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0 我要废了他!让他生不如死地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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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景殊一次解决了两个问题,她很高兴:
“祁修豫,太后应该不会再叫你纳了周冬瑜吧?”
祁修豫笑了:“应该不会了。就是她想叫我纳,也得五年后了。
毕竟皇家很看重子嗣,她应该不会想担上害我没子嗣的名声。
咱们婚后几年没孩子,也有现成的借口了。”
左景殊得瑟起来:“我很聪明吧?”
“嗯,聪明。”
祁修豫满眼的笑意。
左景殊也笑了:“我当然聪明了,我家里的哥哥弟弟都很聪明,要不,怎么能考上秀才呢。”
祁修豫感觉好笑:“你是不是忘记了,你根本不姓左?
再说,你的哥哥弟弟们不是还没考试呢吗?你就肯定他们都能考中秀才?”
“能。”
嘴上这么说着,心里还是有些担心她哥左景让。
如果其他人都考中了,只有他没中,他肯定会很受打击。
考秀才也很难啊。
秀才,秀才?
左景殊忽然想到“赵家双俊”那父子俩了。
她一把拉过祁修豫:
“你坐下,我和你讲个事儿。”
左景殊就把赵家爷俩的故事,原原本本地给祁修豫讲了一遍。
“祁修豫,明年就是大比之年了吧?有秀才功名的就可以乡试了。
你说,如果这个高云岚继续迫害秀才的话,咱们大熙得损失多少人才啊?”
祁修豫很气愤,贫寒人家考个秀才多不容易啊?
就算是富贵家庭,难道大熙的秀才就是给他高云岚准备的玩物吗?
“小景,你是不是有啥打算啊?”
“我要废了他!让他生不如死地活着,给那些被他害死的秀才报仇。”
“我和你一起去。”
“好。那咱们就安排好手头的事情,然后,一起去河州。
对了,你别忘了给骆居庸弄个官儿啊。”
“知道了。”
左景殊回家后,找到刘顺:
“刘叔,你们把紧挨着宅门的那间房倒出来,依次往里串一间房就行。
我一会儿去找人来看大门,要住那里。
以后,你就是咱们家的采买兼管家,有啥事处理不了直接和我说。
现在咱们家也没多少人,到时候你看哪里忙了,你就搭把手。
后院是女人的地盘,暂时就不用你管了。
一会儿你们搬完东西,你到后院看看,工部的人这两天完工,把工钱结给他们。”
“是,小姐。”
刘顺带着儿子搬东西去了。
左景殊骑马来到农庄,陈强不在,她找到肖山:
“陈强干吗去了?”
肖山说道:“庄子里砍回来的竹子,全部处理好了,做扇子和伞就是那些女孩儿的事了。
陈强就赶着马车,带人带工具上地了。
主子不是让浇地嘛,现在,河里的冰还没化开呢,他就带人先浇二宝和三宝,因为这两块地里有井。
等河里的冰化开后,再浇大宝和四宝五宝。
争取在种地前,把所有的地都浇一遍。
我手头的事安排好,我也去帮忙。”
左景殊点头,陈强做事她很放心:
“肖山,浇地的活儿很累,伙食要好点儿。”
“放心吧主子,咱们农庄的伙食好着呢。这个肉不说随便吃,可也差不多了。
猪肉鸡肉,炖上蘑菇和土豆,贴上玉米面的发面大饼子,你就吃吧,别提多香了。”
“不错。肖山,我家需要两个看大门的,平时还要打扫卫生和收拾花园。
你看看,有合适的人没有?”
“有有有,主子你等着。”
肖山跑开了,一会儿就带了两个男人来:
“主子,他们两个是良籍,他叫王友,四十四岁,很勤快的。
他叫韦大庚,三十七岁,会种庄稼会种花。”
肖山交代完,看左景殊没啥事了,就赶着马车,带着人也上地浇水去了。
王友中等身材,一副老实的相貌。韦大庚身材高挑,相貌很端正。
左景殊对他们说道:
“你们两个去我家,主要就是看大门和收拾花园,再就是打扫前院和中院的卫生。
你们是良籍,是自由身。
哪天不想干了可以走,和我说一声,我再找人。
你们有没有啥要求,可以提。
希望你们在我家时,能好好干活忠心为主。”
王友憨厚地笑了:“主子,我孤身一人,也没啥事儿,我一定好好干活。”
韦大庚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左景殊鼓励他:
“说吧,有啥事儿。”
韦大庚看了王友一眼,王友马上跑一边去了。
他知道韦大庚要说的事儿,可能不希望别人听。
韦大庚:“我是京城人,我原来和母亲相依为命。
我们家不算富裕,但还过得去。
我十八岁那年,我母亲给我定了门亲事,我对那姑娘很满意。
我母亲就拿出我家祖传的红玉璧,送给了那姑娘。这红玉璧,传媳不传女。
不知道这红玉璧怎么就被霍家的人看到了,他们冒充我家亲戚,把玉璧从姑娘家骗走了。
姑娘家很生气,就退了亲。
我找霍家理论,想要回玉璧,他们就是不承认。
我就找那姑娘家作证,结果姑娘家被他们威胁了,改变了说词,害得我被霍家打了一顿。
后来,霍家陷害我,说我企图勾搭他们家小姐,叫人把我抓了起来。
我母亲经过这两件事儿,旧疾复发,没多久就过世了。
霍家把我家的东西抢掠一空,房子也给卖了。
然后他们把我打晕也卖了,卖到了很远的南方。
我一直想找机会报仇,到了主家就勤勤恳恳地干活儿,希望主子能帮我。
但是,好多年过去了,我没遇到愿意帮我的主子。
我的上任主子有事来京城,我就想办法跟了来。
我故意惹怒了他,因为我对他有恩,他回南方之前,就放了我自由。
我留在京城,准备找机会报仇,后来就到了小姐的农庄。”
左景殊问韦大庚:“你希望我给你报仇?”
“是的。”
左景殊又问:“怎么报?”
“我家的红玉璧应该是拿不回来了,因为霍家把玉璧抢走,就是为了送礼。
他们家就因为送了礼,才升了官职。
倾家荡产或家破人亡就算了,我和霍家没那么大的仇。
虽然我母亲是因为霍家抓了我去世的,也不全怪霍家。
而且,我现在也好好的。
我希望主子能让霍家破点财,丢官就更好了,因为这是他们抢来的。”
左景殊暗暗点头,这个韦大庚很善良,是非分明。
“你家的红玉璧很值钱啊?”
“倒不是啥太珍贵的东西,不过,就是很稀有,因为红玉难得。
而且,我家的玉璧已经传了快两百年了。
在有特殊需求的人眼里,那就是无价宝。”
“啥特殊需求?”
“比如道士用来摆阵,比如镇阴宅……”
原来如此。
“这玉璧再加上你们家的房子和所有的东西,大约值多少银子?”
韦大庚在心里计算了一下:
“大约七八干两吧。”
左景殊又问:“霍家,现在还在京城?”
“是的,霍巡现在是刑部的一个员外郎。”
“他家住哪儿?”
韦大庚说出了霍家的住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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