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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觉得自己悟了,它激动地说:【现在正好是任务目标最脆弱的时候,这时候宿主你出现关怀他温暖他,就能够成为他的救赎他的光!】
01给林织打气;【宿主加油加油!我接下来静音,不打扰你发挥!】
01觉得它的宿主真是太善良了,拥有这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以身饲狼的勇气!这样肯定能融化任务目标心里的坚冰吧!
林织听着脑海里系统的声音,并没有做出回应。
事实上他的想法和温暖治愈没有关系,他也不会以悲悯的俯视姿态去看明遥。
只是这是个绝佳的机会,那些对于明遥而言刻骨铭心的记忆,会让他时时想起。
他会用自己的存在为这些记忆添上一点东西,这样在明遥不可避免地再回想起多年前的雨夜时,会连带着将他的面庞也记得清晰。
他会给明遥编织一个美梦,这样在明遥锁定某一段回忆时,大脑会投射关于他的美景,这会随着时间和回忆的次数而不断叠加,会让人不自觉沉迷。
谁说这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救赎?
风雨声越发激烈,将院子里的树吹的作响,豆大的雨水拍打在玻璃上,电光刺破云层,带来霎时光亮。
客厅里的狗狗不安地狂吠了几声,经常喂食带它出去散步的佣人在先前就得到了指令,将小狗带去了自己的房间。
光线昏暗,空气中都带着一股潮湿的气味。
林织抬手,礼貌地叩门,那声音轻微,在雨声与雷声里并不突出。
明遥并没有听见敲门的声音,他半坐在床上,假寐似的闭着眼睛,脸色有些发白。
电闪雷鸣的声音、刺耳的轮胎抓地声、巨大的碰撞声响、母亲的叫喊、汽油烧焦的臭味、警笛的声音……这是他难以忘怀一遍又一遍折磨着他的记忆。
小腿的疼痛尖锐,似乎在重复着那一天被挤压到近乎到断裂的痛苦,不断刺激着他紧绷的神经。
他那天从昏迷中醒来时,还没有过零点,父亲站在他的病床边,眼神空洞淡漠,是他未曾见过的陌生模样。
看起来苍老不少的男人声音有些飘忽地说:“你妈走了,给她磕个头吧。”
明遥记得自己似乎花费了一点时间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巨大的悲伤和懊恼让他的大脑空白,近乎呆滞。
身旁的病床躺着他的母亲,他还记得在出事前她还在说晚上给他做他的喜欢的菜。
分秒似乎在时间轴上被扭曲拉长,明遥记得自己被父亲用力地拽在了地上,他的腿很疼,吊针的支架被拽偏,手上的针头被带落流出了血。
那天的雨也很大,母亲的面上带着伤,闭着眼睛的模样很安详。
再后来明遥也有些记不清,大概是爷爷奶奶来了,他们起了争执,他的头很疼,又昏迷了过去。
再次醒来似乎一切如旧,父亲和母亲都不在病房里,奶奶在旁边陪着他,告诉他这一切不是他的错。
明遥知道,奶奶听见了父亲昨天近乎失去理智的斥责。
如果不是他非要在天气不好的时候出门和朋友打球,妈妈怎么会担心他因为暴雨而回不来出门接他。
沉痛的回忆如同生锈的锯子,来回切割人的神经,又让人在苦涩中品尝到一丝存活于世的味道。
开门的声音吸引了明遥的注意力,从门口走入的青年逐渐靠近。
巨大的排斥感从心里喷薄而出,明遥并不是针对林织,在这个时候他拒绝任何人都靠近。
因为苦痛有时候极为私密,无法容许任何人涉足这片领域。
他克制地没有用冷淡伤人的言辞驱赶,声音沙哑:“我今天不需要任何探望,请你立刻出去。”
在偶尔亮起的光内,他的眼眸充斥着红血丝,冷厉又极具攻击性。
大雨让明遥变得暴躁,极具排他性。
他不想看见林织,也不想听见林织的声音,不想亲密,没有,他只想独处。
倘若林织再靠近,他不能保证在失控状态下不会伤害他。
“我不是因为任务来探望你,”站在他床边的青年神色平静,望着他的眼眸说,“我只是担心你可能害怕打雷。”
没有任何担忧甚至在平时的状态下显得有些拙劣的一句话,在巨大的雷雨声下,却奇异抚平了明遥身上的芒刺。
明遥想起了叼着布娃娃去寻觅林织的小狗,心里莫名泛起一些自己也说不清的委屈。
明明那么多个下雨天都没有来看他,关心小狗是不是害怕也没有问起他。
若即若离,好像根本就不在意他,却又会和他说一些好像归属于他的话。
“我可以留下来吗?”
林织如是询问着,身体却不自觉轻颤了一下,近乎呢喃地说:“明先生,我有点冷。”
由于光线昏暗以及被床遮挡,明遥并没有看清他的装束,只是听着林织的声音,觉得他似乎真的有些冷。
拒绝的话在嘴边盘旋始终没有说出口,明遥也不知道自己的排斥感为何荡然无存。
这似乎成了一种默许,林织掀开了被子,躺在了床上,靠近了明遥。
明遥触碰到了他冰冷柔软的手掌,感觉到了他身体轻微的颤抖。
像是一朵被冷雨吹乱的花,努力地汲取温暖。
小腿的疼痛仍然鲜明,可痛苦的回忆在打扰下如同褪色的墨水,渐渐淡去。
明遥并没有想要做别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对于他来说在这一天回忆过去是一种祭奠似的举动,甚至会有一种自我折磨的快意。
他觉得自己应该冷淡地把林织推开,或者回到再早一些的时候,疾言厉色地告诉林织他不害怕打雷,并且下达明确的逐客令。
可身体并没有执行大脑的命令,他甚至能感觉到林织的手慢慢变得暖和。
“明遥。”
这是林织第一次在明遥面前连名带姓称呼他,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并没有放开明遥的手。
“生日快乐。”
林织的面上并没有缀以欢愉庆贺的笑意,像是一句过分平淡的叙述。
林织的手骤然被握紧,那种力道让林织毫不怀疑明遥想这样捏碎他。
明遥的神色变得无比阴鸷,于无声冰冷中积聚着暴怒。
从十七岁那年到现在,明遥再没有庆贺生日。
林织当然知道自己踩在了明遥的雷区里,这就是他所说的冒险,如果明遥将他推开说明他失败了,显然,他并没有失败。
从许久之前,他就在等待着一天。
他的铺垫他的层层递进,都是让明遥没有推开他的原因。
“要接吻吗?”
即使手腕被握的生疼,林织的面上也流露出了笑意。
庆贺生日,他没有携带礼物,因为他就是礼物。
林织有一张极为漂亮的脸,这种美丽没有攻击性,略显无辜柔软意味的眼,秀气的鼻,自然上扬的唇,让他十分容易获得别人的好感。
因此这种感觉到美让人觉得无害甚至是清纯,所以当他吐露出邀约的话语时,反差感像是生长的密密麻麻的花瓣,将人的胸腔充盈。
雨声越发喧嚣,闷雷的动响似乎要将天空撕裂。
明遥的心脏似乎被人握紧到发疼,大脑似乎已经无法思考林织的想法和意图,只回荡着林织的声音。
要接吻吗?
要……接吻吗?
贪图缩短了社交距离,惯性傲慢抵不过渴望的暴雨。
因为社会地位,明遥俯视着许多人,连最初的林织都在他划的横线以外,但不知什么时候林织已经侵入了他的领域,他在抗拒中纵容,在纵容中沉溺。
负责辩驳的理智早已经被剥离,尖锐急躁的催促压迫神经。
林织跨坐在明遥的身上,明遥的手掌贴着他的后腰,将他朝着自己的怀中贴近。
这是一个极为彰显控制欲的动作,林织落入明遥的怀中,被扣着后脑攫取。
林织是步步谋划的织网者,但他的猎物并非是按照他操控步调而来的弱者。
林织到也不介意,甚至为这种破坏欲而快意,大概是他的人生太过按部就班容不得半点差错,因此明遥总能让他十分有感觉。
当林织贴近时,明遥才发现他的不同。
剧烈的刺激和强烈的心悸感让一切越发迷乱,腿部的疼痛让这一切又带上些别样的意味。
明遥的面庞依旧是不变的冷淡模样,却卷过指尖痕迹评判道:“草莓味。”
这种姿态让林织意动,食人花蠢蠢欲动藏不住内里的獠牙。
他低低笑道:“明先生喜欢吗,或者下次我们可以换个口味,桃子怎么样?”
暴雨中无法浇灭的热烈火种,在昏暗的几乎要被淹没的世界里缠绕。
林织宽大的t恤左上角有一个装饰用的口袋,长度和宽度勉强只能塞下折叠的纸巾,或者是两个durx
林织的一只手被明遥握住,上面被捏出一圈淤痕,明遥放轻了力道,握着林织的手指,因此林织只好用另一只手拿出了口袋里的东西,咬在了口中准备撕开。
一闪而过的雷电照亮了他的面庞,他的神情寻常,却让人几欲疯狂。
可惜最后也没用上,因为林织努力了一番发现店家附赠的是常规尺寸,与明遥的并不相符。
短暂的错愕后,林织说:“我有电子版的体检报……”
然而话语还未说话,明遥就已经给出了他的答案。
林织发现自己对这个领域的评判或许还不够,以至于之前的准备都透露着一丝勉强。
大概是因为明遥是个残废,以至于让人觉得他十分弱态,但显然事实并非如此。
汗水顺着林织细白的脖颈下淌,他的眼眸柔软湿润,像是藏匿了一个春天。
窗外的雨没有停歇,不知疲倦地冲刷着人间。
乌云将秋日下午的天空遮蔽的如同夜晚,让人有着时空交错的凌乱。
“明遥……”
他又一次叫了他的名字,像是潮湿温暖的花。
某种意义上而言,林织其实是表里如一的人,当他真正欢愉不设防备的时候,他的真实如同他的虚假一般无二。
明遥的心忽然跳的很快,同样是心悸,这种感觉和刚刚的澎湃又不同。
刚刚是几欲令林织生又死般的揉碎吞噬的念头,现在倒是有几分不知如何表述的无措的情绪来。
明遥并不知道这种情绪叫‘害羞’,毕竟在他的世界里,几乎没有感知过这种情绪。
时针向后偏移,林织咬着食指指腹,有些无力。
他的眉目懒倦,挣扎着想要逃离。
可猎物早已经挣脱了蛛网,将他反困其中。
明明他的腿动不了,林织这么想着,被换了方向背对着明遥,眼泪不受控地滴落。
明遥亲吻着他的后颈,黑沉的眼眸里满是不自知的痴迷。
雨持续下了几个小时,终于停歇,但并未放晴多久,阵雨又落下了。
到了傍晚,室外能见度更低。
明遥忍不住按了按疼痛的小腿,看向了一旁熟睡的林织。
反复折磨他的记忆在此刻却并没有出现的迹象,连带着雨天似乎都染上了几分湿漉漉的香甜气息。
明遥本以为自己试过一次之后或许就不会再感兴趣只是一时兴起,但显然并非如此。
那是一种奇妙的充盈,连心都被情绪填充到满溢,满足到甚至可以让时间在这一刻驻足。
在这一刻他甚至有些奇妙地理解了父亲的偏执,明白了他的一些想法。
这种感觉就是喜欢吗?
他喜欢林织?
这个想法不断在脑海里环绕,甚至带上几分轻快的意味。
而最为美妙的是,林织是他的妻子。
他们有着婚姻关系,无论是从法律还是道德上,他们都是最亲密的人。
不仅要给林织买戒指,还要有婚礼,要不要再求婚呢,这些思绪繁杂,即使腿部的疼痛依旧强烈,但明遥还是在雨天睡了一个好觉。
林织醒来时,有些困扰地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
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他居然睡了这么久。
他看着不知何时落在地上皱巴巴的t恤,缓慢地走到了明遥的衣帽间里,从里挑了件衬衫套上,慢吞吞地离开了明遥的房间。
干涸感让他想要清理一番,明遥的房间里没有他的洗漱用品,不如回四楼。
走楼梯有些勉强,林织赤着脚坐了电梯。
书房里,正在开会的明遥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关闭了麦克风。
刚刚有个非常紧急的会议,明遥不想吵醒林织,便到了书房,他一直开着监控,避免林织醒了他不知道。
林织出来的模样让明遥心悸异常,担心其他人看见林织的模样,但看见电梯停在四楼,微微松了口气。
快速地将会议的事情解决完后,明遥下电梯去了四楼。
在敲门之前,明遥有些紧张地整理了一下衣服,他今天没有去公司,穿的是常服,并没有什么褶皱需要整理。
门很快就从里面打开了,林织穿着睡衣,脖颈上有着几个暧昧的红痕。
“明先生,我借用了你的衬衫,洗干净之后我会还回去。”
林织声音有些沙哑,他有些懒倦地坐在了床上,打了个呵欠。
林织弯了弯唇:“顺便一说,昨天我过得很开心,不过还是要说清楚,那个吻是生日礼物,别的可不是。”
01:【哎哎哎?宿主你这是?】
01不明白,它觉得这救赎任务就快要完成了呀,按理来说宿主应该和任务对象甜甜蜜蜜,然后任务对象因爱被鼓舞,所以站了起来,剧本不应该是这样的吗?
林织没有回应01,他知道01在想什么,他不打算那样做。
爱和鼓励太慢了,反正只要让明遥站起来对生活充满希望就够了对吧,谁说救赎只能靠关怀,像明遥这种性格要强的人,他给个目标就好。
明遥心里的热意因林织的话而微微冷却,想起了他们曾经的约定,由他提出来的该死的约定。
林织的手机很快出现了转账短信,他看着上面的数额微微挑眉。
“五千万?明先生,这和我们当初说好的似乎不太一样。”
“我改主意了,一次一千万。”
明遥发现自己并不会讨好人,只能笨拙地用这种办法吸引林织的注意力。
林织喜欢钱,恰好,他有很多钱。
“那就谢谢明先生了。”
林织也没推辞,对着明遥笑的异常灿烂。
空气一时安静下来,明遥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太多的话题可以和林织交流。
林织也无所谓房间里有个男人,对着镜子给吻痕上遮瑕。
好在原主有不少化妆品,他并没有丢掉。
上好遮瑕后,林织在衣柜里挑了一套长衣长裤换上。
“你一会儿要出门吗?”
明遥因他身上痕迹而有些面热,忽地发现这个情况。
“嗯,季先生约我去听音乐剧,还好今天雨已经停了。”
林织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状态,发现没什么异样后才满意地点头。
明遥下意识地问:“可以不去吗?”
“明先生,当初我们约定过,不会干涉彼此的社交圈。”
言下之意是,你管的太宽了。
明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妻子带着他们欢爱后的痕迹,去见别的男人。
明遥想握住林织的手,可林织走的太快,他的手只握住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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