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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安德鲁心中一动,忍不住将身子努力的向前倾,只是为了更好倾听隔壁包厢兄妹俩的谈话。
就在此时,一阵杂乱无章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紧接着,似乎有不速之客闯进了对面的包厢里。
“请救救我,两位好心人,有几个无耻之徒想要绑架我,欺负我!”这是一个青年女子的求救声音。
“拿破仑,你是正直的将军,你要帮助她!”似乎是受到舞台剧的影响,妹妹埃莉萨同情心开始泛滥起来。
安德鲁盘算着要不要过去看看,意外又听到对面包厢里有了布鲁斯中尉的声音。
“将军公民,还有你身边的女伴,请不要插手这件事,我们都是在为同一个共和国服务!”
“什么事?你们对于这个女人要干些什么?”性格冲动的埃莉萨依然不依不饶的,将那个逃进来的年轻女子护在自己身后。
一旁的拿破仑同样问道:“公民们,这女人是谁?你们要对她做什么?是绑架吗?”
听到这里,安德鲁不禁皱了皱眉头。依照布鲁斯的火爆脾气,肯定会搞出大动静的。
“将军公民,请做好你自己的事吧。”布鲁斯的声调比前一次更有命令的意义。
“我需要你们的证明!几位共和国公民!”拿破仑毫不犹豫的选择站到了自己妹妹一边。
“老大,你和一个外省将军瞎jb扯什么啊!今年以来,革-命广场的断头台上已经送了十几个这样的贵族将军。”
布鲁斯身边的一个警探故意拖长声音,带着巴黎人快要发脾气时的讥诮口吻说道。
另一警探接下同伴的话,笑道:“我得好好数一数。嗯,有胡沙德、屈斯蒂纳和比隆……哈哈哈,他们都是将军,该死的将军!
“好呀,”年轻的将军立刻答辩道:“如果金色肩章不能引起人尊重将军,那么刀剑就要使人尊重肩章。”
说着,拿破仑的右手已拔出长剑,左手持有一把短枪。
见状,布鲁斯和他的警探们也纷纷抽出短枪和佩剑,包房里的火烟味变得非常浓,双方火拼也是一触即发,幸好救星及时出现。
安德鲁撩开包厢的布帘子,走了进来,他双方势力的中间停下脚步,对着警探们说道:“公民们可以先放下武器,任何时候都需要保持必要的冷静!”
见到真正的老大,布鲁斯和他的警探们纷纷收起了短枪和长剑。
安德鲁微笑着转过身,接着劝说道:“还有你,将军公民!你也可以选择相信我安德鲁。”
“想要我相信你,你必须说出一个令人信服的道理!”尽管嘴里依然强硬,但有了台阶可下的拿破仑将军,最终放弃了手中武器。
穿越者注意到拿破仑的头发蓬乱,没有撒发粉,长发直垂到肩上,就像两片大大的狗耳朵一样。他的双臂又长又瘦,皮肤黄褐。另一方面,未来法兰西皇帝的眼睛倒是炯炯有光,说话时露出满口白牙,
安德鲁手指躲在埃莉萨身后,瑟瑟发抖的年轻女子,解释说:“这个是一名法奸、叛国者,几分钟前,她和她的同伴刚刚与一名德意志间谍接头,试图向敌人交付一些机密文件。”
“不,我不是!”逃亡女子在做拼命的辩驳。
但在安德鲁的授意下,一名身材健壮的警探冲上前将其抓了过来,对着女人毫无怜悯的粗暴搜身起来。
很快,警探就从女子的贴身内衣处找一份绝密文件,最上面一份公函的笺头,居然来自军事委员会。
这个时候,女人的任何辩解都是徒劳的。
刚开始的时候,拿破仑还可以冷眼旁观的保持缄默。等到水落石出的时候,他开始担心自己和妹妹的安危了,即便是一位炮兵将军和土伦英雄,也无法承受政治警察指控的“包庇叛国者”的罪名。
好在,面前自称安德鲁年轻人表现的非常友善,并不打算追求此事。
“既然都是误会,大家就散了吧。布鲁斯中尉,您可以带上你的人,还有抓捕的嫌疑犯,一起离开了!”
支开了一干手下,安德鲁又让闻讯赶来的侍者送来一壶咖啡,给波拿巴兄妹俩压压惊。
此时,安德鲁也注意到一旁的埃莉萨,相貌平平,性格冲动切缺乏理性,也难怪拿破仑一直不怎么喜欢这个大妹妹。
回到眼下,拿破仑很是感激提供帮助的安德鲁。虽说拿破仑与罗伯斯庇尔的弟弟奥古斯都交好,与警察们有了冲突,之后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但埃莉萨的冒失之举,足以让兄妹俩在警察局里度过一个难忘的不眠之夜。
尽管已确认面前的年轻人就是一名秘密警察的头目,地位还很高,但拿破仑依然表情真诚的发出一份邀请。
他说:“谢谢你,安德鲁公民。我是拿破仑·波拿巴,这是我的妹妹,埃莉萨·波拿巴。如果方便的话,请和我们一起坐吧!”
事实上,安德鲁的确是想待在包厢,与未来的皇帝多聊聊天,增进一下双方的感情。
但在下一分钟,安德鲁放弃了这一打算,于是起身告辞。
“真是抱歉,我惦记着一件紧急公务需要处理,只能先祝你们观剧愉快,明日一路顺风,我相信我们还有再见面机会的!”
……
共和国剧院面前的大街上车水马龙,灯光闪闪,点缀着黑色夜空。每当退场观众从剧院门前的台阶上下来时,就有人提着标号的玻璃风灯,迅速凑过来招揽生意。
很快,呼喊车辆声也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
因为今天宵禁令在午夜11点,除了热闹的歌舞剧院,浪漫的巴黎依然保留着不少花钱享受的“好节目”。比如说在罗亚尔宫花园的长条椅上,就有不少等候客人的漂亮女公民,据说其中还有穷困潦倒的贵族夫人。
安德鲁拒绝了车辆服务,他慢慢的朝普罗可布咖啡馆走去。
十分钟后,安德鲁回到在咖啡馆二楼的套间,侍者帮客人点燃了烛台,就退了出去。临走前,侍者殷勤的询问是否需要准备宵夜,安德鲁摇头谢绝了。
“可以出来了,来自剧院的跟踪者!”安德鲁忽然抬起来,对着内室的门说了一句。
话音刚落,房门就嘎吱一声,从内室一侧打开了,里面走出一名女子,正是白天遇见的老裁缝费卢瓦的年轻妻子,玛利亚。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还知道什么?”换了一系黑色低胸长裙的玛利亚感觉很是惊讶,她确信自己的行踪非常隐蔽。
安德鲁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鼻子,笑道:“我的嗅觉很灵敏,你躲在歌剧院包厢后面的时候,我已经闻到你身上特有的玫瑰露香水。不仅如此,我还知道你曾在普罗可布咖啡馆里工作了两年,准确的说,是两年零三个月,所以你非常清楚能从后门密室溜进这个房间。还需要我说说下去吗?”
玛利亚不置可否的淡淡一笑,来到沙发边坐下,正对着安德鲁。
“三年前,你遇见了你现在丈夫费卢瓦。仅仅不到两天,你就选择嫁给那个老裁缝,原因是他愿意出资9千里弗尔,帮助你那嗜赌如命的父亲,偿还一笔高利贷。不过在半年之后,你父亲还是失踪了,外面有很多种谣传。但我更相信是某个司法部的大人物,帮助你那有着严重保王党倾向的父亲逃到布鲁塞尔。”
安德鲁如数家珍的点出对面女人的往事。
“该死的,你们这些做密探的,难道都是无孔不入的跳蚤!”玛利亚不客气的回应说,雪白的大胸脯也变得气得鼓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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