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婆母是恼羞成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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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立马就有年轻后生出去给王桂花解了绑,把人带进了院子。
陆老太见状,心下一急,连忙哭诉道:“哎哟,我的好儿媳,今日娘被打就算了,居然还被冤枉和你们一起卖亲生女儿去当共妻,我老婆子怎么这么惨啊!”
听着这话,王桂花表情一顿,心下瞬间明白了陆老太的意思,连忙道:“村长,都是误会。
我们和婉儿都是一家人怎么可能会让她去给人当共妻,这不是造孽吗?
共妻的事我们都不知道,都是王家人擅自做主的。”
要真会被送去官府,她也算主谋了,怎么也得挨个几十板子,她可受不住。
此话一出,王母立马就嚷嚷起来,“你放屁,王桂花你个小贱人居然敢胡说八道,老娘银子都给你了。”
说着,就想上前动手,奈何却被人死死控制在了原地。
围观的群众听着这话,纷纷开始说起陆婉儿和王家人的不是。
“要我说,就是误会,陆婉儿,别人不信你娘就算了,你怎么也不信啊!实在是不孝。”
“可不是,人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还不信,现如今可是看见了。”
“就是,我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女儿还没嫁出去就和婆母这么同心的。”
眼见着风向一下逆转,陆婉儿只觉得委屈,死死咬住了下唇,“我没有说谎,昨天我娘是真的想把我卖去当共妻。”
“那你拿出证据啊,娘平日里对你那么好,你如今居然联合外人污蔑娘,真让人寒心。”
王桂花捂着心口一副难受的样子,心里却松了口气。
幸好知道这事的人不多。
众人听着这话也连忙开始嚷嚷着要证据,只让陆婉儿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
她能有什么证据,今日能鼓起勇气把这事说出来,也不过就是想和陆家彻底脱离关系,却偏偏没人信她。
明明她才是应该难受委屈的那一个。
陆老太见状,心里也松了口气,开始不满地质问起陆婉儿,“娘这些年是怎么亏待你了,你居然联合外人一起污蔑娘,我可真寒心啊!”
说着,还伸手抹了抹眼角,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势要把慈母的样子装到底。
许意知却冷笑一声,看向一直没说话的刘翠凤,淡淡道:“大嫂,昨日婆母和二嫂、以及你,是不是要卖婉儿去当共妻?你可要考虑清楚,要不要说实话。”
刘翠凤一顿,脸色瞬间变了,原本还在庆幸没人注意自己,这会却只想骂娘,她就知道许意知不会轻易放过她,这小贱人怕不是想害死她。
若是她承认要卖陆婉儿,她们几个人以后怕是在村里要被戳一辈子脊梁骨,还极其有可能被送去见官,可若是不承认,许意知肯定会把那事说出来,到时候她就等着滚蛋吧。
一时间,她只觉得纠结,后背都冒出了冷汗,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暗暗在心里把许意知骂了个狗血淋头。
陆老太见状,冷嗤一声,只觉得许意知是个蠢货,刘翠凤最近是不满意她,但怎么说,他们也是一条船上的,没道理会帮许意知说话。
这小贱人莫不是脑子坏掉了?
王桂花也只觉得奇怪,没好气地道:“许意知,你又想耍什么花招?没有证据的事,别想用来陷害我们,大家可不会受你蒙骗。”
许意知看都没看对方一眼,神色如常,语气随意地道:“看来你是不想说实话了?那正好今天这里这么多人,我也……”
话还没说完,刘翠凤就慌忙打断了,连忙咬牙切齿地道:“村长,婆母是想把婉儿卖给王家当共妻,证据就是主屋床底下那被红布包着的十两银子,那红布上有个王字,是王家人特意送的。”
此话一出,众人都是一惊。
陆老太满脸不敢置信,当即就要起身打死这个蠢货,“你个蠢货在干什么,你脑子坏了?我今天非要弄死你,让你再敢胡说。”
说着,她就一把挥开身边的人,朝着刘翠凤扑了过去。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刘翠凤这个蠢货会承认,明明狡辩就能解决的事,如今却被这蠢货给弄得一团糟。
刘翠凤被吓了一跳,直接躲在了许意知身后,压低声音哀求道:“你可得救我,万一我被打死了,就没人给你们做证了。”
这小贱人差点要害死她了,若不是被抓住了把柄,她这会怎么会如此憋屈,还要来求这个小贱人,简直要气死她了。
许意知瞥她一眼,直接伸手抓住了陆老太的衣领,冷声道:“婆母这是恼羞成怒了?还是说听不得实话?”
“你,你个小贱人,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打死你这个祸害。”陆老太气得已经开始口不择言了,完全忘记了这是什么场合,伸手就要朝对方挥去。
许意知却紧紧撰住了对方的拳头,稍一用力,陆老太就疼得哎哟乱叫起来,本来就伤着的地方这会也开始疼起来。
“啊,疼,疼,救命啊,救命。”
陆老太叫得凄惨,然而这会却没人理会她,都在好奇刘翠凤说得是真是假。
许意知懒得再理会对方,直接把人丢了出去,看向村长冷声道:“村长,这事到底是真是假,你们进去把东西找出来就知道了。”
证据确凿的事任凭陆老太怎么狡辩也不会有用。
刘大树点了点头,随手指了两个妇人进去找。
没一会,那两人就拿着东西出来了。
“村长,真是十两银子,这布上也确实有个王字。”那妇人连忙说道。
众人一时间还有些意外,没敢相信居然是真的。
王母见状,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块汗巾,激动地道:“那布上的王字是我绣上去的,为的就是图个吉利,你们可以看我这汗巾上绣的花,都是一样的针脚。”
她这会只庆幸幸亏用了这红布,不然今日都说不清了。
话落,就把东西递给了村长。
村长接过,问那两个妇人,“这针脚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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