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声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二十九章:三天三夜,神明游戏:全员马甲,涂声,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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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回答了命运先生的问题。
“明天中午差不多就能办好,这段时间你不要乱跑,如果被昭影发现,她绝对会举报你,然后你可能要被拘留更长一段时间。”
命运先生想到一个月的昭影陪伴和一个月的全素宴,一时不知道哪个更可怕一点,他急忙摇了摇头,从噩梦中清醒过来。
接下来轮到了苏苡,她满脸担忧地问道:“安非,你最近怎么样,他们中间有没有为难你?有没有打过你?你不要憋着,你跟我说,我叫别镜给你报仇。”
安非:然后别镜犯了事,他来保释别镜,然后又被查,查出来被抓,出来以后告诉苏苡,苏苡告诉别镜,别镜再接着去复仇,再接着被抓。
循环利用可给你玩儿明白了,苏苡。
“苏苡,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给了你错觉,但是免责声明大可不必,我一直属于良好市民的范畴,没有什么可供人指摘的啊。
换句话说,我身家很清白,我所掌控的安息游戏也是在国家允许下进行的,属于合法产业。”
没有给安非带来什么麻烦,苏苡还是很欣慰的,顺口就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我虽然相信安息游戏是合法产业,但是你看上去真的不像什么正经人士啊。”
安非喝汤的动作顿了顿:“我看上去很挂相吗?”
苏苡轻咳一声:“没有没有,开玩笑的啦。”
安非跟挂相不搭边,无论从上从下从左从右怎么看,都是一副邻家哥哥的亲和模样,让人很放心的那种。
但是真正的变态从来不会让人察觉到自己是个变态的,他们会伪装在皮囊之下,等待着合适的致命一击。
荼白就是这样,安非给他的感觉很像。
安非似乎感觉到了苏苡的所思所想,懒得理会她疑神疑鬼的面庞,索性转过头去和命运先生聊天。
命运先生翘着高傲的大尾巴,摆弄着所剩不多的手指头念叨:“炸鸡炸鱼炸丸子,诈炸鸡炸鸭炸牛排,炸鸡炸串炸年糕”
安非:怎么办呢?忽然好想做掉他们两个。
最终,在安非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安抚,以及苏苡威逼利诱的恐吓下,命运先生通过镜子钻回了问询室。
临走前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挥舞着粉嫩的肉垫,恋恋不舍地道:“再见了朋友们,明天记得带着炸鸡来接我啊。”
苏苡更正他的话语:“明天接了你我们一起去吃炸鸡。”才怪,她要吃米线。
随着狐狸的身影消失,镜中的波纹也渐渐平缓。
安非拿着铁碗去寻找水池和洗洁精。
苏苡也回了家,收拾一番后却没有洗漱睡觉,而是驱车去了闹市某处熟悉的店铺。
从外观上来开,这是一家放四合院构造的古董店。
青砖绿瓦,雕栏画栋,不远处的飞檐翘角上立着几个惟妙惟肖的石雕神兽,依次是狻猊,狎鱼,獬豸,斗牛,凤。又名五蹲兽,在古代,他们常常寓意祈福吉祥,有避祸消灾之功用。
门前挂着一串陈旧的贝壳风铃,随着风泠泠作响,不绝于耳。
苏苡记得江随说过,这串风铃是江悠三年级时所做的美术作业,后来被当做父亲节的礼物送给了他,以至于遗留到了现在。
房顶上的五蹲兽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这家店的主人江随八卦行云之术颇为玄妙,据说风铃一响,他就能知道来者何人。
苏苡缓步走入店中,先是一方高山流水青林茂竹的庭院,再往后步入就正堂。
屋子里面倒是现代化多了,木质柜台的后方,年轻的老板举着一本聊斋,正在慢慢地品读。
室内设计低调而奢华,两旁整齐林列着各种年代的古董展品,一束束光亮而又不失温和的暖光照在上面,依稀有种年代更迭的错落感。
金线勾勒的门扉,朱色雕刻的的纹柱,古色古香的气息中弥漫着王权富贵的声色。
向上看,是一片漆黑,本该横梁交错的内顶漆黑一片,让人难窥其貌。
苏苡轻轻地坐在了老板的面前,两人隔着一个胡桃色的展示柜,老板直起身子看向她。
江随这个人,你看到他的第一眼,就会觉得他如同外院中通外直的修竹一般,自有一份清俊与挺拔在其中,又像池中不染淤泥的莲花,带着不可亵玩的清冷深沉。
但苏苡非常清楚,也许曾经的江随可以算的上是个如玉君子,但是现在,他的内里已经相当腐烂不堪了,也只剩下这一副过眼皮囊。
江随将书随意地放到了一边,开口道:“小苏,今天来想要买些什么呢?”
苏苡听到这个称呼头皮发麻却也无话可说,论岁数,她可能比江随还要大,但是江随第一次见她,便点明苏苡涉世未深年轻稚嫩,后来关系熟稔,对待她的态度又如同江悠一般,称呼也就慢慢地差了一辈。
至于为什么不叫小苡,因为有谐音
苏苡不太想喝茶,所以江随去给她榨果汁了,听到破壁机响起的声音,苏苡懒懒地想到了江悠。
别看江随长了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实际上早就喜当爹了。
江悠就是江随的女儿,名义上的女儿。
江随的妻子,曾是神女,顾名思义,由人们的产生的半神明。
他陪着妻子一路成神,两人更是恩爱有加至死不渝。
但是后来之神被人迫害导致力量失衡,逐渐变得邪恶偏执。
最终被地球的三大主神天空,海洋,大地所制服。
可惜
思绪回笼,面前放了两杯果汁,老样子,一杯是她的,一杯是小屁龙的。
众所周知,小屁龙烛笙是个醋精,谁吃点东西她都得来一口,否则会因此记上好久,下次来的时候偷偷喷你一脸口水。
苏苡从前没少为此跟她打架,她和江悠的关系一般,因为江悠经常在外面上学不太回家,见到了也就玩儿一会。
但是烛笙每天都盘在店里房梁上,江随还总是让她看家,所以苏苡每次来,基本都能看到她。
室内屋顶漆黑的雾气似乎散开了一些,一条银色小飞龙荡秋千般掠过,如同猿猴般抄起桌上的果汁,欧吼吼地如同一阵旋风般又荡了回去,很快便再次消失在了上面的浓雾里。
苏苡不解的看向江随:“小屁龙这是怎么了?”平时见她可没有这么羞涩啊。
江随无奈地笑了笑:“她在换牙,嘴里已经不剩几颗了,说话漏风还总是含糊不清,所以不愿意见人。”
苏苡看热闹不嫌弃事大,乐得笑出了声。
下一瞬,有一阵劲风袭来,苏苡急忙伸手格挡,却遭遇了声东击西。
桌上仅剩的一杯橙汁被不知名银色尾巴卷走,虽然不愿意说话,但嘲笑声还是准确无误地在苏苡头顶的黑雾中响起,随后又是不知音讯。
江随只好再给苏苡重新倒了一杯,同时还不忘吩咐烛笙:“喝完记得把杯子洗干净。”
远处传来一声朦胧的应答,很快厨房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
苏苡品鉴着橙黄的果汁,慢慢地说出了此行的来意:“江随,你这里有没有什么能迷倒的东西?”
,也就是宋熙他爹,诸位外神中最神秘的一位,据说他能扭转乾坤,超越时间与空间的四维,带人们抵达过去的彼岸。
也因此受到诸多神明的追捧,但他本人恪守法则严于律己,一向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苏苡知道,既然人家掌控空间,那么想要困住他行动的东西几乎是不存在的,所以只能另辟蹊径,争取从精神上控制他。
江随听到‘迷倒’两个字时,明显顿了一下,虽然不知道苏苡究竟要做什么,但还是从柜台里给她翻出了一包催情药,推到了她的面前。
在江随看来,想要迷倒一个男人,与其整那些花里胡哨的情趣和道具,不如来点实在的,先睡了再说。
“这药,喝完保准神志不清。”
苏苡摸着黄色油纸包,似乎在犹豫。
“他毕竟也是个高阶神明,这个能管用吗?”
江随思考了一下,从柜台里又掏出一包来推给她:“效果有可能会衰弱,你多放一点吧,到时候熬在粥里,反正也喝不出来。”
苏苡点头,她也不是打算一见宋熙他爹就下药的,那不是要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劝说一下吗?如果交涉失败了,那再虚情假意下药迷晕他,然后为所欲为为所欲为为所欲为。
苏苡这样想着,笑意逐渐蔓上了脸庞,仿佛看到了自己未来大业已成,自由遨游的模样。
“对了,这药效能持续多久?”
这次江老板给予了官方的准确回答:“四到六个小时。”
苏苡眉头一皱:“不行啊,有没有药效持久一些的。”
四到六小时够干啥啊,苏苡还没给他弄走呢,等他醒了一个空间迁跃就跑回来了,那怎么行?
她笑着说道;“有没有那种三天三夜的?”
在江随的目光诧异之前,苏苡摆了摆手:“开玩笑的,我要那种最好能持续一两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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