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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穿越者在心中很是敬佩那位百折不挠,遇挫弥坚的“流浪国王”路易十八世。然而,基于两人尖锐对立且不可调和的政治立场,安德鲁总是习惯于在各种场合里公然嘲讽或是调侃路易十八,从对方那臃肿不堪的体型,模糊不定的政治立场,以及酷似女人的那种温吞吞性格,
来自巴黎督政-府的各种诋毁,自然而然的也会传到路易十八耳边,但后者几乎不生气。通常,他颇为无奈的拍了拍肚子,自我嘲讽说自己很想骑上战马,但他的体重即便是夏尔马都承受不起了。
夏尔马产于苏格兰中部,是英国的大型重挽品种,马体格高大,身躯厚实肥大。七年战争之后,法国开始培育缴获的夏尔马。18世纪晚期的成年夏尔马,体重可到15吨。
路易十八还有一个共和国执政官无法学习的“品质”,唾面自干。
即便是屡次遭遇安德鲁的嘲讽与拒绝,但路易十八依然不停的写信。希望共和国的执政官们能接受他的政治主张,让国王和开明的君主立宪体制,重新回归到法兰西,继而团结全国民众。
最初的时候,在看到来自维罗纳的密函上,签署着路易十八的名字,安德鲁突然感觉很是自豪。住在波旁宫的人是他,而法国的传统国王却流亡在外。如今的国王在哀求他,像个臣子般奉承他。
出于上位者的礼节,安德鲁也回过一两次信,他一如既往的告诉对方:只要路易十八发表一篇政治声明,宣称将放弃武力颠覆共和国的企图,那么,波旁家族成员都可以安全的回到法国,也可以毫无障碍的自由离开。至于政-府之前没收的波旁家族的财产,将有条件的予以部分归还,或是以现金等方式进行补偿。
不过很可惜,路易十八和他的追随者,婉言拒绝了这个和平建议。
等到安德鲁接到这类书信多了,之前的那种心悦感觉也乏了。就在数周之前,路易十八在得知旺代与布列塔尼的西部叛乱,遭遇共和国的残酷镇压后,他依然玩着花样,不停的恭维已成为督政-府第一执政的安德鲁-弗兰克,信中写道:
“我很感激,您接受了一个高尚的地位。为了伟大国家的幸福前途,需要强大的权势。不管您做什么,像您这样的人,阁下,绝对让人民有十足的信心跟随……
您实现我心中第一个大愿望,把法国从惊涛骇浪中解救出来;请把国王还给法国吧,我们的子孙后代将感激您的恩典。您将永远是国家不可或缺的人,您对我祖父及我的恩情,重要到我无法以任何地位偿还给您。”
安德鲁看了很想笑。他为什么要将属于自己的最高权位让出来,让一个500磅的胖子凌驾于头顶,自己只能变成第二位,就只是为了一个被推翻的国王吗?
这绝对不可能!
想到这里,一直守在壁炉烤火的安德鲁忽然回过头,对着访客中的保王党首领伯尼奥,说道:“子爵先生,你想为三干万法兰西民众做出什么样的贡献呢?是一名办公室将军,还是行政长官?你和你的同僚想当什么,原则上我都会同意,但要量力而行、量才而行。”
诱饵已经抛出去了,必须耐心等待对方的答复。但是这些人只是面面相觑的望了几眼,羞羞答答的,好像不太愿意上钩。
所以,安德鲁必须改变一下策略,迎合恭维一下对方。于是,第一执政直言不讳的,对着跟随保王党人的德尼维神父说,共和国政-府已做好了重建宗教的准备,只是现阶段需要大量有经验的圣职者。
安德鲁继续说:“我自己也需要好教士。我将重建这一切。并非是为了你们,而是为了我自己,为了法兰西的未来考虑……”
说着,他看了看颇为心动的德尼维神父,试着跟他建立起合作关系。安德鲁接着又说:“宗教对人民大众而言极其重要,而并非只有我们这些领导者或劳心者才需要宗教……如果您愿意的话,随时都可以同穆尔丹神父、贝尔尼埃神父取得联络,他们会安排好一切。”
等到执政官手中的胡萝卜全部抛出之后,来访者中尽管有人已经心动了,但大家依然缄默不语,不愿意充当出头鸟。
于是现在,安德鲁重新挥舞大棒,开始在言语上威胁来访者。
“如果你们依然拒绝和谈,共和国的百万大军会彻底消灭你们,无论你们躲到维罗纳、维也纳、伦敦、斯德哥尔摩,甚至是圣彼得堡,都无济于事。但凡收容共和国反叛者的欧洲城市,我的军队都会给予那座城市无尽的恐惧,必要的时候,我甚至可以将它从地图上彻底抹去。”
谈到这里时,安德鲁稍稍停顿了一下,他变换了语气,缓慢说道:“当然,法国人这些年来流得血太多了。”
说着,他就转过身,朝着众人点头示意本次会晤结束了,便带着守在一旁的副官,径直走出了会客室。
回到自己的书房,安德鲁告诉萨瓦里少校,让他立刻写封信,转告西方军团的总指挥奥什将军,并抄送给警务部长德马雷,以及军情局局长布鲁斯,要求他们继续采取手段。因为仅仅依靠威逼利诱、软硬兼施都不能完全奏效的,只得强迫叛逆者屈服。
“那群背叛法兰西的背信弃义之徒,甘愿充当外国仇敌的邪恶傀儡,这些人属于当下唯一的,必须以武力镇压的法国人……至于那些勇于承认之前的错误,继而迷途知返的反叛者,可以取得共和国与督政-府的原谅,可以拿高官厚禄去笼络他们。”
很快,安德鲁接过副官草拟的书信,粗略看过一遍之后,便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并让萨瓦里少校交给秘书处,等到誊抄两遍之后再发往南特,西方军团的大本营。
除了接见保王党贵族与不宣誓教士,安德鲁有时也会主动向形形色色的流亡者发出公开倡议。
在枫丹白露宫与亲朋好友们欢度圣诞节之际,执政官告诉他的御用记者克拉克,让后者在《费加罗报》发布自己对于天主教徒、基督教徒视为最重要的宗教节日的几句祝词。
“借助两院国民代表赋予执政官的权力,我无比真诚的发出这一呼吁:请加入我们吧,我们的共和国政-府将属于年轻与明智的人。如果国家能够统一的领导军队并使军队纪律严明,那该有多么单纯……
请相信,法国公民这一单纯的、统一的称号肯定远胜于欧洲任何君主制国家的难民身份,以及任何保王党、立宪派、布里索派与雅各宾派,这些无数制造党派之争的名称,这些年来把国家推进灾祸的分裂名词,现在终于到了把它们永远消灭的时候了!”
两三周后,等到1796年德意志战争开始之初,保王党中就有第一批人向共和国选择了投降。毫无疑问,德尼维神父就是其中的代表。
不得不说,这位圣职者非常热衷于名利。在投靠安德鲁之初,德尼维神父就告诉第一执政,宣称现任的罗马教皇庇护六世性格刚硬,绝不会与共和国进行任何实质的妥协。与其拖拖拉拉与罗马方面进行旷日持久的谈判,还不如效仿那位法国国王腓力四世,干脆将庇护六世绑架到阿维尼翁,软禁起来,再扶植一个听话的罗马教廷或是教皇。
这位德尼维神父,就是另一时空怂恿过拿破仑皇帝,还亲自拟定了一个逮捕教皇庇护七世(庇护六世的继任者)的冒险方案。
1809年7月6日凌晨2点到3点之间,法国-军队在拿破仑一世的命令下,翻越了罗马奎里纳尔宫花园的围墙,并进入了教皇仆人占据的宫殿部分。在与瑞士卫兵发生了一个小时的激烈冲突后,他们逮捕了教皇庇护七世,并在夜间将他偷偷带往热那亚附近的萨沃纳。他不会再回到罗马五年。
……
在结束了与保王党人的“友好试探”后,安德鲁随即将自己的注意力转到内政方面。
首当其冲的,就是需要整顿巴黎的新闻报刊。为此,他会同图里奥、康巴塞雷斯两位执政官召开了一个三人秘密会议。期间,安德鲁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主张。
“请注意了,报纸是个传播扩散信息的媒体。一份报刊对读者的影响力,就像一个党派的演说家对于他的听众……对于即将开启的德意志战争,我最担心不是前线的战局,而是后方的稳定。”
在安德鲁看来,如果只是制止公开谈论或演说是没有什么用的。因为这只与几百人接触,但报刊的影响范围却是其百倍以上。因此,必须查封那些不服从、难以约束言论的报社,只能允许对共和国政-府“忠心耿耿,大力支持”的编辑存活下去。
最终,与会者一致赞成,并制定一项法令,责令德马雷领导的警务部配合内政部的清除行动,以“查封极端主义者信息渠道”的名义,废除巴黎市面上全部八十五份报刊中的六十三份。此外,安德鲁的御用记者,克拉拉成为《费加罗报》的副主编。
随后,在一场讨论民法草案的委员会会议,安德鲁谈到了三度易稿的《民法典》中的婚姻制度条例,他支持妻子主动提出与丈夫离婚的合法化。但很快,他增加了限定的条件:必须危害人生安全的家暴行为,或是拒绝支付家庭账单长达12个月等。
每到休息日,安德鲁就会在枫丹白露宫附近的小森林中,策马飞奔。那是他为了迎接接下来的战争,必须恢复到1794年的行军状况。此外,他也需要用这种方式来消耗过剩的体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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