着蹩脚的官话道:“可是没有看见哩,这里都是邻里邻居的,哪里看得见什么奇怪的人,不若官爷与我们说说是何人?我留意留意。”
官兵有些不耐烦应付一个老太太:“不该问的莫要多问,小心哪日就醒不来了。”
胡婶真是吓得,拍了拍心口:“官爷莫要吓唬我,哪里那么可怕了?”
官兵轻蔑地看了她一眼:“大人可是说了,这人可是要捉回去的,要是知道你们藏了人,那可是包庇的重罪,这一家老小都得下去见阎王!”
“呀!这,这,这般严重?那我不问了,大人只管搜就是,老妇人可是没做亏心事不怕那恶鬼敲门的。”胡婶捂着一副受惊的模样。
官兵也是觉得这样的人家也不会藏什么人,又看胡婶的一番做派,更是坚信不移了。
所以这戏啊,还得是胡婶这个专业的来唱,才唱得叫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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