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是不是刚刚过去的人掉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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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俩在官道边,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
他们比约定时间来得早,和人有约,左景殊一向喜欢早点到。
天越来越黑。
左景让问道:“特特,那个钟遥不会不来了吧?”
“他不来,咱们没有任何损失。”
“也是啊,他的书没地方放,一定会来的。这天可真黑。”
又不是十五,只有个月牙儿挂在天上。
“哒哒哒!”
一阵马蹄声响起,一个马队从官道上飞驰而过。扬起的灰尘把左景让呛到了,他急忙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咳嗽出来。
等马队跑远了,左景让才轻咳了两声:
“特特,这个马队向北去了,你说,万一钟遥碰上他们怎么办?”
“不会的。”
这个马队人可不少,远远的就能听到马蹄声,钟遥不会躲吗?他又不傻。
“特特,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是不是刚刚过去的人掉了什么东西?”
左景殊也听到了,听那声音,掉的东西份量还不轻。
“哥,我去看看,我眼神好,你呆在这里别动啊。”
“好。”
左景让已经很习惯听从妹妹的命令了。
天虽然黑,可左景殊已经适应了现在的光线,认真一些,还是能看到的。
她快速地向官道上跑去。
上了官道,她一直向北跑,看到路边上,有个黑黑的包裹。
左景殊到了跟前,胡乱摸了摸,也没摸出里边是什么东西。
她把这个很大很沉的包裹收进空间,随便扯了把野草,轻轻把附近扫了扫,就跑了回来。
“特特,捡到东西了吗?”
“回家再说。”
“特特,现在已经过了约定时间了吧?要不,我们回去吧?”
“再等等。”
远远的,一个模糊的人影过来了,到了约定地点停了下来。
左景殊兄妹慢慢靠了过去,是钟遥,他背着个很大的袋子,走得很慢。
左景让有些生气:“你怎么才来啊?”
钟遥笑着说:“我不是才来,而是已经来了一趟了。你们跟我来。”
兄妹二人跟着钟遥来到一个隐蔽的石坑边,钟遥从里边拉出来一个袋子,他又把背上的袋子放了下来:
“我家的书都在这里了。我不想别人知道这些书的去处,我就自己送了过来。”
左景殊想起刚刚官道上的包裹,对钟遥说道:
“你快回去吧,哪天方便了,你再来找我们。我叫左景殊,这是我哥左景让。回去尽量走小路。”
钟遥点头:“我知道了。”
这黑灯瞎火的,还在官道上行走的人或车队,都不是好惹的。
钟遥说完,很快就消失在夜色里。
“哥,你先去官道边等我,我藏好这些书马上就来。”
“好。”
好哥哥左景让,听从妹妹的话,向官道边跑去。
左景殊把钟遥的书收进空间,稍微等了一会儿,就追哥哥去了。
兄妹俩会合后,立即回村。
还没进村,左景殊隐隐约约听到有马蹄声从北边传来,就几匹马。
“特特,你说,他们是不是回来找东西的?”
左景殊:“也许吧,咱们快回家。”
一大早起来,左景殊很吃惊地发现,二伯娘自己在做饭。
左景殊知道,今天应该轮到她娘做饭,因为楚氏有些不太舒服,左景殊才起了个大早,准备替娘做饭。
没想到,一向习惯晚起的二伯娘,竟然在厨房里忙活着。
“特特起来了,也不多睡会儿。”
左景殊更惊讶了,自从自己退了亲,二伯娘有事儿没事把她是灾星挂在嘴边,今天居然让自己多睡会儿。
刚刚她看了,太阳应该还是从东边升起来,难道天要下红雨?
“你娘昨天脸色就不太好,我和她说了,今天我做饭,让她歇着。”
左景殊:娘没说啊。可能是娘觉得,二伯娘也就是客气客气,不会真的帮她做饭。
“二伯娘,我来帮你。”
不管怎么说,二伯娘已经在做饭了,自己应该领她这个情。
“好,你来烧火吧。这黑面饼子一会就好,我再炒个野菜,放些木耳。
你四哥说了,这木耳是你领着他和小五采的,你可真厉害。”
左景殊敷衍地应了几声,就安静地烧火。
吃饭的时候,全家人坐了满满两桌。
男人一桌,女人和孩子一桌。
看到二伯,左景殊算是知道,二伯娘陈氏为什么会这么反常了。
二伯左圣达今天穿着一身新衣服,在破衣烂衫的左家人堆里,尤如鹤立鸡群,特别显眼。
左家吃饭的人虽然多,可是却没什么声音。
今天这饭,对左家来说,已经算是不错了,起码还有干粮,耐饿。
黑面干粮大人吃还行,可对几岁的孩童来说,太干巴,吃起来就困难些。
左景殊看到两个堂嫂,都盛了菜汤泡干粮给孩子吃。
左景温的儿子三岁,左景良的儿子一岁。
左景殊对左景温的媳妇朱氏说道:
“大嫂,别喂了,你给两个孩子做点苞米面糊吃吧,这泡开的饼子也剌嗓子,孩子还这么小。”
朱氏看看奶奶,又看看婆婆。
就听左作平说道:“就听特特的。”
“哎哎。”
朱氏高兴地应着,把孩子放到地上,对秦氏说道:
“弟妹,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方儿。”
秦氏抱着自己的儿子左行正,拉着左行方:
“大嫂你快去吧。”
左景殊吃饭很快,她吃得少,因为太难吃了。
“爷爷,要不,咱们分开吃饭吧?”
左景殊一句话,整个饭厅顿时鸦雀无声。
“爷爷,你看,咱们这一大家子,快二十口人了。老人孩子都有。一个锅里吃饭,有时候想吃个小灶都不方便。
分开吃饭,自己做着吃。比如说,小孩子吃点好的,就可以单独给他做点。
咱们现在,为了公平,小孩子和大人吃一样的饭菜,你们看看,就今天这饭,孩子怎么咽得下去?
孩子可是咱们家以后的希望啊,一定要好好养着。不但要吃好的,还要吃饱。
咱们家以后的日子肯定会越过越好,现在苦了谁也不能苦了孩子。”
大家的目光都盯在左作平身上。
“爷爷,只是分开吃饭,又不是分家。”
左作平想了想,问大家:
“你们觉得呢?”
左景殊说道:“同意的举手。”
她自己先把手举了起来,左景让自然是支持妹妹的,第二个举了起来。
随后,举起的手越来越多。
左作平一锤定音:“就这么办吧。吃完饭,咱们就商量一下,应该怎么分粮食。锅灶也不够,还要买锅。”
左圣元说道:“爹,你和娘跟着我们吃。”
左作平答应了,老人通常都会跟着老大的。
左景殊又说道:“按理说,大堂哥和二堂哥也应该分开吃,比如说,方儿要吃粥,正儿要吃饼,你们说,怎么办吧?
可咱们家目前房子小,你们分开了就住不下了。别着急,咱家不是买了地吗?等盖了房子,就一家一个院子,一人一个房间。
爷爷奶奶暂时跟我们吃住,等房子盖好了,再搬回大伯家。这样,大伯家也宽松些。”
因为左圣通有个女儿,大家帮忙又接出一间房子,左景殊家住房就相对富裕些。
左圣通夫妻也请父母到自己家住。
左作平同意了:“行,就听特特的。”
陈氏说话了:“爹娘和我们住也行。”
左景殊笑了:“二伯娘也是好意,不过呢,你们家也不宽绰,还是住我家吧。放心,等咱们家房子盖起来了,房间多了,想怎么住就怎么住,一个人住两间都行。”
大家都笑了。
“呸,家里出了个灾星,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
现在是春天,天气比较暖和,左家饭厅敞着门,说话的人声音又大,左家人都听见了,大家都很愤怒。
左景让气愤地说道:“又是隔壁那个皮氏,我找她算帐去。”
左圣通站起来:“你老爹还在呢,哪里轮得到你。”
左景殊:“爹,你继续吃饭,我去,我已经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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