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6 你还记得粗粮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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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天齐京城的路上。
“祁修豫,咱们已经弄回去一些矿石了,也算对皇上有个交待了。
这个藏宝的地方是不是能找到,也没那么重要了。
再说,这个图是不是真的,还需要进一步确认呢。”
“我知道,所以,咱们不要有负担,好好玩耍就行。”
“对。”
左景殊四人这一路上放松心情,真的是游山玩水,逍遥自在。
这天,他们来到一个大镇子上,找了个酒楼吃饭。
酒楼里,人不少,吵吵嚷嚷的。
左景殊四人坐在角落里,边吃边聊,偶尔还可以看看热闹。
“他娘的,羊家的人跑到这里得瑟来了,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儿。
哼,他们以为,这里是京城吗?这里可是月亮镇。”
左景殊一愣:月亮镇?铺头儿可就在这个镇子上。
“你小点声,羊家在京城势力庞大,他们把手伸到这里,也不是不可能。”
“我就纳了闷了,羊家不是很能吗,他们怎么不去一指山抢矿石去?
到咱们这儿来掺和啥?”
“棱家的人是不是真的找到铁矿了?听说羊家就是为了棱家来这里的。”
“我说你是不是傻,人家找到矿了,会到处声张吗?”
“那羊家怎么还上赶着要和棱家合作?”
“合作了也不一定就是挖矿呀。”
“别说了,羊家人来了。”
煞时,酒楼里静了下来。
左景殊悄悄看过去,这帮人倒是很低调,没有大声吵闹。叫了一桌饭菜,坐下来安静地吃饭。
左景殊对祁修豫说道:
“这里是月亮镇,你还记得粗粮铺吗?他们的那个铺头儿,就在这个镇上。
我拜托他帮我弄天齐的消息,时间是半年。
我现在已经来到天齐,想找他取消息。
一会儿吃完饭,你们先要个房间休息一下,我去找铺头儿。”
“小景,用不用我陪你去?”
“不用,只是取个消息,也不是啥难事儿。”
“那你小心点。”
“如果我回来晚了,可能是叫啥事绊住了,你们也不用担心。”
左景殊很快就吃完了饭,离开酒楼,向铺头的住处走去。
左景殊没有找人询问,是因为那个地址写得很详细,还画了参照图。
距离目的地不远了,左景殊感觉到这里有些异常。
这个地方不算偏僻,可是,路人基本见不到什么行人。
远远地,还能看到有人在附近探头探脑,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难道铺头儿出事儿了?
不对啊,出事儿了这里应该是人去楼空,怎么会有人监视这里呢?
左景殊若无其事地拐了个弯儿,从别的地方靠近目的地。
她小心地观察了一下,看看左右无人,就“嗖”地跳上院墙,翻进了院子里。
一进的小院子,只有几间房子。
左景殊眼光一扫,就看出哪个房间是住人的。
她悄悄走过去,拉开房门,屋里没人。
去其他房间找了找,也没有人。
不对,肯定不对。
空房子,空院子,那几个人监视这里干吗?
左景殊返回第一个房间,认真细致地找了两遍,发现了一个地窖。
她抬脚用力跺了跺:
“铺头儿,在不在?我大熙来的。”
“我在。”
左景殊听到微弱的声音从地窖里传来。
她立即把地窖门找开,就看到一个瘦弱的人从里边爬了出来。
“天啊,铺头儿,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只见铺头儿披头散发,破衣烂衫,双眼深陷,都不用装扮,妥妥的就是一个乞丐啊。
“左小姐,你怎么来了?你……有吃的吗?我已经三天没吃一口东西了。”
左景殊急忙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其实是从空间里掏出来的,里边是几个大肉包子。
铺头儿接过来就往嘴里塞,也顾不上手有多脏了。
“呃!”
铺头儿噎住了。
左景殊急忙掏出个桃子递给他,铺头儿忙咬了一口,马上咽了下去,总算舒服了些。
“左小姐,你能带我离开这里吗?这里呆不得,很快就会有人进来了。”
“那只能暂时委屈你了。”
“只要能离开这里,受点委屈不怕什么。”
左景殊一个手刀打晕他,收进空间,然后,找了棵靠墙的大树,腾身跳上去,再轻轻落下来,已经在院外了。
左景殊不敢停留,马上施展轻功离开。
她从大树上下来,就被人跟上了。
左景殊的速度多快呀,很快就被她甩掉了。
左景殊买了匹马,又买了两个背篓,搭在马背上。
背篓里装了些吃的喝的,还有两套衣服。
左景殊骑马来到镇外一个小树林,把铺头儿放了出来,弄醒。
“铺头儿,你说说,怎么回事?”
左景殊从背篓里拿出水囊,铺头儿“咕咚咕咚”喝了好多,感觉这才有了点精神。
“我在天齐,有我获取消息的渠道。我收了消息付了钱,得知天齐京城羊家有关于铁矿的消息,我就去了羊家。
羊家太大,需要找很多人求证。可是,这里却没有我的眼线,我只能自己慢慢找,慢慢发展。
没想到,已经得手要离开的时候,被羊家上头的人盯上了。
我和他们打起来了,受了点内伤。
他们跟踪我到了这一带,可我却不知道。
我回住处的时候,通常都是在外面左绕右绕的才进院子。
无形当中把他们甩了。
他们偷偷地挨家挨户搜查的时候,被我发现了。
我跑回来藏进地窖里,他们搜到这里时,以为是个空房子。我总算是躲过去了。
他们觉得我应该还会出现,就派了很多人,一直在外面监视。
我不敢出去打水,不敢生火做饭,更别说出去买东西了。
我每天半夜出来,弄点水,拿些吃的东西。
后来吃的东西没了,我就吃生米。
再后来,生米也没了,就饿着。不过,身上的伤却没有加重,真是万幸。”
左景殊问道:“你藏到地窖里多久了?”
“九天了。”
左景殊气得真哼哼:
“他们可真是有耐心啊,坚持这么久。你的消息应该带在身上吧?”
铺头从怀里掏出个布包:
“都在这里。”
左景殊接了过来也没看,直接揣怀里:
“我给你准备了马匹,吃的用的还有衣服,你回大熙吧。”
左景殊又掏出几张银票和两粒药丸:
“这两万两,算是给你的奖励。这个药是治内伤的,你吃一粒,晚上再吃一粒。”
铺头也没矫情,都收下了。吃了一粒药丸,揣怀里一粒。
他牵过马翻身上马:
“左小姐,大熙见。”
说完,他骑马离开,回大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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