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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春香被灌了一副药,人悠悠清醒过来。
哎呦哎呦地捂住胸口,直喊疼。
赵王氏眼见人醒了,手里捧着一个空的药碗,没好气地放到桌子上。
“鬼叫什么,让老娘说,你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谁让你看赵依依的热闹,这白花花的银子,买什么不好,全都被药铺坑走了。”
要她说,听老大家媳妇这个叫声,足气的很,哪有大夫说的那么严重。
说不定,在河边采几株刺儿采,胡乱嚼一嚼,也能管用。
赵大河坐在一旁抽着旱烟,自从家里日子过好后,他也学着赵老头偶然抽上两口。
刘春香躺在床上病歪歪的,毕竟十几年夫妻,他心里不好受。
“娘,春香都这样了,你能不能少说几句。”赵大河语气中带上几分埋怨,“赵依依真是咱家的灾星,家里人一遇上她就没好事。”
这次若不是赵依依惹上了人命,孩他娘就不会被衙役踹上这一脚。
饶是赵王氏再不讲理,也觉得大儿子纯属倒打一耙。
她再熟悉不过刘春香的尿性,自从娇娇攀上了周家公子,她猖狂的恨不得见狗咬狗,把她都不放在了眼里。
要不是看在娇娇的面子上,她早就让大河休了这个蠢蛋。
还是她的三河好,有了出息,都跑到府郡读书去了。
等她的三儿中了状元,她指定要让刘春香好看!
刘春香极为认同赵大河的话,赵依依就是个祸害,说不定就是她在背后诅咒自己。
赵大河端起一副县令大人的姿态,抬起下巴,像个大老爷似的,悠悠吐出一口烟气,“大虎去找娇娇了,等娇娇回来,就算赵依依能活,咱们也让她过不上好日子。”
话音刚落,屋门被人踉踉仓仓的推开。
赵大河看着满头大汗的儿子,板起脸教训道:“大虎,都是成亲的人了,怎么好那么鲁莽。”
刘春香挣扎地起身,眼神殷切的往大虎身后瞧,“娇娇来了,赵依依那死丫头死了没有?”
她巴巴望了好几眼,也没有赵娇娇的身影。
大虎想到县城里传开的消息,心一直都是慌着。
早就忘了大夫交代过,刘春香不能受刺激。
“爹,娇娇杀人了,大,大人宣判,十日后在菜市场斩首示众。”
这一句话无异于平地一声雷。
赵大河被还没来得及吐出来来的烟,呛得连连咳嗽,说不出话。
刘春香还没反应过来,她怎么听着被斩首的人是娇娇,而不是赵依依。
赵王氏满脸惊恐,声音尖锐道:“大虎,你是不是听错了,娇娇可是周大人未来的儿媳妇啊!”
哪有公公下令斩儿媳妇的道理。
大虎希望自己听错了,他不识字,看不懂城墙上面的公告。
可是他一连问了好几个人,都是同样的结果。
大虎声音颤抖,“奶,上面画的是人犯和娇娇长的一模一样。我去了她住的地方,里面已经被查封了。”
赵王氏双腿已经软了,“不是赵依依杀人吗?怎么要让我们娇娇偿命?”
大虎得了这个消息,哪还来得及问来龙去脉,赶紧往家赶。
事情的起因他也不清楚。
娇娇若是真的没人,赵家不止失去的是荣华富贵。
他还没娶妻,小穗家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想。
刘春香此刻才转过弯来,赵依依没死,她的娇娇就要死了。
一时间悲从心来,两眼发白,呕了一大滩的黑血,再次昏死了过去。
赵王氏呆愣愣的看着刘春香,此刻那还顾上她,连喊带叫地去找在豆腐房的赵老头。
而此刻的赵依依正带人进入了大山,望着高耸入云的山峰,常青怀问了问八角的位置,眉头微不可见的蹙起。
听赵依依所描述,位置实在是太高了。
不过其余人却并未放在心上,就如周和温所说:“区区大山而已,古有愚公移山,我们带的都是体力最好的勇士,岂会能被这座山吓到。”
三个时辰后,周和温深一脚,浅一脚的看着越来越茂盛的荆棘,接近于垂直的陡峭。
他恨不得穿回过去,把那句话嚼碎了,收回去。
常青怀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周大人,你如何了?”
周和温气还未喘匀,强撑着脸面说道:“常大人能坚持,在下岂能临阵脱逃。我看离那地方也不远了。”
在前带路赵依依手里拿着小树枝,无聊地打着荆棘,“咱们连二十分之一都未走到,还远着呢。”
什么?周和温的心瞬间沉了谷底。
这要走到何年何月啊。
“赵依依,那你是如何山上摘得八角?”他就不信,这丫头瘦瘦小小,能一人走那么远的山路。
说不定有便捷的路径,这丫头故意不说,故意诓他们。
“我走了将近一个月,才无意中发现发现八角。”赵依依换算了一下,按照正常人的脚程,也差不多这个时间。
“再说了,我自小便跟着大人上山,一口气走个十里八里根本不成问题,可比大人弱不禁风的模样强多了。”
别以为她听不出来周和温的质疑。
话音一落,歇着的队伍忍不住发出一阵低笑。
弱柳扶风,这不是形容女人的,甚至还有几人悄咪咪打量周和温。
周和因为劳累,一张老实的脸本就红润,如今又增加了青色。
来回变换,好不精彩。
“无知丫头,字不知认了几个,竟胡言乱语。”
赵依依撇了撇嘴,她识字可多了,最起码在林砚这个负责人的“夫子”教导下,日常的常见字轻松拿下。
想到林砚,赵依依悠悠叹了一口气,她让英子姨去找林砚,再让他去清河郡透过常大人,向太守禀告此事。
可是她问了常大人,常大人根本没有见到林砚,这次前来,乃是奉了太守大人的命令。
既然林砚没去,哪又是告诉的太守大人。
还有,她好几日没有见过娘和英子姨,还有满满,不知道她们过得好不好。
有小铁在,她还能放心一些。
如此,一行人在山上走了两日,周和温早在第一日时,因为脚崴了,“不得已”下了山。
赵依依暗道,是个人都知道走路看着脚下,尤其是寸步难行的山上,谁知道是不是故意扭到的。
常青怀随意找了一处石头休息,两日时间,让他足够了解这座大山。
他借过手下递过来的干粮,看到赵依依在一旁,转动烤鸡,散发出来幽香,克制地将视线收回来。
他已经白吃了这丫头好几次吃食了,再看下去,自己一张老脸都挂不住了。
干巴巴咬了两口干粮,眼前出现一只油光焦皮大鸡腿。
“大人,您吃吧,我一人吃不完。”
带着鲜嫩多汁的烤肉香味扑鼻而来,常青怀再次不好意思的接了过来。
两人一大一小,抱着鸡腿啃,其他人没有赵依依的本事,追了好久,都没有逮到一只鸡。
只能啃着硬巴巴的干粮。
“大人,我想问您一个问题。”赵依依突然说道。
常青怀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先不说上山吃喝不放便,这时常有野兽出没,原本三十人的队伍,如今只走了两天,便已折损五人。”
当然,周和温不算人,去除在外。剩下五人,两人被滚落石头砸伤,两人不听赵依依的嘱咐,晚上擅自走动,被野兽所伤。
剩下一个,被毒蛇咬了,条件有限,赵依依只给他做了简单的处理,被人抬走了,能不能活命还不知道。
“太守大人想把八角树移下来,如今咱们只是把八角背下来都是个问题,更何况每个树都是合抱粗。”
常青怀环顾四周的环境,“就算你不说,我也正有此意。”
路途崎岖还是其次,到了晚上,越走越深,听着野兽的低吼,这才是最危险的。
这是一项极其浩大的工程。
但太守大人临行前,嘱咐他一定要将此事办的圆满。
“大人,南方又不是年年火灾,我听说,不到两年,八角便能恢复正常供应。说不定,等咱们把山上的八角摘下来,八角早就恢复了以往。”
废了那么大的力气,岂不是白费了吗。
常青怀岂会不懂里面的道理,虽说八角缺乏,但这味药材不是必须品,若是需要八角,有些药方里面还可以用其它草药代替。
总的来说,八角的缺少,对于百姓来说,还不是个大问题。
如此一衡量,确实不值得大费周章采摘。
于情于理,他都应该让人打道回府,可是于官而言,太守大人一心惦念百姓和宫里的二圣,大人乃是他的伯乐,他实在不想让大人失望。
赵依依见常青怀犹豫不定,便知道他还有顾虑。
“大人,不若修一处索道,一来山上的野物多,通行方便,大家白日还能采摘一些野货,补贴家用。二来,官府可以派人每年采摘八角,既能为百姓提供就业,还能保证官府年年都有八角的进项。”
即使八角恢复原来的价格,但这对于官府来说,相当于白得的,卖出任何价格都是赚的。
若是将八角树一走,难道它们不成活。按理说,清河郡本就不适宜八角成长,既然在大山上长成,这个地理位置肯定有不同之处。
虽然建索道花费不少,但若是放长远来看,这是百姓和官府两方都得利的法子。
常青怀沉吟片刻,缓缓站起身,对着众人说道:“起身,先打道回府。”
依依提出的法子,虽然当下见不到效益,时间久了,肯定是件利民的好事。
成与不成,他总要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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