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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在一家星级酒店的一处房屋中,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子看着窗外夜色,眉宇间掩饰不住担忧。
“唉~,这孩子,又偷偷跑出去了,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说完,拉住窗帘,转身又坐回沙发上,刚一坐下,只见那名女子眉头一皱,然后伸手捂住自己的左肩。
只见殷红的鲜血透过衣物正在缓缓流出,见状,那名女子熟练的将肩带取下,然后从沙发一旁的旅行包里拿出伤药,撒了上去。
“出去半个小时了,希望不会有事,唉~!”
打理好伤口,那名女子又走到窗台,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没多久,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只见那名女子一脸警惕的走到门口处,然后拿起靠在墙壁上的一把长剑,问道:
“谁?”
“母亲,是我,不用担心,没有别的什么东西跟踪。”
门外响起一道非常熟悉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那名女子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但是脸上的警惕之色依旧没有减少。
透过门镜看了一眼,确认外面的人确定是自己的儿子后,那名女子飞快的打开屋门,将外面的人拽了进来。
“你干什么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如果你碰到那些恶魔,然后受伤了,到时候………”
没等面前的这个女子说完,安杰罗按住那名女子的肩膀,柔声说道:
“好了好了!美丽母亲大人,让你担心真是不好啊,下次不会了,我刚刚也就清理了几个小喽啰,你也不想我们睡觉的时候被人打扰吧!好了母亲,我先去洗个澡,您先去休息吧!”
说完,不等面前的这个女人反驳,安杰罗飞快的冲进浴室,然后关上门…………
“这孩子!算了,不管你去干什么,下次一定要告诉我一声,要不然我还以为你……唉,算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们还得离开这里…”
说到这里,这名女子不在纠结,转而坐回到沙发上,把旅行包当成枕头,将手中的骑士剑放到触手可及的地方,然后躺下休息了。
等了一会,浴室的门开了,只见安杰罗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那无比憔悴的身影,便缓缓关上浴室门,然后脱下衣服,打开水龙头,缓缓的坐下来,任由滚烫的热水洒在身上。
“哼!咳!”
用力咬住自己的胳膊,不让自己的哭声惊醒外面已经休息母亲,不知道是眼泪还是花洒里的热水,顺着脸颊流到手臂上,然后在混合着血水流到下水道里。
这个男孩在哭吗?是,是的这个叫安杰罗的男孩确实在哭,哭的无比心酸,无比无助。
事实上,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哭,也许是看到自己母亲刚刚无比担忧的神情,也许是看到自己的母亲无比憔悴的样子,也许是想起曾经不小心看到她自己一个人偷偷处理身上的伤口,总之,太多太多了………
哭完之后,看着自己胸口上散发着明亮的蓝色光芒,以及自己整个上半身,那无比狰狞的模样,安杰罗对着镜子伸出右手,将头发撩到脑后,握住挂在自己脖子上的红宝石,看着镜子里,那略微有些稚嫩的面孔,眼中闪过一丝回忆的光彩。
安杰罗,一个半人半魔的存在。
说起来,原本自己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是的,他是一个穿越者,在原本的世界里,是一个孤儿,一个放到人堆里,都会被遗忘的角色,只是天运不济,下雨天玩游戏的时候被雷劈死了。
来的这个世界之后,附带了一个穿越者都有的福利,系统。
在得知有系统的存在之后,很是兴奋,但是这股兴奋劲仅仅只是维持了几秒钟的时间,每次想起,都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系统已激活,未检测到宿主心跳,现在进行治疗……
检测到未知能量,宿主心跳频率增加,正在检测当前世界
当前世界由无限纬度的多元宇宙组成,极度危险!极度危险!
警告!警告!受到位面修正力影响,宿主生命正在极速消退。
正在检测,正在检测,发现宿主具有未知血统,正在强制激活,激活成功。
警告!警告!受位面修正力影响,宿主正在崩解,检测解决方案,检测成功,正在瓦解新手大礼包,
所有属性值全部消减,
全部更改为幸运值,
幸运值更改成功,当前幸运值为ax(你是个被幸运女神轻吻过得男孩)
开启极光帷幕,以媌定未知宇宙坐标1,警告!警告!能量告急!能量告急!受未知力量影响,系统正在崩解,系统正在崩解,正在查询解决方案,正在查询…………
然后就没了,再也没有了,刚刚得到系统的茫然仅仅只是维持几秒,连震惊恍然,惊恐的情绪都没有就就消失了,如果不是极光帷幕还存在的话,仿佛刚刚的只是一场梦境。
之后,恍惚间记得与自己一同降世的还有一个同胞兄弟,然后就没有了,至少从开始有自主行动能力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
除了在这枚开盖的红宝石项链之中,可以看到翻开的盖子,上面是一个满头白发倒竖在脑后,穿着湛蓝色风衣,手拿武士刀,面容冷峻的男人的背影,下面是一个女人一脸开心的抱着两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
之后,就开始了永不停止的逃亡之旅。
从一开始的一无所知,到后来的慢慢探寻,安杰罗终于知道自己所处的是那个世界。
鬼泣世界,是前世一款无双动作游戏,里面的剧情讲的好像是一个恶魔拯救了人类,被奉为神明的故事,更具体的早就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遗忘在记忆的长河之中。
毕竟,游戏注定是游戏,而现实,比游戏中要残酷的多,在这个被黑暗笼罩的世界,普通人想要活下去,都是一个无比艰难的问题,而他,安杰罗,一个注定被命运诅咒的存在,更是如此。
小时候的记忆中,从来都没有在一个城市中停留时间超过两个月以上,每次问自己的母亲,能够听到的也只有一句:“你就当我们在环球旅行吧!”
虽然有些奇怪,毕竟谁会带着一把长剑满世界乱跑呢?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已经对自己本就与他人“不同”的地方有了一个明显的认知,这个世界还是普通人居多的。
自己跟普通人相比,也就是胸口位置多了一条“疤痕”,虽然母亲从来都不让自己在人前展露,但是事实真的就是这样吗?
真的让安杰罗知晓一切的,是他九岁那一年,那一天晚上,那个时间段,无比明媚的月光撒下,他正在和其他人一样睡觉,虽然已经熟悉这种“旅游”式的生活,但是精神上的疲劳还是有的。
只是,当你睡的正香的时候,被人突然叫醒,那肯定是会抱怨一顿,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母亲………
但是,抱怨还没有消失,无比喧闹的城市,人们大声尖叫声,求救声,被杀死时的惨叫声不断涌入安杰罗的耳朵里面。
更让他有些惊恐的是,那种声音,那种直达灵魂的声音,粗犷中带着一丝魅惑,就好像是恶魔的低语:
“安杰罗!斯巴达的血裔!背叛者的后辈,罪恶的鲜血……”
不,不是好像,这就是恶魔的声音,那种无比憎恨的语气,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胸口处传来轻微的阵痛,那无比明亮的微光随着呼吸不断散发着微微的光亮。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只知道母亲找了一辆车,然后飞速的离开了那座被黑暗,火海笼罩的城市。
事后,当自己的母亲告诉自己一切都时候,安杰罗才终于明白眼前的一切为什么会发生,为什么明明是双胞胎,为什么母亲要“遗弃”自己那个从未谋面的弟弟,为什么自己一出生就没有父亲
斯巴达!一个几乎在所有的地方,都能听到的一个名字,据说他在两千年前,拯救了世界,被人们奉为神明,就连安杰罗也是听着他的故事长大的。
一切都是因为这位仅存在于传说中的“神”,而自己,自己拥有他的血脉,或者说,自己那个从未谋面的父亲,是神之子,而我——是那个神之子(维吉尔)的儿子。
从来都没有所谓的环球旅行,我们仅仅只是在逃命,由于半觉醒的血脉溢散而出的波动,在那些黑暗生物的眼里,就像黑夜中的灯盏一样…………
事实上,当时也不知道自己听到这一切后,总感觉有些魔幻,明明与存在传说中的神扯上关系之后,应该无比高兴才是,但是………
恶魔,铺天盖地的恶魔,长达两千年的仇恨让那些恶魔犹如飞蛾扑火一般,那些恶魔就是飞蛾,而自己就是那团火烛。
想明白这一切,安杰罗终于知道,以前每次胸口的疼痛感是怎么来的了,真是难以想象,她到底是怎么带着自己活到现在的,更让人难以想象的是,八年了,自己直到八岁的时候才知道这一切。
在接受这一切之后,安杰罗主动提出要和母亲一起面对这一切,本来想直接开启极光帷幕,那源于灵魂中的直觉,自己能够去另一个世界。
但是每次想要开启极光帷幕的时候,总感觉缺少某种东西,贸然开启只会被“抽干”,那种直觉非常明显,自己肯定是缺少什么,也许是魔力不够,也许缺少某种媒介,想了想,索性不在纠结这些。
于是便开始修炼母亲所教授的剑术,据说这种剑术是父亲当年教给她的,一些强大的招式用不出来,但并不妨碍指导当时仅仅只是八岁时期的自己。
事实上,修行过程让人出乎意料的顺利,虽然仅仅是八岁,但是那种东西就好像是刻在骨子里一样………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很强,差不多可以不用逃了,但是拗不过执拗的母亲,直到十岁那年,一群黑衣人,拿着枪械,自己能够很清楚的听到他们的谈话………
“把那个恶魔小子卖到实验室里,一定很值钱,至于那个女的,长的还不错,我们先爽爽,然后在把她卖掉………”
子弹穿过母亲的肩膀,大腿,几乎瞬间丧失战斗力,而自己也被大型狙击枪打中胸膛………
痛!无比强烈的痛楚不断侵蚀着大脑的神经,也许是自己拥有那位“神”的血脉,那颗足够将一个成年人撕成两半的子弹仅仅只是穿过过自己的身躯。
没死,但比起死亡,更强烈的痛苦便是倒在自己面前的母亲,自己没有能力救她,一直难以言喻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救命,谁来救救我们,母亲,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我不是恶魔,也许自己不应该出生,也许当年母亲将自己丢弃,她就不用承受这样的苦难,力量,我需要力量,我需要更加强大的力量…………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源于那位“神”的力量短暂的爆发,那些人惊恐,惧怕的眼神,子弹不断的袭来,但是却连来到自己面前都无比困难,甚至他们不惜动用火箭炮,但是有用吗?
没有,那些人在自己力量的爆发下,宛如蝼蚁一样脆弱不堪,虽然仍旧有一些漏网之鱼,但是已经不重要了。
力量,只要拥有力量,无论人类,还是恶魔,它们都会屈服在强大的力量面前,没有力量,就算你拥有神明的血脉,都会被人或者被那些恶魔无情的杀死。
想明白这一切之后,原本对父亲的怨恨也已经慢慢消减,就如同母亲说的那句话一样:
“也许你父亲曾经也和我们一样,经历过无助,想要得到帮助,但和他不一样的是,你有我,
而你父亲一无所有,所以他才走上那条追寻力量的坎坷之路,孩子!希望不要去怨恨什么,你应该为你的家族,为你拥有神明的血脉而感到骄傲!就像你父亲一样………”
是啊,那些恶魔追的越凶,那就说明自己那从未谋面的祖父做的事情越伟大,至于自己的父亲,对,尽管从来没有见过,但是从母亲的口述中,也能了解他的一些为人。
是的,一个经常把追寻力量挂在嘴边的人,是的,他说的很对,只有力量,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一切,没有力量,什么都保护不了,就连自己的生命,也保不住,更别说…………
结束回忆之后,安杰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父亲维吉尔十分相似的面孔,以至于后来的自己干脆穿着和父亲一样的衣服。
也许父亲一无所有,但是自己却拥用着无论如何都要保护的人啊。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安杰罗缓缓伸出双手,然后握紧,嘴里轻声的说道:
“indorpowr!”
说完,穿上衣服,然后轻手轻脚的走出浴室,确定没有惊醒躺在沙发上的母亲,安杰罗走到窗户前,然后抱着手里的武士刀,靠着窗台,蹲了下去。
这柄武士刀是自己的母亲托一个朋友用不属于人界的金属仿制父亲的武器锻造而成,虽然有这么一个说法,但是总感觉,只要稍微用大点力,这柄武士刀随时都有可能碎掉,怪不得母亲看到这个成品略微有点失望………
想着想着,安杰罗的意识慢慢模糊随后便进入梦乡………
清晨,明媚的阳光穿过窗台,映照在沙发上那绝美的身影上,忽然,也许是感应到什么,躺在沙发上的那位女士突然惊坐而起,手中握着那把女士长剑。
“嗯?安杰罗,你难道就这么站了一夜?”
看着站在窗台边上,那身披湛蓝色风衣的高大男子,贝雅疑惑的问了一句。
随后就看到安杰罗转过身来,笑了一下,眼中的藏不住的温柔几乎溢出眼眶,随后便听到:
“哈哈!我还以为你要说,你!你终于回来了,然后跑过来抱住我………”
安杰罗调笑的话语还没说完,就被眼前的女人打断了:
“哼!你小子觉得自己的玩笑很好笑吗?竟然连你的老妈都敢调戏!”
虽然语气有点严厉,但却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
事实上,当安杰罗第一次穿上和他父亲一样的衣服时,贝雅几乎都认为“他”,那个不允许任何人挡在自己面前的那个男人——回来了。
后来几乎每次起床,安杰罗都会下意识的调笑一下,而他母亲也很配合的“生气”,这是他们母子两人仅存的乐趣。
“好了!我们该走了,要不然“它们”该追来了!”
说完,贝雅连忙收拾东西,并招呼自己的儿子一起。
“母亲,非要离开这吗?我们才呆了几天而已,再说,就算那些家伙真的过来,我也会把他们全部干掉的,别忘了,我可是斯巴达的后羿啊!”
看着母亲忙碌的身影,安杰罗有些心疼的走过去,一边帮忙收拾,一边劝说到。
“不行,我已经订好火车票了,现在的你和那些家伙战斗还是太勉强了,我不能因为你已经有了和他们较量的资本就安逸下来,而且你父亲可不会将这句话时刻挂在嘴边的,万一你受伤了怎么办,万一你………”
“好了!好了!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了美丽的母亲大人,我不说就是了!”
撇了撇嘴,安杰罗连忙打断有些“啰嗦”的母亲,手上不自觉的加快速度,不一会两人的东西都已经全部准备就绪,然后就离开了酒店,往火车站赶去了。
是的,他们又要离开这个曾经呆过的城市了,虽然随着年龄的增长,力量不断的变强,但追击的恶魔却依然没有减少,而且这次和以前那些不太一样。
对方是一个领主级别的恶魔,虽然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但是实力很强。
受限于手中的武器,虽然实力上可以造成压制,但仍然让对方逃了,如果不是担心对方调虎离山,不能追击的话,它不会活到今天的,而且看样子“它”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俗话说,有一种“瘦”,是你妈觉得你“瘦”了,虽然没有听过这句话,但是安杰罗显然知道这个道理的,而且也非常享受这种关心。
不一会,已经上了火车的母子二人看着窗外不断闪过的景色有些沉醉,但就在这时,安杰罗的胸口突然感觉一阵剧痛,随后就看向坐在对面的母亲,而贝雅已经缓缓握紧手中的长剑,以及拿出不知道什么时候弄到的枪械,毫无疑问,它们——来了…………
傍晚,一个留着过耳短发,身穿白色衬衫,背上背着一根改装过的火箭筒的女子摘下墨镜,看着面前已经不成样子的火车车箱,皱了一下眉头,问道:
“就是这里吗?”
“额……是的,距幸存下来的一位列车员说的,车上当时并没有乘客携带爆炸物品。
而且根据我们的调查结果,这辆列车的乘务长已经在这条线上干了十多年了,而且列车的工作人员大概一个月检测并保养一次,所以排除意外的可能性。”
这名警探看着手中的报告书用沉重的语气回答道。
说完,看着周围现场一片狼藉,这位身穿白衬衫的女子摘下墨镜,然后走到已经脱轨的车厢内部,一边观察,然后语气肯定的回答:
“没有意外,那就是意外中的意外了,那就只有一个原因,恶魔!”
一些普通人看不出来的东西,在这位经验丰富的恶魔猎人眼里,却如同近在眼前的情景再现一样………
这是被利器劈砍过得痕迹,对方的用的应该是刀剑一类的武器。
而且,周围随处可见的血迹,但是却没有哪怕一具尸体。
而且根据周围碎裂的布料,这一车厢的乘客都不是人类,或者说都是瞬间变成恶魔的,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袭杀,和这半个月之前,这周边城市发生的一样
脑海中不断推演着当时现场发生的一切,很明显这是处在末尾的一辆,而且这半条车厢是一瞬间从内部被斩断的。
那么高明的剑术,是人类?不,绝对不是!人类不可能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是恶魔?不!也不可能,如果真是恶魔的话,这么强大的恶魔为什么不将整辆列车毁掉呢?
莫名的,这名女子的脑海中闪过一个红衣白发,手持大剑的身影。
“天哪!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胡思乱想!这位警探先生,看来这里已经调查不到什么了,我先走了,去前面那个城市看看,如果有什么线索的话,打这个电话”
自嘲了一句,这名女子看着列车轨道的尽头,走到了一辆改装过的深红色摩托车面前,戴上头盔,和身边的警探说了一句,然后给了警探一个电话,就离开了。
看着地上凌乱不堪,断断续续的脚印不断指向前面的方向,这名女子笑了一下然后猛然拧动把手,消失在夕阳之中。
而那名警探在试着拨通那名恶魔猎人留下来的电话后,只听到电话那边一道充满磁性略显轻佻的声音传来:
“dvilaycr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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