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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张卫国点头应是,何雨柱因为着急去和一大爷商量自己结婚的一应事宜,所以也就不在这里磨蹭,当先一步朝着中院走去。
而张卫国看到何雨柱离开之后,对着三大爷阎埠贵招呼了一声,随后就搀扶着许大茂往后院走去。
将许大茂的胳膊往自己身上一架,张卫国险些没有站稳,好在张卫国自从住进四合院里之后,伙食就还不错,再加上自己经常偷偷开小灶和锻炼身体,勉强是站住了脚。
一般来说搀扶醉汉回家的人,都是想着能够快一点把人送回去,所以会加快脚步。
但是张卫国今天却有些不同,走起路来磨磨蹭蹭的,一点也不见着急。
想到刚才扶着许大茂离开前院的时候,三大爷阎埠贵站在门口,面带笑容目送着两人离开的样子,张卫国不禁有些好奇。
“许大茂,你什么时候跟三大爷关系这么好了?之前三大爷不是一直不待见你的吗,怎么今天跟你喝的这么高兴?”
“害,今,今天,三大爷他啊,是有事情求我,不,不然能让我喝上他这个抠门精的酒?”此时酒劲上头的许大茂,说起话来嘴里也没个把门,什么话都往外说。
听到许大茂的话,张卫国眼珠子转了两转,心里有了些想法,然后略带些激将的意味说道:“有事情求你?你说笑吧,三大爷能有什么事情求你啊?”
见张卫国这话中的意思是不相信自己,向来骄傲,自命不凡的许大茂,立刻是大声嚷嚷道:“你这铁蛋,怎么不相信我呢。我告诉你,三大爷他想要我收他的小儿子做徒弟,但是我一开始不同意,他就求我,还哭得稀里哗啦的,说什么,要是不收他儿子做徒弟,等他死了以后,他儿子都不知道怎么活。”
“我这人就是心肠软,三大爷都这么说了,再加上他请我喝了酒,心里一高兴,就给答应了,三大爷他呀,现在估计正心里偷着乐呢。”
听到许大茂这话,张卫国心里正合计着,这许大茂能有什么本事教徒弟的。
但是转念一想,许大茂的放映员好歹也是‘八大员’之一,在这个年代,可以说是最吃香的职业之一了,三大爷会眼馋这个,也实属正常。
不过在张卫国的记忆之中,许大茂的徒弟应该是以后下乡回来的棒梗才对,没想到现在竟然出现了变化,不过他倒也不是很在乎这个。
就这样,张卫国搀扶着许大茂慢腾腾的向着后院走去,嘴里也是跟他说着闲话。
而这时候的许大茂,因为酒意上涌的缘故,已经有些迷迷糊糊了,对于张卫国的话,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着。
等到快要靠近许大茂的屋子的时候,张卫国不经意的问道:“对了,你刚才说的要给傻柱一个惊喜,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惊喜啊?”
“这,这个,不,不能告诉你。”正昏昏欲睡的许大茂,听到张卫国的问话,嘴里磕磕绊绊的嘟囔着。
“为什么啊,你告诉我,我肯定不告诉傻柱。”见许大茂哪怕是喝醉了,都不愿意张嘴说是什么惊喜,张卫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呼,呼呼。”回应张卫国的,是许大茂的一阵呼噜声。
看着不知道是真睡,还是装睡的许大茂,张卫国不禁有些头大,但也没有再继续询问了,因为两人已经到了许大茂的房屋门口。
搀扶着许大茂站定之后,张卫国‘碰碰’的敲了两下门,然后喊道:“晓娥姐,开下门,大茂叔喝醉了。”
“来了,来了。”已经上床准备睡觉的娄晓娥,听到门外张卫国的声音,嘴里一边应着,一边起床披上大衣前去开门。
随着屋门打开,身着小袄,披着大衣的娄晓娥露出了身影。
有些困意的娄晓娥看到喝的醉醺醺的许大茂,赶忙上前跟张卫国一起搀扶着他回到了屋子里面。
随后两人费了好一番力气,才是将许大茂给弄到了床上。
“铁蛋,坐一会喝口水吧。”擦了一下头上细密的汗水后,娄晓娥拿起热水壶,给张卫国倒上了一杯热水。
本来想直接离开的张卫国,想到刚才问许大茂没有问出来的‘惊喜’,也许娄晓娥知道,就坐了下来,准备和她聊一会。
“晓娥姐,你真勤快,把屋子收拾的这么干净,连一点灰尘都没有。”张卫国端着水杯一边喝水,一边简单打量了屋子几眼,然后赞美了娄晓娥一句。
倒不是张卫国刻意说好话,而是他刚才虽然只是简单的打量了几眼,但是即便是在昏暗的灯光之下,仍旧能够发现,这房间被收拾的非常干净整洁,所以张卫国才会有此一说。
听到张卫国的夸奖,娄晓娥颇有些不好意思,捂着嘴笑道:“没有没有,这屋子我就是随便收拾了一下,没你说的那么夸张。”
谦虚了一句之后,娄晓娥圆润的脸蛋之上,又是露出一些疑惑地神情,对着张卫国问道:“铁蛋,大茂今天怎么跟你一块回来了啊?难道他今天跟傻柱一块喝酒了嘛?”
不怪乎娄晓娥会有此一问,许大茂和何雨柱两个人不对付,可以说是全院皆知,娄晓娥身为许大茂的老婆更是一清二楚。
而张卫国每天跟着傻柱在后厨忙活,也可以算得上是傻柱的半个徒弟。
所以在看到张卫国送许大茂回来,娄晓娥才会如此问上一句。
听出娄晓娥话中的疑惑,张卫国笑了一下,然后解释道:“没有,大茂叔是在和三大爷喝酒,我是刚刚回来,在那里刚好碰到他,就把他送回来了。”
听到张卫国的话,娄晓娥秀眉微蹙,瞪了一眼躺在床上睡着的许大茂,有些闹气恼的说道:“喝喝喝,早晚喝死在外面。”
先是发了一句牢骚之后,娄晓娥又是看向张卫国,有些感激的说道:“谢谢你啊,铁蛋。来,姐这里有五毛钱,你明天拿去买糖吃吧。”一边说,娄晓娥一边从身上披着的大衣口袋里掏钱。
“不用,不用,晓娥姐,我不能要你的钱。”看到娄晓娥的动作,张卫国连连拒绝。
随后两人便是一番推搡,娄晓娥想要把五毛钱给张卫国,而张卫国又不愿意收这个钱。
最后娄晓娥见张卫国实在不收,索性也就放弃了,心里感慨着,一大爷老了能够收养到这么一个懂事的孩子,实在是走运。
同时,心里也有些自怨自艾,自己和许大茂结婚这么多年了,也没个动静,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问题,还是许大茂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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