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当场吓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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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怎么说人与人的想法总是大相径庭。
见嘉乐觉得宋晴儿好歹是丞相之女,出手定然非同凡响。
宋晴儿又觉得见嘉乐从小深受皇帝陛下宠爱,什么金银珠宝,珍贵稀罕的玩意儿没见过,一定更看中礼物的心意。
所以宋晴儿非常勤勉地亲手绣了一幅美人赏花图。
那刺绣中的美人自然是长公主。
看着那幅刺绣,见嘉乐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
先不说这刺绣值不了几个钱,再者宋晴儿绣的人像是几年前自己还没离京时候的模样,与现在的自己已经多少有些差别,而且很明显刺绣里的自己更年轻漂亮……
见嘉乐都开始怀疑宋晴儿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想形成这样鲜明对比,来嘲讽她变老了。
但她不能不违心地夸宋晴儿,毕竟她还要继续踩一捧一:
“宋姑娘有心了,这刺绣当真精致栩栩如生,深得本宫欢心,本宫要把它挂在内室里。画眉,一会儿将本宫那个岫玉莲花璎珞拿来送给宋姑娘。”
“是,公主。”
“多谢公主!”连日来的郁气在得到长公主的赏识后消散不少,宋晴儿眉眼都有些飞扬起来。
白灵瞧着觉得奇怪。
往昔宋晴儿情绪控制的挺不错,起码总是表现得很谦虚含蓄,怎么如今越来越掩盖不住了?
“不知白姑娘可有为本宫准备礼物?”
与面对其他人时端坐认真的态度不同,在向白灵要礼物的时候,见嘉乐单手托着雪腮,身子歪斜慵懒,很明显并不把白灵看在眼里。
白灵也不太生气,毕竟礼物是容诩给她的,她又没掏钱,不算花钱找罪受。
“回公主,民女孤身一人在外,靠做些小生意勉强维持生计,经济状况窘迫,买不起十分珍贵的礼物。”
其他人:……在说这句话之前你能先把你身上那件不要太引人注目的浮光锦长裙脱下来吗?还有你头上那套水头十足的粉玉樱花头面!你还能更低调一点吗?
白灵【不管你们信不信,这些都是我翻垃圾桶捡来的。】
见嘉乐也绷不住表情,这贱人是什么意思?
还能哭穷反过来找自己讨礼物不成?
白灵反应很快,在见嘉乐提出质疑前先捧上一个长长的锦盒:
“遂民女亲手为长公主画了一幅画,希望长公主能喜欢。”
“……”一张破画?你可真好意思!
见嘉乐甚至都不想要,但这么多人在她也不好直接说“拿着你的寒酸礼物滚蛋”,只能挥挥手让画眉去拿。
画眉拿过来,见嘉乐没有打开的心思,倒是宋晴儿突然道:
“长公主有所不知,妹妹她之前是女学府拔得头筹的才女,画技绝佳。也不知道妹妹这次画了什么,想必定是惊艳绝伦。”
宋晴儿将白灵捧得很高,见嘉乐挑挑眉头倒是好奇起来:
“是吗?那本宫可要看看白姑娘这第一才女画出的画有多非同凡响!要是画的不好看,可别怪本宫不满,批评你啊!”
这重点自然是在最后一句。
白灵【我就是画的不好,你能咬我还是咋滴?再说了,你要是说不好,我就说‘这画是我做完以后,以防画的不够好,找摄政王特意润色过,没想到还是不符合长公主的喜好。’到时,我倒要看看是谁遭啪啪打脸,我就不信你能说容诩画的不好!】
长公主缓缓揭开画卷,有不少人明明什么都看不到还是伸长脖子瞅个不停,就连程芳柔也很好奇:
“灵儿,你画了什么啊?”
白灵很自然道:“我怎么知道?”
程芳柔:……代笔代的这么理所当然吗?
见嘉乐看到画卷的第一眼就觉得有些奇怪,因为一般画是从下往上卷,而这画是从左往右卷。
她拉开一半的时候就看见画上画的不是旁人,正是自己。
画中背景是七夕鹊桥,自己在鹊桥左侧,很明显另一半应该还有个人。
但见嘉乐想象不到,白灵会画谁在另一边。
总不能是摄政王吧?
这要是敢随便乱画个男人,见嘉乐嘴角已经止不住上扬,敢污蔑长公主和其他男人有染,呵呵,她已经想好这死丫头的一百种惩戒方法了!
最好的就是把她拽到父皇面前,再找来摄政王,让父皇对这贱人生了厌弃之心,再让容诩对她大失所望,到时这贱人没了庇护伞,还不是任她揉圆搓扁。
不!是狠狠踩在脚下,再无翻身之日!
可等她迫不及待揭开另一半的时候,整个人却是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啊!”手上的画卷也在慌乱中摊开在地。
见嘉乐这一嗓子声音不小,更别提她姿态这样狼狈,脸色那样苍白,其他人都已经按捺不住好奇心站起来,头探的像一只只王八。
宋晴儿更像是抓住了白灵的把柄,立刻伸手指向白灵,脸上还带着惊恐慌张:
“灵儿,你,你到底画了什么,把长公主吓成这样?你这是对长公主的大不敬你知不知道?”
白灵耸肩,她自己还奇怪呢:“我画了什么你看不到吗?”
宋晴儿低头看地上,就见白灵那副画上画着长公主和另一个高大俊郎,但显得有些清瘦的男子侧着身,互相伸出手,就像是在鹊桥上迫不及待相会的牛郎织女一样的场面。
这画画的生动,画面上人物无论动作还是神态皆自然深情,笔触也极其浪漫柔和,确实可以说是上乘之作。
其他人不明白长公主怎么会被这样一副画吓到。
倒是宋晴儿眼睛一转,又开始摆出那副震惊的样子:
“灵儿,你这是随便画了个男子和长公主鹊桥相会吗?你知道这样对长公主的声誉会造成多不好的影响吗?灵儿你也是女子,知道名节对于女子而言有多重要,你怎么能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来?”
白灵无语:“你是长公主肚子里的蛔虫吗?什么事都知道的那么清楚。长公主还没说话呢,你在这叭叭什么?遇事不决先往我身上泼盆脏水是吧?”
程芳柔也帮白灵说话:
“宋姑娘好生奇怪,每次都喜欢表现出和灵儿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可一出意外就迫不及待将矛头指向灵儿,好像生怕其他人不怀疑灵儿一样。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我,我就是关心长公主的情况。而且长公主确实是在看了灵儿你的画后才……”
就在宋晴儿找理由开脱的时候,旁边人也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哎!你们不觉得画上那个男子像一个人吗?”
“谁啊?”
“让我想想啊……对了!这不就是金国太子金鄯吗?他之前来出使,宫宴上我见过他,和画上有七成像,就是画里的明显瘦了很多白了很多就是了。”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确实像呢!而且画里写的不是‘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不正是表达对已故之人的思念与遗憾爱意吗?”
“那这画会不会有点不太好啊?”
见嘉乐此时已经从惊恐中走出来,瞪圆了眼睛看向白灵。
白灵早就从其他人那儿得到足够多的线索,她没想到容诩居然这么损,用这种方式来恐吓长公主。
都说金国太子健壮如山,这画中人消瘦怕是因为生命中最后一段时间身体衰落……
但说实话,白灵觉得解气。
她甚至还能垂眸憋出两滴眼泪,柔弱可怜道:
“我听王爷说过长公主与已故金国太子殿下是一见钟情,几年来夫妻感情深厚,所以我想长公主一定十分思念金国太子殿下,便询问王爷是否能以此作画。
王爷也说长公主一定十分想念太子,看到此画定会感动,将画卷好好珍藏起来,时不时看上一眼以怀念和太子在一起的幸福时光。
这太子样貌也是民女在王爷形容下好不容易画出来的……”
白灵小心翼翼又茶里茶气地眨巴着大眼睛:
“难道长公主不喜欢这幅画吗?那是灵儿自作主张了。灵儿在这里认错。长公主要骂就骂灵儿吧。”
见嘉乐差点没被气出一口老血。
她能说不喜欢吗?
就算大昌风气再开放,也没听哪个女子在夫君死后会说“我一点不想他,我不仅不想还高兴自己得了自由,美得不得了呢!”
就算有人说,那也是丈夫活着时饱受欺凌磋磨的,她哪里受过那种苦,反而……
所以见嘉乐只能不服憋着,甚至还要勉强露出笑容,对白灵道:
“白姑娘有心了,本宫确实十分想念夫君。这画本宫就留下了,等本宫想念他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
就怪了!
等一下就让人拿去烧了,再从金光寺多请些符纸平安符回来!
见嘉乐掩盖住眼中的恨意与杀意,却在将画递给画眉的时候用手按了下画眉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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