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男人护着媳妇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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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云雾缭绕,水汽成团,经过韩家院子之时,天刚蒙蒙亮。
一阵阵凉风吹过,何三宝身后小楼的火星也变熙熙攘攘了。
她不时走到几人身边,替他们掖好被子,检查体温,然后靠在手术仓旁边等待。
随着三下提示音,手术仓显示手术已经完成,还自动打印了一张术后注意事项。
何三宝将纸揣进怀里,然后取出一床被子垫在地上,试着小心翼翼的挪动韩诚。
男人身材高大,身子很重,何三宝试了几次也拉不动,又怕扯到他的伤口。
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肾上腺素飙升,把他弄进去的,何三宝心想。
她试着在手术仓的功能列表内寻找,发现手术仓真的有可移动担架,这才成功的把韩诚挪了出来。
把东西收进房车之后,她走到门口用刀把门上的绳子割开,伸头往院子外一看,果然外面散落着韩家原先放在院子里的几把椅子。
何三宝看了看上山的路,绕着门口的范围找了一圈,果然在不远处的树旁边发现了没有用完的干柴,还有一个火折子。
她把火折子捡起来捏在手中,心中暗自发誓,必定要找那两个畜牲报仇。
韩家的位置太过偏僻,加上又是夜里,所以火烧了一夜都没有人看见,今天他们能死里逃生,真是万幸。
一直到天亮,韩父先醒了,一睁开眼便咳嗽了起来,缓过劲儿后他发现自己竟然躺在院子里,等他回头一看,顿时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房子烧成了黑灰,自己的家人一个个的躺在地上,生死未卜。
“这是怎么了!苍天呐!慧珍啊,诚儿、三宝、小梅、清儿!”
韩父呼喊着家人的名字,跌跌爬爬的想要起身,一个没站稳却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何三宝正在院子外,听见动静立刻冲了进去。
“爹!”何三宝喊着,跑过去扶着他。
“三宝啊,他们这是怎么了啊!”韩父哭喊着。
何三宝早就想好了说辞。
她赶忙解释:“爹,您千万别急,大家都没事,只是昏睡着,昨夜有人放火想要害死我们,大家逃出来的过程都受了伤,幸好一位游医经过救了咱们,如今大家的伤都已经处理好了,只需要静养就行了。”
韩父一口气总算是顺了下来,“那就好,那就好,房子烧了没事,只要你们都平安就行啊!”
老爷子刚才脸色瞬间煞白,一口气差点都没缓过来。
何三宝扶着他慢慢挪到白氏身边,让他靠着白氏坐下。
“爹,昨日娘为了救你,腿摔骨折了,不过那位游医说不严重,已经给娘治过了,也用了药。”
何三宝又说了韩清和韩梅的情况。
韩父握着白氏的手,问道:“诚儿呢,他伤的重吗?”
何三宝看了眼韩诚,因为手术仓清理的关系,他脸看起来干干净净的。
可其实他是伤的最重的一个。
何三宝红着眼睛,喃喃道:“对不起爹,都怪我,当时火太大,我们跑不出去,韩诚为了救我,才会从树上摔了下来,他伤的很重,幸好那位游医给他医治了,只要静养三个月,就可以恢复如常了。”
韩父点点头,抹着眼泪说:“真是苍天可怜咱们啊,三宝你不要难过,诚儿是你男人,护着你是应该的,我这个当爹的只会为他骄傲,男人受点伤没什么,死不了就成!”
何三宝本以为他会怪自己,听见这些话心里顿时酸的厉害,眼泪如决堤一般。
“谢谢爹!你们对我太好了,从来没有人这样关心过我!”
何三宝说的是大实话,两辈子除了园长妈妈,所有人都嫌弃她是个瘫子,从没有人关心过她的死活。
“傻孩子,你嫁给了诚儿就是我们韩家的一份子,你以前过的苦,忘了那些不开心的,只是苦了你一来就要跟着我们一起遭罪,不过你放心,诚儿是个有担当的,小梅和她娘也都是勤快人,以后咱们会好起来的。”
韩父努力安慰着何三宝,可是他看了看身后的废墟,什么都没了,都烧完了,又看见这一家子的模样,往后他们住哪里?吃什么?
可是他不能说出来,不然儿媳妇会更难受。
何三宝知道他在安慰自己,虽然他已经很难受了,这种长辈的慈爱和担当她心里很温暖。
“爹,能跟你们成为一家人,是我最大的福气!”何三宝抹了抹眼泪笑着说。
韩父强扯出些笑容,又问道:“对了三宝,那位神医呢,我等定要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呐。”
“那位游医说自己本来就要赶着去救人,碰巧遇见我和小梅呼救,这才停下来救人,因为耽误不得,半个时辰前他已经走了,对了爹,他说你的病应该有治,让我三天后把您带到镇子上去,到时候他会给您看病的,他还给您留下了几颗药丸,让您每日发热难受之时就吃下一颗,便可缓解。”
何三宝边说,边掏出了几颗消炎退烧药,用布包好了塞给韩父。
韩镇看着那一颗颗白色的小药丸,听见何三宝说自己还有救,顿时瞪大了双眼,双手开始不住的颤抖起来。
“三宝,你说的可是真的?可是连罗岩那小子都说我命不久矣,你…你确定吗。”
何三宝用力点头:“那位游医说虽然没有十成把握,但是八成是有的,你看昨日韩诚伤的那么重,都被他治好了,说不定他的医术比罗岩还要好呢!”
韩诚激动的说:“哎!好好,太好了,就算是八成也已经是个好盼头了,至少不用每天躺在床上等死,三宝你不知道啊,爹从未对别人说过这些话,我这病每次到了夜里,都疼的我是生不如死,是骨头里面的那种痛,我怕他们难受,没有告诉过他们这事,都是自己忍着,这些年我日日吃药维系着,弄的自己的老婆孩子都吃不饱,我真的不想再拖累他们了,要不是舍不得,还想看诚儿成家立业,我早就不想活了。”
韩父越说心里越难过,握紧了白氏的手,替她把额头上的发丝拂平,满眼愧疚和不舍。
也许是感受到了什么,白氏微微皱眉,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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