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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是明代万历本朝的”
兰秋山心里不托底地又问了一遍。
向北寒认真地点点头,说道:“我肯定是明代的。如果兰老板还不相信,我可以带给杨起荣老师亲眼鉴定一下。”
要知道杨起荣可是国内古陶瓷鉴定界的泰斗,他做出的鉴定结论在国内没人会反驳。
听到向北寒可以介绍杨起荣鉴定,兰秋山心里就清楚了,向北寒对自己的鉴定绝对有信心。他心里也就不在纠结了。
点点头,说道:“得嘞!就凭你这两天的表现,相信你也走不了眼。”
说完,就把那只高足杯收了起来。转身又拉开桌子抽屉,从里面拽出一叠钱放到了向北寒的面前,说道:“刚才是赌气,那只炉子我是五千收的,原价出给你。算是你帮我看这只高足杯的酬劳。”
向北寒淡淡一笑,把面前的一叠“毛爷爷”又推回到了兰秋山的面前,说道:“人情归人情,买卖归买卖,一码是一码。那只炉子我一万五买的,就是一万五。如果,兰老板觉得我帮你这个忙儿,你欠我一个人情的话,那么我就大胆也请你帮我一个忙。”
听到向北寒要自己帮忙,兰秋山放下了手里的茶杯,考虑了一下,说道:“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你尽管提。”
向北寒点点头,也喝了一口茶,淡然问道:“兰老板!我想知道齐成山背后支持他的人是谁”
听了向北寒的问题,兰秋山的脸上一紧,不由地皱起了眉头陷入了沉思。
“兰老板!我有话直说,以我的调查掌握的情况分析,当年凭齐成山的能耐和财力,他绝对不可能做局把我父亲骗到那种程度的。实话和你说,我找到了齐成山的前妻付红霞。他对齐成山的一些过往知道的很清楚,而且告诉我了齐成山背后的人是来自日本。我想这个日本人目标不单单是我们向家,也不光是直想把‘向宝堂’收入手中吧!”
向北寒不容兰秋山有过多时间的考虑,意思直接明了地告诉他齐成山的现状,说不定就是你兰秋山的下场。
果然,向北寒的分析,让兰秋山不由地打了一个冷战。这唇亡齿寒的道理,他非常清楚。
想到这里,兰秋山咬了咬牙,说道:“齐成山背后的那个人确实是日本人,他平时叫‘老板’。虽然总在我面前提起,但我从来没见过。这个人很神秘,从来不现身,连电话都不大,一般就是法邮件。”
向北寒知道,兰秋山说的全是实话,想了一下,说道:“兰老板!这两天鉴宝赛场上的那个林森你注意到了吗”
眼睛一张,兰秋山反映了过来,说道:“啊!那个林森像是日本人,你是说他就是齐成山说的那个‘老板’”
向北寒点点头,说道:“我怀疑是。那天在斗宝过程中,你可能没有注意身边的齐成山,我可一直没离开他的脸。从他的表情上看,这个林森绝对和齐成山密切相关。”
又仔细回想了一下当天的过程,兰秋山点点头,说道:“这个小鬼子的胆子太大了,竟然敢这么就出来搅局”
“他的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借这个机会进入国内古董行。如果他赢了最终的比赛,那以后就更方便他实施他的计划了。受更多的国宝,坑更多的同行。”
向北寒认真地说道。
听了向北寒的话,兰秋山愣愣地坐在那里不在说话。他心里害怕啊!如果真如向北寒所说的这样,自己和齐成山走得这么近,很容易就被对方吞了。
看懂兰秋山真的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向北寒继续说道:“如果这个日本人真的进到了我们国内古玩行里,后果是什么样,兰老板!想必你也能够想到。”
兰秋山点点头,说道:“你们家的‘向宝堂’就是例子。这个小鬼子太招人恨了。”
“兰老板!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想让你告诉我一些齐成山的事情。”
向北寒趁热打铁地问道。
兰秋山摇了一下头,说道:“如果你是想知道齐成山和他那个日本人老板的事,恐怕你要失望了,我真的不清楚。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当年你父亲被骗的一些具体细节。”
说到这里,兰秋山转身把门关好,坐回来,压低了声音说道:“十几年前,那个时候齐成山因为在外面玩儿女人,被他老婆,也就是你说的那个付红霞抓住了,两口子离婚了。要说他老婆也算是个狠人,表面上只要了孩子的抚养权,还有一个北京的小房子。店里的东西、股份什么的都没要。”
“要说齐成山的老婆付红霞也是个女中豪杰,两口子在北京开店的时候,所有对外的货源、销路,还有货款都掌握在她的手里。离婚后,留给齐成山的也就是得到了一个空架子。那个时候的老齐真就是连饭都吃不上了。”
“就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那个日本老板出现了。给他提供了资金,还指给他一条骗人的道,还有三幅古画。那几幅画做的是真好,虽然我不太在行,但在当时我也认为是真迹。你们向家的‘向宝堂’这行里的老大。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就鼓动着我,让我拿给你爸爸掌眼。那个时候我也是年轻,禁不住他的忽悠,就去了。没想到你爸爸看了之后竟然看真,当即就收下了。”
“当时我还觉得能帮朋友个忙,心里高兴呢。可随机就听说你爷爷看出来那三幅画是清朝高仿,虽然还能卖几个钱,可远达不到真迹的价格。要说也是你们向家也是恪守行规,虽然知道是假画,也是东拼西凑地筹款,最后不得不把‘向宝堂’也盘出去了。最后,让齐成山捡了个便宜。”
说到这里,兰秋山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事情虽然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干的,但终归是我参与了。当年,我还能用不知情为借口,觉得和我无关。可随着岁数越大,我这心里的负罪感就越重。”
“啪!”兰秋山冷不丁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狠声地说到:“我真是个混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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