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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安德鲁感觉自己在穿越之后,已经具备了一种“乌鸦嘴”的特殊技能。
原本,他只是想着连哄带骗,从索汉那里获得一个审讯或是押解英国王子的机会,然后再见机行事,以谈判方式从约克公爵身上勒索一大笔赎金。之后于半路上,就将这位英国王子偷偷释放;或是贼喊捉贼,让布鲁斯少校带人冒充联军骑兵队劫囚车。
如今,安德鲁随口胡扯的那番话,不仅让代理司令官索汉信以为真,后者还延伸了更多的想法,大胆预测到司令官皮什格鲁会在彭特阿奇遭遇惨败,甚至有生命危险……
穿越者并不知道,卡尔大公麾下的骑兵部队,已经和摩尔将军指挥的英军残部,以及奥托元帅第三纵队余部,相互汇合。
经过短暂的修整过后,卡尔大公决定等到入夜之后,向盘踞彭特阿奇渡口的法军前锋发动突袭,试图扳回一局。
离开前线指挥所时,安德鲁签署了一道命令,让席塞尔中校带领两个来复枪大队,赶赴鲁贝村与自己汇合。他自己则在侍卫队的陪同下,乘坐已赠送给皮什格鲁的金色大马车,赶往战地救护所。
来到鲁贝村,隔着老远,安德鲁就闻到了一阵浓郁酒香,随后传来一个兵痞子的吆喝声。
“想发财的混蛋们,快点,快点,买定离手!”毫无疑问,这是拉撒勒的洪亮声音,他又、又、又在聚众赌博。
安德鲁快步走上前,随手就将一副法军的少校大肩章,从一群围观者的脑袋上,扔到眼下的赌桌。“碰”的一声,堆积的钱币和指券散落了一地。
“这个价值多少,我压了!”安德鲁瓮声瓮气的冒出一句。
当愤怒的赌徒一个个张扬舞爪的回过头,看到的却是一个将军在十几名武装侍卫陪同下,站在他们的身后,所有人立刻作鸟兽散。
临走前,赌徒们还忘不了在地上或是桌面抓走一把属于自己的赌资,这令身为庄家的拉撒勒心疼了老半天。
“将军,你应该晚一点再来,至少等我赌完这一局!”拉撒勒很是抱怨的说道。
安德鲁看着活蹦乱跳,且声音洪亮的骠骑兵,就知道拉撒勒什么伤势都没有,只是在故意装病,以便于留在救护所里喝酒赌钱。
于是他没好气的说:“你哪里受伤了?如果没有,立刻戴上你的少校肩章,然后去召集你的百合花骑士团,哦不,是混编旅骑兵大队,前往彭特阿奇渡口进行侦查。如果河上的浮桥还没有被烧掉,就尽量守住它;否则,就不要寻求过河了。”
“还有一件事需要提前告知你,”安德鲁继续说道:“你抓到的那名英国王子,我可能会用于交换某个重要人质,你有异议吗?”
拉撒勒耸了耸肩,双手一摊,显露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那是安德鲁将军已提前将父亲老拉撒勒营救出来,还破格晋升自己为骑兵少校;至于赏金和军饷,拉撒勒知道要等到下月初,在会计做完账之后。
拉撒勒很快又想到一件事,急忙说:“将军,骑士团里的人很多不愿意接受军纪的约束,他们希望能回到家乡。”
“少校,你才是骑兵的指挥官,你自己来决定吧。但我个人建议,还是让他们呆到热月之后吧。”打着哈哈的将军,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当安德鲁走到看押约克大公的临时牢房前,随即将代理司令官索汉签发的命令,交给了一名专职看守英国王子的法军上尉。
后者在确定无误后,便立刻将战俘约克公爵的管辖权,交给面前的安德鲁将军,还撤走了门口的几名哨兵。与此同时,安德鲁的卫队接管这间屋子及其周边的防务。
此时,一名信使急匆匆的赶了过来,递给安德鲁一张信函。展开一看,那是索汉担心的事情最终还是发生了。
黄昏之前,皮什格鲁跟随旺达姆部的前锋,抵达斯海尔德河的西岸。趁着对岸摩尔将军指挥的第四纵队残部,立足未稳之际,旺达姆将军亲率一支六百人的掷弹兵,凭借着个人勇武,直接从河面上的一座浮桥上冲到对岸的彭特阿奇,打了英国人一个措手不及。
然而事后证实,这不过是卡尔大公的一个圈套。之前,奥地利王子已在小镇郊外,重新收拢、集结了第三纵队与第四纵队的残部,这其中就包括3500名骑兵,9门火炮,合计一万多人,
毫无疑问,摩尔将军的溃败也是卡尔大公刻意要求的,意在将法军前锋吸引到彭特阿奇镇。然后纵火焚烧法军浮桥,令其前锋部队与主力隔河相望,最后将前者聚而歼之。
此时,跟随八千前锋部队进驻彭特阿奇镇之后,无论是军团司令官皮什格鲁,还是他身边的前锋指挥官旺达姆将军,二人都以为胜券在握。等到明天的主力部队渡河之后,法军就可以继续向东攻击,继而围攻联军的大本营图尔奈。
于是,在这种乐观气氛下,几乎所有的法军军官都放松了警惕,他们既没有在镇上构筑一批反骑兵的防御工事,也没有放出轻骑兵在小镇周边进行有效侦查。
入夜前后,两位将军带着他们的副官们,聚在一栋靠河边的屋子里,喝酒吃饭聊天。此时,卡尔大公已经聚集了3千骑兵,分三路,向法军新占领的彭特阿奇小镇,发动了凌厉攻势……
此时,前方传来的消息已证实联军已烧掉浮桥,截断了前锋与主力的交通联络。加之皮什格鲁与旺达姆都被困在对岸的彭特阿奇小镇,在失去了指挥官的前线部队表现得一片混乱。居然没人派出工兵部队重新架设浮桥,恢复两岸的交通。
安德鲁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为自己的神预言,还是惊讶于索汉的敏锐判断,或是皮什格鲁和旺达姆的倒霉。
很快,安德鲁进到屋子里,用铅笔写了一份信函,交给一名卫兵。他嘱咐这名充当信使的卫兵,立刻赶赴斯海尔德河的渡口,寻找一条船,高举火把,并打出一面白旗,前往对岸的联军控制区,将这份信函交给敌方的指挥官。
“记住,要亲手将信交给卡尔大公的手中。”安德鲁反复叮嘱道。
办完棘手的事情后,安德鲁这才将目光放在房间里,那位英国王子的身上。从安德鲁进屋开始,傲慢的英国佬始终都是一言不发的站立着,远远看着年轻的法国-将军写写画画。
不得不说,这位30来岁,身材高大的查克公爵,颇有一番军人气魄,即便他的左臂和前胸因为骨折而被缠上夹板和绷带。
“弗雷德里克王子,你可以随我离开了!”安德鲁望着对方说。
“准备送我去哪里?巴黎革-命广场上的断头台吗?”约克公爵一脸的不屑。
“不,我是来送你回家!”这一句,安德鲁是以英语说出来的。
似乎担心对方产生歧义,他又补充道:“此刻,卡尔大公,以及你的部下摩尔将军,正驻防于彭特阿奇,等着你的回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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