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椒炒蛋炒饭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二十四章 噬人巷(十八),魔尊的带崽日常,青椒炒蛋炒饭,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只是谢备转头看向吕红棉微红的侧脸。
这个女孩又会是什么样的命运呢?她是他的未婚妻,他对她还是
留影中的未婚夫妻各有心事的时候,玉佩中的白适渊和度春华却在吕红棉主动牵住谢备的手时受到了惊吓。
那层以朋友为名义的窗户纸终于在他们面前被戳破。除了爱人情人,又有多少人会这样牵手呢?
可现在是留影之中,放手极易失散。白适渊咬了咬牙,依然将度春华的手捏在自己掌中,却不敢看她的眼睛。
定下婚期之后就是准备婚礼。期间,谢备表现得一切如常,只是会在看着吕红棉的时候偶尔失神。有情人的感知都是敏锐的,吕红棉很快就察觉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谢备眼皮一颤,想了想才道:“没什么,许是婚前紧张。且,红棉很好看,我一时看住了。”
吕红棉被他的情话说得一愣,再不好意思问下去。
下一瞬,谢备转过了头,脸上的笑容随即消失,脸色也越发难看。
在平静如水的岁月白驹过隙,一去不复返。很快,时间就来到吕红棉和谢备成婚的正日。
继承人成亲,吕家绝大部分族人都到了场,除了吕天涯这个早已离家修行的叔祖。
不过他本就不常回来,近年更是逐渐断了联系,吕家人早已习惯他的行事作风,干脆不管他,只热热闹闹聚在一处谈天说地。
为了这场盛大的婚礼,吕府上下涂了新漆,挂满红绸,开了正门迎客,一片喜气洋洋之景。
主角之一谢备早已换好礼服,随着吕轻舟出来见礼。大红色的礼服用最轻柔的丝线织救,以金线绣上吉祥富贵的纹样,映入其他人的眼中,红得热烈,却也红得像血。
吕家家规,大婚第一日,只宴请吕家族人。
谢备环顾一周,对着吕轻舟问道:“人都到齐了?”
吕轻舟身为他的岳父敏锐地察觉他的口气没有以前的恭敬,不过今日是谢备的婚礼,吕轻舟体谅年轻人的兴奋与激动,他笑着答道:“都到了。”
笑容被瞬间收起,谢备的脸上露出极致的冷漠:“那就好,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我们开始吧!”
吕轻舟觉得这话很是奇怪,大礼的时辰是专门测算过的,此时未到时间;而新娘吕红棉还在后院打扮,他不由问道:“谢备,你要开始什么?”
谢备冷冷一笑,手一挥,吕府所有门户都在瞬间被外力合上!
他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软剑锋利异常,寒光凛凛。
这是一把杀人之剑,却出现在了最不该动武的新郎手中!
软剑照映着吕轻舟脸上的惊骇,他和其他吕家人皆是大惊,喝问道:“谢备,你要做什么?”
转了转头,谢备没有回答,只硬着声音道:“各位,对不住了,若有来世,找准了人去报仇吧!”
而后猝不及防间,他举剑刺入吕轻舟的心脏!
震惊之下吕轻舟根本没有防备,更何况对面那个是隐藏了功力的谢备!
吕轻舟就这样一句遗言都没来得及留下就死在了眼前,吕家人吓得大喊起来:“家主!家主!”
也有武艺高的,上来保护族人和谢备对战。可他们哪里是训练多年,武力高强的谢备的对手?没多久,就有竭而亡。
谢备就像最无情的杀人机器,手起剑落,没多久,前去阻挡他的人都有去无回,那些不会武功的也一个个死于他的剑下。
断臂残肢、五脏头颅,屋檐下是为了婚礼而挂起的红绸,地上却尽是漫天用吕氏一族染就得鲜血!
当吕夫人也倒在谢备面前的时候,他笑笑,在她的袖子里掏了掏,取出一个红色的锦囊,这是她精心准备想要在婚礼之后传给谢备的,里面正是天机镜片的玉佩。
锦囊上的纹路在谢备指尖蔓延,他垂下眼皮,伸手为这个自己唤了一年师母的人盖上眼睛。
廊柱下的人影一闪而过,谢备一愣,却朝着反方向走去。
谢备杀人的动静传到后院时早已为时已晚,吕红棉飞奔到前院,看到的只有无尽的献血,还有正在人群中屠戮,杀得连眼眸都似乎被血浸染的谢备!
这个真相好似掏空了吕红棉体内所有的力气,绝望中,廊柱冰冷的温度刺激着她的神经。
直到吕红棉看到谢备取走母亲身上的玉佩,她才反应过来,谢备来到吕家成为她夫婿的真正目的。谢备往反方向走后,吕红棉才愣愣落下泪来。
没时间多想,她飞奔来到祠堂,开启先祖留下已经极为微弱的结界。
抖着手,吕红棉取下镜身玉佩,泪水滑出眼眶落在玉佩之上:“泽兰,我真蠢啊,自以为谢备会是良人,却没想到一切都是为了夺取你。”
外面传来凄厉的喊叫,吕红棉知道谢备离自己已静越来越近了。
吕轻舟将玉佩传给她的那日晚上,为怕妻子伤心,他找了个无人的地方才将一个秘密告知女儿:若有人要夺走天机镜,吕家人需拼死保护天机镜的安全。
吕家嫡支的心头血异于常人,耗费所有的心头血可以让天机镜变成与普通妆镜无异。
吕轻舟已死,吕红棉就是家主,保护天机镜自然是她的责任。
“原以为我会陪爹娘一世到老,没想到泽兰,今后,你要一个人了。”吕红棉惨淡一笑,用尽毕生功力将镜身玉佩打入祠堂地下。
而后,她取出一把匕首,狠狠插入自己的心脏!
绵延的痛苦让吕红棉视线模糊,她不会像修士一样不伤身体就取出心头血,吕红棉想,那么,让心脏流尽所有鲜血,不就可以了吗?
不断有血流淌下来,渐渐漫过玉佩,也逐渐遮住它些微却焦急闪烁的灵光。
不知不觉中,吕红棉的呼吸慢慢停止,也闭上了眼睛。
白适渊和度春华的耳中,只有镜身玉佩绝望而悲切的哭喊:“红棉,不要!我不要你的血,不要!不要——”
一个时辰后,谢备打破祠堂结界,看到的,只有一具躺在血泊中的尸体。
那个秀美又坦诚的女孩儿,终于还是死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