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天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六十七章 空画框,噩梦阶梯,阿天,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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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江雪柔的那张扭曲的面孔死死抵住了洗衣机的盖子,这让顾念用尽全力捶打,也没有办法再把它打开,然后这张脸没有任何动作,反而是这张脸背后的身体开始以其为原点转动起来。
“嘀!”这是洗衣机启动的声音,顾念此刻终于明白对方要干什么了,也明白了那些木刺,骨尖,钉子的用意是什么了,伴随着洗衣机里喷洒而下的血水,一切开始转动。
木刺,骨尖和钉子,就像是榨汁机里的刀,伴随着滚筒的滚动一点点将血肉剥离,最后变成了洗衣机里一摊浓稠的血水。
他生命的最后一刻,耳畔依稀浮现着女人怪异地笑声,却永远也没有办法搞清楚,自己究竟如何触发了死路……
随着顾念的死亡,他房间门上的卡牌标识也逐渐地消失了,变成了一个普通的房间,在此之后,这间宅邸里将不会再存在一张名为“黑桃J”的卡牌。
根本不知道曾与自己从烈焰巴士中一同幸存的那个人已经死亡,陆禹此刻正在书房内寻找线索,当狄遂说出书房里的异动的时候,他就打算第二轮游戏时,将书房作为重点调查地点。
必须尽快寻找到那根线,将已有的信息串联起来,书房里很有可能存在线索,但也可能是触发死路,他的内心当然会存在恐惧的情绪,但这已经是第二轮游戏了,也就是说噩梦任务已经离开了前期。
这意味着什么,执行者们都很明白。
这一轮游戏,不可能再出现平安无事了。
第一轮所有执行者都有惊无险地过关,这未必是一个好消息,有时候越是平静的湖面,水底下就越是波涛汹涌,如果把执行者们比作青蛙,当水烫到无法起跳的时候,再想离开锅就晚了。
第二轮捉迷藏再继续按部就班地进行躲藏,和自杀无异,这是陆禹坚信的事情,十九这位资深者确实非常有胆识,在管家房间有重大收获,那么接下来自己就要接过接力棒,继续推进故事,因为在他眼里,十九的说法,某种程度上,只是表面正确。
他当时只是轻轻扫了一眼十九拍摄的照片,就把几乎每点要素都记在了脑海里,画面上的这些构成要素非常完美地支持着十九的“邪恶祭祀”观点,但,却与本次噩梦任务的背景不是那么符合。
管家房间,看起来很正常,但是回想起那些照片,总是给陆禹一种不对劲的感觉,或者说“不应该是那样”的违和感,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一下子想明白了,这个房间,让他联想到某些售楼处的样板房,精致,华丽,整洁,但是唯独缺少了一点。
缺少了生活的气息。
管家的房间也是一样,每一样东西都在它应该存在的地方,精致,华丽,整洁,但是,却看不到一点使用的痕迹。
试想,如果那个房间真的是管家的私人房间,在其中生活的他,怎么可能不留下任何一丝痕迹。
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就是“样品房”,那个房间,并不像有人生活。
整整齐齐的被子,没有一丝褶皱的床单,桌子整齐摆放的用品假设就按十九的观点,韩延刚是一个强迫症晚期患者,但这也说不过去。
陆禹本人就是从事心理咨询相关工作的,也接触过一些患有强迫症的顾客,也进入过他们的意识空间,但几乎不会出现管家房间这种情况。
强迫症属于焦虑障碍的一种类型,是一种以强迫思维和强迫行为为主要临床表现的神经精神疾病,其特点为有意识的强迫和反强迫并存,一些毫无意义甚至违背自己意愿的冲动反反复复侵入患者的日常生活。
患者虽体验到这些想法或冲动是来源于自身,极力抵抗,但始终无法控制,二者强烈的冲突使其感到巨大的焦虑和痛苦,影响学习工作和人际交往。
这些症状内容陆禹基本上倒着都能背出来,韩延刚的各种表现根本不像是有精神疾病的样子,他可以正常交流,正常做事,甚至还略微有点小聪明,没有任何精神力涣散的表征。
但如果假定管家是一个正常的人,那问题就来了,就算是再一丝不苟的人,如果他长时间生活在一个屋子里,那么这间屋子里也不会一点生活气息都没有。
十九的照片给陆禹的感觉,恰恰就是缺了那点“烟火气”,进一步说,管家房间的布置,就好像是特意摆给执行者们看一样。
当然,就凭这点,并不能完全推翻当时十九的论断,只能说是加深怀疑,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不过,陆禹还在这些照片里看到了另外不同寻常的点,而这,是需要陆禹实际去验证的,如果能够成功得到陆禹想要的结论,那可能事情的真相会走向一个完全不同的方向。
“碎裂声”,这是现在陆禹脑子里一直盘旋的一个词,他刚才从一楼上到二楼的时候,看到那消失的肖像画下面,也有一些碎屑,确实有东西开裂了,到底是什么呢?
就像当初管家拉开柜子一样,柜门在陆禹双手的作用下,轻轻拉开了,和当初管家看到的别无二致,里面只有几件仆人的衣服,应该是宅邸之前的仆人们留下的,只是不知道他们去哪了。
轻轻地将这些衣服一点一点拿开,陆禹的目光突然微微移动,他看到了柜子最底下的东西,露出褐色的一角。
他心中微凛,伸手继续拨开衣物,才看清原来是一副画框,书房的衣柜里,怎么会也藏着一幅画框?
小心翼翼地将其取出,可以看到,上面的玻璃面已然开裂,而波纹状的木制边框也出现了道道裂纹,不仅如此,画框拿在手中,甚至散发出了一股难以言说的恶臭,就好像这木头是从埋藏的泥士之中挖掘出来的一样。
最让陆禹在意的是,这是一幅空白画框,开裂的玻璃里面,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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